第5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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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媽咪該不會是騙琰琰吧?媽咪根本就沒想過幫琰琰約他?”小家伙既敏感,又聰穎,說著又要哭了。 幸 虧褚飛腦子轉(zhuǎn)得快,馬上解釋出來,“媽咪當(dāng)然不會騙琰琰,是你媽咪覺得,你剛剛打過電話給熠叔叔,他說了沒空,你媽咪要是立刻打過去,就算他想接受也不好 意思答應(yīng)呀,因而,為了大家都不為難,明天打最好,那樣給他一天時間,他可以說時間表突然改變了,這樣是不是很好?” 如此解釋,實在合理,不但琰琰信服了,凌語芊也急忙對褚飛投以感激欽佩的一瞥。 夢想得到滿足,小家伙總算肯睡覺,臨睡前不忘提醒凌語芊也早點休息,這樣明天好早點起來打電話給“熠叔叔”。 褚飛唯有先行告退。 凌語芊在琰琰的要求下一塊躺下,還應(yīng)他要求閉上眼,直到耳邊傳來淺淺的打呼聲,她才慢慢睜開,看著小家伙恬淡純真的睡顏,她也百般憐愛和滿足,不過,看著看著,她腦海開始浮起一個酷似的人影來。 因為不敢面對,因為害怕被嘲笑鄙夷,今天她一直強迫自己沒想賀煜,無奈有些事終究避免不了,此刻夜深人靜,看著她與賀煜的愛情結(jié)晶,看著琰琰這張越來越像賀煜的面容,她再也忍不住了。 幸得,她的心情已經(jīng)不似早上那么劇烈,腦海閃現(xiàn)的不再是他對她的鄙夷跟諷刺,當(dāng)然,心頭始終感覺很沉重,很憋悶,她便放開琰琰,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出臥室,到陽臺喝酒。 不一會,褚飛也出來了,敢情他是算準了她會出來借酒消愁? 不像以往那樣勸她別喝,他手里也帶著一只酒杯,直接舉到她的面前。 凌語芊一愣,隨即端起酒瓶,給他倒了半杯。 褚飛先是靜靜輕嘗幾口,而后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她,沉吟道,“如今琰琰不在,你可以把實際情況跟我說了吧?” 凌語芊霎時又是怔了怔,并沒立刻照做。 “昨 晚的事,應(yīng)該沒有預(yù)期中順利,你和賀熠之間發(fā)生了問題?是不是?”褚飛接著問,將酒杯往欄桿一放,大手按在凌語芊的皓腕上,嗓音略微急切起來,“凌姐,求 求你,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等了一天了,你根本想像不到今天這一整天我是怎么度過的,我很擔(dān)心你,真的很擔(dān)心你!” “褚飛……” “有些事,或許你覺得難言,但你要清楚,我不是外人,我是……是你弟弟,是最值得你依賴和信賴的人啊!” 他不是外人,他是她的弟弟,是最值得她依賴信賴的人……他說的都沒錯,然而……她還是不能坦白。 “過兩天吧,到時我再告訴你,都告訴你。” 對于她的固執(zhí),褚飛沮喪不已,不由提醒了一聲,“過兩天?你……就算今晚不跟我說,明天也得跟尚弘歷說的。” 聽及此,凌語芊本是淡然的臉龐,瞬間繃緊起來,是啊,她怎么忘了,昨晚的事褚飛肯定已跟尚弘歷匯報了的。 靜靜瞅著她,褚飛內(nèi)心逐漸泛起一絲內(nèi)疚,支支吾吾道,“凌姐,對……對不起。” 凌語芊定神,快速甩去某種思緒,若無其事地朝他舉起了酒杯,“來,喝酒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褚飛錯愕,但也慢慢舉起杯子,心事重重地喝了起來。 翌日,如褚飛所言,尚弘歷馬上就找凌語芊了,在場的還有尚弘歷的大兒子尚東杰。 對褚飛,凌語芊尚能推搪過去,可在尚弘歷面前,在他們父子倆仿佛審判官似的盯著她時,她是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了。 不過,她該說什么?她有什么可以說的?其實,昨晚聽褚飛提及后,她有在想今天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尚弘歷的提問,可惜就是拿不定主意。 “怎么不說話呢?難道出了什么意外?”見她一個勁地愣著,尚弘歷不禁催促了一句。 迎著他犀利復(fù)雜的雙眼,凌語芊再躊躇了數(shù)秒,心一橫,撒謊道,“情況如你所料,他答應(yīng)了以后都聽我的話。” 尚弘歷聽聞,即時歡呼而起,“哦?真的?哈哈,太好了,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小凌啊,你果然沒令我失望!” 尚東杰也笑臉頓露,眼神還頗為深意地瞄著凌語芊,由頭到腳把她打量了一遍。 凌語芊訥訥地笑了笑,留意到尚東杰詭異古怪的注視,心里頓生一股不舒服,但也沒表現(xiàn)出來。 就在此時,處理完工作上急事的王塑也來了,見尚弘歷和尚東杰一臉高興狀,心中于是略知一二,卻還是故作驚喜地問,“老板,是不是有好消息?” 尚弘歷語氣雀躍,不假思索地回道,“嗯,是有好消息!小凌不負眾望,順利完成任務(wù)了,而且,達到了我們想要的目的。” “真的?那太好了!”王塑更加狂喜,看向凌語芊,滿腹欣慰和感激。 凌語芊又是抿了抿唇,視線重返尚弘歷那,低聲反問,“那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接下來啊,當(dāng)然是照你說的,與他結(jié)婚,用最快的速度讓你冠上他的姓,這樣他就徹底不會棄你不顧了!” 一聽,凌語芊面色猛然一僵,呆愣住。 “怎么了?別告訴我你沒把握吧?呵呵,你別擔(dān)心,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這對你來說并非難事,對賀熠來說,也不是不可行的。” “老板說的沒錯,既然你們已經(jīng)那個,他又那么愛你,結(jié)婚也挺正常,對你和琰琰都好。”王塑附和著,出于為她著想,也為整個計劃著想。 “結(jié)婚之后呢?關(guān)于整個計劃到底怎樣安排,你能否一次性告訴我?”凌語芊便也順勢追問下去。 可惜,尚弘歷還是不肯實說,推搪道,“你別急,一步步來,先想辦法讓他和你結(jié)婚,這一步還沒完成,后面的說再多也沒用,反而會干擾到你的行動呢。” 確實,這一步還不能確保完成,其他的想太多又有何用?凌語芊沉思片刻,輕輕地哦了一聲,準備告辭。 尚弘歷不挽留她,臨別前,不忘再給她一記贊許的神色,王塑于是送她出去。 尚東杰則迫不及待地朝尚弘歷問出一件事,“爸,咱們不是說好原始計劃是讓她想辦法拿到賀熠保存在電腦里面的資料,來個篡改安插,將賀熠拖下水,使他不得不與我們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嗎,咋又改成叫凌語芊與賀熠結(jié)婚了?” 送走凌語芊、折返回來的王塑也對尚弘歷露出略略不解之色。 尚 弘歷來回瞅了他們一眼,并不隱瞞,娓娓答道,“賀熠不是尋常人,雖然他答應(yīng)了以后都聽小凌的話,但男人嘛,在床上的話又有多少是發(fā)出真心、是可靠的!所 以,讓小凌和他結(jié)婚才是真正的保障。否則,我們輕易就走第二步計劃,萬一賀熠非真心,發(fā)現(xiàn)了之后,我們等于前功盡廢。” 原來如此! “另外,小凌是個怎樣的女子,我們也都清楚,前晚的計劃本就出乎她的意外,誰能保證沒有褚飛的推波助瀾她會否真的那樣,只有她和賀熠登記結(jié)婚了,那也才代表她徹底放下賀煜,接下來的計劃才能真正圓滿成功。” 中國那句老話說的當(dāng)真不錯,姜,還是老的辣,尚弘歷不愧是在商海中打滾多年,閱歷和想法都比年輕一輩勝出一籌,想東西,更加的周全和穩(wěn)妥。 尚東杰心服口服,不再有疑惑,王塑也沉默不語,腦海充斥著凌語芊楚楚動人、美麗恬淡的容顏,心里頭,百味云集。 從尚弘歷的辦公室出來后,凌語芊沒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上到天臺來,看著四周圍各形各態(tài)的景致,她毫無欣賞之心,思緒盡集中在剛才的話題上。 結(jié)婚…… 這 樣的字眼對她來說可謂絕緣體,當(dāng)時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竅,竟然跟賀熠提出這樣的要求,而對于賀熠,更是不可能吧。就算他可以愛她,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甚至以后 都聽她的話,但結(jié)婚不是那么容易。結(jié)婚不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關(guān)乎兩個家庭,他的父母——她稱呼為四叔四嬸的人,會同意嗎,會接受曾經(jīng)是他們的侄兒的妻子 的女人做兒媳婦嗎?何況,她還帶著一個琰琰!將來大家之間要怎樣稱呼?那根本就是亂套了! 所以,這完全是一個荒謬的事件,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根本就是瘋子所為,其實,除了這件事,自己最近所做的一系列舉動都是瘋子所為,尚弘歷這個色誘計劃,早注定了荒謬,而自己,偏偏無所抗拒,還乖乖去照著做,就連剛才,也繼續(xù)毫無拒絕。 接 下來,該如何是好?打自昨天早上開始,賀熠便再也沒聯(lián)系過她,接下來幾時找她,還會不會找她,老實說她心中沒譜,因為對這個男人,她根本摸不清,面臨與他 有關(guān)的,她便只能用權(quán)宜之計,心想著走一步是一步,就像昨晚答應(yīng)過琰琰的事,今天起床后,小家伙立刻提醒她打電話約賀熠,她胡亂撥了一組號碼,讓電話顯示 暫時無法接通狀態(tài),然后騙琰琰說熠叔叔估計還在休息,讓琰琰先去上學(xué),她稍后再打一次,要是依然找不到會直接上公司去找賀熠,結(jié)果總算能蒙過去。 但是,尚弘歷不同琰琰,他那么老jian巨猾,不可能被她輕易蒙過去的,那她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難道真的要親自找上門,再次主動地跟賀熠提?他會答應(yīng)嗎?占光了她便宜、然后就毫無音信的大色狼,真的會履行責(zé)任,與她登記結(jié)婚? 煩躁,憂愁,憋屈啊! 凌語芊緊緊抓著頭發(fā),陷入不知所措的痛苦當(dāng)中,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剛好從天臺的鐵門走出,直走到她的身邊。 ☆、【衷其一人,愛 ta 一生】427那夜纏綿,除了爽,還有一一 “什么時候你也學(xué)我那樣,心情不好就跑到這躲起來了?” 是尚東瑞! 一聽這熟悉的嗓音,凌語芊脊背僵了一下,遲緩地抬起頭,映入她眼簾的果然是尚東杰那張充滿笑容卻又難掩關(guān)切的俊容。 “工 作上有事想不通嗎?要不要跟我說說,看我能否助你一臂之力。”尚東瑞繼續(xù)道,依然保持著淡定和輕松的神態(tài),其實,他內(nèi)心是清楚她真正是為什么煩惱,因為剛 才他去找她時,她的秘書說她被董事長叫走了,根據(jù)目前這種特殊的形勢來看,父親叫她,應(yīng)該是為那件事多于工作,不過,他不想談這方面,便刻意這樣說了。 凌語芊何嘗不是不想與他面對這些特別之事,聽他這么問,暗想他可能還不曉得她已失身于賀熠的消息,于是也不著痕跡地道,“一些小事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真的嗎?確定不用我開解和幫忙?”他挑了挑眉頭。 凌語芊輕抿一下唇角,直接把話題轉(zhuǎn)到他身上,“對了,你呢,你怎么也上來了?” “我啊……想找你,找不到,腦海忽然靈光一閃,有個聲音跟我說你在天臺,我就馬上上來了,想不到你真的在,還占了我的地盤。” 呵呵…… 凌語芊忍俊不禁,被他逗笑了,“找我有什么事?” “這個周末xx廣場有個哆啦a夢展覽,我記起琰琰早前提過想看,于是托朋友拿了幾張票,準備陪你們?nèi)ス涔洹!?/br> 哆啦a夢展覽會…… 那不正是琰琰提到的嗎,想不到他也留意了,還記得琰琰喜歡這個,還托人買了票,他真有心! “呵呵,看你這樣子是感動了哦,不枉我高價托朋友買票呢。”尚東瑞發(fā)出一聲揶揄,深邃的黑眸難掩激昂,看到她感動,他還是忍不住激動欣喜的。 凌語芊便也不否認,繼續(xù)滿懷感激,由衷地問,“總共花了多少錢,我給回你吧。” 呃…… 尚東瑞布滿喜悅的俊顏霎時繃了一下,故作受傷地低嚷出來,“小芊芊,你說這話太傷哥的心了,你這是要跟我劃清界線嗎,我記得某人跟我說過大家是好朋友,難道當(dāng)時那真誠的模樣是裝出來逗我開心的?你太壞了。” 哈哈 凌語芊不禁又是咯咯一笑,打趣道,“好了,是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吧。” “原諒你?不是不可以,但有個條件。” “嗯,什么條件?” “什么條件?條件就是……”瞧她逐漸轉(zhuǎn)為嚴肅的容顏,尚董瑞故意停頓一下,盯著她好幾秒,揚了揚手中的門票,“你搞定琰琰,務(wù)必令他那天毫無意外、順順利利地跟隨我們?nèi)タ凑褂[,好讓這幾張票花得其所!” 噢…… 原來是這樣的條件,凌語芊下意識地呼了一口氣,緊繃的心舒展開來,但很快,又蛾眉深鎖。她記得,小家伙是打算讓其深厚崇拜的“熠叔叔”陪同前往,結(jié)果要是換成他一向不怎么看好的“海龜叔叔”,愿意嗎? “怎么了?該不會你無法做到這個條件吧?我可記得很清楚,小家伙老早就想看的,莫非那天他另有節(jié)目了?” “呃。沒有,不是。”凌語芊趕忙否認,回過神來,且肯定地給予回復(fù),“行,你這條件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不讓你的一片好心白白浪費的!” 聽罷,尚東瑞笑容再現(xiàn),興致勃勃地點點頭,眼底下,卻始終隱藏著一抹沉重的關(guān)切。 凌語芊沒有想太多,因為尚東瑞的出現(xiàn),她心情好轉(zhuǎn)了不少,再呆一陣子后,在尚東瑞的陪同下,離開了天臺。 接下來剛好有工作忙,她要跟其他同事合作完成,便也沒再想那些煩惱事,傍晚回家,剛進門就被琰琰拉住了,又是問她有沒有打過電話給“熠叔叔”,然后“熠叔叔”怎么回復(fù)。 帶他一塊坐到沙發(fā)上,凌語芊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撫摸著他的小臉,直到他再次做聲,她滿懷歉意地道了出來,“琰琰,對不起,媽咪沒用,無法完成你委托的事,熠叔叔這周末剛好出差到國外,得下周才回來,所以……他實在抽不出時間陪你看展覽。” 轟隆! 期盼等待了一天一夜的小家伙,一聽這樣的回答,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立刻動彈不得。 凌語芊看著,胸口不由也揪疼了一下,可除了繼續(xù)哄他,她別無他法。 溫柔的掌心緩緩移至他的頭頂,繼續(xù)百般慈愛地摩挲著,她接著道,“不過媽咪已經(jīng)找到另一個人陪咱們?nèi)ィ蔷褪峭瑯雍芴蹛坨臇|瑞叔叔,他一聽是陪你,馬上答應(yīng)了,還說他會盡快托人把票買到。” “我不要海龜叔叔!他又不是熠叔叔!他跟熠叔叔哪里能比!”如她所料,小家伙沒那么快接受,小家伙可是寧缺勿濫呢。 凌語芊早有心里準備,拉住他的小手兒,繼續(xù)先做勸服,“媽咪知道琰琰更喜歡熠叔叔,可他抽不出時間那也沒辦法呀對不對,難得東瑞叔叔這么爽快答應(yīng),咱們應(yīng)該感激人家哦。” “可是……” “好 了,媽咪的小寶貝,媽咪的乖寶貝,你最愛媽咪對吧,媽咪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比熠叔叔還重要對吧,那媽咪陪你去才是最重要呀,還有哦,媽咪可是已經(jīng)約了東瑞叔 叔,既然你討厭熠叔叔不守信用,那你也不希望媽咪做個沒信用的人對不對?咱們這次就先跟東瑞叔叔去,下次再有機會再找熠叔叔補上。對了,東瑞叔叔答應(yīng)過到 時會把相片拍得很漂亮的哦,媽咪是大美女,東瑞叔叔是大帥哥,咱們琰琰是小帥哥,哇,我保證這相片是全班最棒的!”為了勸服這小祖宗,凌語芊不得不把這種 臭美的方法也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