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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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語芊下意識地呼出一口氣,迎著他狂熱不減的眼眸,她依然難掩心顫,導(dǎo)致說話也結(jié)巴不已,“我……那個,我見過四叔和四嬸,他們把你的實(shí)際情況告訴我了,與你說的不一樣,你為什么蒙我?還有,為什么辭掉檢察官的工作,就算你不甘心,你還是可以再爭取的……” “怎么爭取?別忘了,大哥是被國家處死的。”不待她說完,他冷不防地哼出一句,語調(diào)冷冷的,暗黑的鷹眸對她發(fā)出嘲弄的神色。 凌語芊胸口即時一痛,同時,隱約有所明白,莫非他就是因?yàn)檫@個緣由對國家心灰意冷,不愿再為國家效勞,趁著這個被陷害的機(jī)會,索性辭職不干了的? 想到此,她按住心痛,往下問,“那……你又是怎么和美國ace集團(tuán)搭上的?還短短時間內(nèi)就成為他們中國分部的執(zhí)行總裁?” 他沒有再回應(yīng),繼續(xù)高深莫測,一瞬不瞬地瞅著她。 凌語芊別了別臉,少頃,接著說,“對了,這些事,元宵節(jié)那晚你咋不和我實(shí)說?還有,你為什么那樣……那樣對我?” 他還是不吭聲,還是恣意地盯著她看,讓她感到極可惡的! 早知道,她就不來了!她早該猜到他這樣的,不是叫他怪男人嗎,故他又怎會告訴自己這些,假如他還是以前的賀熠,早就主動跟她說了,根本不用等到她找上門! 許久都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凌語芊內(nèi)心越來越沉,又因?yàn)樗悄涿畹淖⒁暥幕挪灰眩谑菦Q定離去。 反正,管他呢,管他怎樣都不關(guān)她的事,他又不是她的誰,就算曾經(jīng)對她好,也都過去了,如今他已經(jīng)變了,變得陰晴不定,變得難以捉摸,再也不是她能探究的,而且,她沒必要去了解! “我……走了,再見!” 匆匆留下一句話,凌語芊毅然站起身來,低頭往門口走。 然而,她才邁出幾步,背后猛然像是狂風(fēng)來襲,下一秒,她的手臂傳來隱隱一痛,被他抓住了! “你……你要干嘛!”她邊問,邊回頭,抬起臉去看他,卻不知自己和他距離如此之近,她的頭頂幾乎要碰上了他的下巴,臉龐與他的也是那么的近,她都能深刻感覺到他嘴里喘息出來的熱氣了。 “你要做什么?”嗓音比先前平緩了一下,凌語芊下意識地掙扎,試圖從他手中掙脫出來。 奈何,他把她抓得牢牢的,瞇著眼,高高在上地睨著她,片刻,緊抿的薄唇緩緩?fù)鲁鰩讉€字,“不是來約我和琰琰見面的嗎?怎么就走了?” 見面? 對哦! 她竟然忘了這個! 可是……他這怪模樣,她還要和他再見面嗎? “你呢,又是怎么跑來北京工作的?還有,短短一年多就爬上總監(jiān)的位子,不容易吧?”他繼續(xù)道,語氣有點(diǎn)兒嘲諷。 凌語芊胃里即時涌上一股不舒服,他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讓她想起那些誹謗中傷她的人,難道,他也認(rèn)為,她是靠什么爬上這個位置的。 “那個尚弘歷,似乎很器重你,還有那個尚東瑞,看來你魅力不少,必定下了不少功夫,才把他們父子兩收服了吧。你,果然厲害!”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罷,他散渙的眼眸倏然飛過一抹寒光,大手一推,把她推到旁邊的墻壁上。 凌語芊驚呼,意識到他想做什么,頓時更是心驚膽戰(zhàn),氣急敗壞地嬌喝,“喂,你要做什么,放開我,你不能這樣。” “為什么不能這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你這樣的尤物,更足以勾魂奪魄,令男人神魂顛倒……” 他……他說什么啊,他的說話方式怎么變成這樣,他以前都不是這樣的,凌語芊思忖間,感覺脖子一陣冰涼,瞬時間,又是渾身僵硬。 他……他竟然把臉埋在她的脖子上,那濕熱的感覺,是他伸出舌頭吻她,還有,他的手,直接襲上了她的胸前。 “賀熠……” “好甜,真甜,與我想象中一樣,像只草莓,不,像只葡萄,也不對,是蜜桃,對的,是水蜜桃,汁液充沛,芬香馥郁,甜美勾人。”他自顧低吟著,細(xì)細(xì)啄吻著她嬌嫩的肌膚,溫?zé)岬淖齑揭幌掠忠幌碌乜局酥舾械募∧w,同等溫?zé)岬拇笫郑查_始在她胸上……了起來。 天啊,這男人! 凌語芊再也不敢呆愣,奮起力量抗拒掙扎,邊扭動身子邊叱喝,“放開我,住手,賀熠,你瘋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二嫂,是你二哥的妻子啊!” “二哥的妻子?你還記得你是我二嫂嗎?我以為你已經(jīng)忘了我二哥呢,你看,明知我二哥喜歡直發(fā),你卻把頭發(fā)給燙了,明知我二哥想把你藏在家中,你卻拋頭露面,去讓那些男人垂涎你的美好,所以……哼!”他嗤笑,勾唇,對她冷嘲熱諷地睨了一眼。 凌語芊則更是說不出的惱羞成怒,果然是個瘋子,瘋言瘋語的,她真后悔自己來,早知道他是這樣的瘋子,她應(yīng)該不理他,管他適合當(dāng)檢察官或生意人,就算他棄政從商又如何?關(guān)自己毛事! 想罷,她就生起逃離的念頭,然而,他不讓,強(qiáng)健的雙臂如鐵一般,配上他高大龐然的身軀,將嬌小的她牢牢圍困在他和墻壁之間,火熱的嘴唇如猛獸般極具侵略性地?cái)z住她的小嘴,龍舌直驅(qū)而入,狠狠地吻。 “唔……唔……不要,放開我,住手,住嘴!”凌語芊奮力掙扎,使勁推著他的舌頭,企圖將它推出自己的口腔。 可惜,她哪里是他的對手,她越是這樣,越勾起他的獸性,不但強(qiáng)吻她,他的手忽然往下滑去,毫無預(yù)警地就那樣…… 呼吸,加粗! 疼痛,驟然! 掙扎,劇烈! 又痛又驚又羞又憤的淚水,唰唰唰地從凌語芊眼眶沖涌而出,瘋狂滾落。天啊,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能這樣! 連綿不斷的淚珠,晶瑩而剔透,在凌語芊蒼白的容顏匯成了兩道小小的溪流,滑過她的面頰,從而,蔓延到他那正在貪婪吞噬著她小嘴的唇上,灼痛的感覺如觸電一般,把他瞬間震醒,喪失的理智也迅速回歸,侵犯的動作,停止。 凌語芊繼續(xù)淚如雨下,被nongnong的恐懼、羞憤和絕望包圍著,好一會,抽搐顫抖的身子才逐漸得以平復(fù)。 “王八蛋!禽獸!”留下一記帶著無盡恨意的怒罵,凌語芊迅速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逃離。 “別走!”他低喊,及時伸出手,拉住她。 一股冰涼的感覺,即時在凌語芊的手腕生起,充滿她的氣味,提醒著她剛才她是怎么被欺負(fù),整個人不禁更加羞憤難言,近乎崩潰,想也不想便低下頭,在他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趁著他松開后,她奪門而出。 空 氣里,驟然肅靜,且更加冰冷,賀熠俊顏微怔,出神地看著大大敞開的門口,稍后,視線轉(zhuǎn)到一直僵在半空中的手臂上,直盯著自己修長健碩的手指,腦海情不自禁 地閃現(xiàn)出剛才做過的某一幕,心馳直蕩漾著,他還似乎聞到了那種獨(dú)特的香氣,香氣透過他的肌膚滲入骨髓,令他呼吸無法克制地加促,血液沸騰,結(jié)果,高大的身 軀閃電般地沖進(jìn)浴室,直接用冷水,將自己從頭淋到腳,許久,許久…… 另一邊廂,凌語芊開著快車瘋狂奔跑公路上,極力想忽略或忘記剛才的情景,奈何她根本無法與大腦做抵抗,那令人悲憤的畫面,像是播放電影似的,很清晰地,連綿不絕地,反復(fù)在她大腦涌現(xiàn),還有那兒隱隱作痛的感覺,也無比深刻地撼動牽扯著她身上每一個細(xì)胞。 大壞蛋,大色狼,怎么可以這樣子,非但不經(jīng)允許就強(qiáng)吻了她,還毫無預(yù)警地侵犯她最私密的地方,那么直接,那么干脆,那么急促,讓人根本猝不及防,瘋子,簡直就是瘋子! 剛才,她不應(yīng)該急著逃跑,應(yīng)該狠狠地揍他一頓,最好,把他的手砍斷,把那幾根手指剁成rou碎,然后扔去喂狗! 偽君子,人面獸心,魔鬼,卑鄙,下流,賤格! 能喊得上的詞語,凌語芊都在心中痛罵了一頓,可她還是無法克制淚水的滑流。 這 一年多,為了讓自己堅(jiān)強(qiáng)勇敢地帶著琰琰活下去,她極少再哭,即便工作或生活上遇到極不如意、極為辛苦的難題,她也毅然咬緊牙關(guān)熬下去,可如今,因?yàn)檫@個大 色狼,她再一次淚流成河,她甚至,使勁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去登門找他,自己根本不應(yīng)該與他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 琰琰那 邊,雖然會鬧,但終究是個小孩子,只要自己多哄一下,多分析一下,他也不至于太折騰,總之,都怪自己,被賀熠那禽獸給騙了!想他都變了,她又怎能用以前的 標(biāo)準(zhǔn)看待他,又怎能奢望他和她繼續(xù)成為好朋友!還有,琰琰沒叔叔疼就沒有唄,反正之前也是這么過來的,自己干嘛也貪心想多一個人疼琰琰! 活該,凌語芊,你根本就是活該,都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都已經(jīng)這么堅(jiān)強(qiáng)了,咋就看不透這些呢,鬼迷心竅吧,鬼使神差吧,中邪了吧! 一路悔恨,一路痛恨,一路流淚,就這樣回到了住處,她的樣子,也把褚飛給嚇到了。 “凌姐,你怎么了?你哭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摟住她,驚詫又關(guān)切。 “別碰我!”凌語芊還沒法從剛才被賀熠侵犯中出來,下意識地大吼了一句。 褚飛怔了怔,但也急忙松手,內(nèi)心更加困惑,呆呆地看著她奔進(jìn)臥室,接著又拿著衣服沖入浴室。 白花花的熱水,嘩啦嘩啦地從噴頭灑出,連綿不斷地打在凌語芊的身上,打在她最私密的地帶,明明已經(jīng)很干凈了,她卻還是使勁、用力地拭擦著,弄得她疼痛一波接一波,可就是不想停下,直到浴室的門傳來強(qiáng)烈的拍打,她才清醒過來。 “凌姐,你沒事吧?凌姐,你到底怎么了?我很擔(dān)心你,出來好不好,有什么事出來跟我說,我?guī)湍憬鉀Q。” 他幫她解決?怎么解決?除非他能擁有讓時光倒流的特異功能,讓她沒去找過賀熠,那就不用遭到侵犯。 想罷,凌語芊又是忍不住失聲痛哭出來。 “凌 姐,你快出來吧,天大的事,有我在呢,還有琰琰,你不能讓他擔(dān)心,小家伙很敏感,很早熟,他常跟我說,擔(dān)心媽咪夜晚會哭,他不讓自己睡得很沉,都會半夜醒 來一次,等下琰琰說不定會醒了,看不到你,小家伙又要擔(dān)心了,所以,你出來吧。”褚飛繼續(xù)勸解,溫潤如玉的嗓音一下一下地飄到凌語芊的耳畔,令她悲痛慌亂 的心平緩了不少。 終于,她關(guān)掉水龍頭,拿起毛巾抹干頭發(fā)和身子,穿好睡袍,然后,打開門。 映入她眼簾的,是褚飛擔(dān)心而又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他下意識地側(cè)開身子,讓她出去。 “發(fā)生什么事了?剛才在公司遇上誰了?尚東瑞嗎?他……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根據(jù)凌語芊的反應(yīng),加上他的沉思分析,褚飛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凌語芊怔了一怔,但并沒回答,只訥訥地道,“我沒事,時間不早了,你去睡吧。” 話畢,朝臥室走去,先是迅速關(guān)上門,下一秒,又打開,給被關(guān)在門口的褚飛打了一劑強(qiáng)心針,“我真的沒事了,你別擔(dān)心我,明早見。” 房門再一次關(guān)上,她疲憊的身子抵在門背上,呆愣了一陣,接著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面失魂落魄的自己,腦子一片空白。 “媽咪——” 正好,背后傳來一聲呼喚,稚嫩的,軟糯的,她回頭,看到一張?zhí)煺鏌o邪、懵懂朦朧的小臉兒。 褚飛真是神算,琰琰真的醒來了。 “媽咪剛洗完澡嗎?那可不可以過來,琰琰想抱抱媽咪,香香!”小家伙接著喊,語氣透著期待和渴求。 凌語芊不自覺地?fù)P了揚(yáng)唇角,緩緩走過去,屁股剛著床褥,琰琰馬上就撲到她的懷中,用力吸著鼻子。 “媽咪好香,琰琰很久沒聞過媽咪這么香的味道了。”平時凌語芊都是等他睡著了才去洗澡,難怪小家伙這么說。 凌語芊心弦即時被勾動,悲痛也瞬間減輕不少,緊摟住他,一會,隨著他一起躺下。 一陣子后,琰琰重新睡了過去,小身子依然緊貼在她的胸前,小手兒揪住她的睡袍。 凌語芊也靜靜躺著,就那樣疼愛地抱著他,時而,抬起手在他衣服上輕輕撫摸,摩挲,大約有一個世紀(jì)之久,久得她再也支撐不住,終闔上雙眼,沉睡過去。 事情造成的影響,并沒因?yàn)檫^了一晚就消失,次日早晨起來后,凌語芊依然為此悔恨,糾結(jié),但不想褚飛擔(dān)心,也不希望被琰琰發(fā)覺,她極力掩飾著,直至回到公司,躲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才敢釋放出這些愁悶。 就在這時,尚弘歷找她,跟她說,賀熠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凌語芊仿佛被蛇咬了一口,整個身子瞬間繃緊、硬化,后尚弘歷連續(xù)喊了幾聲,她才回神,下意識地道,“那個,董事長,我能不能不見他?” “嗯?不見他?為什么?這個項(xiàng)目是你負(fù)責(zé)的,你不見他誰見?”尚弘歷吃了一驚。 “不是還有王塑嗎?” “哦,小塑剛好出去了,今天他要忙華海集團(tuán)的計(jì)劃。”尚弘歷解釋一下,注意力重返剛才的事上,繼續(xù)納悶地問,“小凌,你怎么了?那個賀熠惹到你了?” “呃,沒,我……我這就去見他吧。”心知不可能的事,凌語芊便不再爭取,再說,她不能讓尚弘歷起疑呢。 尚弘歷依然滿腹困惑,但也不多問,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凌語芊繼續(xù)握著話筒發(fā)著呆,一會放下后,開始整理資料,在不斷深呼吸中,走出辦公室,來到會議室。 那兒,已經(jīng)坐著兩個人,正是賀熠,還有他的特助。 記得第一次見面,她心不在焉,神思恍惚,第二、三次再見時,她則恢復(fù)了平常,而今,她又一次失常,滿腔充滿了怒火,雙手捏得緊緊的,惡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反觀他,一如既往的淡定,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似的,更仿佛,不認(rèn)識她,只當(dāng)她是一個合作的對象,直到公事談完,稍作休息期間,他忽然支開他的特助。 凌語芊不想再與他面對,在特助踏出門時,她也起身,不料,被他阻止! “別碰我!”凌語芊本能地喊了出來,聲音相當(dāng)尖銳,順手拿起文件夾,重重拍打在他那驀然按在她手背上的大手,結(jié)果,不但打到他,還打痛了她自己。 皺著眉頭,她咬牙忍住痛,心里則暗罵他一百遍。 “昨晚的事,對不起。”他發(fā)出道歉,卻面不改色。 凌語芊愣了愣,怒氣不減,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哼!呸! “忘記它,好嗎?”他繼續(xù)道,眼神一如既往的火熱,“你不是說琰琰想和我見面嗎?我今晚過去你那兒?又或者,你帶他來到我住處。” “休想!”凌語芊總算回話,應(yīng)得不假思索,“我們不會再見面!” 空氣里,瞬時沉默下來。 凌語芊準(zhǔn)備再走,他又阻攔,直接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