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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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揚手不打笑面人,琰琰見狀,找不到再刁難的理由,便暫且作罷,而且,他終究只是個五歲大的孩童,隨著全身投入玩樂,漸漸就忘掉了大人的感情之事,還不受控制地對尚東瑞表露出崇拜與欽佩的神色,和尚東瑞玩得樂也融融。 凌語芊眼里心里盡是琰琰,見他玩得那么開心,不禁也滿腹欣慰,然后,對給琰琰帶來快樂的尚東瑞萌生感激,感謝。 中午時分,他們就在游樂場內(nèi)的一家西餐廳用餐,相較于剛見面時的互相揶揄,尚東瑞與琰琰已經(jīng)相處得非常融洽,兩人坐在一塊,拿著餐單,有模有樣地討論著點什么菜,凌語芊看著,又是忍不住感動,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尚東瑞正好點完菜,見到她這個傾國傾城的笑容,霎時又被迷得神魂顛倒,指著凌語芊的絕美的容顏,吆喝琰琰,“小豆丁,你看,你媽咪這樣笑是不是很好看,超好看?” 琰琰一聽,想也不想便回答,“嗯,非常好看,超級好看!” “聽到了吧聽到了吧,所以呀,你以后得多笑,一直笑。” “一直笑?那豈不是成傻子了?”凌語芊啐了一口,笑靨依然綻放如花。 “成傻子?就算真的成傻子,那也是最美最迷人,最勾魂奪魄的傻子!” 噗—— 凌語芊翻了翻白眼,給他一記沒好氣的哼嗔,但還是笑容不斷。尚東瑞還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很幽默,很風(fēng)趣,總會找到話題逗她,讓她本是想板著臉對他,結(jié)果卻總是無法如愿。 尚瑞東淘氣地朝她眨了眨雙眼,大手探入口袋里,掏出一個漂亮的小盒子,遞到琰琰的面前,“小豆丁,生日快樂!” 生日禮物,無人駕駛模型飛機(jī),今年最新發(fā)明產(chǎn)品! 瞅著耀眼發(fā)光的盒子,琰琰小臉也跟著綻起無盡光芒,當(dāng)然,不敢立刻接過,先是朝凌語芊看了看。 凌語芊唇角微翹,點頭示意,“記得謝謝東瑞叔叔。” 得到指示,琰琰迅速接過,同時大聲道謝,“謝謝海龜叔叔,呃,不,東瑞叔叔!” 哈哈—— 尚東瑞心里不禁樂開懷,對琰琰做了一個鬼臉,拿出另一個盒子,遞給凌語芊,“這個,是你的。” “我……我也有……”凌語芊目瞪口呆,驚訝詫異不已。 “雖然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卻是你生琰琰的日子,所以,你更應(yīng)該接受這份禮物。”尚瑞東解釋,揚了揚盒子,“來,打開看看?” 凌語芊再沉吟片刻,終于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打開,然后,被懾住。 那是一個音樂盒,這不同于普通的音樂盒,里面有著北京城各種出名地標(biāo)的縮影,非常的精致,非常的漂亮,非常的獨特,就連音樂,也是她最愛的歌曲之一。 顫抖的雙手緊緊捧著它,凌語芊直望著尚東瑞,說不出話來。 “很感動是吧?那以后就常笑多笑,對我笑!”尚東瑞又是曖昧地朝她眨了眨迷人的桃花眼,迫不及待地爭取福利。 凌語芊不做回答,卻已再度笑顏逐開,正好這時,侍應(yīng)把菜端上來了,大伙的注意力于是轉(zhuǎn)到美食上。 美好的心情,讓食物也變得更加美味,幾人吃得津津有味,尚東瑞繼續(xù)對她們展現(xiàn)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和呵護(hù),凌語芊則一個勁地微笑,總算是滿足了他的心愿。 不過,這期間,凌語芊又忽然有種特別的感覺,還是像剛才在游樂場那樣,覺得有人在背后窺視她,可惜好幾次回頭后,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尚東瑞留意到了,不禁詢問,“怎么了?你……在看誰?” “呃……沒,沒什么,這個餐廳布置挺不錯,便忍不住多看兩眼。” 是嗎?真的只是這樣嗎?他尙東瑞是何等人物,怎么會被她輕易蒙過去?他憶起自己剛到達(dá)時,她對他發(fā)出的那個古怪詢問,便也不多說,銳利的眸子暗暗審視著周圍,把目光所及之處都搜索一遍,直到用餐完畢。 出到外面熱鬧的地方,大家的心思開始轉(zhuǎn)移,先前一些懷疑和困惑隨之拋開,繼續(xù)投入歡樂。 整整一天,三人在游樂場度過,可謂琰琰玩得最開心的一天,小家伙還因此對給他帶來快樂的尚東瑞產(chǎn)生了極大的變化,臨別時,依依不舍地拉住尚東瑞的手,巴巴地道,“東瑞叔叔,你可要記住你答應(yīng)琰琰的事,下次再帶琰琰去玩哦。” “嗯 嗯,會的,一定會,來,叔叔跟你打鉤鉤,一百年不變,變就是豬八戒!”尚東瑞真摯的語氣難掩興奮激動,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他不但頻頻博得佳人笑,還獲得 小正太的青睞與依戀,看來離他抱得美人歸的日子不遠(yuǎn)了呢,他都差點想打電話回去推掉今晚的聚會,陪她們一起逛燈會,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作罷。 今 晚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節(jié),根據(jù)習(xí)俗整個家族聚會歡慶,規(guī)定了除非天災(zāi)人禍,任何人都不得缺席,否則將逐出家族,所以,相比衡量之下,他只送她們到燈會舉辦 的地方,暫且分別,反正來日方長,只要他繼續(xù)持之以恒,動之以情,眼前的這個美貌與智慧兼?zhèn)涞目扇藘罕厥亲约旱哪抑兄铮瑢碣p花燈的機(jī)會還會有,至于眼 前這個頑皮可愛的小正太,也會改口喊自己爹地,而不是什么大海的烏龜! 想想就覺得美好,尚東瑞再也管不住自己激情澎湃的心,高大的身軀蹲了下來,對著琰琰狂親幾口,然后,又迅速站起身,捧住凌語芊的臉,在那嬌艷欲滴的櫻唇留下狂熱一吻。 兩分鐘后 高大的人影已逐漸遠(yuǎn)去,甚至慢慢消失,凌語芊卻依然一動不動地呆愣著,手指一直在嘴唇上不停摩挲,那炙熱的余味,讓她清楚記得剛才他是怎樣熱切狂野地親吻自己,速度之快,讓她猝不及防,力度之大,讓她無從抗拒。 琰琰則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一會,問了出來,“媽咪,你還好吧?” 凌語芊緩緩回神,俯視著琰琰,不做聲。 “這個烏龜叔叔太可惡了,竟然不經(jīng)媽咪允許就偷吻媽咪,我再也不跟他做朋友了!”琰琰又接著道,俊俏的小臉儼如烏云密布,再也不見先前的陽光燦爛。 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得意忘形的尚東瑞,簡直就是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好感,瞬間就被自己一個猴急的偷吻給毀得蕩然無存,這一幕,想必會在琰琰腦海留下深刻的印記,接下來要剔除,恐怕不是陪玩一天就能做到的。 凌語芊意識愈加清晰,不希望兒子心情受到影響,徹底從中出來,像是沒有發(fā)生過這事似的,拉住琰琰,笑吟吟地道,“不是想看花燈嗎?來,媽咪帶你去逛燈會。” 琰琰依然繃著臉,但也開始邁起腳步隨凌語芊往前走了起來,漸漸地,伴隨著周圍氣氛越來越濃烈,他心情也越來越好轉(zhuǎn),重新沉浸在歡天喜地當(dāng)中。 元宵之夜,天上皓月高懸,各家各戶掛起了萬盞彩燈,各種節(jié)目應(yīng)有盡有,出門賞月、逛花市、放焰火,猜燈謎,吃元宵等,闔家團(tuán)聚,共慶佳節(jié)。 在這條市中心古老商業(yè)街上,更是熱鬧非凡,歡樂無限。五光十色的彩燈將整條街映襯得分外絢麗,燦爛,璀璨,奪目,舞龍舞獅、魔術(shù)雜耍、吆喝叫賣,戲曲演唱等各類精彩表演應(yīng)有盡有,最為讓人期待興奮與大飽眼福的,便是民俗味十足的觀燈猜謎節(jié)目。 每一盞燈都貼了謎語,謎語能啟迪智慧又迎合節(jié)日氣氛,響應(yīng)的人于是特別多,加上各種形狀、風(fēng)味、餡料的元宵應(yīng)有盡有,直接擺在攤位上任意供人享用,整個場面于是圍得水泄不通,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昂然的歡笑。 琰 琰虎頭虎腦,這里走走,那里竄竄,還淘氣地扯下人家的謎語,逼得凌語芊不停動腦子回答,正確時有獎品,回答錯了則根據(jù)規(guī)則受罰,每次受罰后,她都叮囑琰琰 接下來千萬別再胡亂參加,得看清楚她會回答才可報名,然而小家伙今晚鐵定了心與她作對,口頭上很認(rèn)真地答允,行動上卻依然我行我素,說這是鍛煉媽咪智商的 千載難逢好時機(jī),讓凌語芊簡直哭笑不得。 玩罷燈謎,兩人轉(zhuǎn)去看雜耍,還停在一個攤位面前,聽說書先生講解關(guān)于燈會的美麗傳說。 說書先生講,古代封建傳統(tǒng)社會的年輕女孩不允許外出自由活動,唯元宵節(jié)時可以結(jié)伴出行,借賞花燈為自己物色對象,很多年輕男女就是這樣找到一生的良人,因而元宵燈節(jié)又是年輕男女與情人相知相會的浪漫節(jié)日。 說書先生嗓子醇厚而優(yōu)美,說得繪聲繪色,大家于是聽到如癡如醉,凌語芊也不例外,盡管已經(jīng)離開說書的地方,她還是忍不住深深回味,看著周圍浪漫的氛圍,情不自禁地想起很久卻深刻依舊的一幕畫面。 九年前,那也是一個元宵佳節(jié),她剛與賀煜戀愛,賀煜帶她去賞花燈,他頑皮地跟她說要玩一個游戲,一個定終身的游戲,說兩人暫且分開,各自漫無目的地沿著花街走,要是能在13分14秒鐘之內(nèi)重逢,證明彼此是命中注定的伴侶,會相愛一生,相伴一世。 她 從沒聽過這樣的傳說,便認(rèn)為是他自己胡編,但結(jié)果還是遵從他的安排,與他暫且分開,朝著相仿的方向走,然后,融入在縱橫交錯的花街上,一開始,她還滿不在 乎的,可隨著時間一點點消失,她不禁也急了,驚慌的眸子在人群中奮力搜索,尋求他的影子,心情也隨之越來越焦急,后來整整13分鐘過去了,她還是不見他的 蹤影,急得不禁哭了出來,直到再過十秒鐘,她模糊的視線里及時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他趕在13分14秒之前,找到了她,與她重逢,她一激動,不由分 說地?fù)溥M(jìn)他的懷里,緊緊地?fù)ё∷质强蓿质切Γ笙泊蟊谀且豢瘫M現(xiàn)。 “小東西,我們注定一生一世在一起呢,這輩子,你跑不掉了,你注定是我楚天佑的女人,1314!”他有力的雙臂同樣把她抱得牢牢地,貼在她的耳畔深情低吟,緊接著,溫?zé)岬淖齑交剿男∽焐希魺o旁人地狂吻她。 一生一世…… 她也認(rèn)為她和他是一生一世的伴侶,故她放任自己,對他奉獻(xiàn)一切,不管遇上什么困難險阻都不改變,即便現(xiàn)在,明知他已經(jīng)不在了,明知這輩子不可能了,她還是堅持著,整顆心只為他而跳動。 賀煜,不管天上人間,我們都相愛一生,相伴一世,好不好?好不好…… 仰起頭,及時阻止了奪眶而出的淚水墜落地面,凌語芊呆呆癡望著遙遠(yuǎn)而孤寂的夜空,在心里默默地祈禱出來。 guntang的淚珠兒,輕輕劃過她兩邊面頰,順著輪廓漫過唇角,流進(jìn)脖頸里去,濕濕的,咸咸的,苦苦的,澀澀的,酸酸的,充滿了對他無盡的思念,深愛,甚至……怨恨。 淅瀝——淅瀝—— 忽然間,她模糊的視線出現(xiàn)了一片片白色的花瓣兒,是……雪花。 昨天下了一天的雪,今天早上剛停,到現(xiàn)在又下了,雪花紛紛揚揚從天而降,但并不大,薄薄的,細(xì)細(xì)的,白白的,像一個個出塵脫俗的小精靈在輕輕擺動著裊裊身姿,隨風(fēng)而飄,翩翩起舞,與五顏六色的燈影相互輝映,整個場面變得更加難以形容的浪漫,古典,唯美。 凌語芊禁不住地悸動起來,氤氳水眸隨著雪花往下慢慢移動,頭擺正時,就那樣定定平視著前方,而就在那一刻,整個人突然如遭電擊,重重地震住。 只見那,錯綜交匯的雪花燈影中,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人海中巍然佇立,熟悉的臉,熟悉的體魄,熟悉的眼神,甚至連氣息,也是那么的熟悉。 賀煜…… 賀煜…… 是賀煜! 自己產(chǎn)生幻覺了嗎?自己做夢了嗎? 凌 語芊腦海閃現(xiàn)過無數(shù)個可能性,努力地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無奈,腦子像是注滿了漿糊,沒有一個能明確出來,被深深震撼的身軀呆呆地杵在原地,兩眼目不轉(zhuǎn) 睛地盯著他,即便燈光刺眼,即便淚珠模糊了視線,她也不敢眨一眨,更不敢舉手去擦淚,生怕一個閃失,這個不知是真或假的畫面會立刻消失。 “爹地!” “爹地!” 耳畔邊,驀然傳來一聲稚嫩的呼喚,琰琰迅速掙脫掉她的手,從她身邊跑開,跑到前方去,跑到那個高大的身影跟前去了,抓住他的手臂,驚喜而興奮地吶喊著,不斷地吶喊著。 如遭驚濤駭浪撞擊,整個心海瞬間翻掀,凌語芊仿佛被注入無際無邊的力量,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嬌小的身軀猛然也迅速追上去。 雪花繼續(xù)漫天飄飛,紛紛而落,輕盈細(xì)微地?fù)浯蛟谒哪樕希l(fā)上,從她眼前一片片劃過,周圍也繼續(xù)人來人來,熙熙攘攘,她耳邊就像圍繞著無數(shù)只蒼蠅,在嗡嗡作響,使得她腦子越來越混亂,故她更加努力地睜大眼睛,邊跑邊緊盯著那抹高大的人影。 然而,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她興奮昂然的心又赫然轉(zhuǎn)沉,越來越沉。 ☆、【衷其一人,愛 ta 一生】019 重逢,竟是這樣的! 然而,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她興奮昂然的心又赫然轉(zhuǎn)沉,越來越沉。 不是賀煜,他不是賀煜! 他的頭發(fā),是短的,很短很短,他的皮膚,并非健碩的古銅色,而是略偏優(yōu)雅的白皙,還有,他戴了眼鏡! 所以,這個人不是賀煜,根本就不是賀煜,而是……而是……而是賀熠! 記得她第一次去賀家,本是約了賀煜當(dāng)晚在賀宅外的小亭子見面,誰知賀煜爽約,她獨自步行離開,途中扭到腳,被賀熠救了,一開始她就把他當(dāng)成了賀煜的。 他們倆,長得極為相似,但打扮氣質(zhì)是迥然不同,眼前這個人,是屬于賀熠的打扮和氣質(zhì),自己又一次認(rèn)錯了人!非但自己認(rèn)錯,連琰琰也認(rèn)錯! 混亂的神智瞬間轉(zhuǎn)醒,凌語芊扶住琰琰,沉痛地低吟出來,“琰琰,他……不是爹地,他不是。” 琰琰一怔,馬上駁斥,“不是爹地?不可能,他就是爹地,媽咪,他是爹地呀!” “不,他不是……” “那他是誰?” “他……他是熠叔叔,賀熠叔叔。”凌語芊聲音更加沙啞,身體無法抑制地哆嗦了起來。 “賀熠叔叔?是誰啊?”琰琰一時想不起這個人物,又興許,潛意識里不想認(rèn)識這個人物,不希望剛萌生的興奮被粉碎。 凌語芊見狀,胸口霎時又像被狠狠插入一刀,為琰琰的固執(zhí)感到分外心疼,她何嘗不希望這樣,但現(xiàn)實如此,不容她否認(rèn)。 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她使勁壓住那股鉆心之痛,繼續(xù)耐心地解釋,“是四叔公的兒子,即是爹地的堂弟,故你也叫他叔叔,來,叫熠叔叔。” 仰望著跟前的人,琰琰并沒叫喊出來,他叫不出口,對著這個和爹地極為相似的男人,他不想用其他的稱呼! 凌語芊便也由他,站直腰桿,視線重返眼前的高大人影上,心里有很多話想跟他說,譬如,先跟他打招呼,問他為什么也來逛燈會了,然后,問他過去這一年多過得好不好,還問他,遇上的那件大事解決了沒。 很多很多的話可以說,她嘴唇也顫抖得厲害,無奈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呆呆地看著他,雪亮的眸子一瞬不瞬。 倒是他,開口了,第一句話竟是這樣,“你把頭發(fā)燙了。” 低沉的嗓音,平平靜靜,聽不出任何用意。 凌語芊定了定神,一怔愣,隨即低聲回道,“嗯,這樣看起來人成熟一些,方便工作。” “大哥喜歡你留直發(fā),那樣很清純,很嬌媚,像個小精靈,僅屬于他的小精靈。”看到她眼中漸漸露出困惑之色,他稍作停頓,補(bǔ)充道,“對了,這些是大哥跟我說的。” 眼中困惑慢慢轉(zhuǎn)成悲哀與痛楚,凌語芊唇角倏忽一扯,苦澀地呢喃,“我也喜歡他永遠(yuǎn)陪在我身邊,可惜,他沒有。” 俊美絕倫的容顏,僵住,彼此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