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雙子星愛、妖女(重生)、[娛樂圈]閔其其想上位、中也和中也、[仙三重飛]彼岸殤、谷來寶的種田生活、獨寵盛夏:撒旦總裁請輕點、農(nóng)門丑妻、以婚為名 (婚戀 高干 高h(yuǎn))、重生之天命貴妻
“是不是很熱?”賀煜放下酒杯,擁住她的肩頭,不料這一觸碰,更給雙方帶起強烈的戰(zhàn)li。 “賀煜,你到底放了多少藥?”從未有過的感覺,使凌語芊難受無比,且又不知所措。 “沒,我就放了一點點。”賀煜如實回復(fù)著,考慮到彼此都是頭一次經(jīng)歷這種藥物,他自然清楚得控制好藥量,去成人用品店時還特意叫職員拿藥性最溫和的,想不到結(jié)果還是這么猛烈。小東西她,能扛得住嗎?早知他別這么快就開始,良宵一宿,他還有很多正經(jīng)話跟她說呢! 心里明明這么想著,他卻已經(jīng)無法克制地伸了出手,除去她身上的晚禮服。 凌語芊儼如身處50度高溫之下,乖乖地任由他代勞,隨著生理反應(yīng),她甚至主動出手,與他一起拉下裙子的拉鏈,很快,裙子自她身上剝落,瑩白細(xì)嫩的肌膚因為藥性的侵襲泛起了一片片玫瑰紅,更加炫目迷人,深深刺激著賀煜的感官世界。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大手回到自己的領(lǐng)口,解開襯衣扣子,本就健碩精壯的胸膛此刻在凌語芊看來,更加性感和迷人,身體更像烈火焚燒,熱得她難以自控地口申口今出來。 電光火石之間,高大的身軀如大山般覆住她嬌小的身子。 “賀煜——”凌語芊無助地喊出他的名字,吃力吞咽著。 賀煜先是在她紅艷艷的小嘴啄吻一下,壓住身內(nèi)越發(fā)高漲的y火,捧住她的臉兒,深情款款地低吟出聲,“小東西,生日快樂,新婚快樂,今天開心嗎?滿不滿意老公為你所做的安排?” 凌語芊神智暫時拾回些許,望進他滿是深溺的眼眸中,鄭重地點了點頭,“好開心,好滿意,賀煜,謝謝你送給我如此精彩獨特、難以忘懷的生日禮物!” 賀煜聽罷,欣然一笑,突然誘導(dǎo)她,“叫老公。” “老公——”凌語芊也毫無猶豫地照辦,嬌嬌軟軟,甜甜糯糯,酥麻了男人每一個神經(jīng)。 薄弱的理智瞬間瓦解和崩潰,那些預(yù)備好的情話也跟著拋諸腦后,此刻充斥身體血液的,只有赤果裸的情潮! 深眸子陡然一沉,他捧起她的臉,灼熱的嘴唇粗暴地咬住她微顫的小嘴兒。 彼此情潮滾滾,連吻都來得比以往都瘋狂和邪肆,不久,凌語芊身上僅剩的衣物全然褪落。 賀煜,賀煜…… 朱唇一張一合,不停吶喊著他的名字。除了叫他的名字,她不知道還能做什么。 “是不是很難受?很想老公愛你?”賀煜直接全身冒汗,頭一次這般嘗試,他也備受著非人的煎熬。 “嗯,嗯!”凌語芊一個勁地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且不自覺地皺眉和嘟嘴,納悶抱怨他為啥還不奏響yu望之歌的旋律。她明明感受到,他都準(zhǔn)備好了呢! 單純的她壓根不清楚男人的計劃,他原本是打算把她弄得熱火焚身,讓她在他面前呈現(xiàn)各種媚態(tài),配合他做出各種以往享受不到的。 可惜事與愿違,非但她想不到,就連賀煜也打錯了如意算盤,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了,各種叫囂令他不得不暫時把那些算計放在一邊,事不宜遲地發(fā)出欲wang之夜第一彈! “寶貝,有沒有覺得老公很……” 呃—— 凌語芊俏臉一熱,不敢言語。 賀煜見狀,鷹眸一瞇,閃過一抹詭異的光,作勢要離開。 “不要——”凌語芊急忙阻止。 “那你說呀,你不說,老公就不讓你……” 壞蛋哦。 看著他邪邪的表情,凌語芊真想打他一拳,明知他是故意這樣整她,無奈藥性已將她吞噬著難受極了,思緒混亂,理智也亂了,以致羞恥之心在慢慢消失,感受著因他故意退出一半而讓自己甚是空虛,她終究怯怯地說了出來。 賀煜得意一笑,繼續(xù)誘導(dǎo)她說各種煽情的話語,一會不再滿足于這樣的動作,突然把她翻轉(zhuǎn)過來。 凌語芊也即時嘗到了另一種美妙,一個勁地吶喊著他的名字。 他好棒,這么棒的男人,是她老公,除了今晚,她以后還會享受到,他說過會帶她體會各種沖上云霄的感覺,這輩子只給她這樣的感覺,別的女人無法體驗,好幸福! 對于她的熱烈反應(yīng),賀煜盡管事先猜到一些,但此刻真正呈現(xiàn),他難免感到詫異和興奮,這小東西,難得這么豪放和大膽,這些話要不是有藥性的逼迫,自己估計一輩子也休想聽她說出口。 凌語芊時而喊痛,時而嬌口今,由于藥性促使,讓她貪戀這種痛并快樂著的享受,與他一起演奏出比世界上任何歌曲都動聽的音樂旋律。 整整半個小時,翻云覆雨,熾烈瘋狂,在沖上尖一峰時,暫告一段落。 賀煜氣喘吁吁,豆大的汗水遍布了他古銅色的肌膚,從那線條性感的脊背往下墜落,打在凌語芊的嬌軀上,與細(xì)細(xì)的香汗匯合在一起,像甜美甘露滋潤著彼此的身和心。 凌語芊渾身無力,一動也不動,只有那微弱的吐氣表明她還活著,脆弱地活著。 “小東西,剛才好嗎?”賀煜喘過氣后,恢復(fù)了體力,溫?zé)岬淖齑讲煌W奈侵饣?xì)嫩的玉背,“還想不想繼續(xù)?我知道你一定還想繼續(xù)的對不。” 男人看準(zhǔn)她這樣,決定好了要趁機享受福利的,于是突然佯裝喪氣地感嘆,“不知道是你今晚太棒了呢,或老公老了,才一回老公就有點支撐不住。” 果然,凌語芊一聽迅速撅起小嘴,怎么會,不可能,他以前都不是這樣的,再說,為了給彼此留下一個刺激火辣的新婚夜,他明明安排了大家吃藥,照理說他會比以往更猛。 賀煜仿佛她肚里的蛔蟲,清楚她在想什么,低頭在她小巧的耳垂吻了一吻,繼續(xù)無奈地道,“好了,老公先睡了,明晚再繼續(xù)。” 說罷,作勢起身。 嗚嗚—— 凌語芊即時感到一股空虛來襲,在他離開時,她急忙翻轉(zhuǎn)過來,拉住他。 看著她那欲言又止、楚楚可憐的模樣,賀煜極力忍住笑意,繼續(xù)裝出一副很累的模樣,沖她歉意又深情地笑了笑,隨即躺正身子,緩緩閉上眼。 凌語芊咬唇,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心中失落不已,還讓她難受的是空虛,她嗚咽著,叫喊他,“賀煜……賀煜……” 男人閉著眼,嘴里卻說出一些刺激誘導(dǎo)性的詞語。 結(jié)果又是如他所愿,本就被藥折磨不已的凌語芊,此刻更是酥麻哆嗦,思緒無法控制地回想方才,回想當(dāng)時是怎樣銷魂蝕骨,于是情不自禁地做出了一些大膽豪放的舉動。 賀煜盡管不看,但都猜到她此刻的反應(yīng),全身不禁繃緊,不過他繼續(xù)忍耐著,使出畢生的定力為接下來的福利掙扎。 可憐的凌語芊,被折磨得身心俱碎,不知如何是好,最終,脆弱的力量不敵那強大的藥效,巴巴地往他身上靠去。 壞蛋哦,平時那么厲害,她不想的時候,他卻總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如今,她想的就快死掉了,他卻說沒精力,他卻能忍耐住,莫非他沒吃到藥?否則怎能這般淡定,而不是像她這樣,幾近瘋狂。 突然,賀煜睜開了眼,眸色深深看著她,“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嗯?什么辦法?”凌語芊霎時一陣狂喜,看到他壞壞的魅笑,她俏臉一紅,使勁咬住唇瓣。 男人繼續(xù)為她著想的樣子,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出其不意,“老公不是累了嗎?那你來……,一樣可以的!” 啊—— 她服侍他? 像很久以前那次,與他面對面,被他看到了她的全部,包括她臉上的表情?不,好丟人,好羞,好難為情的。 (接下來,和一一諧,網(wǎng)絡(luò)版省略) 深陷情y世界的兩人瘋狂索取著,血液在沸騰,身體在燃燒,將彼此送上極樂的巔峰。空氣里,彌漫著彼此的體溫和喘一息,然而誰也想不到,就在這欲一一望之歌彈奏得高亢興奮之際,一場災(zāi)難毫無預(yù)警地降臨。 彪悍中的男人,猛像是被雷電劈中似的,銳利深邃的鷹眸子陡然暴瞪,脊背僵硬,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下栽去。 凌語芊被驚嚇到,不過,想起他昨晚說的某些話,說他今晚要使出七十二變,給她一個獨特多樣、難忘刻骨的洞房花燭夜,便以為他在耍什么花招,于是屏息凝神,先靜靜等待,可是等了又等,不禁有點慌亂了,急忙伸手去推他,“賀煜,賀煜你干嘛了?賀煜……” 沒反應(yīng)! 沒回應(yīng)! “賀煜,不要玩了,我不要你七十二變,你趕緊起來,我們照常規(guī)的就好。”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她胸口頓時像一陣寒風(fēng)襲過,涼、颼、颼! “賀煜,賀煜啊,別玩了,壞蛋,快起來,否則我生氣了,我再也不原諒你的。”她輕輕推開他,吃力地爬起來,見他還是毫無反應(yīng),腦門一道靈光閃現(xiàn),憶起前兩次歡愛過程中他暈倒的情景,即時心膽俱裂,更用力搖晃他。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上次他昏迷了一陣子就醒來,如今時間已經(jīng)超過很多,他卻仍雙目緊閉,了無生氣。 凌語芊心跳越來越加速,簡直像要從胸口蹦出來似的,眼淚仿佛決堤的洪水,刷刷直流。 許久,她才曉得起來穿衣服,穿好后拉起被子蓋在他的身上,想想又還是撿起他的褲子為他穿上,一切都妥后,這才跳下床,沖出房去。 由于賀煜不想人打擾到今晚的洞房花燭夜,他把池振峯等人的房間統(tǒng)一安排在一樓,就連凌母、薇薇和琰琰也不例外,故她必須下樓去求助! 剛 經(jīng)歷過兩場劇烈歡愛的身子,煞是脆弱,體內(nèi)的媚藥也依然殘留,繼續(xù)焚燒著她,加上剛才一時焦急連鞋子都忘穿了,凌語芊此刻的處境是非常的艱難,但她都沒理 會,整個心思被賀煜的昏迷占據(jù),只知賣力揮動兩腿,赤著腳瘋狂踩在硬邦邦的大理石面上,一下一下的,走完長長的過道,沖下樓梯。 “來人啊……振峯,逸凡,昊宇,承澤……媽,薇薇……”她邊下樓,邊高聲吶喊,呼喚著每個人的名字,她甚至跌倒了,跌得很痛,可她依然不理會,急忙爬起來繼續(xù)往前疾奔,好不容易跑下樓梯,奔跑的身子又赫然停止! 有人! 有人出現(xiàn)了! 不過,他們好陌生,他們是誰?他們身上的衣服是制服嗎?什么制服?還有,跟在他們身后的那個人怎么…… 不,一定是幻覺,自己過于渴望有人出現(xiàn),以致產(chǎn)生幻影。可是,就算自己產(chǎn)生幻影,也應(yīng)該是自己想找的振峯等人呀,為什么會是這些從沒見過的陌生人,還有那令人厭惡的高峻?! 為了證實,凌語芊迅速抹去眼淚,甚至用力掐自己的手臂,看是不是在做夢,結(jié)果,她痛得呲牙裂嘴。 與此同時,陌生人已走到她的面前,為首那個面無表情地盤問,“賀煜在哪?讓他出來見我們!” 賀煜?他們找賀煜的?不過,為啥這么晚了還來?島上明明設(shè)置著安全系統(tǒng),他們是如何進來的?凌語芊不禁更加好奇和詫異。 得不到凌語芊的回應(yīng),陌生人群索性從她眼前走過,凌語芊這也回過神來,疾走幾步堵在他們的面前,盡量心平氣和地問,“你們是誰?找賀煜做什么?” 大伙,盯著凌語芊,不回復(fù)。 這時,高峻開口了,說出一條極具爆炸性的消息,“他們是國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員,得到確鑿證據(jù)證實賀煜是m國某恐怖組織派來攻擊和損害中國的特工,我們要正式拘捕他!” 國家安全部?m國某恐怖組織派來攻擊和損害中國的特工?拘捕? 一個個天方夜譚般的字眼,如巨雷般砸進凌語芊的心海,仿佛地動山搖,巨浪翻滾,嬌弱的身子先是重重地打了一個踉蹌,緊接著,僵化不動! 國 家安全部……m國某恐怖組織派來攻擊和損害中國的特工……現(xiàn)要正式拘捕……她慘白著臉,心里反復(fù)呢喃著這些字句,發(fā)現(xiàn)那群所謂的國安部成員繼續(xù)往樓上走, 她也趕忙再次跟上,邊跑邊嘶聲吶喊,“不,賀煜才不是什么恐怖分子,你們一定收錯消息,賀煜是中國人,是個合法商人,怎么可能是恐怖分子,鬼扯,鬼扯的 話!” 可惜,他們仿佛沒聽到似的,繼續(xù)面若寒霜,公事公辦,有秩序地邁動著穩(wěn)健的步伐。 “還有,你們確定是國安部的?你們假扮的吧?是高峻派來的吧?和高峻一伙的吧?我看你們才是恐怖分子,你們才是損害和攻擊中國的人,住腳,你們通通給我站住,私闖民屋,我要舉報你們,我要拉你們坐牢!”凌語芊繼續(xù)撕心裂肺地吼叫,直接去拉住為首那個人的手臂。 整齊的步伐總算停止,被凌語芊拉住的男人皺起眉頭,其他幾人,也紛紛露出不解和困惑的神色。 “她就是凌語芊?”盡管已經(jīng)猜出凌語芊的身份,帶頭那個人,還是朝高峻問了問。 高峻略作沉吟,應(yīng)答,“是的,她估計體內(nèi)的藥性未退,導(dǎo)致神智有些混亂,你們先去找賀煜,我來跟她解釋。” 說罷,高峻伸手,準(zhǔn)備去抓凌語芊。 “別碰我!”凌語芊憤怒大吼,厭惡地甩開他。 可惜,她終究是女人,體力和功夫都不及高峻,幾番掙扎中,被高峻鉗制,然后眼睜睜地看著那群人繼續(xù)前進,進入的房間,正是她和賀煜的新房。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345 從天堂墮入地獄(高潮繼續(xù)) “滾開,魔鬼,放開我!”凌語芊再起掙扎, 使勁扭動著身子,剛經(jīng)歷過性愛沐浴的她,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幽香陣陣,不斷飄到高峻的鼻子下方,令他即時渾身僵硬、緊繃、發(fā)熱,特別是她 體內(nèi)仍殘留的藥效使得她身體依然guntang不已,這一扭動加掙扎,簡直要把高峻逼瘋。 他急促吃力地喘著粗氣,提醒出聲,“別再動,再動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無所謂,但是你……確定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嗎?” 凌語芊一聽,頓如觸電,掙扎的身子這就僵住了,對,自己服了春藥,藥還沒完全褪去,自己不能動,堅決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