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節(jié)
依偎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凌語芊情不自禁地訴說,“當年咱們第一次光顧小食店,老婆婆說她65歲,老爺爺68歲,如今八年過去了,她和老爺爺分別是73和76,賀煜,你說咱們等到他們這個年紀的時候,會是怎樣的?” “比他們還恩愛,滿足!”賀煜不假思索地回復,放在她肩頭上的大手,收緊。 凌 語芊唇間即時綻出一抹甜蜜的笑,坐正身子,猛然拉住他的手,仔細審視著他的掌心,沿著上面幾道掌紋撫摸一遍,然后,自己的手也攤開放在一塊,“賀煜,你有 沒有被人看過掌紋,我記得很小的時候,家里來了一個姨婆,她是專門給人看掌紋的,她說我的生命線很長,至少能活上80歲。” “那我活上88歲。”賀煜又是很快速地接話,右手暫且自她肩上移開,修長的手指指著左掌心上的掌紋有條有理地分析起來,“你看,這生命線雖然彎彎曲曲,但一直延伸,比你的還長呢。” 噢,他手掌大,當然比她的長啦! “我要一直陪你到生命的盡頭,我要看著你走,好好送你,然后,再去找你。”賀煜收起手掌,將她小手兒包在掌中,一起放到他胸口那,滿心都是真情和切意,“芊芊,我們將來必定也會像老爺爺和老婆婆那么恩愛相伴,白頭偕老的。” 凌語芊嫣然淡笑凝望著他,數秒后,重重地點了點頭,重新?lián)溥M他的懷中,兩只藕臂用力圈住他精壯結實的腰腹,吶喊出聲,“賀煜,我要你答應我,將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準再把我忘記,不準再喜歡上別的女人,更不準,和別的女人上床。” “好, 我答應你,今生今世都會愛你,獨愛你一個,我的身心僅屬于你,假如我再敢對別的女人做那趟事,我會再也得不到你的愛!”溫熱的嘴唇貼著她的耳畔肯定果斷地 給出了承諾與保證,緊接著,賀煜伸出龍舌在她耳廓舔吻起來,同時還忍不住對自己這種過分的迷戀發(fā)起深思,不過,即便想到很多令人難以置信的感受,他也依然 決定任由這份迷戀繼續(xù)下去,足夠的久,足夠的深。 與此同時,凌語芊也滿腹情潮翻滾如海,深深感嘆自己會如此眷戀一個男人,她幾乎恨不得自己能永遠這樣和他相擁在一起,再也不分離。 當然,他們畢竟是人類,畢竟得生活,無論凌語芊有多依戀這個男人,有多希望時刻和他在一起,終究還是得面對現(xiàn)實,不一會,她的手機響了,凌母打來的,意識到距離琰琰下課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不禁納悶了,擔心了,問她為什么還不到家。 凌語芊這也才意識到自己的粗心大意,竟然忘了先打個電話通知母親,于是趕忙安撫母親,說自己和賀煜帶琰琰去吃小食,現(xiàn)在馬上就回去。 “這記性,越來越差了呢,是不是老公害的,老公將你腦海都占據了,導致你除了想老公,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待凌語芊結束通話,賀煜隨手整理起她略微凌亂的發(fā)絲來,唇角噙著笑,笑容溫柔又自豪。 凌語芊對他的戲謔回以伸手在他額頭敲打一下,站起身,走向仍玩得不亦樂乎的心肝寶貝兒,牽住琰琰的小手,往公園門口走去,走著走著,被緊跟上來的賀煜摟住,一起回到車子停靠的地方,然后,坐上車,正式踏上歸途。 接下來再過兩天,星期三,是高峻案子審理的重要日子。 由于高峻是外籍人士,受到美國領事館的特別保護,加上他能言善辯,表現(xiàn)出一副知錯能改的樣子,審判結果便是,他對賀煜賠償100萬美金,然后,被返遣回美國,由當地部門監(jiān)督實行社會服務令500小時。 對這樣的結果,賀煜并不滿意,特別是,在審判會結束后,雙方離開法庭,高峻和他碰上,對他說出一些很cao蛋的話! “你以為你真贏了?假如我告訴你,好戲還在后頭,你信不信?怕不怕?”不可一世的表情,可惡依舊。 賀煜壓住心中怒火,冷睨著他,一言不發(fā)。 高峻繼續(xù)把眼睛瞇得像條線,讓人更加無法借此看清他的內心,意味深長地譏諷道,“據說你會選在芊芊生日那天舉行婚禮,你該不會是想給她一個獨特難忘的婚禮吧?呵呵,不錯,那將是一個非常獨特、非常震撼的婚禮,史無前例的震撼!” “閉嘴!yolanda的名字,你不配叫!還有,什么獨特震撼?你說這話是何意思?警告你,休想再玩出什么花樣!今天的案子,我們不會就此輕易放過的!”伴在賀煜身邊的池振峯,再也忍不住,發(fā)火駁斥。 高 峻怔了怔,驚覺自己差點暴露了計劃,趕忙暗中調整一下,泛著詭異光芒的藍眸子掠過賀煜深沉思忖的臉容,裝作若無其事,企圖轉移大家注意力,“婚禮,象征神 圣、溫情和責任,但我懷疑賀家會有多少人到場!不被祝福的婚姻,不會長久,到時候,場面再隆重,再巨大,也只是一些外人參加,所以,假如我是你,我不會自 討沒趣!” 不得不說,這個高峻確實有激怒人的本領,不過,盡管賀煜面色越發(fā)難看,但終究沒有表露出來,只繼續(xù)凌厲陰霾地瞅著高峻,終道出一句,“是嗎?那拭目以待!” “好,拭目以待,不管我人在哪,我都會看到的!”高峻又是應得模棱兩可,留下一記神秘詭異的瞥視,揚長而去。 瞪著那抹狂妄張揚的背影,池振峯咬牙切齒,“總裁,我們一定要上訴,不能就這么放過這王八蛋!” 賀煜不做聲,但心中的想法,和池振峯的吻合,是的,他打算上訴! 然而,李律師告訴他,根據目前的法律,還不能真正判高峻坐牢。經偵科的何科長也跟他說,高峻在局里還是很有人脈關系,繼續(xù)控訴下去也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 至 于昊宇等人,則認為,這次先放過高峻,反正還有一個重要事件,那便是——高峻的真正身份,故他們認為,接下來集中精力在搜索高峻身份的證據上,繼續(xù)借助 ms。arlene和wall—gill市長的協(xié)助,揭開高峻的真面目,讓他徹底退出商界,別妄想再對大家做出陷害之事。 這些個理由和分析都很有道理,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距離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迫近,賀煜再三考慮和思忖后,接受眾人的提議,暫且放下這事,著手安排婚禮,要給他最珍愛的小女人,獻上一份最好的生日禮物!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337 給你一個所有人都祝福的婚禮! 賀氏集團那邊,高峻退位,賀煒“不負眾望” 登上最高的位置,但也仍是代理的,而實踐證明,真的并非每個人都能勝此重任,高峻由于風頭火勢上,不便立刻對賀煒指導,僅憑他父親賀一然與meimei賀曦等平庸 之輩,就算再拼命也起不了大用處,加上賀煜在暗中興風作浪,不出幾日,賀氏股價再次大幅度跌落,股東們頻頻召開會議,商討對策,甚至有人泄露,個別股東已 經對賀煒抱有微詞,私底下討論著要不要把賀煜請回來! 這天星期七,賀煜根據計劃,攜妻帶兒回賀宅。 凌語 芊早就得知賀煜這周末帶她回賀家,心里一直忐忑和猶豫,每到晚上還是會跟他說,不如就在酒樓定兩桌,請振峯等人和他父母到場慶祝慶祝就可,然而男人每次的 回答都是,不行,他要隆重其事,大擺筵席,要給她一個所有人都祝福的婚禮,要全部人記住,她,凌語芊,是他賀煜的老婆,誰要是再敢欺負她,則是與他賀煜過 不去! 所以,直到今天,盡管心中依然沒有完全接受,可她還是乖乖地跟隨男人出發(fā)去賀宅。 加長型的豪華轎車內,血梟二騎坐在前排負責駕駛和護送,一家三口子坐在寬敞的后座,凌語芊在中間,左右兩旁是她最愛的一大一小兩帥哥。 昨晚上,男人照樣如狼似虎,纏著她整整一夜,害她到現(xiàn)在都仍渾身酸痛,癱軟無力,呵欠連連。而他,卻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與剛硬如鐵,讓她看著既羨慕,又不甘。 琰琰不諳世事,見到媽咪一副累兮兮的樣子,不禁生起關切和心疼,扳著小臉對自家老子發(fā)出不滿的抱怨,“爹地,你昨天早上明明答應過琰琰不會再欺負媽咪的,事實上你食言了!” 面對兒子的聲討,罪魁禍首沒半點知錯的意味,反而曖昧地辯解道,“琰琰,你又用錯詞語了,爹地不是跟你說過嗎,那不叫欺負,爹地是愛你媽咪呢!記住,是愛!” 原來,小家伙每次見到凌語芊因為夜晚縱容過度而精神不振,都會天真無邪地詢問怎么回事,賀煜便直言不諱地解釋和分析給他,他似懂非懂,跑去問了薇薇阿姨,薇薇阿姨就說,那是爹地在欺負媽咪! “好 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爹地,等你長大了,你就會明白爹地的想法和心情。爹地從不會欺負媽咪,而你媽咪,可爽了呢,不信你問問媽咪。”賀煜說著,伸臂環(huán)住凌 語芊的肩頭,埋首在她頸窩溫存一下,刻意舔著、啄著、噴灑出一陣陣熱氣,感受到她身體哆嗦顫抖起來,他繼續(xù)得意又邪氣地戲謔,“瞧,媽咪多興奮。” 嗡! 凌語芊掄起小拳頭,在他筆直寬闊的脊背落下一拳,羞惱嬌喝,“別再占我便宜了,就會教壞琰琰!” “拜托,是他主動問我,我給他回答而已,再說,我哪有教壞他,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污蔑我,我要索取精神損失!”男人耍賴的本領真不是蓋的,大手趁機來到她裙擺位置,沿著光滑細嫩的大腿往上摸去。 噢! 凌語芊即時又是一陣酥麻,全身都僵硬住了,這男人,最近事業(yè)順利,一切情形照他計劃中進行,故他心情大好,人也開始賴皮起來,夜晚對她耍賴也就罷了,這大白天的,兒子還在身旁,他竟然也…… “寶貝,真熱,有點濕了哦。”溫熱的嘴唇貼著她的耳畔,邪魅而挑逗。 凌語芊更是羞愧難堪不已,極力壓低嗓音,叱喝,“住手,快拿出來。” “你污蔑我,冤枉我。”男人繼續(xù)佯裝無辜,結實的指腹隔著薄薄的絲質熟捻地夾著那嬌軟的花瓣兒,不僅是她發(fā)熱,他手上的溫度也火速飆升起來,果真是個小尤物,無時無刻不勾引著他。 凌語芊條件反射地夾緊雙腿,使勁推他,見他還是恣意狂肆,不禁朝前排顫聲大喊,“獅,把車子掉頭,我要回家。” 呃~~ 賀煜總算停止折磨她,手抽了出來,在她微微泛紅的小臉捏了一把,“小氣鬼,老公開開玩笑而已,臉皮真薄,讓老公摸一下不好嗎?昨晚上瞧你多舒服。” 凌語芊撅起小嘴,紅著臉嗔,“住口,不準再說了,大色狼,今晚睡客房去!要么,我跟琰琰睡!” 睡客房?今晚?賀煜沒回復,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火熱的光芒,隨即喊了琰琰一聲,把話題轉到琰琰身上。 凌語芊先是扭扭捏捏,一會兒后,在父子倆的輪番“引誘”下,便也加入話題,直到抵達賀宅。 距離午餐時間還有一段時間,他們先到自家房子——華韻居。 得知他們回來,大家早就守在客廳里,賀一航與賀燿喜形于色,季淑芬高興中隱隱透著一股窘迫和不自在。 “爺爺好,燿叔叔好!”琰琰馬上發(fā)起問候,卻惟獨不看季淑芬,小子還記仇著呢。 凌語芊也很客氣禮貌地與賀一航、賀燿打招呼,眼睛更是沒半點偏移向季淑芬那。 經賀煜上次那般維護和解釋,賀一航已慢慢原諒凌語芊,此刻是真心接納,對凌語芊的問候回以和藹可親之際,不忘趁機為妻子說好話,“知道你們要回來,我們都很高興,特別是你媽,把約會都推了,一大早就呆在這,數著時間等你們呢。” 賀一航說的一點都不夸張,經過這么多次的掙扎和排斥,季淑芬認命了,看在兒子的份上,接受了凌語芊,盡管心里還是無法完全滿意。 但是,凌語芊可不這么想,要她就此輕易原諒季淑芬,那是不可能。 瞧著她不理不睬的模樣,賀煜勾了勾唇,用手機給她發(fā)了一微信。 “咋了,還想不想整蠱她,想的話,老公一定配合。” 呃~~ 凌語芊看罷微信,下意識地蹙了蹙眉兒,回道,“雖然我不想給她好臉色看,但也不代表我想報復她哇。” “老公知道你曾經受的委屈,想幫你討回公道。” 凌語芊頃刻又翻了翻白眼,但同時,心里甜滋滋的。她在想,季淑芬要是看到這些信息,不知會是怎樣的表情呢?吐血?抓狂?崩潰? 其 實,季淑芬就算沒看他們的短信對話,也已經心情極差,兩人分別拿著手機打來打去,簡直就當她透明嘛!不過,想到自己有錯在先,她還是忍住不發(fā)作,拿起早放 在茶幾上的錦盒子,遞到凌語芊的面前,訥訥地道,“這個玉鐲子,是當年阿煜他外婆給我的嫁妝,如今你要和阿煜結婚了,我轉送給你。” “什么,你……送給我?真的送給我?”季淑芬話音剛落,凌語芊立刻驚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銅鈴一般。 賀一航也迫不及待地解釋,“這個玉鐲子,是你媽那邊的傳家之寶,從乾隆年代就流傳下來,一代接一代,你媽一直收著,平時連多看一眼都舍不得呢。” “那就是古董了?很珍貴哦!”凌語芊又是非常新奇驚嘆的樣子。 “對,名副其實的古董,這要是賣出去,價值連城,媽這次舍得砸出重本,看來是非常重視大嫂你。”賀燿也順道插了一句。 這時,凌語芊終于把玉鐲子拿起來,仔細認真地端詳,只見那色澤、質地、形狀,無一不彰顯其名貴和稀罕,簡直讓人愛不釋手,然而…… “李曉彤戴過嗎?”出其不意地,凌語芊對季淑芬問了出來。 季淑芬本是期待欣喜的表情,瞬間轉成了錯愕,緊接著,還有窘迫。 凌語芊櫻唇微扯了扯,扭頭看向賀煜,“喂,老公,我們好像不是第一次結婚吧?難道上一次我們不是結婚?那我們是什么?” 這言語之下,其實就是說,既然是傳家之寶,為什么上次沒有拿出來? 瞧著女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賀煜簡直哭笑不得。本來,剛才聽到她驚呼“什么,你要送給我嗎?真的送給我的?”、“那就是古董了,很珍貴的哦”這兩句話時,他還納悶,小女人這么快就輕易原諒了母親,這根本不像她的個性,如今,他總算明白了,呵呵,這鬼精靈—— 面 對賀煜的似笑非笑,凌語芊抿一抿唇,視線隨即重返季淑芬的身上,目不轉睛地俯視著季淑芬,直到季淑芬神態(tài)越發(fā)尷尬和不自在,她再度做聲,嘖嘖贊嘆出來, “傳家之寶,乾隆年間,這么珍貴罕見的東西,應該配給那些出身豪門、知書達理的名媛,像我這種身份低微的人,戴上它恐怕會降低了它的檔次呢。你,還是收回 去吧,收著將來給那些身份高貴的人!” 轟—— 轟—— 如此結果,讓賀一航看傻了眼,賀燿看呆了眼,至于季淑芬,燒紅了眼! 定定瞪著凌語芊,季淑芬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這算什么?自己都主動放下身段跟她示好,她卻不知好歹,冷嘲熱諷,可惡,可惡至極! 季淑芬渾身顫抖地看向賀煜,企圖他能幫她主持公道,可惜,兒子的心想著媳婦,仿佛沒見到她似的,淡定從容地看了看手表,若無其事地轉開了話題,“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爺爺那邊吧。” 話畢,一手摟住凌語芊,一手牽住琰琰,自顧往門外走去。 賀燿做了一個攤手的姿勢,暗示母親,這是她咎由自取,只能好好反省,然后,清逸的身影也事不宜遲地往外沖。 至于賀一航,先是過去擁住季淑芬安撫,說了不少話,總算讓季淑芬從怒氣中出來,隨他一起出發(fā)去華清居。 那兒,更是熱鬧非凡,賓客滿座,除了姓賀的,還有很多不是姓賀的。 不知是誰把消息泄露出來,說賀煜今天會回來賀宅吃飯,順便告訴家人他要結婚了,賀氏集團那些股東們于是紛紛不請自來,目的為了將賀煜請回賀氏! 因此,大家臉上都笑容滿堆,唯獨賀一然一家子,若非老太爺下到命令,他們可不想參與的!而接下來的情景,更是證明如此,讓他們憤怒到極點。 隨著賀煜高大勁拔、王者風范的身影踏進大廳,眾人紛紛起來迎接、討好、諂媚。 “賀煜,恭喜你,打算在哪個酒店舉行婚禮?還是我們中華大酒店嗎?我兒子認識很多頂級廚師,酒席方面如有需要,盡管跟我說。”這是一個股東。 “夜晚會放煙花的吧,我親家是璀璨煙花的董事,我叫他給你們提供最大最美的。”這是另一個股東。 “大名鼎鼎的賀總裁舉行婚禮,排場一定要足夠大、足夠隆重,對了,你打算安排多少輛車?100輛夠了沒?把g市大街小巷都游一圈,震動全城。”這個股東,兒子開了一間出租車公司,平日專門做婚慶生意。 還有其他一些,但凡與婚禮聯(lián)系上的,都自告奮勇地提供幫助,那表情,與之前反對賀煜時簡直判若兩人。 因 而,賀煜并沒由此沾沾自喜,他本來就不是那種輕易能博得歡心的人,對這些相處了多年、眼中只有金錢的老家伙,更是打心里不屑和鄙視,相較于他們的熱情,他 只回了一個不知是何用意的勾唇微笑,大手繼續(xù)牽著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人,走到客廳中央,停在那個最有權威、最年長的人面前。 今天,賀云清總算肯從臥室出來了,這也是賀一然一家抓狂惱怒的原因之一,盡管賀煜不把老頭子當一回事,可在老頭子心中,這死不去的野種還是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 先是對賀云清淡淡注視了片刻,賀煜直截了當地說明來意,“這個月22號,是我和芊芊舉行婚禮的大好日子,希望爺爺能到場給以祝福,當然,假如你不想去的話也不用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