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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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壞死了!還說什么夫妻間應該坦誠相對,就知道要求別人,自己卻明知故犯,真混蛋! 她怒氣沖沖地掏出手機,在通話記錄中快捷找到賀煜的號碼,不過,當她抬手準備按下去時,又嘎然停止,再次揚起手,準備連手機也扔出去。 這次,血梟雄獅早有準備,及時接住手機,心中暗呼驚險。他實在想不到,平日里溫柔可人、嬌嬌滴滴的凌語芊,脾氣也會這么火爆,這手機,至少都得上萬塊吧,更何況,這還是總裁買給她的呢。 看來,不管多美麗溫柔的女人,都是有脾氣的,都不能惹怒! “夫人,不如我送你回家吧,今晚總裁回來后你再問清楚他,我血梟雄獅以人格擔保,總裁絕不會做出辜負夫人的事,夫人還記不得在上次在洛杉磯,當時那么惡劣的環(huán)境下,總裁都能守住身心,所以,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出軌,總裁也絕對不會!” 人格擔保!我也會人格擔保呢!可又如何,擔保他不出軌有什么用,你要是能擔保他不對我說慌,算你行!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323大高潮之一,必看(萬更求月票) 凌語芊繼續(xù)撅著小嘴滿面委屈郁悶狀,給血梟雄獅一記沒好氣的瞥視,重新抬步,走向停車的地方。 血梟雄獅暗暗松了一口氣,趕忙跟上去,打開車門讓凌語芊和琰琰進內,然后自己也坐進副駕駛座。 一直在駕駛座等候的血梟毒蝎,覺察到情況的不尋常,不由沖血梟雄獅發(fā)出疑問的眼神。 血梟雄獅只聳聳肩,表示事態(tài)確實很嚴重,緊接著,叫血梟毒蝎開車。 這時,琰琰再度開口,小臉兒嚴肅異常,仰望著凌語芊,安撫道,“媽咪別難過,爹地不會騙媽咪的。” 凌語芊回看著他,一會,伸手來到他的右腦側,扶住按到她的肩窩上,陷入沉思世界。 血梟二騎面面相覷,不敢再吭聲,也不知道該如何吭聲,故只能把注意力集中駕駛上,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將速度調到最大,希望能盡快回到芊園,約二十分鐘后,也總算如愿抵達目的地。 出于敬重和關懷,兩人在凌語芊下車后,再次給予安慰。 經(jīng)過剛才路途中的平復,凌語芊心情不再那么激烈,沖兩人道聲謝謝,然后回屋,見到母親、meimei和馮采藍時,更是極力偽裝著,若無其事,直到吃完午飯,哄琰琰睡下,回到自己的臥室,才再次呈現(xiàn)不悅和難過。 把玩著手機,在心里想著無數(shù)個應該打給他的理由,想著無數(shù)句打通之后應該說的話語,但結果,她就是不愿撥打出去,后來,累了,睡著。 期間,她做了一個噩夢,夢到高峻不斷叫她離開賀煜,還夢到何嘉蓉,嘲笑她被賀煜怎樣蒙騙。 可惡的夢境就此不間斷地纏繞,直到身上傳來一陣沉沉的壓力,伴隨著脖子瘙癢不停,她終醒了過來。 惺忪睡眼里,映出一張熟悉的面孔,俊美絕倫,深情款款,她卻無往日的迷戀,而是怒氣騰騰推開了他! 男人猝不及防,高大的身軀就那樣跌坐在床前的地毯上,俊顏立即涌上一層困惑不解之色,緊接著,爬起來,坐到床上。 凌語芊迅速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賀煜劍眉蹙得更甚,這小女人,咋了呢?虧他速戰(zhàn)速決把事情處理完畢,將收尾工作留給李承澤和昊宇,匆匆趕回來,就是像早點見到她,想多陪她,本以為她會像昨晚那樣興奮欣喜地撲進他的懷中,誰知道結果大大不同,中午她分明還好好的,咋睡一覺就變了?莫非,小女人做夢了?還沒從夢境中出來? 想罷,賀煜順勢躺在她騰出來的空位上,把她摟入懷中,低語,“寶貝,老公回來了,老公加速完成工作,盡早趕回來陪你了。” 工作! 一聽到這樣的字眼,凌語芊立刻想起了中午的情況,不覺更加惱羞成怒,邊掙扎邊嬌喝,“滾開,別碰我,騙子,混蛋!” 呃—— 賀煜瞬時又是一陣詫異,騙子?混蛋?什么跟什么啊! 他正欲追問,不料她已從他懷中出來,回頭使勁推他,在他的半妥協(xié)配合狀態(tài)下,他下了床,且一步步后退,結果,他被推出了門外,砰的一聲巨響中,出現(xiàn)他眼簾的是一道緊緊關閉的暗紅色大門! 該死,他被趕出來了! “芊芊,你咋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什么騙子混蛋?老公什么時候騙你了?你開下門,乖,讓老公進去,咱們好好談談。”他抬起手,敲打在大門上,可惜回應他的是一片寂靜,大門紋絲不動。 靠! 他皺眉,一句低咒,然后掏出手機撥打給血梟雄獅,總算明白了怎么回事,震驚之余,對血梟雄獅立起轟炮。 “發(fā)生這樣的事為何不告訴我?我不止一次交代過,一旦有任何意外,你務必立刻通知我!”低沉的的嗓音充滿nongnong的怒氣,抓住手機的大手由于太過用力,青筋畢露。 電話那頭血梟雄獅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屬下記得,不過,夫人……夫人不準我們說。” “夫人不準你們說?她叫你們不說就不說啊,到底她是你老板或我是你老板?” “當然總裁是我們的老板,不過……夫人比總裁您還大呢。”最后半句,血梟雄獅壓低嗓子。 “什么?”賀煜疑問,聲音拔高不少。 “呃,沒……沒什么。”血梟雄獅趕忙逃避,轉為訥訥地詢問,“對了總裁,您今天到底去哪了?為啥要騙夫人?夫人當時好生氣哦,我頭一遭見到夫人生這么大的氣,把蛋糕都扔了,還差點把手機甩破了。” “后來呢?”賀煜便也暫停追究,了解詳情 “后來……好像又沒什么了,她還跟我們道謝呢。” 得不到更多消息,賀煜便也作罷,他清楚,事情當然不會沒什么,否則剛才自己就不會被趕出房來了! 一想起那無奈的局面,賀煜不禁再次感到nongnong的懊惱和沮喪,對血梟雄獅說了聲先這樣,掛斷手機,瞅著依然緊閉的大門,怔愣片刻,繼而轉首,去嬰兒室。 琰琰正睡得香甜,天真無邪的樣子立刻就給賀煜懊惱無奈的心不少溫馨,一會當小家伙醒來時,更是讓人打心里欣慰。 烏溜溜的大眼睛先是迷離惘然,漸漸轉為澄清純澈,然后,咧嘴笑了,直撲進賀煜的懷中。 “爹地,你回來了哦!” 賀煜面色更加柔緩,唇角下意識地揚起,雙臂有力地抱緊他,在那軟綿綿的小身子上不斷撫摸,不斷親吻,好一陣子后才舍得放開。 “對了爹地,你見到媽咪了嗎?媽咪今天發(fā)了很大脾氣哦,你要想辦法將她哄回來。”小家伙還很惦記著某件事,迫不及待地稟告,神態(tài)頗為嚴肅。 賀煜怔了怔,隨即伸手在他小臉捏了一把,猛地抱起他,“爹地帶你下去花園玩。” 說罷,起身,離開嬰兒室,在門口處朝著臥室方向看了一眼,并沒有再過去,繼續(xù)揮動長腿走向樓梯口,下樓。 此刻剛好傍晚六點鐘,太陽慢慢西下,花園里的熱氣不似正午那么強,而且,在徐徐微風吹拂下,還有種涼爽冰清的感覺,配上那萬紫千紅的滿園花木,更是讓人愜意極了。 賀煜一直抱著琰琰,來到花園中心的涼亭前才放下,刻不容緩地卷起襯衣袖子,摘花,編起花環(huán)來。 “爹地,琰琰幫你!你弄個最好看的花環(huán)送給媽咪,這樣媽咪會恢復好心情。”琰琰很懂事地幫起忙來,小手兒跟著去摘下兩支綻放得煞是漂亮的粉紅色花朵。 賀煜抿了抿唇,接過花兒繼續(xù)編織,深眸不時往琰琰身上瞧,神色分外溫柔,不久,當另一個熟悉的倩影出乎意料地闖進視線時,眸間的柔情更是濃得幾乎溺死人。 琰琰已經(jīng)興奮高嚷,“媽咪,你也來了,爹地在做花環(huán),送給媽咪的!” 凌語芊回琰琰淺淺一笑,美目顧盼地往男人那邊掃,正好,他把花環(huán)伸了過來,輕輕放到她的頭上。 “哇,好漂亮,戴上王子親手制作的美麗花環(huán),公主變得更加貌美如花!”琰琰迫不及待地發(fā)起歡呼,將童話故事里學到的臺詞都用上了。 賀煜笑意盈盈,意味深長地糾正,“是國王與皇后,爹地是國王,媽咪是皇后。” 說罷,長臂一揮,把佳人攬入懷中。 凌語芊本能地掙扎,可他不放,帶她走到秋千上。 這架秋千,是他當時專門命人安排在這片花海里,花田兩旁分別種了一棵大樹,秋千就是靠這兩棵大樹的樹干支撐安裝,秋千坐板的高度剛好超過花海二十厘米,坐在秋千上,輕輕搖蕩,仿佛在花海中飄飛過似的,意境超級唯美。 凌語芊先是靜靜感受一下愜意的環(huán)境,視線隨即慢慢轉向他,片刻,撅著小嘴嗔道,“給你五分鐘,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賀煜低低一笑,先是伸手在她秀美的發(fā)上撫摸一把,解釋出來,“這兩天,其實并非躍天建設出了問題,而是中天出了問題,我都在中天。” 嚇?中天?凌語芊意想不到!原來,他一開始說是好朋友出事,是真的,不過…… “那你為什么要騙我?”凌語芊追問。 賀煜微微一愣,沉吟。 “對了,今天我去看爺爺?shù)臅r候,碰到高峻,他……把我抓到一間小房子里,跟我談了一些話。”凌語芊順勢告知某件事。 賀煜表情立刻由沉思轉成深沉陰霾,全身肌rou也緊繃了起來。高峻那畜生,竟然又找上她,哼哼,他就知道不能讓她踏進那個地方! 然而,凌語芊接下來的話,才讓他真正憤怒到極點。 “高峻跟我說,你身份不簡單,叫我……務必和你撇清關系,免得將來受到牽連。”凌語芊也一臉嚴肅,定定望著他。 賀煜的表情已非普通詞語能形容,蓄著強烈風暴的雙眼直盯著凌語芊,沉怒道,“他還說了什么?都告訴我!” 凌語芊略作思忖,便也娓娓道出,話畢,忍不住追問,“賀煜,他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為什么他會說你身份不簡單?你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賀煜……告訴我好不好,我急死了!” “中天集團,是我五年前在外面搞的公司。”賀煜總算坦白了出來,他就覺得納悶,她無端端為啥跑去躍天建設找他,原來,都是高峻那王八蛋搞的鬼! 哼,身份不簡單?身份特殊?不就是想逼他承認與中天的關系嗎?好吧,既然你這王八蛋等不及了,那本大少也加快步伐,和你奉陪到底! 聽此消息,凌語芊被深深震撼住,目瞪口呆得久久都說不出話來。他是中天集團的幕后老板?原來,他真的是中天集團的幕后老板,采藍太厲害了,猜對了! “你為啥要另外開公司?難道正如采藍所說,你和其他富二代一樣,生怕將來被壓制或逐出家族,未雨綢繆先做好準備?” 賀煜劍眉微蹙了蹙,“采藍跟你說?具體都說了什么?” “噢……你不是介紹她到中天集團工作嗎?當時她就忽然問起中天會不會是你在外面搞的私業(yè),說現(xiàn)在很多富二代富三代流行這樣,我一直沒聽你提過,還誓言旦旦地跟她說不可能,噢噢,她要是知道真的這樣,那反應……哎呀!” “那就別告訴她。”賀煜猛地插了一句,語氣意味深長。 “為什么?”凌語芊不以為然,其他的事或許可以不說,但這件事采藍曾經(jīng)主動提及的,如今她知道實情,沒理由隱瞞呢。 為什么?為什么?小東西,假如我告訴你,你自認最好的朋友兼姐妹已經(jīng)變了,你會怎么想?會相信嗎?相信之后會跑去找她質問嗎?結果呢……賀煜不予回答,又是反問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采藍這次回來有啥異常的?” 凌語芊怔了怔,看著他深邃暗黑的雙眼,想起他對她的坦白,便也道,“嗯,是有點不一樣,對了,還記得昨天那個橘紅色衣服的女人不?就是你說的謝家大媳婦兒,采藍之所以去廁所那么久,就是被她纏上了,她竟然罵采藍是狐貍精,連帶我……也被這樣罵,采藍跟我說,以前在華爾頓工作時,有次無意中惹上這個女人,一直記恨著,這次碰上,趁機侮辱采藍,真不明白為啥要用狐貍精這樣的字眼,簡直欺人太甚!” 狐貍精…… 賀煜注意力馬上鎖定這三個字,自個兒暗暗琢磨探究起來。 “賀煜,那個何忠義的女兒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我很討厭她!”凌語芊順便想到另一件事,委屈悲憤地嘟起了小嘴,盡管她信任賀煜,可心里還是很不舒服何嘉蓉那樣說。 賀煜回神,在她滿是不悅的俏臉輕撫一下,做出保證,“sao貨一只,別管她,老公會替你報仇的。” 報仇!必須的!不過,sao……貨? 噢噢—— 她以為,他最多也就用“花癡”形容吧,想不到竟用上sao貨二字,這男人,有時候嘴巴挺毒的!不過,何嘉蓉那么壞,就應該用sao貨形容!還有報仇,她記得賀煜說過,任何人膽敢傷害自己,他都會讓他(她)生不如死,哼哼,何嘉蓉,你就等著瞧吧! 想著想著,凌語芊內心漸漸舒坦起來,那些悶氣逐漸消散,整個胸口都充斥滿了幸福和甜蜜的情愫,連對男人為啥偷偷出去開公司都暫且不再追究了。 剛好,凌語薇出現(xiàn),告訴大家晚餐已經(jīng)準備好,大伙于是徹底從話題中出來,高高興興地進屋去。 晚餐如常進行,但到了夜晚躺下床后,凌語芊再次追問賀煜為什么私自開公司,賀煜心知肚明真正的理由,其實就是當年不滿意賀云清強行安排他和小女人的那段婚姻才萌發(fā)的念頭,于是不敢如實告知,結果,借用馮采藍的說辭,把原因都推到賀云清和賀一然等人身上。 凌語芊信了,還慶幸和大贊他有先見之明,賀煜瞧著她那無比崇拜和單純的樣子,心中百感交集。 坦誠,其實根本無法真正做得到,即便在她與他之間,也不可能沒有半點秘密,當然,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秘密也未嘗不可,像這個,他要是完全坦白了,說不準小女人會觸景生情,至少得悲傷一陣子呢。 因而,只要他愛她,只要她高興和快樂,不完全坦誠又何妨? 漫長的黑夜,在兩人愛意情濃中度過,翌日星期一,賀煜和凌語芊一起送琰琰上學,在校門口處,賀煜被遠處走來的某個人影怔了怔,接著找個借口跟凌語芊說遇見熟人,讓她先帶琰琰進園,然后他刻不容緩地朝那人走過去。 看到突然佇立眼前的高大身影,梁芷琳略微一愕,眼中飛速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緊接著,恢復淡定,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