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雙子星愛、妖女(重生)、[娛樂圈]閔其其想上位、中也和中也、[仙三重飛]彼岸殤、谷來寶的種田生活、獨寵盛夏:撒旦總裁請輕點、農(nóng)門丑妻、以婚為名 (婚戀 高干 高h)、重生之天命貴妻
“而且,walt—gill需要清洗傷口,安頓下來也有助于他盡快清醒。”血梟雄獅附和,看向凌語芊,語調(diào)充滿安慰,“夫人您別怕,我們不會有事的。” 凌語芊聽后,終放了心。 賀煜重新加快速度沿著道路前行。 時間已是傍晚六點多,夕陽西下,彩霞滿天,整個大地被染成了金黃色,由于車子朝著西面行走,耀眼的光輝把整個車頭玻璃照得通亮,光芒刺人眼球,不過賀煜絲毫不受影響,繼續(xù)沉穩(wěn)奔馳,他還打開車子頂蓬,讓整個車廂沐浴在夕陽之下,也更開闊視野去欣賞這璀璨奪目的晚霞。 凌語芊先是條件反射地瞇了瞇眼,隨即深深陶醉在美麗的夕陽中,腦海還忽然不由自主地涌上一幕久遠的畫面,不禁低吟出聲,“賀煜,還記得我們當年去飛蛾山的時候,也是迎著夕陽前進的情景嗎?” “你稱之為追日,我們追著太陽走,看著它一點一點地落沒到西邊,沉入地平線里,然后你傻傻地哭了,說好舍不得。”賀煜馬上接話,很明顯,他記得,且很清楚地記得。 “你于是跟我承諾,等你有錢了,自己買部車,還要速度最快的,再帶我體會一次。”凌語芊思緒繼續(xù)回到當下,因那美好的回憶,整個臉龐洋溢著夢幻與憧憬,和霞光相輝映,顯得更加絕美迷人,勾魂奪魄。 賀煜即時看呆了,用力握住她的手,著迷地凝望了片刻,繼續(xù)駕車奔騰,用行動,表達他的承諾。 凌語芊也重新投入其中,與他十指相扣,邊體會著此刻的美好,邊回憶當年,整顆心徹徹底底地沉醉,那些個悲愁和驚懼,全都消失,縈繞身邊的,是無盡的感動和幸福。 當然,現(xiàn)今情況終究不同,他們并沒有像上次那樣追到太陽完全沉落,因為汽車旅館到了。 看著凌語芊意猶未盡的失落狀,賀煜讓血梟雄獅留在房內(nèi)處理walt—gill的傷口,自己則帶凌語芊到汽車旅館走廊的排椅坐下來,繼續(xù)欣賞余下的霞光。 “賀煜,還記得再過三個月是什么日子嗎?”凌語芊依偎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迷戀依舊地看著遙遠天際邊的美景。 賀煜一時意識不到,有點迷惑地看著她。 凌語芊并不側(cè)臉與他回望,自顧往下說道,“那你還記不記得當年追日時承諾我的另一件事?” 當年承諾的另一件事?賀煜繼續(xù)琢磨思忖,漸漸地終于想了起來,正欲回答,凌語芊卻又幽幽地道,“賀煜,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像受了詛咒似的,你每一次承諾,都不會實現(xiàn)……” “這次一定會實現(xiàn),一定會!”瞧她美麗的容顏被悲切悵然覆蓋,賀煜簡直心如刀割,迫不及待地保證,“還記得我說過要再次迎娶你嗎,我打算選擇在你生日那天,我不但要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還會給你一個難忘的生日。” 難忘的生日…… 凌語芊聽罷,不由得想起和他結(jié)婚的情景,當年,婚禮就是在她農(nóng)歷生日那天舉行的。 賀煜似乎也看出她在想什么,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嚴實,低沉的嗓音充滿無盡的愧意和悔恨,“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當初的無知,這次,我會補償你的,一定會給你想要的。” 凌語芊順勢把臉埋入他的頸脖中,用力汲取著他專屬的男性氣息,那令她迷失沉淪的味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此生,都無法抹去。她多希望,自己能永遠這樣和他在一起,能時刻感受著他的存在與陪伴,然而,她終究還是抬起頭來,迎著他真切堅定的眼神,她心里卻得不到踏實,她很害怕,那些魔咒會繼續(xù)纏住她,再一次毀滅她的夢想和幸福。 “芊芊——”她的表情,讓他很是郁悶。 “賀煜,你說我會不會被抓去坐牢?”凌語芊打斷他,岔開話題。 賀煜劍眉一蹙,心疼地輕斥,“不準胡思亂想,我說過,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好好保護你,這次也不例外,你不會有事的,我會把它解決,等walt—gill醒了我就解決。” 凌語芊咬唇,注視著他,少頃,順勢問,“對了,那個walt—gill怎會遭到兇殺?他是市長,出入應該有保鏢才對。” 賀煜為她極快的思維扭轉(zhuǎn)略略一怔,便也大概述說一下今天的事,希望借此轉(zhuǎn)開她的注意力。 如他所愿,凌語芊聽后立刻發(fā)出不贊同的看法,“那你還救他,這么可惡的色鬼,就該吃槍把子!” “他是該死,可我們還需要他,故必須救他,至于他的報應,他干了那么多壞事,斷然不會有好的結(jié)果,這次沒事,不代表將來能逃過。”賀煜稍頓了頓,神色愉悅起來,“今天我救了他,接下來對我和他的合作起著極大的幫助,其實認真想想,說不定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的機會,所以,你更不用擔心了,你一定沒事的。” 他說的確實沒錯,像walt—gill那樣的人,想接近并非容易的事。然而,一想起他冒著性命危險去博取walt—gill的另眼相看和重視,她便心有余悸,不禁嘟起小嘴嗔道,“賀煜,你答應過時刻和我在一起,你也清楚我不能與你分開,下次要是再遇上這樣的事,別再這么冒險了,你至少先告訴我,我覺得ok,你才準進行,嗯?” 呵呵,先告訴她?她肯定是說什么也不會贊同的。 當然,賀煜不會傻到反駁,一副乖巧地點了點頭,指尖在她小巧的鼻尖輕輕一按,道,“好了,別說了,抓緊時間再看看美麗的日落吧,再不看就消失了。” 凌語芊順著他,重新看往遙遠的西邊天際,靜靜欣賞最后一抹美好,直到夜幕降臨,整個大地回歸沉寂。 “來,我們?nèi)コ燥垼裢硐氤允裁矗俊?/br> “能不能什么都不吃?”凌語芊慵懶懶地回答,神思尚未從剛才的美好中出來。 “當然不能!”賀煜在她鼻梁上擰了一把,擁住她往旅館前臺走,報上房號,吩咐服務員準備三個套餐送過去,這才帶凌語芊返回下榻的套房。 血梟雄獅已經(jīng)幫walt—gill取出子彈,且消毒和包扎好傷口。他在接受保鏢訓練時,學過如何處理槍傷的。 見到賀煜進來,他首先匯報walt—gill的情況,然后還說已和另外血梟三騎取得聯(lián)系,他們也都擺脫敵人回酒店,除了打斗逃跑過程中受了點皮外傷,并無大礙。 賀煜欣慰地點了點頭,隨即進入面積小點的客房,默默注視著熟睡于床榻上的walt—gill,直到服務員把晚餐送來。 這間汽車旅館,尚算豪華,跟市區(qū)內(nèi)的酒店設備差不多,正好有兩房一廳供他們租住。賀煜讓血梟雄獅在客廳吃,自己則帶著凌語芊回到屬于兩人的主臥。 奔波了一天,凌語芊胃口不是很好,不過有賀煜盯著,她還是吃了一大半,不至于餓著了。 餐具已經(jīng)撤走,賀煜擁住她到床前坐下,稍會,柔聲詢問,“你身上沒帶衛(wèi)生棉吧,要不要我打電話跟柜臺問問?” 凌語芊怔了怔,訥訥地應答,“不……不需要了,今天已是第四天,沒了。” “真的?那今晚上……”賀煜整個人立刻雀躍起來。 凌語芊羞赧地瞟了他一眼,“還不行,剛干凈的呢,想做那種事,最少都得再等兩天。” 哦—— 長長的尾音,透著nongnong的失望。 一會,賀煜猛地又道,“那我?guī)湍阆丛琛!?/br>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可是……” “你能確定這期間忍得住,我就讓你洗!”凌語芊索性擢中重點,“那天因為我昏迷了,而且來著月事,你也就沒有蠢蠢欲動,可現(xiàn)在情況不同,你的心思一定不會再像上次那么純,所以……你還是乖乖地坐著等我吧!” “呃,好吧——”賀煜又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懊惱失落不已。 凌語芊為此模樣惹得笑意盈盈,款款起身,走向浴室。 由于沒有干凈衣服帶在身邊,故她只是隨意沖洗一下身子,很快便出來,叫賀煜進去,然后先上床躺下,疲憊的身子一沾上軟綿綿的床褥,結(jié)果便是昏昏欲睡,她于是索性閉上眼,沉入寧靜的世界,不知多久過后,朦朦朧朧中發(fā)覺有東西在自己肌膚掠過,每到一處還引起一陣無法自控的酥麻,如此感覺,是那么的熟悉,她沒立刻睜眼,先靜靜享受著,直到身體越來越熱,眼見欲一火就要燒起來了,緊閉的眼皮終張開。 在她身上留下一竄竄愛痕的男人,這也抬起頭來。沐浴后的他,神清氣爽,水潤光澤,越發(fā)迷人和性gan,那雙深邃的電眼,正朝她迸射出魅惑勾魂之光。 “不是說過還要再等兩天的嗎,壞蛋!”凌語芊啟唇,啐了一句。嬌嬌柔柔的嗓音中卻沒絲毫責怪惱怒之意,盈盈美目更加的柔情萬種。 “我知道啊,我只是親親而已,還沒有進入主題的對不。”賀煜回她一個邪魅的笑臉,重新低首,濕滑的龍舌繼續(xù)恣意地掠過她白似凝脂的雪ji。 呼—— 凌語芊抑不住地發(fā)出一聲jiao喘,白嫩細滑的身子也無法克制地顫抖起來。 賀煜見狀,心中更覺得意,意味深長地嘀咕,“對了,我剛才想了想,覺得我們沒理由再等兩天的,理論上來說,既然你下身干凈了,我們就可以做了呢。” 凌語芊聽罷,不禁翻了翻白眼,理論上來說……確實,理論上來說可以做了,但實際上,她不想呢! “芊芊——” “會疼,我怕疼!”凌語芊終于說出真實原因。 疼?! 原來不是導致婦科病啊!他還以為會引起婦科病的! 聽到是這樣的理由,賀煜眸光犀利一晃,飛速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依然一派認真地道,“那我輕一點。” 輕一點?他會嗎?凌語芊并不認為如此。 可惜,已經(jīng)得到答案的男人,內(nèi)心即時形成一個決定,這個決定,讓他不管她相信與否,自顧行動起來。 感受著身體越來越guntang,身上的男人越來越熱切,凌語芊自然清楚這是怎樣一種形勢,打心里想抗拒,然而又有另一種意識阻撓她,在左右搖擺之下,她呆呆地接受著他一步步的侵襲。 濕滑的舌頭靈巧如簧,狂肆如巨蟒,先是輾轉(zhuǎn)纏綿在她的唇上,繼而移到她的臉龐、五官、耳朵、頸窩、鎖骨,舔遍她身上一寸寸肌膚,粗糲的大掌也順著舌尖流連摩挲,每一下,都顯示出他的渴望與灼熱,顯示出對她的需要與索求。 脆弱敏感的神經(jīng),就此一觸即發(fā),異樣的流暢通無阻地涌遍凌語芊的全身,充斥到身體各個角落。 凌語芊無法克制地發(fā)出了嚶嚀,細細的,淺淺的,分外動聽。 隨著他舌尖繼續(xù)往下,她更像是被大火燃燒似的,思緒深陷混亂,不能自已。 “賀煜——”她不由低喊出聲,睜著迷離的雙眼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卻只見到他又黑又粗的頭發(fā),她便下意識地伸手,欲去推他,然而,兩手仿佛被擊潰了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賀煜對周遭的一切都已無知覺,只知孜孜不倦地埋頭苦干,這期間,她身上的衣物通通被褪去,而他圍在腰際間的浴巾也轟然落下。 “啊——” 微微的刺痛,使得凌語芊失控地尖叫出來,叫聲在小小的房間異常響亮,迅速蔓延到各個角落,很快,她意識到身處的地點,又急忙咬牙,閉嘴,甚至伸手去緊緊地捂在嘴上。 賀煜也停了停,俊顏似笑非笑,眼神耐人尋味地睨視著她,約莫數(shù)秒,再次…… 隨著他的節(jié)奏,凌語芊在心里驕喘申吟出無數(shù)次,更加咬緊牙關,小手也更是死命地捂緊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猛看著他,對他發(fā)出楚楚可憐的乞求。 男人非但沒順著她的心,反而越發(fā)給力…… 強烈的震顫,她整個人似乎被甩到了空中,漂浮,游動,飛翔。 天吶! 噢! 口中的驕喘不知幾時已經(jīng)變成了輕呼,每一聲都顯示出她是多么的高亢,顯示出他是多么瘋狂地帶她攀上快樂的巔峰。 “賀煜,賀煜,賀煜……” 她的靈魂深處,發(fā)出了震撼的呼喚,一聲接一聲,都是他的名字。她的眼睛深處,也滿滿地占據(jù)著清晰的黑影,一個接一個,都是他的容顏。 與他在一起的日子越久,她越覺得自己對他是多么的深愛和眷戀;與他一起歷經(jīng)越多的苦難,她越覺得自己是多么的離不開他,至于剛才什么怕疼的感覺,都已統(tǒng)統(tǒng)拋諸了腦后。 然而,這個腹黑邪惡的男人,是多么的折磨人,他忽然抽身離開,在她深深動情之際,嘎然止步。 凌語芊見狀,美目立刻蒙上一層不解和焦急,下意識地喊,“不要,不要離開我,賀煜,不要離開。” 賀煜略作沉吟了下,很認真地道,“可是,你怕疼,你剛才說了,你怕疼。” 凌語芊脊背一僵,咬了咬唇,囁嚅道,“不疼了,不疼的。” “確定?”好看的劍眉,高高地挑起。 “確定!” 呵呵—— 男人勾起唇角,在她不覺察的情況,輕輕地笑了,那抹笑,一分詭異,兩分邪魅,三分得逞,四分狂妄,十足的惡魔! 愛的旋律,重新彈奏而起,火山碰撞,炸出一波接一波濃烈而火熱的巖漿。 “乖,別忍著,這里是汽車旅館,最優(yōu)良的便是隔音設備,出了這四面墻和那扇門,就再也聽不到里面的任何聲音,所以,別怕。”看她忍得痛苦,賀煜發(fā)出誘導,聲音低沉,醇厚,攝魄,勾魂。 凌語芊美目瞪得倏大倏大的,目不轉(zhuǎn)睛仰望著他,神色有點遲疑,不敢立刻聽從,然而看著看著,她又忍不住慌了起來,她好怕他會像剛才那樣,再次從她身上離開,此情此刻,她的身體和心靈,別一樣的柔軟、脆弱和無力,她需要他,需要他的溫暖,故她不要和他分開。 于是,她叫了,乖乖依從他的誘惑,發(fā)聲申吟、驕喘、吶喊、尖叫,再也沒有顧慮。一聲接一聲,前所未有的大聲,前所未有的高亢,前所未有的勾魂。 這無疑是一種極強的催一情劑,賀煜全身血液都喧囂沸騰起來,更加強壯有力,堅不可摧,一起瘋狂地淹沒在欲wang的溝塹,體會超越颶風暴雨般的ji情,如此循環(huán),無休無止。 幾番翻云覆雨蝕骨綿,換來的是疲憊不堪,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