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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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煜幾乎是立刻接通,醇厚的嗓音充滿溫柔和慈愛,“琰琰?找叔叔有事?” “賀煜叔叔,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剛才……那個日本老頭子……也就是駿一爹地的爺爺來找媽咪,他給媽咪看了一封信,還對媽咪說了一些話,然后媽咪哭了,媽咪還很驚慌,您快來救救媽咪!” 賀煜一聽,為之一震,趕忙詢問,“野田駿一的爺爺對媽咪說了什么?琰琰快,都告訴叔叔。” “我不知道,他們說英語,我聽不懂那么深奧的話。”琰琰依然無比焦急,繼續(xù)懇請道,“賀煜叔叔,你快來找媽咪吧,快讓媽咪別哭了,別急了,媽咪的臉變得好白好白,我從沒見過媽咪這么恐怖的樣子。” “好,琰琰你別擔心,叔叔這就找你媽咪,你別擔心知道嗎,媽咪沒事的,叔叔不會讓媽咪有事的。”賀煜先是對琰琰安撫一番,隨即掛了電話。 琰琰也收好手機,小身子快速走出臥室,重返客廳,剛好聽到凌語芊的手機有來電,但凌語芊只看了看,不接,他不禁急聲吶喊,“媽咪,你電話響了呢,有人打電話給你,快接吧。” 見凌語芊還是無動于衷,他索性把手機搶過來,接通,然后大聲道,“賀煜叔叔嗎?哦,你找媽咪?好,媽咪在,不過她心情好像很不好,媽咪還哭了,你幫我勸勸她,讓她別哭好嗎?” 說罷,他把手機塞回凌語芊的手中,又是高聲大叫,“媽咪,是賀煜叔叔,快接電話,媽咪。” 經(jīng)琰琰這般催促,凌語芊同時瞧了瞧母親和沈樂萱,見她們似乎也提議她接電話,她再沉吟幾秒,終于舉起話筒到耳邊。 “聽說野田駿一的爺爺找你?他跟你說什么?還有,你為什么哭了?告訴我!”低沉的嗓音分外急促,由此可見電話那端的人是何等焦急。 凌語芊則更加詫異,“你……你怎么知道的。” “琰琰都告訴我了,你別再想著蒙我什么的,趕緊跟我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那老日本忽然跑來中國找你做什么?野田駿一呢?出現(xiàn)了沒?” 凌語芊略作沉吟,這樣回答,“賀煜,這件事你暫時別管……” “什么別管?說!” “我……不錯,野田宏找我是有個意外事件,但我想自己處理,你別參合,給我時間好嗎?賀煜,求求你了。”說到最后,凌語芊幾乎要哭了出來。 賀煜略作思忖,便也作罷,“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答應我,別急,別哭,自己處理不了的話務必跟我坦白。當然,我還是希望你能現(xiàn)在告訴我,讓我去解決。” “我聽你的,如果我處理不了,就讓你來解決。”凌語芊繼續(xù)拒絕,不多閑扯,結(jié)束通話。 琰琰拉住她的手,抱怨道,“媽咪,你為什么不告訴賀煜叔叔,賀煜叔叔可厲害,什么都難不倒他,他定能幫你的。” 望著兒子稚嫩的臉龐掛著與他年紀不相符合的鄭重和嚴肅,又想起他剛才主動跑去跟賀煜求助,凌語芊不禁為他的乖巧懂事感動不已,身子一蹲將他納入懷中,還不禁想起賀煜剛才那些話,慌亂的心漸漸地不再那么恐懼和無措,于是把琰琰摟得更緊,更牢。 凌母見時候不早了,開始去準備午餐,沈樂萱則繼續(xù)留下陪著大家,這次的意外,算是暫且得到平靜。 另一邊廂,盡管凌語芊交代過先別參合,可賀煜還是自行著手調(diào)查起來。 他首先從以前的資料中找到野田宏的名字,然后尋查野田宏在中國下榻的地方,而調(diào)查結(jié)果,讓他瞪大了眼,也跟凌語芊想的一樣,這個老日本,到底是碰巧住在中華大酒店呢,又或已得知自己和芊芊的的關(guān)系,故意住這里來? 不過也因此,讓賀煜覺得不失是件好事,至少,掌控起來比較容易。 事不宜遲,他立刻將池振峯叫來商量對策,決定自己先會會野田宏,看能否探到一些蛛絲馬跡。 池振峯聽完整件事,思來想去并不贊同,凝重謹慎地勸解出來,“總裁,我知道你心疼yolanda,希望盡快把事情解決,但我覺得,你還是先按照凌語芊的請求為好,一來,是對她的尊重,二來,假如野田宏并不知道你和yolanda的關(guān)系,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賀煜聽后,混亂的思緒即時得到了清晰。的確,自己還是改不掉這個毛病,每當碰上與她有關(guān)的事,自己總會亂了方寸。打不打草驚不驚蛇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被那小東西知道自己擅自行動,恐怕又會說不守承諾,然后自己又有苦頭吃了。 唏噓間,賀煜做出最后的吩咐,“那你派人跟蹤野田宏,摸準他這次忽然跑來中國的具體目的和原因是什么,我們再做進一步的打算和決定。”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256主動挑逗,旖旎無限(求月票) 池振峯領命,看著賀煜嘴唇囁嚅著想說點什么,但最終還是打住,退了出去。 賀煜繼續(xù)投入工作,然而來來去去老是無法集中精神,眼前的文檔被他看成一張絕色無雙、楚楚可憐的小臉,深深攪動他的靈魂,他便索性停下工作,掏出手機,用“楚天佑”的號碼再次撥出那組熟悉的號碼。 “喂——”低低柔柔的嗓音,讓人聽著就心里生疼。 賀煜冷硬剛毅的俊顏一下子就緩和下來,低沉磁性的嗓音更是毫不隱瞞對她的寵溺,“吃飯了沒?” “嗯,你呢?”凌語芊難得反過來問他。 “沒呢。”他便也抓住機會,跟她討關(guān)切。 結(jié)果如他所愿,凌語芊語氣略微提了一下,“都這個時候了,怎么還不去吃飯,工作很忙嗎?就算再忙也應該顧著身體,你又不是沒錢,賺那么多干嘛呢!” “養(yǎng)你啊。”賀煜繼續(xù)賣乖,深邃的五官因為滿足的笑意顯得越發(fā)迷人和邪魅。 “去!我又不用吃很多東西。” “吃東西當然不用很多錢,只不過嘛,養(yǎng)你不僅僅是包吃住那么簡單,我詳細計算過,要把老婆當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來養(yǎng),需要的費用可不少呢。” “切——”凌語芊又是啐了一口,軟軟的聲音變得不自在起來,“好了,別貧嘴了,快去吃飯吧,餓壞了以后我可沒能力養(yǎng)你。” 賀煜輕笑了下,恢復嚴肅,鄭重問起正緊事,“那事兒,想到解決辦法了沒?” “哪有那么快……” “不如讓我來。” “不!都說過了不準的!好了,就這樣了,沒事別打電話來打擾我,我要靜下心來好好思量對策,你等我電話!”凌語芊說罷,掛了線。 賀煜看著話筒,先是溫情回味了一陣子,心情接著又轉(zhuǎn)向沉重,劍眉緊蹙,然后再度對著野田宏的資料翻閱起來,直到池振峯出現(xiàn),叫他去用午餐,他才暫且停下。 凌語芊那邊,正哄著琰琰午睡,與其說她哄琰琰,倒不如說她自己也希望借此沉睡過去。 自野田宏出現(xiàn)后,她幾乎沒停過思量,腦力消耗過度,身心疲倦,故她需要好好睡一覺,補充補充能量。 琰琰小家伙果然是個貼心窩頭,嫩嫩的小手臂主動摟住凌語芊的纖腰,乖巧懂事地道,“媽咪,不如琰琰唱歌給你聽吧。” 凌語芊一愕,笑顏逐開,“好啊。” “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阿嫩阿嫩綠地剛發(fā)芽,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稚嫩的童音馬上唱出的是一首《蝸牛和黃鸝鳥》,非常淘氣和可愛。 凌語芊也立刻接唱下去,“阿樹阿上兩只黃鸝鳥,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還早得很哪,現(xiàn)在上來干什么。” “阿黃阿黃鸝兒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琰琰繼續(xù)接唱,還扭頭扭頸跟著旋律做鬼臉,兩只結(jié)實的小手兒把凌語芊抱得更牢。 那么純真可愛的小俊臉,凌語芊卻似乎看到了另一張俊美絕倫的容顏,那么小的小手兒,她卻感覺是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令她感到無比的安全和溫馨,深深眷戀和迷戀,緊張的身心于是慢慢舒展開來,不久,在琰琰閉上眼后,她也進入夢鄉(xiāng),再醒來時,已是晚上。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她想琰琰估計早醒了,在外面和母親薇薇一起吧,便也沒立馬下床,先靜靜躺了一會,稍后拿來野田駿一寫給她的那封信,再次閱讀,憂愁和惆悵隨之爬上臉來。 不管那個祖訓是不是迷信,她都不忍心再對野田駿一做出任何傷害,那么好的人,曾經(jīng)用性命換取她的自由,她怎能恩將仇報,讓他冒有生命的危險。 可是,假如不離婚,那賀煜怎么辦?將她捧在手心來呵護疼愛,她又怎么忍心讓他歡喜落空,重陷痛苦的深淵。 咚-- 突然間,外面一聲作響,將凌語芊從愁思中驚醒,美目趕緊朝陽臺看去,即時被那昏暗夜色中的龐大人影嚇了一跳,但很快又想到什么似的,懸起的心不禁放下,隨著那高大的人影漸漸走進,她如期見到了那張刻骨銘心的面孔。 她還來不及對他責備,他卻快速奔至她的面前,猝不及防地吻住她,還維持了好幾分鐘才結(jié)束。 凌語芊先是微微喘著氣,待臉上的紅暈慢慢褪去,這才嗔怪道,“不是說好別再從陽臺爬過來的嗎,真是個混蛋!” 賀煜也緩一下氣,似笑非笑地睨視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道,“沒事,我以前搭布景不也爬高爬低的,再說我有功夫在身,不用怕。” 搭布景! 這哪能比啊,以前搭布景最多也就幾米高,可現(xiàn)在是幾十層樓,好幾十米呢,一旦跌下去,渣都沒剩!還有,會功夫又怎樣,又不是打架,這稍有個不小心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呢! 瞧她撅嘴嗔怒的嬌俏迷人模樣,賀煜不由得又朝她靠近,鐵臂環(huán)在她的肩頭,深情款款地低吟,“別擔心,我的命不僅是我自己的,還是你和琰琰的,我務必保住,絕不讓自己有任何的意外。” 凌語芊繼續(xù)瞟了瞟他,怒氣總算是漸漸消退。 賀煜伸手,在她美麗小巧的鼻尖上輕輕一點,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瞄到了床上的一張信紙,他略頓,隨即揀起來,一看信上的內(nèi)容,心海翻掀。 一方面,為野田駿一終于提出解除婚姻感到狂喜,但另一方面,又為野田駿一那赤果裸的表白感到吃味。而且,當他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時,更是理智頓失,狠狠甩開信紙,重新抓住凌語芊,再一次對準她的櫻唇熱吻起來,動作狂肆粗猛,近乎蹂躪,很快嘴唇還慢慢往下移動,朝她頸窩、胸脯一一攻略過去。 凌語芊明顯感覺到異樣,迅速奮起掙扎和反抗,“喂,你干嗎,住手,給我住手!” “我干嗎?我吃醋了,我妒忌了,我生氣了,我要上你!”賀煜也低吼出一句,繼續(xù)毫不停歇地襲擊。 原來,野田宏到來是為了告訴她,野田駿一想解除婚姻,她非但不高興,還哭了,她這算什么啊,有什么好哭的,敢情對那小日本依依不舍啊,那她把他當什么,到底有沒有顧及到無時無刻不想辦法消除這段礙眼婚姻的他的感受! 嗯哼-- 賀煜越想越是暴怒,動作也愈加狂猛起來,不過,這一切皆停止于一陣響亮的巴掌聲中! 凌語芊又急又惱,不得不使勁甩了他一個耳光,然后,坦白出來,“駿一的確想讓我恢復單身,可他爺爺告訴我,但凡野田家族的子孫,一旦結(jié)婚便不能再離婚,否則會遭天譴!” 倘若說剛才那巴掌將賀煜從天堂推向人間,那么這個驚人的消息則是直接把他推向了地獄,全身上下都僵硬住了。 不,不可能,不是這樣,絕不是這樣! 他在心里嘶聲吶喊著,粗聲回凌語芊一句“鬼扯”! 凌語芊搖頭,淚光閃閃,“這不是鬼扯,這是真的,我和駿一的母親證實過,野田家族確實有這樣一個詛咒!” “好,就算真有又怎樣,迷信而已。除了不知多少代以前的那個王八蛋遭到這樣的下場,后來還有沒有其它家族成員也這么倒霉呢!”賀煜依然不肯相信,或許說,他不愿意接受。 “正因為其他人堅守住婚姻而安然無事,故我也不能讓野田駿一受到任何的性命危險。” 這更是深深刺激了賀煜,暗黑的眸子如遭颶風海嘯,赤紅赤紅的,怒吼聲更是震得地動山搖,“你確定他們不是在耍陰謀詭計,當年利用琰琰威脅你嫁給野田駿一,根本就是想把你弄入圈套,現(xiàn)在又忽然說什么詛咒,靠,媽的!這卑鄙的國度,盡出卑鄙的禽獸!” 罵罷,高大的身軀騰地跳下床,箭一般地沖到沙發(fā)那,抬腳,狠踢著沙發(fā),發(fā)泄夠了,散發(fā)著狂風暴雨般的身軀沉沉地坐了下去。 凌語芊視線一直緊隨著他,見狀胸口不覺一揪疼,也跟著下地,遲緩地走過去,先是靜立俯視,繼而蹲下,白嫩的手兒擱在他的黑色褲子上,抬臉仰望著他,櫻唇間逸出輕柔的安撫,“別這樣好不好,我不是說過會想辦法解決嗎,故別氣了,嗯?” “這哪還要想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離婚!” “可我真的不希望他有任何意外……” “那我呢,難道你就忍心讓我痛苦而亡?”賀煜給她一記冷瞥,作勢起身。 凌語芊快他一步站起,兩腿岔開坐到他的身上去,白嫩嫩兩只藕臂攀上他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漸漸地嬌艷欲滴的小嘴湊近過去,主動吻上了他那被怒氣熏得又冷又沉的嘴唇。 如此舉動,始料不及,立即引致賀煜情潮翻滾,愕然、喜悅、激動等情愫一股勁地沖上心頭來。 這小東西,這是轉(zhuǎn)性了?真難得,真難得啊!他以往只能在夢里渴望的情景,想不到鮮脫脫地出現(xiàn)在眼前了。曾經(jīng),不管他怎么使出渾身解數(shù)誘惑她,甚至威脅她,她都不肯這樣做,如今…… 呵呵,還是那個吃軟不吃硬的妞兒呢! 精明如他,很快便弄清楚了她這個意外之舉的原因,決定不動聲色,好好享受一番。 被算計了的凌語芊,可憐地還以為他怒氣未下,皺了皺娥眉后,毅然伸出小舌頭,學他平時對她做的那樣,先沿著他性感迷人的唇形舔了一圈,隨即略微加點力,撬開他緊閉牙齒,丁香小舌靈活地闖了進去,繼續(xù)模仿著他往日的動作,吮遍他整個口腔,勾引他的舌頭與她嬉戲、輾轉(zhuǎn)、纏綿,她甚至滑下一只手,來到他的胸前,隔著薄薄的襯衣笨拙地在那結(jié)實精壯的胸肌上撫摸。 這下,男人無法再佯裝淡定,迅速解開幾顆紐扣,抓住她的手直接覆上去。 凌語芊一頓,便也依從他,柔若無骨的手兒先是在上面停留了幾秒,手指屈了起來,尋到那顆性感的小凸點,慌慌地一捏。 賀煜仿佛被注入一束電流,全身肌rou徹底繃緊,不由分說扣住她的后腦勺,反被動為主動,濕滑yin靡的龍舌在她檀口橫掃一遍,接著卷住她的小粉舌,粗狂吸吮、交纏了起來,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往她胸口探去。 “嗯——” 如天籟般的嚶嚀,自凌語芊口中無意識地發(fā)出,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熱,在他胸膛生嫩摩挲的舉動本能地加強。 賀煜更是熱血沸騰,某個地方就那樣……了起來,讓他不禁暗暗低咒出聲,對自己鄙視了一把。這小東西只輕下一些功夫,自己就被撩撥得無法自控,要是再深入一些,自己豈不是要飛起來了? 剛想,他就行動了,拽住她的柔嫩的手兒往他下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