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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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語薇也跟著附和,“jiejie好棒,那個壞女人,就該好好收拾!” 沈樂萱畢竟是大人,不會像他們倆那么單純,趕忙擁住凌語芊,關(guān)切問候,“丹,你沒什么吧?” 凌語芊抿唇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沒事,繼而,拉住琰琰,緩緩蹲下,輕輕撫摸著琰琰的小臉,滿腹感動和驕傲,她的小寶貝,才是最厲害的,這么小就懂得保護媽咪,好幾次都已經(jīng)令她感到自豪,感到欣慰。看著看著,她把他摟入了懷中,抱得牢牢地! 一陣子,才松開! 白皙的手指依然緊緊扣住琰琰的小手,凌語芊語氣雀躍,“來,媽咪帶你們?nèi)コ匝└猓 ?/br> 凌語薇和琰琰立刻歡呼,沈樂萱先是一愕,也沒說什么,淡淡地笑了笑,在幾人邁步后,緊緊跟上。 接下來,大家都陷入喜悅當(dāng)中,似乎剛才的插曲沒有發(fā)生過,后來還到附近吃小吃,差不多傍晚,才回酒店。 夜深人靜,大家都沉在夢鄉(xiāng),凌語芊也不例外,然而,她是被噩夢纏身。 夢里,她整個大腦都被李曉彤占據(jù),李曉彤那張過分艷麗的面容,像放大鏡似的呈現(xiàn)在她的面前,五官凸出,銳利的雙眼也儼如兩只大球,對她射出凌厲刺眼的光,血盆大口發(fā)出的話語更是魔音般地穿透她耳膜,刺穿她的五臟六腑。 “凌語芊,你和三年前一樣,依然是個又賤又蠢的女人,你知道嗎,賀煜故意設(shè)圈套讓你害野田峻一名譽掃地,他故意裝得偉大情深,還叫池振峯移花接木弄一篇新聞報道給你看,你個蠢貨,竟然真的信了,凌語芊,這世上沒有比你更蠢的人!該死的狐貍精,你應(yīng)該去死,你活在世間,只會禍害人類,只有死了人類才安寧……” “那是你姐夫風(fēng)流和花心,不過憑他的條件,他有那個資格,只要他想,何止?fàn)渴郑煜碌呐硕夹校憬氵@只破鞋,不過是他的一道換胃菜,等她身上那股sao味沒了,賀煜也就不會要她,如今她被野田峻一睡爛,賀煜更是不會要!賀家不會準(zhǔn)許她進門!” 破鞋,爛貨,蠢貨,忘恩負(fù)義的賤人! 啊—— 啊—— 啊—— 連續(xù)三聲尖叫,自凌語芊口中發(fā)出,她不斷舞動兩手,希望揮開李曉彤那張可惡的嘴臉,還不時抱著頭,希望阻止那些魔音般的謾罵進入耳朵,無奈這些畫面儼如一張密密麻麻的網(wǎng),把她牢牢網(wǎng)住,困得她喘不氣來!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241小東西,愛你寵你的天佑回來了 走開,李曉彤,別再纏著我,不準(zhǔn)再惹我,你嘴巴這么惡毒,你心腸這么壞,應(yīng)該死的人是你!是你! 滾! 滾! 凌語芊更加奮力反擊,幾乎整個身體都在搖晃扭動,企圖從這場恐怖的噩夢中掙扎出來。 而最后,是凌母使勁拍打,她總算得以擺脫,沉重的眼皮緩緩地睜開。 只見,床前站立著三個人影,母親、薇薇、還有琰琰,她們都神色驚慌,特別是琰琰,小寶貝嚇壞了,迅速爬上床,撲進她的懷里,牢牢抱住她,“媽咪,你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叫,嚇?biāo)犁耍瑖標(biāo)览牙押娃鞭卑⒁塘恕!?/br> 凌語芊也趕忙摟住他,不停地吻他,不僅是為了安撫他,還為了安撫自己,腦海盡量克制著不去回想剛才那場魔纏般的噩夢。 好一會,凌語芊總算放開了琰琰,注意力轉(zhuǎn)向母親和薇薇,低聲解釋道,“媽,我沒事,剛才做噩夢而已,您別擔(dān)心,還有薇薇,你們都不用擔(dān)心。” 凌母憂心忡忡,若有所思,輕輕頜首。 凌語薇則天真無邪地安慰道,“嗯嗯,jiejie你也別怕,噩夢而已,薇薇每次看到恐怖片也會發(fā)噩夢的,但薇薇知道那是夢,所以就不管,很快忘記了。” “媽咪你昨晚看了什么恐怖片,以后不準(zhǔn)你再看恐怖片了!”琰琰這也插了一句,小臉龐盡顯霸氣。 讓凌語芊瞬時恍了恍神,不過,在另一張酷似的俊顏浮現(xiàn)之前,已快速甩開,她粲齒一笑,起身下床。 整個白天,她都和凌語薇、琰琰在一起,生怕她會再次被夢境困擾似的,琰琰時刻粘著她,就這樣,直到晚上。 琰琰已經(jīng)熟睡過去,凌語芊還清醒得很,她在想著昨晚那個夢魘,在思忖自己為什么會發(fā)那樣的夢。 打自回國后的幾次交涉,盡管對李曉彤的古怪變化感到納悶,但她并沒放在心上,不管李曉彤說什么,都當(dāng)成是一種無中生有的辱罵和發(fā)泄,即便昨天,聽到某個意外的消息,她也沒有深入去想,沒有去信,殊不知,它們都已植入她的內(nèi)心,還化成噩夢纏擾她,提醒她。 事情的真相,是否真如李曉彤所說,那天休庭期間,自己從對面房間看到的電視報道,其實是賀煜派池振峯刻意安排,目的為了讓自己擔(dān)心,然后舍不得指證他? 這樣的信息到底是李曉彤故意編造的呢?又或真有此事,假如真有此事,李曉彤又怎么知道? 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振峯?可是,振峯會說真話嗎?還有,就算知道了又怎樣?假如真的這樣,自己又如何? 凌語芊,別想了,別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人浪費精力,管那李曉彤說什么,都與你無關(guān),這個案子已然結(jié)束,不管過程如何,結(jié)局如何,都成過去,再也與你無關(guān),難道你忘了賀爺爺?shù)奈袉幔克裕税桑税桑?/br> 樂萱說的沒錯,你要做的,是補償,補償峻一,那個好優(yōu)秀的男人,好偉大的男人,也是好可憐的男人! 凌語芊想罷,于是又使勁地甩了甩頭,把琰琰摟在懷中,閉上眼,整個臉龐埋在他軟軟的身子上,努力汲取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好聞的奶香味,不久,終于也睡了過去。 可惜,李曉彤仿佛對她下了符咒,她再一次做噩夢,像昨晚那樣的痛苦噩夢,這次,是半夜驚醒! 滿身虛汗,心有余悸,她滿眼驚慌地環(huán)視著淡黃燈影籠罩下的臥室,然后,抱著頭,深埋在兩膝間。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嗡——嗡—— 而就在此時,她的手機忽然傳來震動,又是把她重重地嚇了一跳。 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閃動不停的手機,好一會,她才伸手過去,遲疑地拿起,見到來電顯示是匿名,她略作猶豫,還是接通了它。 “凌語芊,你這不知廉恥的賤貨,該死的狐貍精,你會受到報應(yīng)和制裁的,你這么可惡,應(yīng)該去死,你這樣的人活在世間,只會禍害人類,只有死了人類才安寧……” 是李曉彤! 天! 凌語芊仿佛遇上蛇蝎魔鬼死的,立刻把手機整個扔了出去,然后,緊盯著它。 她屏息凝神,在想剛才是不是幻覺,可惜她沒勇氣去撿起手機,去再聽一遍。她趕忙拉起被子,將自己密密實實地裹住,還緊緊摟住琰琰,借著溫柔的小身子,安撫她恐慌的心。 就這樣,一直到天亮。 她沒有再把這個噩夢告訴母親,即便已經(jīng)確定昨夜李曉彤真的來過電話,她想,李曉彤應(yīng)該是心存不忿,以此泄憤,故她打算今晚關(guān)機睡覺,而且,見到任何不認(rèn)識的號碼,都不會再接! 盡管如此,她還是過得悶悶不樂,而賀云清,忽然又約見她!這次,他不再約琰琰,只單獨和她見面,地點,依然是上次那個會所。 沒有第一次的激動和震顫,他客套兩句后,出其不意地朝她遞來一張支票,由衷地說道,“丫頭,謝謝你,謝謝你沒有辜負(fù)爺爺?shù)膰谕校 ?/br> 凌語芊沒接話,俏臉微怔,美眸困惑,被他遞來的支票輕輕震撼著。爺爺他,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給她支票,上面顯示著好多好多個零,金額極大! 賀云清則繼續(xù)眸色深深地注視著她,耐人尋味地問,“接下來有何打算?繼續(xù)和你丈夫在中國創(chuàng)業(yè)嗎?其實,換個地方也不錯?新加坡或香港?爺爺在那邊也都有人脈,或許能幫上忙。” 凌語芊頓時又是脊背一僵,擱在腿上的手,猛地揪緊了衣服的一角。這又是什么意思?爺爺想趕她走嗎?要她離開中國嗎? 白嫩的小手,即時順著桌面滑到支票上,凌語芊把它推回到賀云清的面前,淡淡地道,“爺爺,謝謝你的厚愛,語芊不缺錢,相比錢,幸福安寧的生活更是語芊向往的。” 賀云清眸光倏忽一晃,而后,也意味深長地應(yīng),“的確。每個女孩都希望有個美滿的家庭,有個寵愛自己的丈夫,那個野田峻一,應(yīng)該能給你吧。” 好一會,凌語芊才再開口,“嗯,是的,他能!” 賀云清怔了怔,但那剛剛繃緊的肌rou已經(jīng)暗暗舒緩開來,看著凌語芊絕美脫俗、清麗孤傲的容顏,深眸間飛速閃過了一絲歉意,繼而擺出一副高興的樣子,感嘆,“丫頭,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不過看到你幸福,爺爺也滿懷欣慰。” 丫頭,對不起,并非爺爺嫌棄你,只是……一切都已經(jīng)不同,你和阿煜是再也不能在一起,就當(dāng)做,你和阿煜有緣無分吧。 迎著賀云清微笑慈愛的模樣,凌語芊也回以淺笑,片刻后,忽然打開手機看了看,望著賀云清,撒了一個謊,“爺爺對不起,我可能要走了,答應(yīng)了琰琰要帶他去一處地方,之前就答應(yīng)好的。” “呃……”賀云清即時面露錯愕,他看得出她的刻意回避。 凌語芊繼續(xù)若無其事狀,意有所指地稟明,“爺爺?shù)男囊猓Z芊已懂,語芊會努力,不讓爺爺失望。” 賀云清再頓了頓,便也點頭,英挺的面容,依然掛著淡淡的笑。 凌語芊起身,習(xí)慣性地朝他微微一鞠躬,留下一聲保重,轉(zhuǎn)身朝門口方向走去。 不過走著走著,賀云清猛然喊住她。 “語芊,請好好照顧琰琰。” 凌語芊俏臉略略一瑟,隨后,回頭之際把喉嚨中頓然竄起的那股灼熱哽咽也咽了下去,朝賀云清肯定而堅決地點了點頭。 爺爺,我會的,一定會,就算你們不要他,我也會一直陪著他,或許琰琰在你們看來可有可無,將來你們還有更多的兒孫,但在我心目中,他是我的唯一,是我這輩子不可缺少的心肝寶貝! 負(fù)責(zé)接送凌語芊的司機依然是王伯,這次她又半路叫王伯停車,停在巴士站旁,然后,她隨意坐上一輛巴士。 家道中落的那幾年,她經(jīng)常光顧巴士和地鐵,嫁給賀煜后,出門有專車接送,或偶爾打的,根本沒再坐過廉價的公共交通工具,而這段日子回國后,由于出門都是幾人一起,坐的士方便又劃算,所以這次可謂她這幾年來頭一次重搭巴士。 巴士里的環(huán)境,和幾年前差不多,悠閑,寧靜,汽車電視播放著各種廣告,而其中一個,猛地在她腦海深深一擊,讓她不假思索地下車,轉(zhuǎn)乘的士,大約半個小時后,出現(xiàn)在海邊。 湛藍(lán)的海水,遼闊的海面,清涼的海風(fēng),柔軟的細(xì)沙,每一樣,都令人心曠神怡,令人向往,都彰顯這是一個好去處。 這片海,大部分鏈接著g市,另外一部分則由幾個小島環(huán)繞而成,這幾個小島,環(huán)境優(yōu)美,有著最美麗細(xì)白的沙,能看到最美的日出日落。 現(xiàn)在身處的這個小島,離g市市區(qū)最近,也最方便,平時光顧的人因而最多,今天估計是周中的關(guān)系,人群明顯少了。 第一次來這兒,是在天佑的帶領(lǐng)下,記得那一天,他忽然到學(xué)校找她,說要帶她去一個媲美天堂的地方,還故作神秘事先不肯透露半句,害得她嗔怒之余,又異常好奇和期待,直到抵達(dá)這兒,重重地震撼住。 一切情況如他所說,簡直可用人間天堂來形容,當(dāng)時剛好碰上黃昏,日落在即,整個天地沐浴在一片瑰麗繽紛的金黃色中,沙灘上的人都被映紅了臉,大家都掛著幸福快樂的笑。 那些人中,很多是情侶,或一家三口,但最引人注目的當(dāng)屬天佑和她這一對,不僅因為兩人出色的外表,更因為天佑那獨特大膽的舉動。 桀驁不羈的他,不管旁人目光,在她脖頸和耳垂狂熱撕咬、舔吻,對她做出親昵曖昧的舉動,對她說出愛意綿綿的情話,當(dāng)時他和她,就是停在腳下這塊沙地,他指著遠(yuǎn)處那個小島,對她許諾,將來,他要買下那個小島,做為他和她的人間天堂,當(dāng)然他還要買個豪華游艇,平時閑著沒事,帶她來小住兩天,沒有旁人的干擾,可以盡情恣意地享受大自然的美和純,他甚至不害臊地說,他要帶她體驗在沙灘上恩愛,在海水中恩愛,在鮮花間恩愛。 如此計劃,是那么夢幻和遙遠(yuǎn),卻又讓人情不自禁地沉淪、期望,盡管知道那對當(dāng)時的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可她還是忍不住感動,甚至憧憬幻想這個美夢成真時是多么的振奮人心和幸福快樂。 美麗的往事,只需回想便能感到幸福,凌語芊干涸的嘴唇不自覺地?fù)P了起來,勾出一抹甜蜜欣然的笑,眺望著遠(yuǎn)方夕陽的美眸更是又癡、又迷。 稍會,她的手驀然在口袋里摸索,掏出手機打開通訊錄,停在那組刻骨銘心的號碼,先是定定呆望幾秒,隨即撥打出去,然后手臂緩緩抬起,話筒舉到耳邊。 她以為,情況會像以前那樣,電話里會回復(fù)一句“你撥打的號碼已失效”,誰知結(jié)果大大出乎意料,傳到耳畔的竟然是等待接通的信號,而且,響過四聲之后,一道極具磁性的嗓音轟然飛來! 是他! 竟然是他! 開口的第一句,直接喊她的名字,喊她“芊芊”! 濃醇如烈酒的低沉嗓子,那么的熟悉,隱隱透著顫抖,他也和她一樣激動嗎,想不到她會保存這個號碼,還突然撥出這個號碼? 不過,他是什么時候重新拿回且開通這個號碼的? 手不自覺地顫了起來,握在上面的手機也因此微微抖動,緊接著,凌語芊全身上下幾乎都在哆嗦。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那一聲聲急切的呼喚,那么刻骨銘心的聲音,證實,這是真的,是真的! 篷! 手機猛地從她手中滑落,掉到沙灘上,深陷在細(xì)膩的沙子里,只剩鍵盤面朝上呈現(xiàn)著。 凌語芊急忙蹲下,快速去抓,手指不小心正好按在結(jié)束鍵,待她拿起手機,撲干凈沙粒后,只見手機屏幕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待機狀態(tài)。 噢! 她內(nèi)心即時沖上一股懊惱,小臉頃刻黯了下來。 不過很快,屏幕如璀璨明燈般亮起,他……他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