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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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醉了,不管什么時候,不管怎樣的心情,只需對上這張美麗清純的臉,他便抑不住地迷戀和沉淪,所以,他怎能夠沒有她,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將她從自己身邊帶走! 被他這么進距離注視,眼神還越發(fā)熾熱和狂野,凌語芊感覺像是被火烤炙著似的,兩邊面頰很快沸了起來,連帶脖子也是火辣辣的,她開口,希望打破此窘?jīng)r。 “你吃過飯了沒?事情都辦妥了嗎?” “嗯,吃過了?!币疤矧E一平靜輕緩地回答著,深邃的眼眸繼續(xù)牢牢鎖在她的臉上,語氣隨即變了一下,“想知道我早上去辦了什么事嗎?” 凌語芊美目倏忽一瞠,他……終于肯說了?她心里頭除了好奇,還伴隨著一股難以理清的焦急。 野田駿一眸色漸暗,愈加復(fù)雜,若有所思地凝望著她,片刻后,毅然道了出來,“我去了警察局,告賀煜強jian,我要他再也不能sao擾你,再也不能傷害你,再也不能破壞我們平靜的生活!” 帶著憤怒的言語,像一道閃電當頭霹來,凌語芊兩只眼睛瞪得更如銅鈴般的大,俏臉也刷刷刷地立即泛白。 強……jian? 他是指,告賀煜強jian她?他已知道一些事?他什么時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還有,他……他為什么忽然間就去告了,沒和自己說一聲,不經(jīng)自己的允許就做出這樣的事,這算什么,先斬后奏嗎! 剎那間,凌語芊心頭迅速沖上了一股委屈和羞憤。 他怎么變成這樣! 另外,在他眼中,她猛然又看到了那種殘暴狠絕的神色,像早上那樣的恐怖駭人,令人禁不住地害怕、發(fā)抖和心悸。 不,這不是真的,是噩夢,是幻覺! 凌語芊不敢相信,不愿接受,她使勁瞪大著眼睛,她甚至想掐自己,好讓這個噩夢和幻覺消失。 野田駿一則抬起手,緩緩撫上她的臉龐,小心翼翼地摩娑著她嬌嫩光滑的肌膚,撫摸著那一個個精致完美的五官,帶滿心疼和憐愛的嗓音低低吐出,“那天其實你不是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而是帶琰琰去見賀煜對吧?卑鄙的他,用琰琰來威逼你,對你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對不起,丹,你受過那么多的傷痛,我卻都不知情,不過你放心,我再也不會讓你有任何傷害,我要他為此付出代價!” “不,不要告他,駿一,別告他,別告!”凌語芊總算開口,首先苦苦哀求出聲。 野田駿一眼中即時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怒氣也隨之更旺盛,“不,我要告!必須告!他該死,竟三番五次那樣對你,讓你倍受身心折磨,我身為你的丈夫,有義務(wù)和責(zé)任為你報仇!” 凌語芊搖頭,眼淚撲簌撲簌淌流了出來。不錯,賀煜雖然行為卑劣,讓她倍受痛苦,她心里很是恨他,卻壓根沒想過要告他,畢竟,是這樣的丑事,她不想讓人知道,而且……如果真的這樣,對他一定有很大影響的吧。 “駿一,算了,還是別告了,趕緊去消案吧,再說沒憑沒據(jù),你也告不成的……” “不,我有證據(jù),那天他把你綁在床上的獸行,我已經(jīng)錄影下來,到時只要你把前兩次的情形詳細說出來,足以讓他定罪?!币疤矧E一語氣愈加冷冽和陰寒,格外的堅決。 凌語芊則又是重重一震。錄影?他把那天晚上的情景錄影了下來,那么,他是早就知道她和賀煜見面?他沒有出面阻止,卻是趁機利用這個機會偷拍,讓賀煜入罪!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他早已經(jīng)知道,虧她還絞盡腦汁想借口撒謊,還因此愧疚難受,拼命補償! 呵呵! 呵呵! 自己真是個傻子呀! 在他們兩個男人面前,自己根本就是個笨蛋!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野田駿一眸光飛逝閃過一抹詭異的光,隨即重新握緊她的手,急聲解釋,“對不起,我太想把他從我們的生活中趕走,才沒事先告訴你,你那么真,一旦知道一些事,肯定會被賀煜發(fā)現(xiàn),那么,我的計劃會失敗,而你,永遠擺脫不掉他的糾纏!” “可是,那也不用這樣,可以找其他辦法的。” “其他辦法?不,對付他這種人,除了這樣根本別無他法,他有多能耐,有多厲害,你是清楚的,否則你也不會一次次地束手就擒,一次次地備受痛苦,對不對!”野田駿一既憤慨,又無奈的樣子,神色恢復(fù)了柔緩,誘哄道,“案件我已經(jīng)報了,接下來你得去警局再錄一次口供,你放心,我會陪你去,你只需將當時的情況說出來就可,再不,你什么也不說,坐在旁邊,我會幫你再說一次。至于審訊時,也不會有人旁聽,只有法官、律師和法庭工作人員,故你不用擔(dān)心被人知道。” 凌語芊繼續(xù)頻頻搖頭,淚珠兒,再度沖涌、狂流。 野田駿一的大手,重返她的臉龐,為她拭去眼淚,動作極盡溫柔,嗓音也變得更低,低得有點兒惆悵和悲涼,“丹,我答應(yīng)過你,要給你一個安然平靜、幸??鞓返纳?,故我得杜絕任何對你傷害的行為,即便這個人是琰琰的父親也不例外!” “可是……” “你曾經(jīng)對他的愛,我理解,但那都過去了,你已經(jīng)為他付出太多,更何況,他根本不值得你愛!我知道你善良,然而,善良是建立在自己不能受到傷害的基礎(chǔ)上呀?!?/br> “他會身敗名裂的?!绷枵Z芊終于說出一個最大的擔(dān)憂。 野田駿一眸光又是一種狂怒的晃動,但很快,恢復(fù)如常,平靜地道,“不會,普通人或許這樣,但憑他的能力,應(yīng)該不會。其實,我從沒想過要他身敗名裂,畢竟怎么說他也是琰琰的父親。我只是想阻斷他繼續(xù)糾纏你的念頭,不想我們的生活受到破壞?!?/br> 說著,他將凌語芊的手放到唇邊,細細啄吻,溫潤的俊臉,多出一絲懇請,“丹,相信我,配合我,我們一起攻破困難,捍衛(wèi)我們的平靜生活,好嗎?好不好?” 好! 不,不好! 是的,我也希望我們能過上安寧平靜的日子,但不是用這樣的方式換來。 強jian罪!那多嚴重! 就算賀煜再有門路,再有背景,能找到全國最好的律師,可結(jié)果估計還是會定罪,而一旦定罪,他會坐牢,賀一然等伙,必趁此機會對付他,那么,他等于毀了,這些年來積累的商業(yè)王國,也會白白拱手于人,而且,還會身敗名裂! 所以…… 所以…… 凌語芊想說出不,然而,對著野田駿一懇切悲傷的注視,想起他一直以來對她的呵護深愛,為她的無私付出,她卻又說不出口,不忍心說出來。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226 深夜,潛進她的房(求票) “媽咪——”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軟綿綿的呼喚赫然響起,沿著聲音,只見一個小小的人影緩緩走來,光著兩只小腳丫,白嫩細小的腳板兒一搭一搭地踩在地毯上,惹人憐愛。 凌語芊幾乎是立刻地,從藤椅上起身,往前疾走幾步,將他抱起,很用力,很牢固地抱著。 “媽咪,好疼哦,你把我抱得太緊了?!毙$晕⒖棺h,他知道媽咪這樣的舉動是對他非常非常疼愛的表現(xiàn),他很高興,可他實在是疼。 這時,一只大手橫了過來,動作輕柔地將琰琰從凌語芊懷中拉開一些。 琰琰抬起臉,露出感激的笑意,甜甜地道,“爹地,你回來了?” 初醒的童顏,憨態(tài)更甚,帶著小嬰兒的懵懂,軟軟的童音同樣是柔到人的心底深處去。 看著這張酷似賀煜的小臉龐,野田駿一并無半點討厭和痛恨,反而一如既往的疼愛,粗糙的手指無比珍愛地撫摸著琰琰的五官,帶出的酥癢使得小家伙呵呵直笑,身體隨著扭動起來。 凌語芊這也回過神,美目盈盈看著琰琰,心湖繼續(xù)蕩漾躍動著。 小琰琰視線回到她那,烏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興致昂然道,“媽咪,爹地回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 數(shù)秒,凌語芊才做聲,反問道,“你還沒告訴媽咪為什么這么早就醒了,你才睡下不久?!?/br> 琰琰稍頓,聲音響亮地應(yīng),“那是因為我聽到爹地回來了呀,媽咪答應(yīng)過琰琰,等爹地回來就帶琰琰出去玩的?!?/br> 呃…… 一聽這樣的回應(yīng),凌語芊啞然,剛才為了哄他午睡,她才這么說,只是一個權(quán)宜之計,畢竟她沒想到野田駿一這么早回來,還有,他剛剛的話是真的嗎,小小年紀,真有這么敏銳?睡著也能覺察到野田駿一的歸來? “琰琰要聽話,現(xiàn)在才兩點鐘,你得繼續(xù)睡,睡夠了才能快高長大,才有機會和爹地這么高哦?!币疤矧E一開始做聲,神態(tài)依然相當溫柔。 凌語芊也接著勸導(dǎo),“下午我們不夠時間去游樂場了,我們得早上再去,來,你再睡一會,醒了媽咪帶你到樓下去玩,到酒店附近的公園玩滑梯?!?/br> “爹地也陪你去,現(xiàn)在你先和媽咪再睡一會,爹地也正好趁著這個空檔忙工作?!币疤矧E一邊說,邊擁住凌語芊的肩頭,作勢往屋里走。 凌語芊抱好琰琰,隨之邁步,踏進房后,直接回到床上。 “你先陪琰琰,我回房了?!币疤矧E一在床前止步,對凌語芊交代一聲,整個人還是那么的溫柔和深情,就好像,方才某件大事沒發(fā)生過。 不過,凌語芊清楚那是不可能,他去警局告賀煜的事,真真切切地發(fā)生了!他還要她去指證賀煜,徹底令賀煜入罪呢。 她不再吱聲,只呆呆地看著野田駿一離去,倒是琰琰,親切高興地大呼著爹地再見。不諳世事的他,還不知道有件大事正在發(fā)生,不知道他很喜歡的駿一爹地,控告了他莫名好感的賀煜叔叔,而他最愛最依賴的媽咪,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剎那間,凌語芊多希望自己也是個小孩子,什么都不用理會的小孩子,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那--該--多--好! 軟綿綿的小手兒,慢慢爬上凌語芊緊蹙的眉頭,把她從悲愁中拉了出來。 只見到,琰琰俊俏帥氣的小臉布滿了好奇困惑之色,且流露著超乎他年齡的成熟,她的小寶貝,在擔(dān)心她。 紛亂無助的心,像是忽然得到了解救,凌語芊心窩暖暖的,迫不及待地將他小身子納進懷,激動低吟,“琰琰,媽咪愛你,很愛很愛你,媽咪永遠愛你。” 嘻嘻-- 琰琰馬上樂開懷地笑了,很大聲地回應(yīng),“琰琰也愛媽咪,很愛很愛,永遠都愛。” 呵呵-- 凌語芊頓時也低低笑了出來,幸好,她有這么一個小寶貝在身邊,因為有他,她才得以支撐和堅持。 纖細的手臂,深深環(huán)住懷中嫩小的身子,飽含憐愛的細吻也連綿不絕,密密麻麻遍布琰琰的發(fā)上、臉上和身上,凌語芊暫且拋開一切煩惱,全心投入這可愛矜貴的小人兒中…… 另一廂,中華大酒店,3010房。 賀煜等人到這里已有一個多小時,他們幾乎把整個套房都看過一遍,特別是這間美倫美奐的臥室,更是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天花板,吊燈,墻壁,地毯,窗戶,大床,桌椅沙發(fā)等,但凡存在的物件,都被翻掀和檢查了一遍,有些地方甚至還反復(fù)幾回,不過,暫時都沒有相關(guān)發(fā)現(xiàn)。 也是,能在保全系統(tǒng)這么嚴謹?shù)牡胤酵低党鋈耄茉谫R煜眼皮底下悄然偷拍而不被覺察,對方絕非普通人等,手段必是極其高明。 因而,大家頭都大了,相當懊惱、沮喪和氣餒,唯獨賀煜,由頭到尾保持著冷靜和精明,當然,陰沉的神色絲毫沒有改變,而且,當他得到一些發(fā)現(xiàn)時,整個人更是如天崩地裂般的狂怒。 見他突然緊盯著某個地方,池振峯不禁詢問出來,“總裁你怎么了,是不是有發(fā)現(xiàn)?” 何志鵬與廖警官也迅速圍了過來,期待的眼神等候賀煜的分析。 賀煜略略沉吟,大手隨即舉起,指向大床附近的柱子,只見那兒,為顯華貴和獨特,原始裝飾著具有反光功能的玻璃,鏡面對準的地方正是床榻,折射過去的方向則朝著窗口。攝像頭裝在窗口,把玻璃里反射出來的景象倒影下來,所以影像有點遠,但也因此,逃過了一時疏于防備的賀煜的覺察。 高明,真是高明! 只不過,如此高明的手段,是野田駿一一個人想出來的呢,又或者,有人與他共同謀劃?一個來自外國的陌生人,短期內(nèi)有足夠的能耐躲開酒店嚴實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在閉路電視里完全不留任何痕跡,這事的具體情況,可想而知! “總裁,你猜會不會有人幫野田駿一,這次的事會不會高峻等人也介入了?”池振峯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何志鵬更是氣急敗壞地附和,“一定是了,高峻一直不死心,這次抓到機會肯定不放過,這視頻,說不準就是他配合野田駿一拍的,畢竟他清楚酒店的保全運作?!?/br> “假如真的這樣,事情會更嚴峻?!绷尉賾n心忡忡,再度勸求賀煜,“賀總,我還是希望你能將整件事跟我說一下,這樣我才好幫你。” 賀煜來回瞅著幾人,在他們無比擔(dān)心和期待之下,終說出話來,沉著嗓子,首先詢問廖警官,“那段視頻,我可以看看嗎?” “根據(jù)程序是不行,不過,我會盡量想辦法。其實,最主要的不是這次的視頻,而是野田駿一提到的前兩次,畢竟這次的視頻并沒顯示到那個過程。賀總,你能否說說,你之前有沒有真的對賀太太……”廖警官語氣遲疑,點到即止。 “嗯,都是在她不情愿的情況下?!辟R煜坦白承認,不過,神態(tài)自若,無半點尷尬或窘迫之色。 反觀池振峯等人,皆一臉死灰,池振峯即時想起那兩次的某些情景,難怪總裁當時神彩飛揚心情大好,他還一度認為總裁找女人歡愉了呢,情況,他是猜對了,只不過,這個女人并非外面那些鶯鶯燕燕,而是yolanda,也是的,只有yolanda才有能耐令總裁如沐浴春風(fēng),身心舒暢。 何志鵬語氣卻有點兒責(zé)備,忿然道,“那就是一切由大嫂來定斷?不過我還是不敢相信大嫂這么狠心,竟然同意野田駿一去控告,難道她對大哥就真的一點情分也沒了嗎,怎么說也跟了大哥那么多年,還有琰琰,她就沒考慮到琰琰長大后知道這事怎么想,她就那么喜歡那日本鬼子,當真把那日本鬼子當成琰琰的父親了?可她別忘了,血濃于水,琰琰骨子里流的是大哥的血,注定永遠是大哥的兒子,這是不容改變的事實……” 何志鵬說著說著,嗓音慢慢變低,到最后,話沒說完就停止了,只因收到池振峯和廖警官的暗示,擔(dān)心賀煜會受到刺激和打擊。 不過,賀煜倒是出乎意料的淡定,凌厲幽冷的深眸盡管還是黑壓壓一片捉摸不透,但已無暴怒的痕跡,少頃,他突然起身,邊吩咐池振峯,“我有事離開一陣,這里的情況你繼續(xù)跟進,派人調(diào)查野田駿一最近和什么人聯(lián)系過,但凡涉入這件事的人,我都要一一知道!” 最后的話,咬牙切齒,高大威猛的身軀颶風(fēng)般地沖出了門外,留下幾人滿面愕然和意外…… 是夜,一如既往的安寧靜謐,凌語芊躺在床上,臂上枕著琰琰,像平常那樣,邊看著他,邊給他講故事,可思緒,已經(jīng)游走于別的地方。 關(guān)于控告賀煜強jian那件事,野田駿一沒再提過,不過她清楚,他在等待她的決定,他說過,后天會帶她去警局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