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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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她不再躊躇,帶著羞澀與赧然,開始為他服侍。她太過想把他當(dāng)成“天佑”,那個對她無盡寵愛和疼愛的“天佑”,以致忘了此時在眼前的他已不記得從前的往事,自己是他的新婚妻子,應(yīng)該保持著“初夜”的矜持。 生澀中帶著熟練的舉動,令賀煜銷魂蝕骨,同時又不禁生起疑惑,不過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徹底hold不住,所有思想皆被欲望給控制和沖擊,一聲悶哼之后,長臂一揮將透明睡裙叢她身上撕開,然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她進行了全面的進攻和掠奪。 房間里,像是突然燒起了柴火,溫度在直線上升著,欲海沉淪的兩人只剩急需發(fā)泄的情欲。而賀煜,尤為強烈。 凝聚多時的yuhuo,此刻正式被引爆,擴散到他身體每個角落,最后匯集到某個點上。他急不可耐,一把抓住她細嫩的腿。 “噢!” 速度迅猛的一記沖刺,讓正在欲海中迷醉沉淪的凌語芊本能地發(fā)出一聲尖叫,微微的刺痛,使她皺起了眉頭。 而賀煜,全身立即起了極大的變化! 沒有阻隔,沒有薄膜,她,不是處女!這,不是她的第一次! 他的身體仿佛被千年寒冰給凝固凍結(jié),頃刻硬化、僵住,幽邃的黑眸也瞬間冰冷。 感覺到異樣,凌語芊睜開了惘然的雙眼,看著他陡轉(zhuǎn)陰沉恐怖的俊顏,她身子禁不住地抖了一下,盡管他也曾經(jīng)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很兇很狂怒,但從不像現(xiàn)在這般恐怖駭人,這樣的他,是她從沒見過的。 “你,不、是、第、一、次!”他咬牙切齒。 伴隨著又一陣劇痛,朝凌語芊襲來。 淚水即時逼上她的眼眸,她恍然大悟,無言地看著他,內(nèi)心里,悲傷默念而出,“煜,我不是處女,因為我的第一次早在三年前給了你!只是你忘了,你忘了而已!” 那些謠言果然沒錯,她果然是……果然是! 其實,前幾次他用手蹂躪她的時候,就曾由于感受不到那層阻隔而納悶,但也沒細想,只以為自己的手指還不夠深入,如今,自己的炙熱徹底地占有了她,卻仍感覺不到那道薄膜,這說明她根本就沒有,她早就失去那道膜,如那些人所說,她根本就是個不自愛的女人! 賀煜知道,自己應(yīng)該抽身,然而那該死的幽地好像磁鐵一般,緊緊把他吸住,讓他深陷里面,不可自拔。 也好,既然她賤,自己何不狠狠教訓(xùn)她一頓,看她以后還敢不敢這么不自愛! 冷冷的眸,已經(jīng)蓄起一抹嗜血獸性的寒光,高大健碩的身軀重新發(fā)起掠奪和占有,帶著強烈的怒氣和欲望,毫不憐香惜玉。 凌語芊又是感覺一陣撕裂般的巨痛,她下意識地躲避,奈何整個身子被他控制得死死地,根本動彈不得,令她不得不放棄,改為認命承受。她細白的小手緊緊拽住床單,咬著唇,默默承受著他粗暴狂肆的侵占,委屈悲酸的淚水,慢慢自眼角無聲地滑了出來。 帶著憤怒的欲望,是最強大也是最具爆發(fā)力和殺傷力的,賀煜越發(fā)癲狂和剽悍,儼如一頭毫無人性的獅子,連同他嗜血般的黑眸也不帶人類一絲情感,一個勁地撕裂著她的身子! 凌語芊不斷哀叫和求饒,她多想告訴他,她是干凈的,由始至終她的身體只屬于他,她一直謹記他的話,為他保留著自己的珍貴,盡管曾經(jīng)面對各種困難也都毅然死守,盡管他已忘了她,已違背當(dāng)年的誓言而喜歡上另一個女人,可她還是堅持只有他才能體會她的美好,只因他是她最愛的男人,是她唯一深愛的男人,是她此生永遠追隨的男人! 但結(jié)果,她終究沒說出來,此情此景說出來只會被他當(dāng)笑話,只會更加激怒他,使他更兇殘。只是,她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在意處女,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隨著時代文化和思想觀念的變遷,處女與否似乎不再那么重要,至少,不應(yīng)該像他這樣的暴怒。 為什么呢?為什么他會這般在意? 其實,賀煜并沒過強的處女情結(jié),不會務(wù)必要求對方第一次一定給自己,即便是彤彤,他也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小小的失落,難免會有,但身下這個小東西,卻讓他莫名地狂怒。 因為愛嗎?由于真愛了,占有欲特強,明知無理卻還是要求她身心都屬于他,要求她最寶貴的東西只他能獨享?又或者,其實更由于她的不自愛,竟然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一個“老頭”——那個他最敬重的爺爺? 具體是怎樣的原因,他不清楚,也不想去仔細探究和琢磨,他只知道,自己無比惋惜、無比痛心、無比憤怒,絕不輕易放過她,要好好懲罰她!正如上次,她越是痛苦他便越痛快,那表代她很不聽話,很不自愛,才遭致他這樣的對待! 上次,他用手狠狠蹂躪,這次,他用身上最強悍的武器獸性撕裂,直想擊破她的全身,把她支離破碎。 第一波暖流,迅猛而來,凌語芊身體急劇收縮,渾身抽搐,發(fā)出痛與快樂并著的哀鳴。 賀煜滿身大汗,很久沒有發(fā)泄,欲望如排山倒海,終于在剛才得到了徹底的紓解。他沒有立即離開她,而是順勢趴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體沉沉地壓住她的,俊美的容顏仍如撒旦般陰沉。 凌語芊也香汗淋淋,神志開始從痛苦中出來,感受著身上的他,她心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有對他的怨恨,也有對他的愛戀。 煜,你發(fā)泄過了,怒氣是否也退了?是否不會再折磨我?她在心中默默地問著。 可惜,他聽不到她的心聲,不久他的欲望再次膨脹,于是再次對她發(fā)起了狂猛的掠奪。 動作,依然很粗暴,仍未消退的怒氣化成一道道驚人的欲望,被他迸發(fā)得淋漓盡致,直到,第二次熱潮來襲。 然后,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終精力耗盡,沉睡了過去。 整個臥室,愛欲彌漫,格外寂靜,只有他過度運動后發(fā)出的粗重呼吸聲在響,而凌語芊,幾乎奄奄一息。 她瞪大眼眸,靜靜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强斩创魷牡紫拢巧钌畹耐闯⑽捅帷?/br> 猶記得,她以前每次與他歡愛,都會被他超高的技術(shù)和強悍的能力給驚詫震撼到,如今,他在這方面的能力和三年前相比有過而無不及,他使出各種方式各種手段來占有她,一次又一次帶她沖上欲望的高峰,然而,沒有愛情成分的發(fā)泄,結(jié)果只會帶來傷痕累累和身心俱碎,她再也尋不到以前那種令人迷醉的沉淪,她發(fā)覺,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其實,她是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jīng)離開了rou體,剩下的,只是一具支離破碎的軀殼。 因為他,她懂得什么是愛;因為他,她懂得什么是接吻;因為他,她懂得什么是情欲;因為他,她體會到了飛在云端的極秒感覺。 他曾經(jīng)在這方面帶給她的美好,總讓她情不自禁地回味,也使得這三年的孤苦生活多了一種激勵、追求和希望,每每追憶都會忍不住期盼將來與他重逢,與他再續(xù)前緣,然后再次體會他教給和賦予的銷魂蝕骨。 而今,在這極具意義的新婚之夜,在她的生日之夜,她重新得到他了,可她體會到的,卻是不堪回首的痛。 沒有愛撫和親吻,沒有溫言和蜜語,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掠奪,像野獸般地占有。 天佑,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你說,以后再也不會讓我落淚,不會再讓我受苦,但你是否知道,這幾年我為你流的眼淚幾乎可以匯成了一條小河?我為你受的苦,已非一般人能承受? 那一層膜,在你看來當(dāng)真那么重要?可是,我已經(jīng)給你了呀,那是給你的呀!還有,我們明明說過彼此的身體只屬于對方,我,做到了,而你,卻違背了,那你還有什么資格要求我?錯的人是你,你還怎能這樣懲罰我? 今晚,是我的生日,你曾說過會給我一個難忘而美好的回憶。難忘,有了,但美好呢,我絲毫感覺不到,有的,只是痛,深深的痛,漫無邊際的痛!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073 說出了真相(高潮繼續(xù)) 委屈悲傷的淚,又一次沖上了凌語芊酸澀的眼眸。淚水奪眶而出,滑過她的眼角,連綿不絕,持續(xù)不斷,她沒阻止,也不抹掉,放任它們?nèi)缣咸辖苛鳎桓Z竄地沒入她的發(fā)絲,沒入她身下的被褥中。她在悲傷欲絕,他卻呼呼大睡,絲毫感覺不到她的痛。 好長一段時間過后,凌語芊終于停止落淚和低泣,小心翼翼地把他從身上推開,讓他平躺在床上,她則揀起那件普通睡袍裹住身子,下床,這也發(fā)現(xiàn),身體比預(yù)期中嚴重得多。 渾身骨頭像是被拆散了似的,那腰兒也像是被折斷了,疼得厲害。某處更灼痛無比,導(dǎo)致兩腳癱軟無力,幸虧她眼疾手快及時扶住床緣,才避免撲倒在地。 她皺起娥眉,蒼白的小臉露出吃疼的表情,稍停片刻才重新站直身子,輕輕試著邁動腳步,先是找到手機,拖著乏累不堪的身子一步一步地走進浴室,最后,在浴缸旁邊的地毯坐下,撥通了采藍的電話。 電話大約響了十幾秒鐘,總算傳來馮采藍的回應(yīng),帶著nongnong的鼻音,“喂——” “采藍,是我,對不起,這么晚把你叫醒。”凌語芊嗓音低低的,首先道歉。她知道,自己實在不該擾人清夢,可她真的等不到明天,內(nèi)心極度的彷徨和痛苦,急需與人傾訴分擔(dān),唯一的對象,便是這個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好朋友。 “語芊?語芊你這么晚還打電話給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馮采藍頓時清醒了不少,“對了,難道賀煜還沒回來?他徹夜不歸?” “不,他早就回來了,他……”凌語芊咬了咬唇,毅然告知今晚的情況,說到最后,淚如潮涌。 馮采藍估計被震懾到了,凌語芊明明相告了整個情況,她卻還焦急地問:“語芊,那你告訴他了嗎?你還沒如實解釋的吧?” “沒有,好幾次我想跟他坦白的,但最后都忍住了。”凌語芊邊說,下意識地搖著頭。 馮采藍則大大呼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記住,千萬別告訴他,這個時候絕對不宜抖出那些過往!先別說他不會相信,即便信了,估計更憤怒和痛恨,他會覺得當(dāng)年你們家人因為他一窮二白而逼迫你和他分手,覺得你也選擇家人放棄了他;如今,他認祖歸宗了,成了億萬家產(chǎn)的繼承人,你就嫁給他,他不明就里,可能會覺得你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孩,覺得你父母是愛富嫌貧的勢利眼。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個難以原諒的深痛和屈辱,更別提他這個倨傲狂妄、自尊極強的男人。所以,千萬千萬不能告訴他!” 聽著采藍的分析,凌語芊本能地頜首,采藍說得確實沒錯,剛才自己寧愿死命承受著他一次接一次的虐愛也不敢解釋出當(dāng)年的真相,就是擔(dān)心他聽后會懷疑,而且即便信了也一定恨她,會更生她的氣,就像當(dāng)年,她被逼無奈跟他提出分手的那個夜晚,狂怒的他簡直想殺人,她儼如已經(jīng)死過一回。 “語芊,我知道你的身體一定很痛,可你記住,身體再痛,忍忍就過去了,而精神上的永久折磨才是痛苦的煎熬,才是人類無法承受的。正如我們之前討論,他三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還不曉得;他的家人將他當(dāng)年流落在外的真相隱藏起來,對外宣稱他自小出國留學(xué),這期間的玄機我們也絲毫不清楚。如今他完全不記得你,你要是貿(mào)貿(mào)然說出當(dāng)年的情況,在沒有曾經(jīng)的愛情基礎(chǔ)上,他體會不到你的苦,反而只會更生氣和惱怒,甚至更鄙視,故你還是得照我們先前商量好的計劃,先弄清楚這些情況再做打算。”馮采藍繼續(xù)分析和勸慰。 凌語芊思忖猶豫著,少頃,忽然把另一個秘密也說出來。 馮采藍聽后,再一次震撼,“你……你說真的?當(dāng)年你真的墮過胎?你打掉你和他的孩子?” “嗯。不過當(dāng)年我沒有告訴天佑,我只提到分手他就怒了,其他的事根本還來不及說,就連分手的原因他也不愿聽我解釋,他只知道,我違背了我們的誓言,我們曾經(jīng)說好永遠不分離,我卻首先提出分手,所以他很生氣,很生氣……” 昔日的回憶,隨著話題涌上了凌語芊的腦海,還包括那個冷寂黑暗的深夜,避免即將聯(lián)姻的那個富人家發(fā)現(xiàn),她隨母親偷偷去一間私人小診所,在母親悲傷痛哭的又跪又求中不得不服下醫(yī)生配給的打胎藥,承受著撕心裂肺的痛,無奈扼殺掉肚里尚未成形的胎兒,扼殺了自己和天佑的第一個愛情結(jié)晶。 當(dāng)年的情景,歷歷在目,當(dāng)時的痛,刻入骨髓,凌語芊不由再次淚流滿面。 馮采藍體會不到她的痛,繼續(xù)給著提議,“語芊,既然這樣,那更不能把真相告訴他。還是剛才的決定,先爭取讓他重新愛上你,最好你重新為他懷孕,為他生個寶寶,屆時他就算知道你當(dāng)年墮胎的事,也不至于再追究,畢竟這個遺憾已經(jīng)彌補了。還有,他在意你是否處女,說明他心里其實喜歡你,這在某種程度上算是一件好事。” 喜歡自己?是嗎?是這樣嗎?凌語芊從痛苦回憶中出來。 馮采藍語氣已經(jīng)轉(zhuǎn)為樂觀,“語芊,我跟你說哦,報紙雜志都經(jīng)常提到男人的處女情結(jié),但也就是當(dāng)即生氣和郁悶罷了,事后都慢慢接受了。其實,不就是一層膜嘛,如今又不是封建社會,婚姻并非盲婚啞嫁,而是必須經(jīng)過深入了解,這也就不可能做到每個女人的丈夫都是自己第一個男人,賀煜這個大色狼憑什么要求這個呀。我想,等他明天睡醒了,會像其他男人一樣,慢慢接受的。接下來你就多哄他,多遷就他,盡可能讓他感覺到你對他的深愛,讓他覺得你是真心想融入這個大家庭,和他白頭偕老,然后不出幾日,他準(zhǔn)將這事忘得一干二凈。” 馮采藍說著,不經(jīng)意地打了一個呵欠。 凌語芊聽到,不禁再現(xiàn)內(nèi)疚,“采藍對不起,你先去睡吧。” “呃,沒事,我聽著呢,沒關(guān)系。”馮采藍馬上搖頭,由衷誠心。她知道,語芊的生長環(huán)境與她不同,自小在溫室里長大,倍受家人呵護和關(guān)愛,很多事沒經(jīng)歷過,也就不懂如何處理。不像她,常年在市井間耳濡目染,懂得自然就多。語芊向來體貼人,要不是太傷心無助,否則不會深夜吵醒她,如果不是考慮到情況不方便,她還恨不得立即奔到這個令人心疼的好朋友身邊給予安慰呢。 但凌語芊還是堅持辭別了,“剛才我心里很亂,亂得簡直要瘋了,便想到找你,現(xiàn)在我心情已平靜很多,你去睡吧,你明天還要上班。” 馮采藍略作沉吟,于是不再爭持,留下叮囑,“那行,今晚先這樣,你也別想太多,好好睡一覺,有事隨時打給我。” 凌語芊答允,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然后繼續(xù)握著手機,靜靜回想采藍方才說過的那些話,混亂的心決定了下來。 天佑,請原諒我暫時還不能坦白,承蒙老天厚愛和補償,我好不容易再遇上你,好不容易有機會嫁給你,我不能失去這個機會,否則我擔(dān)心以后不知怎樣還能靠近你。如今的你,把我當(dāng)成一個陌路人,在沒有曾經(jīng)那些深刻愛情的基礎(chǔ)上,我不敢去賭!請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弄清楚三年前到底怎么回事,弄清楚你為什么會把我當(dāng)陌路人。在你重新愛上我后,我會對你解釋和贖罪,我想你會慢慢原諒我,會諒解我當(dāng)年的不得已,畢竟你曾經(jīng)那么愛我,那么寵我,不想我受到丁點悲傷和難過的不是嗎? 悲觀的心漸漸轉(zhuǎn)成了樂觀,希望重燃起來,凌語芊再怔愣一會兒后,把手機放在一邊,開始往浴缸注入熱水。 酸痛疲憊的身子,在熱水泡浸下得到了舒緩,凌語芊坐在浴缸里,看著身上每一處傷痕經(jīng)由熱水滲透,情不自禁地回想當(dāng)時被他蹂躪的情景,忍不住暗忖接下來他會不會繼續(xù)這樣對她,會不會每天晚上都這樣欺負她,畢竟,他那驚人的欲望,她是領(lǐng)略過的。 記得前幾次被他蹂躪,她還想著情愿他占有她,說不定情況沒那么嚴重,但實際上,這樣比那樣更難堪。被他冷血無情地占有,除卻引發(fā)難以言表的痛,她還羞愧無措地發(fā)現(xiàn),那劇痛當(dāng)中夾著一股銷魂的感覺,她的身體竟無法自控,不爭氣地為他綻放,為他渴求,為他嬌喘,特別是當(dāng)他每次射出精華時,她都感到一股激流猛進的快慰,就像以前,每當(dāng)他帶領(lǐng)她攀上欲望的高峰,她便體驗到一種極樂的高潮。 當(dāng)然,這樣的感覺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會招致他的嘲笑,說不準(zhǔn),還會招致他更壞的折磨。 她從不知道他這么壞,離別三年他竟然變得如此之壞,難怪外面那些人說他冷酷無情,在她看來,他根本是個沒有人性的野獸,然而,她偏偏愛上這個野獸,一直愛著這個野獸,即便他給過她很多傷害和痛苦卻仍堅持不悔地愛著,就像現(xiàn)在,心里除了怨,更多的,仍是深深的眷戀。 猶記得,當(dāng)年她執(zhí)意和父親反抗掙扎時,父親恨鐵不成鋼地罵了一句話,“我看你是鬼迷心竅,被那小子下了蠱惑,不然,你不會這樣杵逆我!” 其實回想起來,父親的話不無道理,她的確像是中了天佑的情毒,還中蠱甚深,這輩子恐怕再也無法擺脫。以前,有天佑寵著愛著,有那些美好的回憶,她覺得即便中了他的情毒也無所謂,可現(xiàn)在呢?他對她再無寵愛,有的,只是厭惡、憤怒甚至痛恨! 上個月,賀爺爺答應(yīng)她愿望時曾說過:丫頭,你想嫁給阿煜?那你必須不怕苦,不怕痛,甚至要做好煉獄般的準(zhǔn)備。 爺爺真是神機妙算啊!難道爺爺早就清楚賀煜會這樣?又或者,爺爺指的傷和痛,甚至煉獄般的生活,是別的?還沒來臨? 思及此,凌語芊禁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這也才發(fā)覺水涼了,隨著她思緒的游走,浴缸里的熱水已變成了冷水。 她于是起身,抹干身子,重新拿了一套干凈的睡衣穿上,重返床前。 他依然睡得很沉,白天一直在奔波勞碌,又喝了那么多酒,加上將近整夜的歡娛,不累才怪。 她忍不住,伸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使勁捏了一把。他沒有醒來,她撅起小嘴凝望著他,回想曾經(jīng)和他在一起的美好畫面,心中那少許生氣和怨恨漸漸隨之消除了,整個心房又是盈滿了對他的愛,對他的眷戀。 出嫁前,母親一再叮囑她,說當(dāng)年她對不起天佑,這是老天爺給機會她補償,一定要好好贖罪,不管遇到什么,都咬緊牙關(guān)堅持下去;而婚禮上,爺爺說過,要包容他,諒解他,深愛他,與他同舟共濟,相伴一生。 故而,她會堅持下去,還堅信,一定能夠喚醒他,能喚回他的愛,然后解開當(dāng)年的誤會,令他重新給她幸福和快樂! 心,總算舒坦了,天也漸漸亮了,淡紫色的玻璃泛出點點灰白。 凌語芊開始梳洗,換上一套居家服。母親說,結(jié)婚的頭三天都要穿新衣服,她便專門買了三套,今天,她選中的是紫色長袖t—恤配米色休閑長褲,長發(fā)用絲帶隨意攏在身后,整個人異常清新淡雅,卻不失端莊。 由于天剛蒙蒙亮,到處依然靜悄悄的,她越過安靜無人的大廳,走出華韻居,先是條件反射地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而后,來到賀云清居住的華清居。 一個年約六旬的老婦人,正在忙碌著,見到凌語芊,不禁錯愕。 “張阿姨,早上好!”凌語芊首先打出招呼,眼前這個老婦人,是賀家的老保姆,已在賀家干了三十多年。 張阿姨頓時又是一陣愣然,那犀利的眼眸,光影晃動。 凌語芊繼續(xù)嫣然淺笑,說明自己的來意,“我是來為大家做早餐的,對了,我知道爺爺喜歡吃面條,爸喜歡吃牛奶配花生糊,媽喜歡蜂蜜水和吐司面包片,賀煜喜歡咖啡,賀熠喜歡牛奶加荷包蛋,但其他人的口味我不大清楚,張阿姨在這兒干了這么多年,應(yīng)該多少有點了解,麻煩阿姨能否跟我說說呢?” 溫婉的嗓音不輕不慢,語氣很柔、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