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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桶江山[重生]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第三十章 ··引誘

    翌日一早,晏殊樓是被熱醒的。地龍的溫度每日都調(diào)得適宜,卻不知為何今日的相當?shù)臒帷K悦院孛嗣節(jié)竦暮蟊?正同一只抵在他背上的手掌碰上。他頓時驚醒,只見他除了大腿還大大咧咧地架在杜明謙的腰上,其余肢干皆縮在杜明謙的懷里,簡直就是被自家王妃抱著睡。

    晏殊樓身體一僵,這情況未免太過詭異,他明明記得昨日睡過去時,他還是抱著杜明謙的,怎么一覺醒來,就換了個模樣。趕緊手忙腳亂地從杜明謙懷里出來,手一環(huán),大腿跟著搭上去,用力一抱,就把杜明謙……悶在他懷里了。

    “咳咳……”杜明謙憋不住氣,悶咳了一聲,半睡半醒地從晏殊樓懷中探出頭,吸了口清新的空氣。

    兩人月支體相纏,動作間,晏殊樓察覺到腹間有東西抵住,低頭一看,小銘玉正斗志昂揚地指著自己,耀武揚威地炫耀著它的精神。臉上登時爬滿了紅暈,昨夜觸摸到那兒的感覺猶存,燙得他的手都握不住。兩人同床共枕已有段時日,可考慮到杜明謙的身體狀況,晏殊樓一直都未同他圓房,昨夜已經(jīng)是最親密的接觸了,若是再同杜明謙這般交纏下去,晏殊樓可保不準會做什么。

    杜明謙早在被悶的時候就醒了,微微撐開一條眼縫,便見全身通紅的晏殊樓,笨拙地從他身上翻過,往床外而去。眼角瞄到時候還早,壞心一起,他故意打了個小鼾,在晏殊樓越過他時,揮臂一攬,翻身壓住了晏殊樓,故意把小銘玉頂?shù)搅岁淌鈽堑耐紊希€刻意發(fā)出了幾聲囈語。

    晏殊樓渾身一僵,那灼燙的溫度燒得他臀部都起了火,他將雙臀用力一縮,努力錯開那頂在月殳溝的小銘玉,可他一動,杜明謙也跟著動,不偏不倚就把小銘玉抵上去,懷抱還愈來愈緊,讓晏殊樓逃無可逃。

    晏殊樓不知這是杜明謙故意所為,還生怕吵醒了他,不敢大動作地挪動,急得是不知所措,緋色從臉上,迅速地躥滿了全身,紅得似個入鍋的蝦。

    杜明謙壞心地抱著僵成石頭的晏殊樓,咧開嘴角一笑,把腦袋往晏殊樓的脖上蹭了幾蹭,嘴上嚷嚷著好吃,就以此為由舔了舔晏殊樓紅透的耳垂。

    “銘……銘玉,你醒了么?”

    無人回應,杜明謙依舊囈語地舔著。

    晏殊樓全身都燃起了巨火,若再這般下去,他可忍不住了。

    杜明謙也是個聰明人,見好就收的道理深知肚明,故意在晏殊樓的臀部蹭了幾下,大幅度地一翻身,卷起所有的被子蜷到床里去了。這下,沒了被子蓋身的晏殊樓,就不得不起了。

    大松了口氣,晏殊樓拿衣正要穿上,方發(fā)現(xiàn)身上的紅疹子還未消盡,瞪了杜明謙一眼,索性讓莫聆替他告了早朝的假,讓其拿來藥膏以及早膳。

    早膳的香味漫入鼻尖,昨夜耗了太多體力的杜明謙就餓了,他醒醒神,下了床來,簡單地著了套衣裳,往外間走去,正見晏殊樓正光著個上身,對著大銅鏡齜牙咧嘴地扭來扭去,原來是擦不到后背的紅疹,正抓耳撓腮呢。

    “王爺,臣來擦罷。”半擁著晏殊樓,奪過他手中的藥液,杜明謙正要往晏殊樓背上擦去,熟料晏殊樓身體一側(cè),他的手落了個空。

    “不成,我……我自己擦便好。”

    “為何?”杜明謙的眼底故意浮現(xiàn)出一絲受傷的神情,“莫非王爺嫌棄我?”

    “不是!”晏殊樓矢口否認,偏過了頭去,“我……我只是怕你又給我下藥。”

    杜明謙笑開了,搖首道:“不會,臣不會再給王爺下藥了,昨日是臣之過,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不予計較。”

    “當真?”晏殊樓顯然不敢相信,吊著個眼梢脧向他。

    杜明謙會心一笑:“當真。臣昨夜深思熟慮,王爺也是個成年人了,加之又有復生之便,做事定有十足的考慮,并有把握不會出事。不過,臣有個條件,臣要同王爺一塊兒去。”前生的晏殊樓不耐見他,因此狩獵之日,尋了個借口替他告了假,就將他丟在了府上。后來他從莫聆口中得知,晏殊樓出事了,他立刻打通關(guān)系,讓自己所識的大臣幫晏殊樓說情,歷盡千辛萬苦,方讓晏殊樓安然歸來,只是這事,晏殊樓并不知。

    晏殊樓此次依舊不讓杜明謙去:“這天已冷,你身體不好,不能受寒,我不準你去!”

    “這有什么,臣不是還有王爺相贈的暖心么,”杜明謙挖了一小塊藥液,把晏殊樓一背,動作輕柔地給他擦了上去,“明日臣回娘家將暖心取來,屆時便不會畏寒了。”

    “不成不成,”晏殊樓猛烈搖頭,就是不軟下嘴,“天寒地凍,你跟著去作甚,在那吹風么,再者,”晏殊樓一轉(zhuǎn)身,懷著深意地看了杜明謙一眼,勾起一笑道,“你若是身體凍壞了,還……還怎么做那事。”

    “什么事?”

    “還能什么事!”晏殊樓根根汗毛立了起來,抓著杜明謙的手,臉紅了起來,“就……就那種事,銘玉,你我成親也有段時日了,我……我一直未同你做到底,你……”

    “原來是這事啊。”杜明謙會心一笑,沒想到,王爺比他還等不及,那他也不等了。他輕柔地在晏殊樓面頰上落了一個吻,蠱惑地嗓音一壓,引誘道,“王爺若是允臣相隨,臣便在狩獵后,同王爺圓房,如何?”

    “當真!”晏殊樓雙眼一亮,看杜明謙點了點頭,高興地抱著他回了一吻,“銘玉,其實……其實昨夜我已經(jīng)想起從前同你的過往了。”

    杜明謙身子一僵,轉(zhuǎn)而化開了笑容:“王爺憶起便好。過去之事不應再提,只要王爺今生善待臣便好,譬如……”他偷偷地伸過了手,環(huán)在晏殊樓的腰上輕輕一按,“在某些時候,待臣溫柔一些……”

    晏殊樓頓時如那擱在烈火之上的鍋,呼呼呼地往頭上躥著熱氣,把理智的鍋蓋噴出頭頂,他吞沫了一口,把杜明謙的手轉(zhuǎn)按到了自己的背上:“啰……啰嗦什么,快給我擦!”

    杜明謙壞心一笑,半摟半抱地擁了上去,一雙手在晏殊樓的身上不安分地走動:“王爺還未應承臣呢。”

    “有什么好應的,屆時……你不就懂了么!”

    “那王爺屆時可要溫柔些,主、動、些。”

    “我何時不溫柔,何時不主動了!成啦,我應你,別撒嬌了!”

    ……撒嬌?

    杜明謙的臉微微一黑,使壞地往晏殊樓腰上一掐,在其驚呼中,抱著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

    看來,不能再被動地引誘這家伙了,得適時地行使一些主動權(quán)。

    .

    數(shù)日后,狩獵之日到來。

    皇家林場是專門皇宮之外辟出的一塊森林,用以飼養(yǎng)各種動物,種植植被,物種種類多不勝數(shù)。這日大早,還下了一場鵝毛大雪,至日出之后,方稍稍停住。

    融雪的時刻,異常寒冷,晏殊樓給杜明謙緊了緊他身上的狐裘,從晏新手里拿了個手爐往杜明謙手里一塞:“來,再抱一個!”

    杜明謙哭笑不得,他這手里都抱了兩個了,再抱一個成何模樣。他將手爐讓給了晏殊樓:“王爺你抱著罷,臣不冷,暖心的藥效可好了。”

    “抱就抱,啰嗦什么!”晏殊樓又塞了回去,伸手一環(huán),把他擁在了懷里給他溫暖,“你執(zhí)意要出來,便得聽我的話,聽見了么!”

    杜明謙無奈,點了點頭,別扭地從晏殊樓懷中出來,趁著晏殊樓左顧右看時,把兩個手爐丟給了晏新,自己只抱著一個。

    隨著晏殊樓兩人,眾皇子與天子欽點的武將也攜帶著家眷陸續(xù)到來,同晏殊樓有些交情的,均上前來熱心地行禮問好,交情一般的,也依照禮數(shù)給他揖了一禮。

    晏殊樓在處理交際之上,比復生前來得更為穩(wěn)當,尤其是今日出門前,杜明謙再三叮囑他一會兒該如何說話,該如何壓住自己暴躁的性子,因而他對付這些不同目的之人,完全游刃有余。

    不久,隨著一聲尖細的嗓音稟報,天子駕到,眾人紛紛行禮,齊呼萬歲。

    天子免禮之后,眾人抬首一望,內(nèi)心皆驚。天子此次帶出之人,非但有淑妃,尚有良美人。

    良美人本身地位低微,如今一步從寶林升至美人之位,如今竟還能有如此殊榮同天子前來,豈非意味著后宮之寵又將換人。

    天子故意忽略眾人驚訝的目光,轉(zhuǎn)看眾皇子與武將一身勁裝,甚是滿意,大意說了幾句鼓舞人心的話,便讓宮人布置場地,而眾人先行準備半個時辰,熱熱身,至半個時辰后到此處集合,開始比試。

    晏殊樓早在出發(fā)前,便已熱過了身,為了確保一會兒的計劃無誤,他拉著杜明謙到了狩獵場外,沿途走上一圈,灌注內(nèi)力到雙眼之上,查看狩獵場內(nèi)的情況。

    未免讓人起疑心,他還故作曖昧地給杜明謙指著狩獵場里的樹木,夸張地講解,杜明謙卻是掀著眼皮子,壓低了聲音給他指出錯處。

    一輪介紹下來,晏殊樓講解的植被,十有八|九是名不對物的……于是,他厚顏無恥地將這一切都歸結(jié)為:昨夜太興奮,累了!

    杜明謙翻著白眼,昨夜幾乎全是他動手取悅晏殊樓,晏殊樓累?依他說,那是舒服得吟累了。

    “燕王殿下,”燕王妃。輕柔若風的嗓音順著風拂入了耳中,晏殊樓心口一酥,循聲望去,只見良美人在嬤嬤的攙扶下,徐徐向他走來。

    “良美人。”

    良美人給兩人行了一禮,揮手略退了扶著她的嬤嬤,略顯蒼白的臉上化開了一抹歉疚之色,她看左右無人,便放開了膽子道:“上次燕王殿下相助,我替齊王感謝殿下。若齊王有何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無妨。你們也是受jian人所害,如今jian人已受懲,本王也不予計較,”晏殊樓淡淡地點了點頭,客氣地問了一句,“良美人身體可好?”

    “謝殿下關(guān)心,一切都好。”良美人的臉上還是有幾分慘白,可見身體還未完全調(diào)理好。

    晏殊樓略皺眉頭,關(guān)切地問了一聲她為何在此。

    良美人恭敬地答道,原來她見狩獵場上人多,不透氣,得了天子首肯,出來這邊上賞賞景。

    畢竟良美人是后宮之人,未免引非議,晏殊樓沒敢同她多話,粗略聊了幾句,便讓良美人盡早回去了,而他也拉著杜明謙的手,往另一方向離去。

    這時,良美人一聲輕喚,叫住了晏殊樓:“燕王殿下,請等等。”

    晏殊樓回過頭:“良美人,尚有何事?”

    “我……我有一言,憋在心口已有多年,是……”良美人迎上晏殊樓的目光,一字一頓,敲金擊石,“事關(guān)賢妃之死的。”

    ☆、第三十一章 ·狩獵

    “你說什么!”晏殊樓猛地轉(zhuǎn)過了身,震驚地道,“你知曉母妃她……”這消息太過震驚,以致連話都說不全了。

    賢妃之死一直是他心頭的刺,前生時,他為了查明賢妃之死,耗費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可惜都沒有成效。賢妃原先身體健康得很,突然在晏殊樓及冠那年,身體每況愈下,食不知味,大夫都瞧不出是什么毛病,晏殊樓急得找來了許多江湖的隱世名醫(yī),可惜也沒有治療良方。他還將賢妃周圍伺候的宮人以及食物,每日都全部更換,但依舊無法緩解其癥狀,因此撐不過一年,賢妃便走了。

    賢妃走后,天子思念其人,封閉了賢妃的寢宮,只許天子一人進入,晏殊樓縱是想從賢妃的寢宮中查到蛛絲馬跡都難。

    如今良美人一句話,便如溺水中的浮萍,讓晏殊樓抓住了一絲希望。

    良美人黯然下了雙眼,定定凝注著這一張同賢妃相似的臉龐,一聲長嘆:“當年妾有幸得蒙賢妃之恩,一直記在心里,可惜恩德未報,斯人已逝。這話是妾存在心里多年的了,但因證據(jù)不足之故,妾不敢妄言。賢妃過世前幾日,妾恰好得蒙圣恩,與娘家之人見面。因妾地位之故,行的俱是偏僻小徑,不敢聲張,歸來之時,便在小徑邊上見到兩鬼祟的宮人,其中一位內(nèi)侍將一樣東西交給了一宮女,言道這是什么辟邪之物,定要給賢妃隨身攜帶。宮女接過后說了幾句話,便走了。當時妾生怕被人懷疑,不敢走近,只模糊聽了下兩人的聲音,看了他們的背影,妾發(fā)現(xiàn),那內(nèi)侍左腳有疾,行路時腳步一深一淺,聲音略顯沙啞,不似尋常內(nèi)侍那般尖細。至于宮女,妾委實看不大清,看其身形,似乎有些發(fā)福,且其宮女手上似帶著金鐲,在日光照映下,其金光恰好刺中了妾的眼。此事過后未久,賢妃便過世了。妾只是供一線索給王爺,至于是否此消息是否同賢妃之死有關(guān),還需王爺細查。”

    晏殊樓不知自己是用何心情聽完這段話的,既有憤怒,又有酸澀,最終問了幾句都未得到別的消息后,他心緒不寧地拉著杜明謙走了。杜明謙低聲安慰了幾句,但看他神情恍惚的模樣,十之八|九也未把自己的話往耳里去。

    杜明謙心里也堵得慌,晏殊樓對賢妃之死的執(zhí)念他是明了的,只是對于此事,他也無能為力。他默默拍了拍晏殊樓的后背,無聲安慰,轉(zhuǎn)頭望去時,只見一片白雪茫茫,不見良美人的身影,只有一竄足印證明其曾經(jīng)來過。

    竟然走得如此之快?杜明謙拉長了脖子看去,這離開的足印竟顯得倉促許多,為何如此之急,莫非集結(jié)時刻到了?想著,便帶著晏殊樓往大本營而去,一路上還安慰晏殊樓,勿讓此這事壞了心情,一會兒狩獵時,注意安全。晏殊樓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也不知是否聽了進去。

    回到大本營時,狩獵的時候?qū)⒔琶髦t替晏殊樓將外邊披著的狐裘取了下來,給他整了整衣襟,順平了衣裳上的褶皺,扯平褲腳,以免衣物礙了他的手腳。晏殊樓此刻一身勁裝著身,將他身體的線條包裹得勻稱,隱隱現(xiàn)出幾分線條優(yōu)美的肌理來,杜明謙卻無心欣賞他此刻的身軀,一心記掛在他的安危之上,生怕他待會狩獵有個萬一。

    眾皇子與武將準備妥當后,天子一聲令下,眾皇子翻身上馬,如離弦之箭風馳電掣般奔了出去,只有晏殊樓還在那怔愕地看著前方揚起的大雪,直待刺骨的寒風撲面時,他方回神,慢慢地上馬,輕打馬韁,跟著沖了出去。

    看其如此心不在焉,杜明謙的一顆心重重地吊起,都快到了嗓子眼里,眼看晏殊樓沒入了雪中,不見人影更是讓他急得慌,他立時彎身向天子請命,請其準許自己陪同燕王而去。

    今日杜明謙身著寬袖大袍,并不似晏殊樓那般短打勁裝,若是上馬狩獵,保不齊就先被自己的衣物給絆了腳。天子雖同杜明謙并無深交,但老實的杜侍郎卻是天子的親信,若是杜明謙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可不好向杜侍郎交代。于是天子以杜明謙體弱,不宜跟去為由,并不應許,還讓自己的人過來伺候著杜明謙,以防他想不開沖了出去。

    杜明謙無奈,只能坐回原位,坐立不安地等著晏殊樓捎來消息。

    晏殊樓入了狩獵場內(nèi),冷風撲面,立時讓他的頭腦清醒了幾分,他一抹臉上的冰渣,雙手一震,策動馬韁朝一偏僻的角落馳去。一藏在樹上的黑衣人早已等待多時,見到晏殊樓登時將另一箭筒拋下,與晏殊樓背上的箭筒互換,背上新?lián)Q的箭筒,晏殊樓又策馬追上了大部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視野里進入了人影,晏殊樓雙眼一亮,狠狠地盯住了在前方奔跑的晏品城,一揚冷笑,故意跑到了晏品城的面前,挑釁地揚起了頭:“六皇弟,你騎術(shù)不錯,竟跑得比為兄還快上幾分!”

    晏品城斜丟了一眼過去,強笑著拍著馬屁道:“五皇兄此言差矣,分明是你起得慢了,落在了后頭。”

    “為兄不信!”晏殊樓佯作微怒的模樣,豎起了眉頭,“不如咱們來比一比,究竟誰跑得快,獵得又多!”

    “好!”晏品城正有此意,他一抖馬韁,雙腿一夾馬肚,不待晏殊樓喊開始就先沖了出去,“五皇兄,皇弟我先走一步,你可得讓著皇弟我啊!”從背后抽出箭矢,挽弓搭箭,嗖地一聲射出,一只小兔子中箭倒地,不久,旁邊便有侍衛(wèi)將晏品城的獵物撿起,揚聲大喊,“淮陽王獵野兔一只!”

    每位皇子同武將手中所持的箭矢上各有屬于自己的標記,一但獵了一只,便會有侍衛(wèi)來撿,攢夠一定數(shù)量后會送回大本營,由專人來點數(shù)。

    晏殊樓輕蔑一笑,往箭筒的左手邊一摸,拔出一枝羽箭,憑空一射,只聞一聲嘶鳴,一只飛鳥落了下地,竟是被箭矢穿瞳而入,一箭斃命。

    晏品城側(cè)身望去,頓時面色漲紅,不愿低于晏殊樓,騎射得更加帶勁,與他暗中較量起來。

    兩人揣著比試之心,駿馬自然是馳得非一般快,后方侍衛(wèi)的馬匹不比他們的精良,不一會兒就趕不上他們了。

    晏殊樓實則并沒有較量的心,但卻故意逼出內(nèi)力,把自己的臉脹得通紅,擺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牽動馬韁,跟著晏品城的駿馬往一偏僻之路而去。而一路上,他時不時便會從箭筒中抽出羽箭射出,時而抽放置左邊的羽箭,時而抽放置右邊的,射出的箭數(shù)不多,但每次均能獵中諸如狐貍等稀少的動物,且俱是一箭穿眼,毫不傷及動物的皮毛。晏品城見之,較量的心愈甚,更是牽動馬韁,與晏殊樓同排并進,與他搶奪起獵物來。晏殊樓在這時,卻松了動作,好似故意相讓,總是慢了晏品城一拍,讓其將獵物奪去。

    眼看即將進入一偏僻小徑,晏品城眼底光芒一綻,勾唇看向晏殊樓,將疾馳的馬匹放緩了速度,比晏殊樓的駿馬后了幾分。

    看著晏品城臉上的精光,晏殊樓的內(nèi)心掀起了驚濤駭浪。前生,他便是在此地遭受了晏品城的算計,沒想到復生后晏品城也在此地設(shè)了埋伏,引他到這兒來。不過,他早有準備。

    循著前生受絆的路過去,晏殊樓雙目一凝,射向前方那深埋在雪地里,微微露出一點端倪的繩子,瞬間從腰間拔出了長劍,雙腿緊夾馬腹,身體一彎,保持著前沖的姿勢埋首在了馬首之側(cè),長劍用力一刺,再裹挾著劍氣朝地狠狠一挑,登時地上大雪掀起,蓋頭而來,而那根埋在雪中的麻繩也隨著被一劍兩斷。趁著晏品城被大雪遮眼時,晏殊樓快速地抓起斷繩,攜著內(nèi)勁把斷繩打到晏品城的駿馬之上,只聽一聲馬嘯,駿馬雙腿受痛,膝彎一折,噗地一聲跪下地來,帶得晏品城朝外摔去。

    電光火石之間,晏殊樓長劍劃空,擊向身周高樹,樹上厚雪抖落,將晏品城完全埋住了。晏殊樓壞心眼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截準備好的鞭炮,朝腰帶上一劃,燃起來就往晏品城的腦袋附近一丟,噼里啪啦的轟鳴聲音,炸得晏品城魂都飛了,剛抬起的頭頃刻又埋入了雪中。

    晏殊樓哈哈大笑,一打馬韁,策馬離去,留下那個被嚇住的晏品城,蒙著腦袋哆嗦著身體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