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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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槍戰聲清晰的傳到屋中,姜源收起臉上的笑容,緊盯著洪興,屋中出現了一刻的安靜。 “那么,溫小姐,現在應該怎么辦呢?”洪興看著溫水的背影,“我是應該現在就殺了,還是利用你控制溫家好呢?” “你認識她?”姜源開口問道。 “我可是久仰大名了。”洪興直直的看著溫水的后背,“聽說溫小姐可是手段了得的,只是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被抓住了,看來,傳言也不可盡信啊。” “說的對,傳言畢竟只是傳言而已,還是應該眼見為實。”金狼端著酒杯轉過身來,這個的手段,豈是傳言可以媲美的。 “蕭家的大少爺居然也光臨本店,還真是令本店蓬蓽生輝啊。”洪興看著金狼說道。 姜源心中一動,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蕭家人,可是他怎么會和溫水在一起?溫家和蕭家向來各不相干,難道現在也準備聯手了? “哦?你居然認識我?”金狼看著杯中的酒,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奪目的光芒,“看樣子,你的主人有好好調教過你啊。” “蕭大少爺開玩笑了,我只是偶然見過您而已。”洪興微微收起笑容,“聽說蕭大少爺現在是軍人,要是被人發現出現在這種地方,那可就······” “那又怎么樣呢?”金狼隨意的說道,“不說我不在乎,這里的人也要有那個命走出去才行啊。” “蕭大少爺還真是有自信。”洪興的笑容僵在嘴角。 “這么熱鬧的場景,要是你的主人也在就好了。”金狼撐著腦袋,看著溫水的側臉,“溫水你也這樣認為的,對不對?” 溫水慢慢的喝著杯中的酒,臉上仍是淡然的模樣,讓人看著她就不由自主的忽略周圍黑壓壓的槍支和外面傳來的槍聲。 ☆、第一百五五章 “不知所謂。”洪興完全收起笑容,面對著金狼,卻暗中掃視著溫水。 金狼聳聳肩,不予反駁,悠閑的端著酒杯,對著洪興微微舉杯,微微一笑,將杯中的中全被飲進。 洪興因為金狼的動作,而心中一沉,不由自主的微微側身,避開金狼的視線。 姜源將兩人的動作全都收入眼底,心中微微一動,仔細的打量洪興,最后將眼光定在洪興面前的領帶夾上。 “嗨!”一邊的朱雀對著洪興的領帶夾揮揮手,“黑暗中的老鼠,你好。” “你在做什么?”洪興冷聲對著朱雀說道。 “做什么?那不是攝像頭嗎?只是和暗中的人打個招呼而已。”朱雀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隨即幫溫水的空杯子中加滿酒。 “你們是怎么發現的?”洪興臉色微變的問道。 “這很難被發現嗎?”朱雀不解的看向火狼他們。 “很簡單啊,那么明顯的地方。”火狼和水狼都搖頭說道。 姜源聽了這句話,才仔細的打量朱雀幾人,他剛剛就一直都沒有發現,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那我來猜猜你的主人是誰呢?”金狼看著領帶夾,意味深長的一笑,“說起來京都在前幾年有換過一屆領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洪幫就是自那以后開始更加活躍的,那么······” “住口!”金狼的話還沒有說完,洪興就大聲打斷了。 “咔嗒!咔嗒!”洪興一揮手,保險打開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金狼悠閑的說著。 姜源則是暗中將姜維旭拉倒身后,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槍口,滿臉緊繃,和金狼他們一臉的輕松完全相反。 “砰!砰!”槍響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下一秒所有的人都全都倒在地上,朱雀幾人各握著幾把搶來的手槍。 “維旭,你沒事吧?”一邊的角落中,姜源關心的問著姜維旭。 “恩,我沒事。”姜維旭鎮定的回答,眼睛卻看向溫水的方向,溫水仍是坐在原地慢慢的喝著酒,要是忽略她旁邊座位上的槍孔,沒人會相信她剛剛就處于槍戰中心。 姜源聽到姜維旭的聲音,臉上一愣,他以為姜維旭應該會緊張害怕的,畢竟這是第一次自己帶他參加這種行動,就算是他本來就有心理準備,也不應該是這么鎮定的聲音。 姜源順著姜維旭的眼睛看去,眼睛一動,隨即心中一松,拍拍姜維旭的肩膀,他這傻兒子也長大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長成一個不需要保護的男人了,自己以后也可以放心了。 “啪嗒,啪嗒!”卸了彈夾的手槍,被扔在地上。 “你們······”洪興滿臉的驚訝,雖然知道他們有點本事,但是完全沒想到他們居然能毫發無損。 “好久沒有活動了,差點就負傷了。”朱雀拍拍心口,慶幸的說道。 “放心,你要是負傷,我會給你個痛快的。”火狼幸災樂禍的看著朱雀。 “在你死之前,我絕對不會有事的。”朱雀沒好氣的說道。 “外面已經被我包圍了,你們是逃不出去的。”洪興在身邊幾人的保護下,看著金狼幾人,“你們還是放棄抵抗吧。” “這話不應該是我們說的嗎?”水狼疑惑的問道,“你不會以為我們真的是來送死的吧?” “哼,外面現在全都是我的人,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洪興看著漸漸靠近的朱雀。 “你確信?”朱雀玩味的笑著,緊緊的盯著洪興,“要不要自己出去確認一下呢?” “什么?”洪興看著朱雀心中一沉。 “就是說······”朱雀更加逼近洪興一步。 “小心!” “去死吧!” “砰!” “卡擦!” ············ 一切發生的太快,所有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子彈穿透朱雀的肩膀,血跡染紅了周圍的衣服。朱雀一腳踩在二當家的手上,因為疼痛和失血導致有點暈眩。 “你沒事吧?”火狼和水狼站在朱雀周圍,而金狼他們則是警惕著洪興。 “死不了。”朱雀有氣無力的說著。 “咔!”酒杯輕輕碰到桌子的聲音,所有的人都是后背一涼,不敢看向溫水的位置。 整個晚上一直背對著眾人,悠閑的喝著酒的溫水,終于第一次轉過身來,慢慢的離開位置,走到朱雀的身邊,火狼和水狼立刻讓道一邊,最大距離的遠離溫水,在她身邊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老大。”朱雀輕輕的靠在溫水的肩膀,立刻失去整個意識。 對于朱雀他們來說,就算是身邊沒有人,也不會允許自己失去意識的,因為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無意識中失去生命,而只有在溫水的身邊,才會毫無顧忌的放縱自己的意識,不需要硬撐,不需要防備。 溫水輕輕一動,屋中突然出現一個聲音,黑色的西裝,銀色的面具,來人接過抱著朱雀的身體,一瞬間就消失在人們的面前。 而現在屋中的人卻完全沒有心思去猜測剛剛出現的人是什么身份,所有的人就算是不看向溫水,整個神經,細胞也在感受著溫水的氣息。 溫水淡淡的看著袖口上的血跡,這是剛剛碰到朱雀的肩膀,被染上的還溫熱的血液,散發著甜美的血腥味。 “溫水。”姜維旭將聲音壓在喉嚨口,他能感受到氣氛的不一樣,雖然溫水還是那樣淡淡的模樣。 “溫水。”金狼走到溫水身邊,將紙巾遞給溫水。 溫水沒有接過金狼的紙巾,而是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匕首,金狼看著匕首上刻著的栩栩如生的曼珠沙華,眼中一動。 溫水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二當家,輕聲說道,“酒!” 金狼一愣,立刻從吧臺那端來一杯酒,遞給溫水,順便將座位拖來放在溫水的身邊,總感覺她站在那的氣勢讓人喘不過氣來。 溫水坐在椅子上,將腳放在二當家的手上,慢慢用力。 “啊!啊!”二當家的慘叫聲在這安靜的時刻,更加讓人寒毛豎起,滲人的緊。 金狼看著溫水挪開腳,二99999當家那軟綿綿的手掌,恐怕中間的骨頭全都成碎屑了。 就在二當家的慘叫聲剛剛結束,人們暗中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噗!”刀身切開rou體的聲音,清晰的響起。 “啊!”剛剛的慘叫聲再次響起,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二當家,只見他的手臂上穩穩的插著一把匕首,他們甚至能從縫隙中看到那把匕首的刀尖已經嵌入地面。 就在大家就這樣的時候,溫水微微彎腰將匕首慢慢的拔出,大家甚至還能聽到匕首和骨頭摩擦的聲音,讓人感覺自己的手臂也開始隱隱生疼。 “嘩啦啦!”溫水將匕首拔出,微微傾斜酒杯,里面濃烈的威士忌全都流到手臂的傷口上,滲透到骨頭里面,二當家在這中間已經昏過去,又疼醒過來很多次了。 濃烈的酒精的味道混雜著血腥味,就算是大家都是殺過人見過血腥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也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你,求求,你。”二當家滿臉蒼白的睜著眼,讓人懷疑他在下一刻就會停止呼吸,“求求······你,放,過我,求你······” 二當家用另一只手,勉強的想要拉著溫水的褲腳,滿臉的后悔哀求,希望溫水能放過自己,他剛剛只是一時沖動而已,要是知道會是這樣,他一定會乖乖的站著,不,他一定不會過來的。 溫水淡淡的少了褲腳上的手,輕輕一動,“噗!” “啊!”二當家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響起,可是其中的痛苦還是讓人感同身受,二當家再次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屋中的血腥味更加濃厚,金狼蹲下手,將溫水鞋子上濺到的血液擦拭干凈,可是褲子上的血液卻用紙巾擦不掉。 洪興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一樣,怎么都發不出聲音,看著地上的斷手,暈過去的二當家,慢慢的將目光放在溫水的身上,緊緊的握著手槍。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大家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二當家身上越來越多的白骨,周圍堆積的rou片,空氣中久久不散的血腥味,讓大家忍不住作嘔,卻誰都不敢動,只能勉強的壓下。 終于在二當家失去呼吸的時候,大家都舒了一口氣,終于不用在看下去了,總感覺那匕首就像是割在自己的身上,大家都已經汗流浹背了。 溫水輕輕一甩匕首,匕首上的血跡立刻消失干凈,整個刀身干凈冰冷。溫水收起匕首,慢慢的起身走向洪興,她已經沒有耐心呆在這了。 “簽了。”溫水將一疊資料扔在洪興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洪興看著只及自己胸口高的溫水,握著槍的手緊了松,松了緊,最后蹲下身,將資料撿起,卻臉色一變。 上面全都是全都是他們非法交易的資料,不僅有著和齊氏合作的資料,甚至連自己沒來得及出手的毒品和槍支暗藏在哪都一清二楚。 洪興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手微微顫抖,上面清晰的寫著,他和盧書記是兄弟關系,以及兩人暗中聯系的資料。 “轟!”大門被從外推開,“噠噠,噠噠。”全副武裝的刑警,立刻將屋中的人全都包圍起來,槍口直指著中間的洪興。 “水水!”溫榕走了進來,將手中的衣服披在溫水的身上。 “首長,找到了。”一個人從吧臺后的酒柜處發現一個暗門。 “搜!”溫榕沉聲說道。 “是。”一個個警惕的走進暗門中,走進去才發現里面有一個黑暗的房間。 “首長,這里有很多的毒品。”下面的報告的說道。 “抓起來。”溫榕一揮手,立刻有人將上前想要抓住洪興。 “不要過來!”洪興立刻拿槍指著自己,大聲說道。 “你想要做什么?放下槍。”溫榕站在溫水面前,將溫水整個身體擋在身后。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洪興對著溫榕問道,活著說問著溫榕身后的溫水,明明就已經有證據了,為什么還要這樣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