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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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齊家主反駁的說道,但是他可是帶著公司里的律師的,怎么可能會出錯。 “齊家主,要是不信我們可以去鑒別一下。”律師一直不驕不躁的說道。 齊家主看向林老,卻發(fā)現(xiàn)林老的眼中也是疑惑,看樣子他也被瞞在鼓里,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林老確實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明明是第一次轉讓,為什么會無效呢? 這就要說道林老家中不成器的兒子了,只是稍微誘惑一下,就完全沉迷進賭博,欠下巨債,最后偷偷將股份轉賣了。 要說這件事,聰明人都是知道是溫水搞的鬼,但是現(xiàn)在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樣?沒憑沒據(jù),而且又不是人家逼著你的。 “你收買了我的人?”齊家主看向溫水,如果不是律師被收買了,這種事情不可能不會發(fā)現(xiàn)的,而自己也是大意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溫水摩挲著手鐲,淡淡的說道,“你那么喜歡那兩個人,我已經(jīng)為你送去了。” “什么意思?”齊家主心中一沉。 “鈴鈴。”這是齊家主的手機響了起來,齊家主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 “喂。”最后齊家主還是借口電話。 “老爺,剛剛······剛剛·······”傭人吞吞吐吐,有點慌張。 “什么事,說。”齊家主冷聲說道。 “剛剛有人送了兩付棺材過來,里面······”傭人想到剛剛打開棺材時,看到的情景,就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太殘忍了。 “嘟。”齊家主掛斷電話,看著上座的溫水,棺材里是那兩個人他已經(jīng)猜到了,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做事這么心狠手辣,還是一切都是溫桐在背后做的? “今天打擾了,我就先告辭了。”現(xiàn)在自己沒有手中沒有任何砝碼,就先離開吧。 “我說過這里是溫氏。”齊家主站起身想要離開,溫水淡淡的開口說道,“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轟!”會議室們再次被推開,只是這次進來的是全副武裝的警察,一個警察走到齊家主面前,“齊總,你涉嫌販賣軍火槍支,其公司有洗黑錢的嫌疑等罪名,現(xiàn)在將您逮捕,這是逮捕令。從現(xiàn)在開始,您有權保持沉默,但您說的一切將會作為呈堂證供。” ☆、第一百五二章 “這是怎么回事?”齊祿敘接到電話回來,就看到家門口擺著的兩付棺材。 “少爺,我們也不清楚,有人將這個運過來,說是送給老爺?shù)摹!眰蛉藨?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 “父親呢?”齊祿敘環(huán)顧一下,沒有看到父親的身影。 “老爺還沒有回來。”傭人說道。 “將它打開。”齊祿敘看著棺材說道。 “轟!”棺蓋被掀了開人,傭人都轉過頭去,完全不看向里面。 “······”齊祿敘承認,尸體映入眼簾的那一剎那,他感受到了胃的蠕動,好不容易將想吐的欲望壓了下去。 齊祿敘定睛看向尸體,隨即臉色一動,那兩個人分明就是溫氏的黃經(jīng)理和那個小秘書,齊祿敘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立刻打電話給齊家主,卻只聽到無人接聽的提示音。 齊祿敘沉重臉說道,“現(xiàn)在就處理了,還有今天的事要是有人泄出去一點,我就讓他在紫國呆不下去。” 說完,齊祿敘就轉身離開了,今天父親說是去溫氏的,不會出什么事吧? 黃經(jīng)理和小秘書是被齊家收買的,兩人不但泄露溫氏的資料給齊家,還有上次溫蕓的事情,也是兩人搞的鬼,他們悄悄的將合同上的數(shù)目改了,才導致溫氏損失了一大筆錢。現(xiàn)在兩人的尸體被送到齊家來,說明溫家已經(jīng)知道一切了,那么溫家今天是想要甕中捉鱉嗎? 齊祿敘剛剛跨出齊家的大門,就被警車包圍了,警察上來就將逮捕令出示在齊祿敘的面前,“齊經(jīng)理,您現(xiàn)在被捕了,請跟我走一趟。” “怎么回事?”齊祿敘冷著臉問道,“你們想要做什么?” “齊氏參與洗黑錢,我們懷疑你也是同犯。”警察冷著臉說道。 “祿敘,怎么了?”正巧這時,水如文剛回來就看了家門口的情景,驚訝而慌張的開口問道。 “文文,我沒事,你先進去,照顧好媽和心兒。”齊祿敘安慰著水如文,他相信自己很快就會出來的。 “祿敘,為什么他們要抓你?”水如文拉著齊祿敘的手臂,雙眼通紅,眼淚在下一秒就會流出。 “這位夫人,請您放開。”警察公事公辦的說道,“要是妨礙辦公,請不要妨礙我們執(zhí)行公務。” “文文,只是有點誤會,我馬上就會回來的。”齊祿敘對著水如文說道。 “祿敘······”水如文看著開遠的警車,眼淚不停的流淌,就像是一個擔心丈夫的妻子,只是那眼底的冰冷卻讓人感到十分怪異。 萬家燈火中,溫楊坐在樓上的包間中,看著下面的人的千姿百態(tài),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喂,你小子在看什么呢?”張葉軒搭著溫楊的肩,手中端著酒杯,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溫楊隨意的說道。 “沒想到你小子消失這么多年,現(xiàn)在這么能干了。”張葉軒碰了一下溫楊的酒杯,“你什么時候進入華宇的?” “就是前幾年。”溫楊含糊的說道,“只是語氣好而已。對了,聽說你有兒子了?” “那是,怎么樣老子厲害吧?”張葉軒得意的說道,“我兒子可是和水水一樣大的。” “真是恭喜了。”溫楊看著張葉軒臉上的笑容,卻也沒有錯過他眼中的淡然無波,看樣子,張葉軒對于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兒子完全沒什么感覺啊。 “你看老子都有兒子了,你準備什么時候生個出來玩玩啊?”張葉軒壞笑的看著溫楊。 “呵呵,我還沒有打算。”溫楊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說道。 “你大哥就沒催你?”張葉軒問完,轉念一想,“你大哥自己現(xiàn)在還是單身呢,估計也不可能會催你。” 溫楊喝著手中的酒,微笑著沒有說話,只是在看到樓下門口出現(xiàn)的人時,眼中一動。 “葉軒哥,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天還要很多事要忙。”溫楊放下手中的酒杯,對著張葉軒說道。 “一起吧,我也該回去了。”張葉軒站起來說道,“明天我大哥要回來了,到時候一起吃個飯吧,叫上水水一起。” “好的,我會回去轉告的。”溫楊點頭,和張葉軒一起走出來萬家燈火。 溫楊回到溫家就看到溫水正坐在沙發(fā)上,眼中拿著一本書,慢慢的翻閱著。 溫楊臉上浮起溫暖的笑容,走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自己身上有點酒味,還是離她遠點好。 “三弟,你回來了。”溫桐手中端著一杯水,從廚房中出來。 “恩。”溫楊點點頭,“二哥,你猜我今天看見誰了?” “誰?”溫桐將杯子放在溫水的面前,坐在溫水旁邊,看著溫楊反問道。 “是叫水如文吧?現(xiàn)在。”溫楊微笑的說著,只是眼底卻滿是陰霾,自己可是一眼就99999認出來了,雖然當年她還只是個小孩。 “哦?齊家父子都被抓進去了,她居然還有心思去玩?”溫桐輕聲開口說道。 “誰知道呢。”溫楊聳聳肩,“齊家父子可能還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有進無出了。” “恩。”溫桐點點頭。 溫楊喝了一口水,“大哥軍營里的事情很麻煩嗎?我回來這么多天了,完全都沒碰過面。” 溫桐臉色有點沉重,“比想象的還要棘手。” “盧書記,我父親和丈夫都被抓起來,您能不能想想辦法?”水如文看著面前的人,柔弱的說道。 “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盧書記溫和的說道,“你不要著急,我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我相信老齊的為人,這中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的。” “謝謝盧書記。”水如文勉強的笑著,“父親平時就說,盧書記人很好,幫了他很多事,這些他一直都記著的。” 盧書記微笑的說道,“我也沒幫什么忙,都說讓他不要放在心上了。” “不,父親說盧書記是我家的恩人,對于我家的恩惠以后一定要讓兒孫知道。”水如文輕聲說道。 “呵呵,既然老齊這么信任我,這次我一定會幫他的。”盧書記看著水如文說道,“時間也不早了,齊夫人還是早點回去吧,這件事我一定會幫忙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水如文起身告辭,“那一切就擺脫盧書記了。” 盧書記知道水如文離開后,才砰的將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臉上滿是怒氣。 “怎么了?”一個人推開門,驚訝的問道。 “姓齊的居然敢算計我。”盧書記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毫不見平時的溫和文雅。 “怎么回事?”來人立刻問道,現(xiàn)在姓齊的已經(jīng)進去了,要是他說出什么,那么他們就都完了。 “他留了我們的把柄。”盧書記臉上滿是陰狠,“那個女人威脅我,要是不幫姓齊的,那么她就公開。” “什么?”來人臉上一驚,隨即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要把他弄出來?” “哼,我倒是也想要弄出來呢。”盧書記臉上扭曲著,“我打過電話了,是溫家送去的資料,而且張家也暗中施壓,四大家中兩個家族同時出手,姓齊的就算是沒犯法也要在里面蹲幾年,更何況······” “張家?不是說其他家族不會插手的嗎?”來人懷疑的說道。 “按照以前的約定,兩家的爭斗其他家族是不允許插手的,否則當家家主就會從家族中除名。”盧書記也滿是不解,“當年齊家就是因為這個約定,沒有得到溫家的支持,雖然勉強撐下來了,卻是傷了根本。” “那張家這次出手是違反約定的。”來人說道。 “是的,張家就算是和溫家關系再好,也不可能會頂著被除名的危險······”盧書記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臉色不變,“不可能的。” “什么?”來人不解的問道。 “還有一種可能是可以幫忙的。”盧書記臉色沉重的說道,“如果是附屬家族,那么就可以參與。” “附屬?是說······”來人大聲的說道,“張家成了溫家的侍奉者?張葉軒瘋了?” “張葉軒瘋沒瘋我不知道,但是這是唯一的解釋。”盧書記緊握著手中的酒杯,“千算萬算居然算漏了這件事。”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來人慌張的說道,“溫家和張家聯(lián)手,我們不可能······” “慌什么!”盧書記喝道,“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沒有人知道我們和齊家有關系。” “可是,只要那姓齊的說出來,我們就完了。”來人還是不安心的說道。 “哼,死人是說不出話來的。”盧書記冷哼一聲,剛剛那個女人居然敢威脅自己,本來就打算暗中殺了她,現(xiàn)在只不過是多兩個人而已。 警察局中,齊家父子被關在不同的審訊中,面對著審訊的人,毫不變色,兩人都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 “齊家主,我們懷疑你有參與軍火私賣,你有什么可說的?”審訊室中,警察嚴肅的看著齊家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一直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生意的。”齊家主溫和的說道,“你們說話要有證據(jù),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 “這是你們公司的賬單。”警察拿出一份賬單,“前幾年,每年你的公司都會出現(xiàn)一筆不明來歷的巨額資金,請問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我的私事。”齊家主面不改的說道,“我有權保持沉默。” “這是不是你賣軍火的錢?”警察毫不放棄的逼問道。 ------題外話------ 有點卡文,明天補上…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