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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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陽今天就是偷偷的從醫(yī)院里跑出來的,他也在萬家燈火附近埋伏好了人,只要溫玉出現(xiàn),那么他就無處可逃。 很快,溫玉也出現(xiàn)在萬家燈火了。 走進謝陽說的包間,溫玉就看到謝陽坐在里面的沙發(fā)上不斷的喝著酒。 “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謝陽看到溫玉眼中就充滿了仇恨。 “我有什么不敢來的?”溫玉隨意的坐在沙發(fā)里。 謝陽到了杯酒給溫玉,“喝一杯?” 溫玉看著謝陽沒有結果酒杯,謝陽惡意的一笑,“你不會是怕我下藥吧?” 溫玉接過酒杯就一飲而盡。 看著溫玉喝下酒,謝陽臉上的仇恨漸漸擴大,“溫玉,這可能是你喝的最后一杯酒了。” “你什么意思?”溫玉聽了謝陽的話,臉色一變。 “意思就是,你就要死了。”謝陽惡狠狠的盯著溫玉,“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么快就死了的。我要好好的折磨你,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陽臉上的表情漸漸扭曲,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一個惡鬼。 “就憑你?”溫玉諷刺的看向謝陽,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全身無力,只能癱倒在沙發(fā)上,“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溫玉臉色不好的看向謝陽,沒想到他真敢在酒里下藥。 “當然是好東西。那可是我特地托人從國外買進來的,保證你三天都沒有力氣。”謝陽的得意的看著溫玉,“知道怕了吧?” “你最好放開我,我可是溫家的人。”溫玉看著臉色蒼白的說道。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謝陽聽見溫玉的話大笑起來,“溫家?哈哈…溫家已經到頭了,以后就是謝家的天下了。” “你別白日做夢了。”溫玉諷刺謝陽。 “做夢?我看你才是做夢吧?溫榕已經要死了,你們溫家要完了。”謝陽一臉惡意的看著溫玉,“你要是給我磕頭,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能放過你呢。” “呸,溫家就是完了,你輪不到你謝家。”溫家不屑的看著謝陽。 “哈哈…。溫玉啊溫玉,你怎么就這么笨呢?”謝陽站在溫玉的面前,俯視著他,“你以為溫榕為什么會遇襲啊?那可是我謝家的功勞,不然溫榕現(xiàn)在怎么會在醫(yī)院里躺著呢?” 溫玉明顯的不信,“別說笑了,就憑你謝家?就是十個謝家,都不可能。” “要是加上軍區(qū)參謀長呢?”謝陽見溫玉不信,搬出了一個重量級的人,“參謀長可是相當首長不是一天兩天了。” “參謀長會找上你謝家?別笑死我了。”溫玉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因為我們謝家有你這個外孫啊。哈哈…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當上中尉呢?”謝陽大笑起來。 “好了,現(xiàn)在你也該死的瞑目了。”謝陽收起笑容,打了電話,“你們可以進來了。” “溫玉,你就好好享受我送給你的大禮吧。”謝陽掛了電話,惡意的看著溫玉。 “砰!”突然門被推開了,謝陽本來臉上一喜,可是看到進來的人時,臉色一變。 “你們是誰?”謝陽指著進來的三個人。 “你們在干什么?還不快進來。”謝陽對著電話大聲吼著。 “你是叫外面那些人嗎?”朱雀好奇的問道,“他們都在外面躺著呢,要我?guī)湍惆阉麄兞噙M來嗎?” “你…你們到底是誰?”謝陽臉色一白,指著朱雀三人問道。 “本姑娘當然是你姑奶奶啦。”朱雀笑嘻嘻的走進謝陽。 “你…你別過來。”謝陽掏出一把瑞士刀抵著溫玉的脖子,“你不要再往前走了,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朱雀看著溫玉脖子上的刀,果然停了腳,看著倒在沙發(fā)上的溫玉,“喂,小玉兒,你能別裝了嗎?快給姑奶奶起來。” ------題外話------ 最近身體不適,本來準備請假的,可是又不想斷更,所以親親就原諒我這兩天會晚更了吧… ☆、第九十四章 謝陽本來就就慘白的臉色,在聽到朱雀的話后,更是蒼白如紙,連拿著刀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你可千萬拿穩(wěn)了,千萬別劃到他的臉,那可是他的命根子。”紫雷走到朱雀的身邊,好心的告訴謝陽。 謝陽抖著手大吼,“你們就別裝了,溫玉剛剛被我下了藥,三天之內他是動不了的。你們最好現(xiàn)在放我出去,不然我就來個魚死網(wǎng)破。”說著,謝陽還將刀往溫玉的脖子上壓了壓。 鋒利的刀口遇到纖細的皮膚,立刻染上了一層血紅。 血滴沿著刀身流淌,終于走到盡頭,顫顫巍巍的掉了下去。 “嘖,嘖,都說讓你小心點了。”紫雷看著地上的一滴血漬,搖搖頭惋惜的說道。 謝陽看著面前淡定的三個人,手抖得更加厲害,他甚至都不敢轉頭看向被他脅迫的溫玉。 就在謝陽的心里就要崩潰的時候,突然他感覺手中的刀被人推開了。 謝陽不可思議的看向溫玉,卻見溫玉輕輕推開他手中的刀,悠悠的坐了起來。 謝陽手中的刀已經快要握不住了,可是他必須握住,這是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東西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么可以動呢?”謝陽像是有點陷入魔障了,不斷的呢喃。 朱雀三人也是悠閑的各自找地方坐下了,均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怎么不可能。”紫雷一臉不屑的說著,“這藥本來就是我們發(fā)明的。” 笑話,這要是他們自己發(fā)明的,要是還中了這藥,那他們豈不是真成了笑話。 而且就算是這藥不是他們發(fā)明的,溫玉也不會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當初訓練他們的時候,溫水對于藥物這一塊也是有針對訓練的,所以他們每一個身體里對藥物都是有一定的抵抗性的。 “你們…你們不敢把我怎么樣的,溫家就要沒了,以后就是我謝家的天下,你們要是動我,謝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都這個時候了,謝陽還是堅信謝家會勝利的。 “奧?我好怕啊。”紫雷一副我怕怕的樣子,往青木那邊縮著,“木木,人家好怕怕,要是謝家不放過我們怎么辦啊?我還是放過他吧?”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紫雷是故意的,可是謝陽現(xiàn)在已經沒有多少神智了,聽到紫雷的話,他真的以為紫雷怕了。 “對,你最好現(xiàn)在就放了我,不然你們就死定了。”謝陽繼續(xù)威脅的說著。 青木卻在紫雷往這邊縮時,立刻避開,“滾開,一邊去。”青木一臉嫌棄的看著紫雷。 “小紫兒,不要怕,到jiejie這來,jiejie保護你啊。”朱雀對著紫雷招招手,笑瞇瞇的說著。 紫雷聽到朱雀這么一說,渾身一抖,立刻坐直身體,“不用,不用。” “哎呀,小紫兒是不是害羞了?沒事,沒事,jiejie不會笑你的,快過來。”朱雀繼續(xù)逗著紫雷。 “你們聽到我話沒,快點放了我。”謝陽氣急的怒吼。他現(xiàn)在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呆了,他要離開這里,要對付溫玉以后有得是機會,自己現(xiàn)在必須離開。 “姑奶奶我聽到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謝家會怎么不放過我們呢?”朱雀掏掏耳朵,托著臉一臉沉思的模樣。 紫雷和青木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溫玉更是在三人進來后完全沒有說過話。 謝陽現(xiàn)在也知道自己剛剛被紫雷耍了,可是現(xiàn)在卻不敢對他們發(fā)火,只能換一種方式。 “只要你們放我走,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你們要多少我就給你們多少。”謝陽急切的說著:“你們站在溫家這邊不也是為了錢和權嗎?只要你們放了我,謝家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就是謝家的貴賓,怎么樣?” “砰!”謝陽的話音剛落,就被紫雷踢飛了出去,謝陽甚至都沒看清楚他是怎么來到自己面前的。 “呸。我們對老大的忠誠,也是你可以用錢和權侮辱的。”紫雷惡狠狠的看著謝陽,哪還有剛剛嬉笑的樣子。 對于他們來說,用錢和權來衡量他們和老大之間的關系,那就是對他們的侮辱,更是對老大的侮辱。 紫雷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謝陽,他沒進一步,謝陽就往后挪一點,可是包間里就這么點地方,很快謝陽就無路可退,只能靠在墻角瑟瑟發(fā)抖。 紫雷的臉色陰沉,眼中嗜血,像是一個即將行刑的劊子手,或許這才是紫雷真正的模樣。 “溫玉,溫玉,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是你表哥,你不能見死不救。”謝陽看著的惡魔,想著一邊坐在沙發(fā)悠閑的喝著酒的溫玉求救。 謝陽已經忘了自己剛剛還準備對付溫玉,溫玉脖子上的一絲紅痕還是他的功勞,可是謝陽現(xiàn)在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他知道他就要死了,就要死在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手里。 突然空氣里傳來一股異味,紫雷怪異的看著地上的謝陽,他居然被嚇得尿褲子了。 “你他媽真是個孬種,真替我們男人丟臉。”紫雷一腳踢在謝陽的身上,這還是個男人嗎?居然會嚇得失禁,呸。紫雷一腳一腳好不客氣的踹在謝陽的身上。 “不要打我了,不要打了,我不是個男人,不要打了。”謝陽一直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就是進了軍隊那也是過過場子,現(xiàn)在哪里受得住紫雷的力道,很快就求饒了。 “好了,不要玩了。”溫玉終于開口了。 紫雷重重的踹了謝陽一腳,走回沙發(fā)坐下。 “你想活命?”溫玉喝了一口酒,看著角落里的謝陽問道。 “恩,恩,溫玉,我是你表哥,我不能見死不救,要是姑姑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溫玉的話給了謝陽一絲希望,謝陽從角落里爬到溫玉旁邊,一半哀求一半威脅的說著。 溫玉沉思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說道:“要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 謝陽立刻兩眼放光的看著溫玉,“你們怎么樣才肯放了我?” “你剛剛說軍區(qū)參謀長?”溫玉點到為止的看著謝陽。 謝陽先是一愣,后立刻點頭說道:“是的,是軍區(qū)參謀長要對付溫榕的。溫榕還有幾年就要退下來了,倒是上位的人肯定是溫榕的人,而參謀長這么多年一直不滿,他離首長之位只有一步之遙,早就起了不平之心。溫榕這次遭到暗殺,也是參謀長提出來的,人也是他找的,謝家只是給他提供點方便和錢財。” 謝陽將從謝全那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就怕說慢了他們就反悔放了自己。 “奧?就只有參謀長嗎?”溫玉盯著謝陽問道。 “就知道參謀長了,這是爺爺告訴我的,都是真的。”謝陽以為溫玉不相信自己的話,急忙解釋。 看著謝陽的樣子,也知道他現(xiàn)在不可能隱瞞什么,看來謝全也沒有把所有的事情的告訴謝陽啊。 “你可以走了。”既然問不出什么,那么謝陽也沒什么用了。 聽了溫玉的話,謝陽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口走去,一刻都不敢耽誤,就怕下一秒自己再也走不出這個可怕的地方。 “小玉兒,jiejie巴巴的來救你,你怎么連個感謝都沒有呢?”朱雀看著溫玉說道。 “你確定你不是來看戲?”溫玉一下子就拆穿了朱雀,“你們的事做好了?” “我們做事你還不放心?”紫雷看著溫玉撇撇嘴。 “恩。”溫玉點頭應了一聲,后又陷入沉思。 上次在謝家,謝全明明就有提到三大家,可是告訴謝陽的卻只有軍區(qū)參謀長,難道當時謝全是騙自己的? 離開萬家燈火的謝陽以為自己離開了深淵,自己活下來了,可是后來,謝陽不止一次的想著,要是自己當時就死在哪里該有多好。 ——分——割——線—— 外面關于首長遇襲的消息還在不斷的傳播的,很多人都小心謹慎的觀望著,而照成這種現(xiàn)象的罪魁禍首,卻正舒服的坐在醫(yī)院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