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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是這樣。” “一般?” “偶爾我也是有需求的嘛,到時候就要讓建人桑幫忙啦。” “……” 亞紀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看到他略微顯得銳利的目光時甚至于還有點委屈:“你看,比如說有做飯啊,幫忙應付可愛的小jiejie啊,幫我去采購各種東西,取材的時候保護我——” 撐著桌子稍稍往前,亞紀的笑容一下子又變得曖昧起來:“差不多就是這些需求吧,難道說建人桑有什么事情想要主動幫忙?” “不,沒有。既然如此,那么涉及到商務保險以及生命安全險,還有假期要如何安排?” “……” 她的使魔,和她要保險,同時他的身份是死亡的——請問,現在她應該怎么辦? 深深地吸了口氣,亞紀看著眼前的男人抬手拿起電話,面無表情地點開某個號碼聽著對面歡快的聲音開口:“喂?在?” “哎呀呀,亞紀怎么對我這么冷漠?放心,我明天就去死了哦。” 明日復明日,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都六年了還會拿這種話來騙她,別以為她會相信。 無視掉對面輕巧而又像是在調戲的語氣,亡靈法師小姐的聲音愈加冷漠:“你想太多,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了使魔,麻煩做一份身份證明。” “……” 對面沉默了片刻,隨著一聲輕微的關門聲傳來后青年的聲音顯得愈發委屈起來:“亞紀小姐,說好的你的使魔只能是我呢?你不要我了?” “太宰治你還好好活著,我要你當使魔有什么用!你們港口Mafia不就干這個的嘛?身份證明來一份,材料我給你發過去,回頭再給加急費。” 對面的聲音瞬間變得可憐兮兮起來,七海建人看著似乎是在咬牙切齒的亡靈法師小姐,視線落在那本攤開的書上奇怪同時不是這個世界存在的字母陷入沉思。 這位亡靈法師小姐…… 莫非是來自異世界,么? 第5章 在接到來自亞紀的電話時太宰治近乎是半癱著躺在港口Mafia的審訊室里,百無聊賴地看著手里收到的各種記錄,偶爾瞥一眼被抓到的舌頭勾起嘴角,饒有興趣地示意旁邊的人繼續。然而在他接到電話之后,港口Mafia的干部先生瞬間從沙發上跳起來,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位干部準備親自上場的時候卻聽到了他的哀嚎。 “怎么可以這樣啦亞紀小姐,明明,明明是我先來的!!” “……” “……” 誒?明明是太宰先生先來的? 仿佛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東西,在場所有人的表情瞬間都變得微妙起來,同時下手的動作也猶豫了兩分,同時每個人都不動聲色地往門口方向挪了一步。 審什么啊,審人哪有八卦重要。難道說,是太宰干部追的姑娘和別人跑了? “啊,你們先繼續,我出門一趟。” 仿佛是察覺到了身后手下們的想法,太宰治隨手揮了揮后立刻走出門,把手機放在耳邊繼續假哭:“亞紀,說好的要等我呢?” “那你倒是請去死一死啊。六年了,你知道這六年我是怎么過的么?我每天都在想‘太宰治有沒有死’,然后你給我發來一個‘沒有哦’,你說我氣不氣?” 還先來的,我呸!這種絕世好鴿就應該燉了。 對面的聲音一點也不客氣,仿佛是詛咒一般的話語卻讓太宰輕笑出聲,在看到對方發來的照片和名字時瞇起了眼睛。 居然突然要身份,名字是七海建人,男性,27歲?奇怪了,按照他對亞紀這么幾年的了解,她能夠這么盡心盡力做的事情,大概也只有—— “亞紀小姐,你果然是有別的男人了么。” 這種仿佛是哀怨備胎才會說的話語在太宰治口中又變得帶上了些許親昵和無奈,仿佛他根本就不在意。沒過幾分鐘在收到亞紀發過來所有大概的材料后太宰治把這些隨手發去了港口Mafia去處理身份,哼著歌走入了橫濱的大街小巷。 外面的陽光有些過于燦爛,他伸手略微擋了擋陽光又笑了起來,眼睛里的好奇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鮮活了許多。 “我可是真的很想知道對方是誰的。” 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同時一只眼睛被繃帶遮住的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的俊秀男人出現在“亡靈法師亞紀小姐”店門口的那刻幾乎沒有人對他投來什么奇怪的目光——畢竟這種打扮,看著確實很哥特系。 “歡迎光臨。” 帶著些許笑意的溫柔話語從柜臺處傳來,雖然這位年輕店員的聲音和某一位偵探先生有點像,但是其中差別也很大。亞麻色頭發的青年看著這位來客,稍稍想了想后笑得也不再那么公式化,反而帶上了些許親近:“太宰先生,下午好。” “我就來過一次,沒想到夏目君居然還會記得我。沒錯,下午好夏目君。” 雖然說年齡沒有對方大,但是太宰治也沒有用敬語,仿佛只是隨意拿出一串手鏈查看后又放回原位:“亞紀呢?” “亞紀小姐剛才去樓上了,我幫您喊一下她。” 哪怕才來到店里只有兩個禮拜,夏目貴志手上已經有著亞紀給他需要注意的客人名單。其中“太宰治”這個名字排名算不上高,但也的確是需要重視的顧客。輕輕敲了敲擺在柜臺上的金色鈴鐺,等了一會兒夏目貴志才聽到了亞紀似乎在拆包裹的聲音:“怎么了,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