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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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游累了,十分鐘后,言又清上岸,接過經紀人遞上的毛巾擦拭著身子,言又清心情依舊低落:“camille,我以為,他是喜歡我的,原來只是我自作多情了。呵,發新聞稿說跟我只是普通朋友啊,擺明是不想跟我有任何曖昧吧。” camille捏捏言又清的肩膀,安慰她:“別想太多了,也許他只是不想讓緋聞時刻纏著你,給你造成困擾。” = = = 沈臣聞從t市出差到家的時候,是晚上八點。 他進了家后,就看到奶奶跟mama已經做好飯等他了,不過,鐘薇好像不在。 “薇薇呢?”下意識的問一句,問完,沈臣聞下意識的心情不爽,不爽的感覺鐘薇此時也許跟顧北淮在一塊呢吧。卻沒想到,何嬋卻說:“薇薇打來電話說,她有個同事,好像是什么小喬老師吧,后天大婚,今天叫著她去唱歌了,說是慶祝什么結束單身邁入已婚,哎,你們這些年輕人,五花八門的講究。” “這樣啊。”沈臣聞點頭,心情忽然很不錯。 奶奶跟mama明天就要回溫哥華了,想想還真快啊。 奶奶跟mama回去溫哥華后,鐘薇就得從這個家搬出去了吧。想著,沈臣聞突然說:“奶奶,mama。你們能不能再多呆一段時間啊?我舍不得你們走。” 萬素玲笑:“我還正想告訴你呢,我跟你媽恐怕是得再多呆一周了。你爸爸,今早上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得出差,去蘇黎世呆一周,所以,他說他去蘇黎世的這周,我跟你媽可以在國內再待著玩玩。” “好啊,那這周我跟薇薇一定好好陪著你們。” 萬素玲繼續笑:“好,咱們一家四口是得好好玩玩。”給沈臣聞夾點菜,萬素玲滿意,“臣聞,我得夸夸你,還算聽奶奶的話。” 他太聽奶奶的話了,好嗎。 前些天,奶奶說如果他跟言又清之間真的沒什么曖昧的話,就讓公關部好好處理下這件事。然后,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他就讓公關部去處理了這件事。 處理的接過,自然是兩個公司對外發申明,說倆人清清白白朋友關系了。 = = = 小喬后天大婚了,今個一下班,就非得拉著鐘薇陪她去唱歌,說是她即將結束單身了,得狂歡一下,紀念一下。鐘薇點頭,乖乖陪著她前往了ktv。 雖然只有她倆,但是到了ktv后,為了唱的舒服,小喬還是要了個大包間。 包間大大的,特敞亮,讓人的心里也敞亮亮的。 唱歌的時候,時間真的過的好快的,不知不覺中,她倆在ktv里已經鬼哭狼嚎了足足一個小時了。唱的有點累了,倆人在沙發上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鐘薇沒想到,沈臣聞會給她打來電話,打來電話說,等她回家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他去接她。 他會來接她,等掛了電話,鐘薇嘴角微微勾著,情難自禁。 小喬說,不能掃興,今晚要不醉不歸。 鐘薇說,隨便喝點就行,還是唱歌為主。 但是,鐘薇架不住小喬灌酒灌得厲害,真的是不醉不歸了。 沈臣聞去接鐘薇的時候,小喬剛被她老公接走。他到達ktv門口,就看到鐘薇滿身酒氣的站在門口,晃晃悠悠。 沈臣聞停好車,走到鐘薇身邊,鐘薇一個趔趄就栽進在了他的懷里。 鐘薇喝的多,身上的酒味特濃郁。 看鐘薇醉的厲害,沈臣聞蹙眉,隨口問一句:“怎么喝這么多啊?” 鐘薇沒接他話茬,而是仰頭問他:“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么嘛?” 沈臣聞搖頭,搖著頭,卻見鐘薇踮起腳尖在他嘴巴上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巴里酒氣熏天,卻意外的不讓他反感。 “我想做的就是吻你,沈臣聞,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她仰著頭對他笑,笑的像個小傻子。 只有酒后,才敢吐真言。 = = = 躺在床上卻睡不著,真是要命。 今晚莫名煩躁難安的厲害,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顧北淮索性從床上爬起來開著車出門吹風閑逛了。 鐘薇在他家過夜的那一晚,沈臣聞給鐘薇打了三個電話,他記得無比清楚。這幾天,他一直都在想該怎么開口問沈臣聞要個解釋,卻沒想到,今晚他開車閑逛著閑逛著竟然就在一家ktv門口看到沈臣聞抱著醉酒的鐘薇往他的車子方向走去。 鐘薇被他抱在懷里,一直往他懷里蹭著。 等沈臣聞把鐘薇抱上車后,顧北淮看到鐘薇坐好后,竟然抱住沈臣聞,撅著嘴巴要索吻,而沈臣聞竟然就真的親了親她。 “沈臣聞,你他媽的就一混蛋。” 鐘薇醉酒,一直在鬧,安撫好鐘薇,給她系好安全帶,沈臣聞剛關上副駕駛車門,準備坐回到駕駛位上開車的,卻聽到了身后傳來顧北淮的聲音。 他剛扭頭,就被顧北淮一拳打在了臉上。 媽的,顧北淮那拳下手可真狠。打完,沈臣聞只覺得嘴角火辣辣的疼。 越想越氣,顧北淮怒火中燒:“媽的,沈臣聞,你什么意思?你們這是暗度陳倉?還是怎么的?我要是今天沒看到你抱她吻她,是不是你們就打算一直瞞著我交往下去了?”氣不過,顧北淮揮著拳頭又想給沈臣聞一拳,不過,拳頭懸在半空,卻被沈臣聞握住了。 “北淮,她一直都是我的。”心平氣和的看一眼顧北淮,頓了頓,沈臣聞覺得再隱瞞下去沒什么意思,只得實話實說,“她是我前妻,不過,我們也許很快就復婚。”輕輕放下顧北淮剛才想要揮過來的拳頭,沈臣聞抱歉,“對于之前的隱瞞,抱歉了。我只能說,我跟鐘薇不是故意隱瞞,只是事情的發展,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前妻。 呵呵。 看著沈臣聞開車離開,顧北淮站在原地,只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可不就是個傻子嘛,一直被他倆玩得團團轉的傻子啊。”顧北淮笑,笑著笑著突然蹲□抱住了腦袋。 = = = 朋友之間,再怎么好的關系,也難免會有點小矛盾小摩擦小爭吵啥的,以前吧,跟沈臣聞或者韓江有矛盾有爭吵的時候,他們就會來擊劍館擊劍。 等擊劍結束,關系總會和好如初。 而這一次,卻不會了。 今天,比劃了一上午,等擊劍結束,看著沈臣聞,顧北淮笑:“四哥啊,我就想問你一句話,你有把我當兄弟看嗎?沒有對吧,如果把我兄弟看,就不會看我笑話。鐘薇是你前妻,我一直喜歡她,你知道的吧。你知道,卻不告訴我你們兩個人的關系,行啊你,呵。”扔掉手里重劍,顧北淮說,“以后,咱倆再也不是兄弟。” ☆、第三者(1) 從擊劍館出來,顧北淮去了擊劍館附近的一小公園。初春的天氣不冷不熱的,公園里的人挺多的,加之今天是周末,公園里明顯比以往要熱鬧很多。他走到公園一人工湖邊,站在護欄邊上,吸著煙在風中呆呆站立著。 時光流轉,恍如隔世。 很小的時候,他爸媽就離婚了,他是跟著他爸長大的,他爸特嚴厲,脾氣還暴躁,小時候做錯事什么的,他沒少挨他爸的打,導致他一直挺怕他爸,在他爸面前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不敢大聲說話,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他。久而久之的,他的性格里多少帶了點懦弱與敏感。上學的時候,他怕事兒,特怕事兒,怕惹禍,怕惹了禍老師告訴他爸,他爸會打他。所以,在學校里,別人欺負他,他從來都是一聲不吭的忍著。 人善被人欺,自然而然地,他的忍耐,換來的是別人肆無忌憚的欺負。 想想小時候,他真的特討厭去學校,他知道去上學就得受欺負,但是不去又不行。依稀記得,某天太陽下山,放學后,他被一群人圍著給他要錢。 他還記得有人笑說他是個富二代,還是個又慫又好欺負的富二代,不給他要錢給誰要錢。 那時候的他真的又慫又好欺負,那些人圍著他,他突然就哭了,哭著說他沒錢,他爸管得嚴,給他的零花錢真的很少的。 想著自己曾經慫包哭泣的樣子,顧北淮有些好笑的笑出了聲,猛吸一口煙,記憶再次漸飄漸遠。 那些人圍著他,搜他的身,搜他的包,他哭的更厲害了。哭著,就聽到遠處有人流里流氣的說:“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一群人欺負一個人,惡心不惡心啊。” 那天,是韓江跟沈臣聞路過解救了他,算是解救吧。 “兄弟,哭的跟個小女生似的,真慫啊。”等那群人散去,韓江笑話他,笑話著笑話著,韓江突然點燃了一支煙塞進他嘴巴里。他那時還不會吸煙,嗆的咳嗽不止。他咳嗽,韓江把煙從他嘴里抽出來,扔地上踩著攆著,繼續笑話他,“你不會真是個小女生吧。” “好了,韓江,別跟他開玩笑了。走吧,兄弟,一起走吧。”那天是沈臣聞拉起他,三人一起出了校門。 漆黑的夜晚,三人一起走著時,沈臣聞笑說,“以后誰再欺負你,你就報上韓江的大名,他們一定不敢欺負你了。” 韓江拍他的肩膀:“兄弟,別報我的名,怎么也得報沈臣聞的名,報他的名,比我的更管用。對了,你叫啥名啊?” 就這樣,他跟沈臣聞,韓江算是初步認識了。 后來,不知怎么的,他就跟沈臣聞和韓江混在了一塊了。跟他倆混一塊,他在學校里是沒人敢欺負不說,還越混越有底氣了,他也就越變越開朗了。 依稀記得,他變得開朗后,經常會跟韓江討論學校里哪個女孩子最漂亮,也偶爾會跟韓江聚在一塊猥瑣的看著黃片講黃段子。不過,沈臣聞從來不參與這些。那時候,他跟韓江就會罵沈臣聞假正經,沈臣聞每每都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說實在的,一直以來,他真的特別特別的敬重沈臣聞。也為自己能有這么一個朋友感到很榮幸。 而且,偶爾他也會想,如果當初沒有遇到沈臣聞跟韓江,他的人生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境。是不是依舊唯唯諾諾的怕事兒,靦腆而羞澀。 他喜歡現在的這個自己,所以,他真的一直一直很珍惜跟沈臣聞和韓江的友情,也感恩能遇到他倆。 但現在,對于沈臣聞,他也真的只想呵呵呵呵。 也不知道在湖邊站了多久,等他回過神來時,湖邊小橋上的路燈已經亮起。 昏黃的路燈下,顧北淮的影子被拉的好長好長。 “北淮。” 聽到有人喊他名字,顧北淮偏偏頭,看到韓江走到了他身邊,“北淮,聽說你跟四哥鬧掰了。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因為一個女人而鬧掰,他還真沒這么小氣。 他氣的只是沈臣聞的隱瞞。 好像理解顧北淮的心情,韓江說:“四哥也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他....” “韓江,你就別做和事佬了。你知道嗎,昨晚聽沈臣聞說鐘薇是他前妻的時候,我整個人就懵了,只覺得我他媽的活得特可笑。”扭頭看看韓江,顧北淮一本正經,嚴肅的要命,“韓江啊,你說,這么久以來,我在沈臣聞面前提及鐘薇的時候,沈臣聞心里在想啥啊。”見韓江沉默,顧北淮繼續說,笑著說,“在沈臣聞眼里,我應該就是一個小丑吧,賣力的表演著,他則看的不亦樂乎的。” 顧北淮笑著笑著就嚴肅起來,韓江看著他,也頗為嚴肅:“北淮,四哥不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的吧,無所謂了。”看看韓江,顧北淮輕輕拍下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永遠都會站在沈臣聞那邊的。以后咱倆也相忘于江湖吧。”說完,走開。 “媽的,顧北淮,你有病吧你,艸。”看著顧北淮的背影,韓江罵罵咧咧,罵著,顧北淮已經漸走漸遠。 = = = 擊劍館里空空蕩蕩的,顧北淮走后,沈臣聞摘掉擊劍頭盔扔在地板上,而后蹲身坐了下來。 他現在很煩,特煩,特頭疼。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隱瞞顧北淮他跟鐘薇的關系的。 一開始,他跟鐘薇真的就是離婚了,他倆因為奶奶要回國過年而假裝在一起,以后還是會分開的,真沒必要告訴別人他倆結婚又離婚的事兒。 “四哥,北淮他這次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煩躁難安中,聽到韓江回來說顧北淮真生氣了,沈臣聞淡淡哦一聲,摸一下臉上昨晚被顧北淮打的地方,從地板上起身去換衣服去了。 = = = 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比較好。 顧北淮出了小公園就去酒吧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