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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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看傷勢:“還好不嚴(yán)重。”抬眼看看鐘薇,有些嫌棄,“怎么那么笨?” 雖然他說她笨,但鐘薇卻感覺這個詞聽著好舒服。沈臣聞身上香香的,手涼涼的,他觸碰著她的手,鐘薇只覺得舒服,傷口好像一點也不疼了。 傷口并不是很嚴(yán)重,沈臣聞給她止了血,消了毒,綁上創(chuàng)可貼,就沒問題了。在一切處理得當(dāng)后,她本想繼續(xù)去廚房煮粥的,卻被沈臣聞攔下了,說他去。 沈臣聞去煮湯,鐘薇則安安分分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說是看電視,實際上時不時的朝廚房瞟,追隨著沈臣聞的背影晃動。 他的背影,她百看不厭。 “嗷嗷嗷,又下雪了,真好。” “對呀,真是太好了。又可以打雪仗了,這次我還要堆雪人,堆雪人!” 窗外傳來小朋友嘰嘰喳喳的歡聲笑語。鐘薇起身去窗前,拉開窗簾向外看,果真又下雪了,下的還挺大,鵝毛般的大雪。 明明今天白天的天氣好得要命的,晚上竟然下起大雪,這怪異的天氣。 今天的天氣挺怪異,鐘薇覺得,她的運氣也很怪異。 顧北淮出其不意的出現(xiàn)嚇?biāo)惶簿土T了,切破手也就罷了,她好像聽到現(xiàn)在有人在敲她家的門。仔細聽,是敲她家的門沒錯。 這大晚上,下著雪,敲她家門的會是誰?顧北淮嗎? 看看廚房里忙碌的沈臣聞,鐘薇走過去,很無奈而且很不好意的小聲問:“有人在敲門,你需要去臥室呆一會嗎?” 見不得的光的感情糾葛真是要命。沈臣聞看看她,再看看門,微蹙眉,半晌,點點頭。他點頭的樣子很乖很溫順,像個小孩子,鐘薇看著他,有些忍俊不禁。 來人是小喬。 小喬偶爾會犯個花癡什么的,但她實際是有男朋友的,兩人感情特好,十月一的時候雙方已經(jīng)見過父母了,準(zhǔn)備來年春天就結(jié)婚了。小喬的男友經(jīng)常出差,全國各地的出差,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小喬帶來當(dāng)?shù)氐耐撂禺a(chǎn)。小喬很大方的 ,每每總會把土特產(chǎn)帶過來分給她一些。 這次她男朋友去的是云南大理,帶回了下關(guān)沱茶。 “這東西怎么喝?”說實在的,鐘薇只聽過沱茶,但從未喝過,不知道怎么喝。小喬見狀,很是認(rèn)真地告訴她該怎么喝。 廚房里還在熬著湯,沈臣聞手藝好,湯現(xiàn)在是芳香四溢的。覺得湯應(yīng)該熬的差不多了,鐘薇去廚房關(guān)閉煤氣閥,小喬跟她說著話,亦步亦趨的跟去了廚房。 “喂,鐘老師,你什么時候手藝這么好了?湯真香,我能看看熬的是什么湯嗎?”說話間,小喬已經(jīng)掀開了鍋蓋,“山藥雞蛋湯啊。”看著山藥,小喬突然嬉笑著來了一句,“明天我也得去超市買點山藥,給我家男人調(diào)理下身子,補補腎。” 小喬走后,沈臣聞從臥室里出來時,臉色有些怪怪的。鐘薇給他盛湯的時候,他在一旁看著,嘀咕著:“不要給我盛山藥,我不想吃。” 鐘薇愣了愣,突然想起小喬說的補腎的,噗嗤笑出了聲。對上沈臣聞冷冷瞪她的眼神,鐘薇吐吐舌。 沈臣聞偶爾,真的蠻可愛的。 她真的好貪婪這種跟他相處的時刻。溫馨吧,有點。 沈臣聞也就偶爾很可愛,畢竟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可愛的一面。但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還是倨傲而淡漠的。 吃著飯,沈臣聞看看她:“奶奶還有三天就來了,你抓緊時間收拾下吧,今晚下雪不方便,明天吧,我接你過去。可以嗎?” 她能說什么呢,在他面前,她好像永遠都是條件反射的點頭:“好。” 吃過飯的時候,鐘薇收拾好餐桌去洗碗,洗好碗出來時,卻沒在客廳里看到沈臣聞的影子,環(huán)顧下屋子,看到他正站在陽臺上吸煙。沈臣聞的手機落在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手機響起時,鐘薇無意間瞥一眼手機屏幕,來電人是言又清。 言又清。 默念這個名字好幾遍,鐘薇對著沈臣聞喊一句:“你的電話。” ☆、第10章 偽婚(1) 沈臣聞并沒有在她家接電話,而是拿著手機對著她淺淺一笑,禮貌的打個招呼后,大步走出了門。沈臣聞的笑給人感覺很舒服,淺淺的,很溫雅。怔怔的沉溺在他的笑容里好一會兒,鐘薇才回過神,外面在下雪。 急急忙忙的拿起傘,鞋都沒來得及換,就追了出去。 追出去時,看到沈臣聞已經(jīng)下了樓,冒著雪花走在雪地里,這雪真夠大的,才多大會兒的功夫啊,地面上竟然已是厚厚的一層了。 看到雪花飄飄灑灑的落在沈臣聞身上,她本想跑過去把傘給他的,可是看他走著,接著電話時,笑得洋溢,她想上前的腳步突然停住了。 笑的真開心吶。 眼看著沈臣聞就快走到車前了,鐘薇看看自己手中的傘,覺得根本用不著了。轉(zhuǎn)身上了樓。回屋,鐘薇滾到沙發(fā)上,抱著抱枕蜷縮著身子看起了電影,言又清的電影。 言又清真的好漂亮,漂亮的讓人嫉妒,優(yōu)秀的讓人嫉妒,幸福的也讓人嫉妒。看著她的電影,眼淚不知怎么的,就掉了下來。 “矯情,真矯情,作死算了。”用紙巾擦著鼻子,鐘薇罵自己一句,“別不識好歹了行么?” 關(guān)了電視,睡覺。 = = = 她向來是急性子,自打沈臣聞告訴她,要她搬回那個家住一段時間的那天起,她就已經(jīng)把東西打包收拾好了,只待搬過去了。 第二天下班后,沈臣聞就過來了,過來給她搬東西。其實她也沒啥東西,就幾件衣服,雜七雜八的日用品。裝了一個大點的紙箱一個小紙箱。 出家門的時候,她要抱著小紙箱,卻被沈臣聞制止了,沈臣聞?wù)f不重,兩個他可以抱得動的。 有種人不論怎么樣都是優(yōu)雅的無可挑剔的,沈臣聞抱著兩個箱子大步走在她前面,看起來沒有絲毫的狼狽不說,好像更迷人了。 走到車前的時候,沈臣聞看看她,示意她乖乖上車等著,他則把箱子一個個的放進了后備箱。 沈臣聞身上一直都是香香的,阿瑪尼寄情水的味道,淡淡的,很溫和。他的車?yán)铮彩窍阆愕模嚴(yán)锱瘹忾_的很足,坐進去,溫暖又舒服。第一次上他的車,鐘薇隨意的看著,車?yán)餂]有雜七雜八的東西,很簡單干凈,溫馨精致。 大概一分鐘,沈臣聞就放好東西上車了。 上車系好安全帶,沈臣聞看看鐘薇:“你系好安全帶了嗎?” 鐘薇點頭:“系好了。” “那我就開車了。” 一路上,倆人很沉默。 開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堵車了,堵得還很嚴(yán)重。沈臣聞打開電臺廣播,聽了聽路況信息,說前面有車輛發(fā)生了刮擦,交警正在處理,很快就能恢復(fù)道路通行。聽完,換了個音樂調(diào)頻,卻是言又清的歌。 言又清的嗓音很空靈,聽起來很治愈很舒服,一曲唱完,就聽到電臺主持人笑著說:“應(yīng)觀眾朋友們的熱切期盼啊,今天的訪談,請來的是言又清。又清,你好,給大家打個招呼吧。” “大家好,我是又清,很開心接受訪談。”言又清說自己的名字時,語調(diào)微微上揚,拉長音調(diào),給人感覺親切而舒服,又有絲絲俏皮。她真的是個很舒服的人,說話爽朗而不做作。鐘薇偷偷看一眼沈臣聞,他嘴角揚著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的。 心底一沉,鐘薇扭頭看向窗外。 不過,奇怪的是,沈臣聞很快就又換了個調(diào)頻,并沒有聽言又清的訪談。 堵車堵得真的好嚴(yán)重。馬路上車輛已經(jīng)排成了一排排,有等的不耐煩的一直在長按喇叭,聽得讓人心煩意亂的。 = = = 言又清是大明星,她跟她的距離真的好遙遠的說,看到她,也只能通過大屏幕。 不過,人以群分,跟沈臣聞住一塊后,她隔天就見到了言又清的真容。 沈臣聞是個工作狂,每天都是九點多才回家的。他提前就給她打了招呼的,不用等他吃飯的,自己吃就好,但是鐘薇還是做好了飯等著他。 今天,已經(jīng)十點多了,沈臣聞還沒回來,餐桌上,飯菜已經(jīng)涼了。 她跟他的關(guān)系真的好尷尬的,她想跟他打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都覺得挺不妥的。肚子實在餓的要命,干脆爬上餐桌吃起了飯。不知道是飯涼了的緣故,還是怎么的,吃著,竟有些食不知味。 吃過飯,洗好碗,在沙發(fā)上坐著看會電視,突然聽到開門聲,扭頭看時,看到言又清攙扶著沈臣聞進了門。 言又清比大屏幕上要好看,要耐看,氣質(zhì)特好,跟沈臣聞?wù)疽粔K,真的是男才女貌的那種。好像此時此刻,鐘薇才能真正深刻理解男才女貌這四個字的意境。 看到言又清,鐘薇有些慌,不知道該怎么說自己的身份。顯然,言又清看到她的時候,也有些愣神,反應(yīng)了片刻,對她很不自然笑了笑:“沈臣聞喝多了,您是?” 對于言又清用您這個尊稱,鐘薇心更慌了,而且突然發(fā)覺自己在言又清面前,好像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言又清真的好大方。 “我,我是...鐘點...”真是白瞎了她是語文老師了,此時,只覺得詞窮,支支吾吾的,剛想說是鐘點工,卻見沈臣聞醉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看她一眼,說了句,“鐘薇,我堂妹。我奶奶就要來了,想我堂妹了,她也就過來了。” “您好。”對著鐘薇笑笑,言又清把沈臣聞扶到了沙發(fā)上,“家里有人就好。”見鐘薇端了水過來,言又清繼續(xù)笑,“水我就不喝了,我得趕快走,省的被拍到,鬧緋聞。” 沈臣聞喝的很多,身上一股子的酒氣,熏死了。 不過,雖然他身上酒味大的要命,可是卻并不影響他的形象,依舊是人模狗樣衣冠楚楚。此時,他窩在沙發(fā)里,抱枕抱在懷里,閉眼睡著,安靜的恬淡。 愣愣看了他一會,鐘薇嘆口氣,去廚房給他煮醒酒湯喝。去廚房之前,先給他倒了杯水喂他吃了胃藥。明明有胃病,還喝酒,作死。心里偷偷罵他一句,鐘薇起身去廚房。 沈臣聞特喜歡穿大衣,他身材好,穿上剪裁利落修身的大衣特好看,她煮好醒酒湯出來時,沈臣聞已經(jīng)脫了身上穿著的大衣扔在了地上。此時,他正迷迷糊糊半睜著眼睛解著襯衣領(lǐng)口處的紐扣,也不知道紐扣是不是故意跟他作對,他解的很費勁,至少在鐘薇看來很費勁。幫他撿起大衣收好,看他還沒解開襯衣紐扣,鐘薇干脆放下醒酒湯靠近他幫他解開了紐扣。 剛幫他解開紐扣,頭卻被他輕輕敲了一下,鐘薇愣神,對上他的目光,看著他含糊不清的問:“剛才是不是想在言又清面前說你是我家的鐘點工啊?”見鐘薇實誠的點頭,沈臣聞又敲了敲她的頭,說了句,“傻瓜。” 傻瓜。鐘薇不懂沈臣聞?wù)f她是傻瓜的含義,但是他敲她腦袋時的樣子在她看來真的好暖心。喂沈臣聞喝了醒酒湯,送他去了臥室休息。 好像只有他睡覺的時候,她才敢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他,把他扶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靜靜看他好一會兒,鐘薇才下樓。 下了樓,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鐘薇開始看電影,《初戀這件小事》,這部電影她看了不下五遍了吧,卻總是看不膩。 愛情,還真是神奇的東西,可以改變一個人。 = = = 今天是周六,天氣不錯。 奶奶下午兩點的飛機抵達。 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鐘了,沈臣聞還沒起床呢,鐘薇已經(jīng)做好早餐好大一會時間了,本想叫醒他吃飯,可是想著昨晚他喝多了,多睡會就多睡會吧。索性自己先吃了,然后把剩下的飯菜放進了保溫柜里。 年關(guān)將近,學(xué)生們馬上也要期末考試了,為了讓他們?nèi)〉暮贸煽儯罱恢倍荚诟阈y試,吃過飯,開始窩在沙發(fā)上盤腿改試卷。 改著試卷正認(rèn)真時,突然聽到了腳步聲,扭頭,看到沈臣聞頭發(fā)凌亂著,打著哈欠,瞇著眼,趿拉著拖鞋下樓正往廚房的方向去。他應(yīng)該還沒睡醒,睡眼朦朧的,邊走邊撓著頭發(fā),凌亂著的頭發(fā)越發(fā)的蓬松起來。第一次看到沈臣聞如此隨性的一面,鐘薇有些呆住。 好像是察覺到了有人看他,沈臣聞抬頭,跟鐘薇對視后,猛地一下就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了自己現(xiàn)在狀態(tài)不佳,微蹙眉:“鐘老師,非禮勿視。” 都說男人有時候就是長不大的小孩,沈臣聞偶爾真的太有小孩子的一面了。此時,他跟她說話時,是那種想要抓狂,卻又沒理由抓狂,只能隱忍的表情,很逗。 還非禮勿視呢,鐘薇笑,他穿的板板正正的,白色v領(lǐng)針織衫,松松垮垮的,隨意的簡單,搭配卡其色的大短褲,挺有t臺風(fēng)度假感的,又沒暴露,她怎么非禮了? 臥室里沒水喝了,他一覺醒來口渴了,去廚房是想找水喝來著。喝過水,上樓換好衣服,沈臣聞再下樓時,看到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餐,看一眼鐘薇,沈臣聞?wù)f了句:“謝謝,辛苦了。” 鐘薇沒說話,繼續(xù)改試卷。 也許是沈臣聞一個人生活習(xí)慣了,習(xí)慣了獨立。他吃過飯,很自覺的麻利收拾了餐具,端進廚房,把餐具洗刷干凈后放進了碗柜。沈臣聞收拾完一切,就去書房忙工作去了。 他倆沒離婚前就沒夫妻之實,現(xiàn)在離婚了,更不可能有夫妻之實了。奶奶來了后,他倆呆在同一個臥室休息是必然的了,為了方便,沈臣聞買了張沙發(fā)床。他倆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雖在同一個臥室休息,但鐘薇睡大床,他睡沙發(fā)床。 現(xiàn)在,他買的沙發(fā)床已經(jīng)送來了。 鐘薇去書房找沈臣聞告訴他沙發(fā)床已經(jīng)送來這個消息時,剛走到書房門口,卻聽到沈臣聞在打電話,口氣不怎么好,帶著絲絲的惱怒:“nicholas,昨晚怎么回事,怎么會是言又清送我回來的?” ☆、第11章 偽婚(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