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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綜]妖精的黑暗本丸就職生涯在線閱讀 - 第28頁

第28頁

    “一個人類居然想改變歷史,最沒資格這么做的不就是人類了嗎?”

    “哦,不一定是要改變,也不一定是他愿意的。總之,前任大人可不是通常意義上的人渣。”

    抱歉不管她認識的哪一個人渣都不是通常意義上的人渣,人渣倘若具有普遍性還能叫人渣嗎?

    “前任大人有一位兄長。”

    笑面青江忽然說道:“似乎對弟弟的死戀戀不忘。”

    “所以呢?”

    “您見過那樣的人么?冰冷,瘋狂,殘忍,傲慢,宛若從地獄里走出來的野獸。以殘虐和支配為樂,見到他的人便不由自主地,會為其戰栗——”

    啊不光見過還見過一大群。

    阿普利爾默默地想著,說的可牛逼了,然而著誰家反派不走這個套路。

    “所以呢?”阿普利爾不喜歡別人講話彎彎繞繞的。

    “您還真是無情..”笑面青江懶洋洋地說著,就好像是故意躺下來曬太陽而不是被當成麻袋一路拖拽至此的。他慢條斯理地脫下了白色的手套,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有鉆石一樣的東西在閃動:

    “自古以來,刀劍都作為戰利品輾轉于別人之手,倘若兩兵交接,那自然是勝利的一方有資格享用戰力品,對嗎?”

    “刀劍無意識,如此便沒了罪過。但有了人身和人魂,罪孽就如同烈火焚身。明明相同的秉性也在人類身上存在,但卻被名為道德之物約束,封鎖,折磨。”

    “曾經我以為,斬殺了女鬼的人類有些不可理喻,可如今卻反倒能夠理解他幾分了,面對未知事物,心存膽怯是理所當然的。勇氣和尊嚴,在暗墮的刀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啊,鶴丸君。昔日被斬殺的鬼魂依舊糾纏于身,昔日的折辱化為噩夢糾纏于心,刀劍與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一旦我們染上了什么,就無法脫身了——”

    “......”阿普利爾輕輕按上了手上的刀。

    只要上過戰場的人都能感受到。周圍的氣氛在逐漸變得詭異,不過就算這把刀真的想做什么,阿普利爾自認為壓制他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為什么要到現在才說,這里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

    鶴丸國永低聲道:是時候該讓我變回去了吧。

    不需要。

    又不只是你才是戰士。阿普利爾想到,心臟到左臂的魔術回路隱隱發出光亮。

    但是,笑面青江卻依舊躺在地上,死魚似的,沒有任何想要起身的意圖,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倘若換作其他人,只會覺得是一個瘋掉的家伙在那里自言自語。

    弱點袒露無遺,獲得人身的刀劍男士并非無堅不摧,只要一瞬間,阿普利爾就能致對方于死地。

    但是,沒有時機。

    斬殺需要時機,一個眼神,一個信號。刀不能無緣無故的出鞘,不隨意“殺戮”,這是基本的武德。

    他沒有動作,也沒有動作的跡象。腰間的脅差一片漆黑,銹蝕嚴重到讓人懷疑這位究竟能不能將刀順利拔出——

    身邊的樹林忽然發出了一陣響動,阿普利爾猛地回頭:“什么人?!”

    阿普利爾的反應速度很快,因此來得及看見最后一點,小小的少年消失在森林深處。阿普利爾只來得及捕捉到對方有些臟亂的白色卷發,和染了血的漆黑軍裝。

    又是一個粟田口?

    隨即,葉間又是一陣更加微弱的響動。一只小小的貓科動物——看身形是貓,但看頭骨和結構又像是虎的小動物鉆了出來。藍色的眼睛幽幽地望著阿普利爾身邊,然后俯下身低吼一聲,撲了過來。阿普利爾下意識地閃避,那小獸便遂著慣性飛撲向她身后,然后——

    溫熱的血濺落到了阿普利爾的臉上。

    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某樣東西,穿透了這只動物的身體,而倘若不是這只飛撲過來的虎,恐怕遭殃的就是阿普利爾了。雖然以妖精的體質不至于致命但是——

    那小動物摔落在地面上,似乎因為是靈物的原因沒有立刻死去,小小的爪子緊緊扣住地面,發出低沉但憤怒的虎嘯,身下已全是血泊。

    笑面青江撐著地坐了起來,他抓著小虎的頸后皮將其提在了半空中。了然道:

    “原來是退啊,那孩子也實在是不容易,原本不摻和進來就什么事也沒有了.....嗯?”

    男人風輕云淡地說著,甚至想用食指去撓小虎的下巴。那小虎不愿至極,爪子在空中亂抓著想要狠狠咬上面前男人一口。

    “不愿意嗎?這么恨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最后一個了吧,我留不留你呢?留的話,又不好,不留的話,還是會有惻隱之心的。畢竟粟田口已然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了啊……”

    “咚!”

    一聲。隨后就是撞擊的巨響,伴隨著石壁裂裂,細細碎碎地往下落著塵土。笑面青江吐出一口污血來,顏色頗深,相必這污血已經淤了許久。從灰塵中走出少女的身影,淡金色的眼眸毫無情感。

    “真是粗魯,就這么一下子踹過來。完全就看不清,這個體能,同那位說的一模一樣。”

    “那位是誰?”

    “您的故人,或許又不是,誰又說的清呢?”

    “是嗎?”阿普利爾補了一句,她的懷中如今多了一只染血的小動物,一時無法解放雙手。但她毫不介意,右腿一掃,一壓,運動鞋就將男人的頭踩進了塵埃里。:“感謝我留你一顆頭,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