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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綜]廢后不易在線閱讀 - 第1節

第1節

    書香門第整理 楚留香文學網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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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廢后不易》

    作者:閑敲燈花

    文案:

    成為廢后,或是即將被廢的皇后,

    是該順勢而退找個清靜之所度余生,

    還是逆流而上爭一個富貴榮華?

    身在后宮,

    是該冷漠斷情只求來日母以子貴,

    還是攻略帝王博一番舉案齊眉?

    內容標簽:靈魂轉換 清穿 宮斗 歷史劇

    主角:梅雨(陳阿嬌、王皇后、孟古青等) ┃ 配角:劉徹、李治、福臨、乾隆等 ┃ 其它:衛子夫、武則天、烏云珠等

    編輯評價:

    都市淡定女穿越后宮,成為被廢或是即將被廢的皇后。面對波瀾詭譎的陌生環境,是該順勢而退,還是逆流而上?帝王的多情、妃嬪的心計,該如何應對?她能否守住自己的真心,收獲最后的幸福?本文作者用細膩的筆觸,將讀者帶入一個個瑰麗而坎坷的宮闈故事里,帝后的爭鋒和相處,是本文一大亮點。作者從“廢后”這一宮廷爭斗失敗者的角度,立意新穎,文筆嫻熟,善于人物心理刻畫,將歷史人物勾勒得栩栩如生,引人入勝。

    ☆、第1章 漢宮阿嬌之巫蠱之禍

    “妾卑微之身,怎敢因妾之恙勞師動眾,甚而累及陳后?”

    “子夫深得朕心,為你搜一搜這椒房殿又何妨?至于皇后,為后宮表率,理應寬待宮娥,何來麻煩之說?”

    “搜宮?你竟為這賤婦要搜我的椒房殿?我不許!我絕不應允!”

    “朕貴為天子,普天之下還有朕搜不得的去處?來人,都愣在那作甚,還不細細搜去。”

    “如此毒婦,縱是芙蓉如面又何如?不若子夫甚矣。”

    “我沒有害人,阿徹,你要信我……為何不信我……”

    腦中畫面一幕又一幕,不同的人影,不同的臉變換著,紛紛擾擾的,最終,只化作小黃門捧來的一卷黃帛旨意:

    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璽綬,罷退居長門宮。

    坐在梳妝臺前,銅鏡里依稀映著一個芙蓉如面柳如眉的女子,梅雨怔怔地看著她,陌生的眉眼,精致美好,卻帶著幾分戾氣,伸手撫上臉頰,鏡中人亦茫然:這……是自己?

    “娘娘……娘娘,皇上只是一時迷惑,很快就會明白的,娘娘萬不可想不開呀……”

    青衣進來時,便看到自家娘娘失魂落魄地坐在妝鏡前,心里又酸又痛,她打小跟在主子身邊,從館陶公主府到這椒房殿,眼看著主子從萬千榮寵集一身到紅顏未老恩先斷,主子的心思,主子的情意,她一點一點都看在眼里,沒想到……

    前幾日,衛夫人忽染重病,藥石無用,御醫們束手無策,漢武帝召來太常,卻說宮中有人行巫蠱之術陷害夫人。漢武帝大怒,大查后宮,查來查去,便查到了椒房殿。當眾下令搜宮,卻在娘娘寢宮里搜出扎著衛子夫生辰八字的木偶小人。娘娘百口莫辯,一夜之間,就被廢黜了皇后之位。

    皇上和娘娘自幼一起長大,也有過相濡以沫琴瑟相合的時候,可眼下,為何就不聽娘娘解釋呢?

    她是真的心疼主子哪,對那偽善心狠的衛子夫更是厭惡,甚至對皇上,心里都存了怨。

    回過頭,看到身邊的宮女跪在地上掩袖落淚,梅雨心口一窒,一陣深入骨髓的痛楚襲上心來,竟這般生生暈了過去。

    昏沉沉的夢里,只聽到一聲一聲的呼喊,擔憂,悲切,隱隱帶著哭腔:

    “娘娘……娘娘……”

    是誰在說話?

    娘娘?

    誰是娘娘?

    陳阿嬌?

    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算了,算了,左右不關自己的事。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搞定了盛世的單子,避開了那個自以為深情的男人,說什么情啊愛的,愛情這兩個字,她梅雨幾年前就戒掉了。

    眼下,她好累,頭好痛,只想沉沉地睡一覺,睡一個天昏地暗,睡一個地老天荒。可是,這人是誰,為何總在她眼前晃蕩?不想理會,可一幅幅畫面像是刻在骨子里似的,怎么也抹不去。

    “阿嬌姐,這蝴蝶得了你的喜歡是它的福分,我去捉來送你可好?” 男孩兒舉著斑斕的蝴蝶跑來邀功。

    “上林苑的牡丹開得極好,阿嬌姐,我們去賞花吧。”男孩拉著女孩的手在花間嬉笑。

    “若得阿嬌作婦,當作金屋貯之。”男孩慎重其事地承諾。

    “阿嬌,幸有你相伴。”年輕的帝王望著檐角層疊的長樂宮輕聲嘆息,回過頭溫柔一笑。

    “無論你是否有子,你都是我的皇后。”年輕的帝王在榻前軟語寬慰,緊緊執手不放。

    “你貴為皇后,何必為難一宮女子?”日漸威嚴的帝王皺眉輕斥,滿臉不悅。

    “皇后,你的母儀天下呢?這般善妒跋扈,連一個子夫都容不下,如何為天下女子之表率?”不曾看到他的臉,只余下快步離去的身影,和衣上那飛騰而去的五爪團龍。

    “娘娘……娘娘……”

    隱隱的泣聲,像極了惱人的雨絲,梅雨緩緩睜開眼,青衣跪在榻前落淚,腦中一幕幕潮水一般退去,漸漸清明,不由嘴角微掀,浮出一抹諷刺的笑,眼下真心為自己難過的,怕也只有這丫頭了。

    呵呵,劉徹,還真是涼薄啊。

    情濃時金屋藏嬌視若珍寶,情薄時退居長門棄如敝屣。

    只是,可惜了阿嬌,可惜了這至情至性的癡心女子,苦苦守著兒時的誓言,追逐摯愛的唯一,卻忘了帝王的愛本就是虛妄的泡沫,外表越是光鮮,越是美麗,就越有毒。可憐阿嬌吃了這淬了劇毒的情果,掙扎糾纏了幾年,就這般芳魂渺渺無影蹤了。只盼著入了那地府,莫忘了多喝一碗孟婆湯,把這負心無情的帝王忘記了吧。

    天長地久有時盡,海誓山盟總是賒。

    這道理嬌寵著長大的阿嬌不懂,她可是親身體驗刻骨銘心哪。

    梅雨瞇著眼笑了,雖不知她怎就到了這兩千年前的漢宮,成了廢后陳阿嬌,卻也不妨礙她感同身受,把漢武大帝狠狠鄙視唾罵一番。

    阿嬌不知緣由,不知為何青梅竹馬的表弟會這般無情,不知為何明明沒有做過卻硬被冠上巫蠱宮闈的罪名;可梅雨明白,無非是外戚之禍罷了。若不廢了阿嬌,如何拔除竇氏陳氏越發龐大的勢力;若不廢了阿嬌,如何扶衛子夫上位,如何將整個后宮納入囊中?

    只可惜,怕是他也沒想到,今日菟絲花一般依附他而生的衛家,將來也會成了另一個需防備的外戚吧。

    想起漢武帝臨終時狠辣的立子去母,梅雨也不知究竟該如何評價了。

    而眼下,退居長門,一切用度卻又比照皇后規制。

    這算是最后的情意,還是最深的諷刺?

    梅雨輕聲笑了起來,清亮的笑聲在這富麗堂皇卻又空蕩蕩的宮殿里分外詭異。

    “娘娘……”青衣忍不住伸手握住阿嬌的一角,錦帛的絲滑透著幾分涼意,讓她整個人蜷縮了起來,莫名地生出個念頭來:娘娘,似乎不一樣了。

    “青衣,這些年,難為你了。”對于這個十余年來默默相伴忠心耿耿的丫頭,梅雨亦是真心地感激,“你且放心,縱使我不再為后,可我仍是陳阿嬌。”

    “青衣明白,青衣一直明白。娘娘別擔心,皇上不會忘記您的,用不了多久,就會來看您的……”

    “不會了。”目光掠過青衣,落在遠處透著光亮的朱漆殿門上,若無意外,漢武帝是不會踏進長門宮的大門,甚至連阿嬌的故去也是以翁主之禮下葬的。梅雨勾了勾唇,“我也不需他記得。”

    長門雖冷清,但她畢竟出身館陶公主府,皇親國戚,想來也不會有人苛待了她。她又不是真的陳阿嬌,比起宮闈爭斗,她更喜歡躲在一旁,又清靜又能看戲。

    至于那些癡戀,那些愛而不得的痛楚,也該隨著阿嬌的魂消散去了。

    梅雨站起身,大紅的衣裾上黑色的鳳凰繡紋反射著冷冷的光,如浴火涅盤后燃燒的灰燼,只余下黑沉沉的紋路,木屐落在冰涼的地上,一下一下,青衣只覺得自己的心上也一下一下的,越來越沉,越來越涼,望著立在大殿中央的阿嬌,她真切地明白,有些什么東西從娘娘的身上消失了,又有些她不懂的東西出現了。

    那淺淺淡淡含著笑的聲音明明在殿上,又飄忽到天邊,讓她恍惚中有些聽不真切:“青衣,都收拾妥當了?”

    “……是,娘娘。”青衣再一次跪伏在冰涼的地上,神情虔誠而恭謹。

    ☆、第2章 退居長門

    時值七月,暑氣并未如何消退,雖一路綠蔭芬芳,卻仍不覺涼爽。

    陳阿嬌斜倚在玉攆之上,青衣緊隨身旁,前后宮人環繞,不疾不徐,迤邐而行,如同出行游園一般,煞是氣派。

    宮人遙遙地站在遠處,望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穿過游廊,往長門宮走去,神情難免有些怪異。這陳后不是剛被廢黜么,怎半點不見哀戚憔悴之色?正小聲議論著,有人眼尖地指著遠處:“衛夫人來了。”

    衛夫人?

    眾人皆是一震,宮闈內外,誰人不知,陳皇后與衛夫人素來不和,此番陳皇后失勢,更因衛夫人而起,此刻兩人相遇,指不定會出什么幺蛾子呢。眼下竟在同一條路上碰面,難得的爭鋒,叫大家怎不心生好奇?

    遙遙的,看到另一行人自前方而來,青衣的臉色立刻不好了。

    阿嬌瞇了瞇眼,看著對面玉攆上坐著一個水青色曲裾深衣的宮裝女子,面容秀美,氣質溫婉,眉梢帶著一絲嬌媚,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這便是衛子夫了么。一股怨憤之氣襲上心來,欲噴射而出,心知是原主的執念作祟,忙在心里說:你且安心歸去,衛子夫,定不會有好結局的。默念幾遍,心口便清明了許多,抬起頭,衛子夫已近在十余步之外,索性擺手讓玉攆停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衛子夫老遠就看到了阿嬌一行,一身絢爛刺眼的正紅,除了陳阿嬌,還會有誰這般張揚肆意?可惜,縱使你出身尊貴天之嬌女又如何,還不是落得恩斷情絕黯然罷退的田地。想到那日淑房殿中,陳阿嬌狼狽不堪的模樣,衛子夫心里一陣得意,“不若子夫甚矣”,你陳阿嬌如何斗得過我衛子夫?

    只是,臨得近了,卻發現陳阿嬌并無半分落魄失意之色,烏發壓鬢,斜插的金步搖熠熠生輝,曲裾深衣拖曳著長長的廣口袖,袖口細細纏著金線,艷如芙蕖的面上含著淡淡的笑,鳳眸微瞇,說不盡的雍容華貴,道不完的風流韻致。

    似乎,不一樣了。

    衛子夫心中微凜,面上神色越發謙恭了:“子夫見過……”皺著眉,似乎在斟酌該用哪種稱呼,末了,只笑著說了聲“jiejie”。

    陳阿嬌挑了下眉,不愧是衛子夫啊,這綿里藏針的言辭,難怪原主落得個潦倒下場:“衛夫人。”

    她的聲音清越而慵懶,透著幾分漫不經心。衛子夫不由抬頭,只見阿嬌半倚著身子,眼里帶了笑,細細看去又沒有到達眼底,似笑非笑,似嘲非嘲,高高在上,像是在俯瞰腳下的螻蟻一般。

    螻蟻?

    螻蟻亦可撼樹。

    眼底閃過一道冷芒,很快又掩了去,一臉婉約之色:“陛下此刻正在上林苑歇息,jiejie往后怕是能經常遇上了呢。”衛子夫掩面笑了,“便是館陶公主,想來也是安心的。jiejie真是好福氣。”

    長門宮毗鄰上林苑,更是館陶公主劉嫖獻上漢武帝的。這般誅心之言,也難為她能說得這般九曲十八彎了。瞟了眼憤憤不已的青衣,阿嬌輕輕笑出聲來:“不愧是賢名遠揚的衛夫人哪,真是不錯。”

    衛子夫微微一怔,諷刺?警告?正要細究,卻見阿嬌懶懶地擺了下手,玉攆復又前行,兩架交錯間,聽得一聲淺笑:“舊去新來,不知夫人能得幾日新?”

    傾國傾城李夫人,鉤弋夫人,漢武大帝的后宮何時少過新人?而衛子夫,縱使入住椒房殿,最終不也只落得個長子被廢,自盡而亡不得善終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