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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她不想翻牌子在線閱讀 - 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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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這幾天都沒有下雨,草民也從未處理過現場,陛下可以派有經驗的人過去查探,肯定可以查到線索!”許志說著又磕了一個頭,“如果草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極有可能是萬家的護院。”

    “你在胡說八道!”王同知的臉色更差了,但他依舊穩住了心態,“陛下,這人單憑十年前臣和萬家老爺的往來書信就往臣頭上扣黑鍋,這明擺著就是為了誣蔑臣。所謂的被追殺和現場,都是許志的一面之詞,說不定這是都是許志的一手布置的!”

    “王同知既然否認,那就讓陛下派人去查一下不就好,草民剛剛忘記說了,那些人身上穿著的都是嶄新的夜行衣,上面還有一些染料的味道,怕是剛剛趕制出來的,陛下大可以去查看一下,看哪家店鋪賣出了大批量的黑布。”許志說著,抬頭盯著王同知。

    “黑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這個根本就不能當作依據。”王同知據理力爭。

    周行知沒有發表什么意見,而是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兩人互相辯駁。隨著時間的流逝,王同知的反駁聲變得越來越弱,額頭的汗也越冒越多。反觀許志,他身上雖然有很多傷口,但是精神面貌卻非常不錯。

    “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許志你是故意放出了消息給王同知吧。”周行知笑著說道,“你早就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要對付你,提前籌備好了一個逃脫計劃。”

    “再讓朕猜一猜,你的受傷也是故意的,你其實并沒有十年前的證據,所以你只能誘導讓對方再次犯錯。畢竟買.兇殺人,也是一樁大罪,只要朕愿意查下去,說不定可以查探到很多東西。”

    “朕說得對不對?許志?”周行知說著臉上的笑意一點點變淡,“記住了,在朕面前撒謊,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許志眼神里的得意很快就收斂了起來,重新把腦袋低了下來,“陛下明鑒,草民確實是用了一些小手段,但草民也是逼不得已,州府上的官員都官官相護,草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連朕都敢利用,朕倒是看不出你又哪里迫不得已。”周行知兩只手撐在了案桌上,“王同知,你當官多久了?”

    “回、回稟陛下,臣入仕已有二十年。”王同知默默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老實的回答著周行知的問題。

    “許志,你今年幾歲?”周行知問道。

    “回稟陛下,草民三十有二。”許志依舊低著頭回話。

    “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大部分的證據現在應該都找不到了。朕不會因為你們兩個的一面之詞就認定是誰對誰錯。”周行知慢悠悠的說道,“不過,王同知,三天前買.兇殺人的事情你可認下?”

    “臣……臣……”王同知額頭開始瘋狂冒汗,十年之前他剛剛感受到了權力的好處,免不了就做出了一樁錯事,想不到竟然在十年后被利用起來再次犯錯,他要是認下了,在陛下的盛怒之下,他肯定沒有什么好下場。

    “陛下,這件事情涉及到朝廷命官,還是再查探一番好了。”葉寧萱一直坐在旁邊旁聽,看到局勢有些僵持后,才開口說道。

    江南的官場復雜,葉寧萱擔心周行知意氣行事和上次一樣,直接把王同知拖下去砍了。這樣固然可以大快人心,但也會激起某些官員對周行知的忌憚,萬一把人逼到狗急跳墻就不好了。

    “皇后說得是,是朕著急了。”聽到葉寧萱的話以后,周行知心中很快地把外放的情緒收斂了起來,“知府,王同知的事情就交給你去查吧,三天之內給朕一個結果。”

    對付官員,還是讓他們自己和自己折騰吧。

    “臣遵旨。”知府已經要皺成苦瓜臉了,陛下這是真的要把他往懸崖下推啊!

    “陛下,除此之外草民還有冤情請陛下做主。”許志并沒有起來,而是又磕了一個頭,“草民還要狀告杭州府的路家二老爺,他在草民父母離世以后,曾經搶占我meimei,我meimei性子烈抵死不從,最后被路家二老爺……逼死了!”

    許志說著閉上眼,把眼里的淚水逼了回去,“此事草民沒有任何證據,但草民愿意用性命做賭注,希望陛下調查一下此事!”

    聽到許志的話后,周行知下意識的看向了葉寧萱,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

    如果她們沒有記錯的話,杭州府姓路的富商可就只有一家的,那位路家的小姐還給她們送了十萬五千兩銀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  搓手手,案件基本就這兩個,后面都在這個案件上面衍生這樣了!

    第31章

    當然, 路家小姐并不是許志口里路家二老爺的孩子,而是路家大老爺的嫡女。從知府之前送上來的資料來看,路家二老爺是個游手好閑的人, 仗著自己有一個哥哥會賺錢,每年都要往府里納好幾房美妾,更不要說出入青樓這種日常行為了。

    說出去的話自然是要遵守的, 既然許志愿意用性命當作抵押,周行知也就順著他的意思, 選了一個破案比較多的通判,讓他帶著一隊親衛先去路家調查情況。

    路家二老爺還不知道已經大禍臨頭,正在宅院的竹屋里一臉傲氣的開口, “蔓蔓啊, 不是二叔說你,大哥的身體不好,你就應該早些日子成婚嫁出去,到時候大哥就不用為你的婚事cao心了。”

    “二叔說笑了,爹爹只有我一個孩子,我自然是不能嫁出去的 ,不然我爹爹掙下來的家業, 又有誰來守著呢。”路蔓皮笑rou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