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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妖怪食肆在線閱讀 - 第152節(jié)

第152節(jié)

    今日來的都是錦衣人想要拉攏的貴客,所以二位道士也不怎么擺架子。點的菜色倒有大半都是葷菜。

    一張極闊大的圓桌上,杯盤碟碗擺得滿滿當當。道士麾下的侍童以及客人自己帶來的仆從,紛紛穿花蝴蝶般來來回回上菜,倒把有味齋里的伙計擠開了去。

    第一道菜是翡翠豆腐,用打成碎茸的rou末加雞蛋清,與壓碎成泥的豆腐攪拌均勻,加入適量綠色菜汁攪勻后擠成丸子,用水氽透之后,再下勺子中扒制而成。

    綠色菜汁原本該用的是菠菜,為了提味,四郎又在其中其中加入了少量香菜汁。整道菜里rou渣和豆腐渾然一體,根本看不到一點rou,也沒有油膩之感。

    因為前幾日做的山藥托子里就加入了少量細碎的香菜沫,道士這幾日總吃,漸漸習慣了這種味道,此時就大口吃著翡翠豆腐。眾人都連聲夸贊四郎這道素菜做的好,竟然把素菜做出了rou味。

    第二道菜是爆鱔魚絲。以黃褐色的冬菇和山筍為主料,用特殊的旋剪刀法將其加工為形似鱔魚的魚絲,拌濕淀粉,面粉,經(jīng)過油爆和勾芡而成。這道菜不論是色澤還是香脆柔嫩的口感,都與真正的黃鱔略無二致。

    可惜這道真正的素菜卻被道士誤以為是葷菜,一筷子都不動。

    第三道是不乃羹。乃是四郎用羊、鹿,雞、野豬rou等連骨熬制五天五夜的濃湯,rou都熬化在湯里。漉去rou和骨頭之后,加入蔥姜,調(diào)以五味,貯存在盆器中,用來燙豆腐吃,味道極鮮美。

    第四道叫鴨味三件。使用鴨掌,鴨舌,鴨肫三樣做成,色香氣味都特別誘人。但是這鴨三件又全都是紅芋,豆干,冬筍以及各種蘑菇所制,叫人難辨真假。

    這樣一道葷一道素,盡管侍童每道菜都解說的清清楚楚,但因為菜品太多,實在叫人眼花繚亂,假作真時真亦假,最后葷素依然分不清楚,客人也只憑感覺下箸而已。

    四郎偷偷抬頭,看見趙端不斷給身邊的胖道士挾翡翠豆腐,綠云也毫不示弱的給道長用不乃羹燙豆腐,客人吃的開心,做菜的人也高興。四郎一時眼睛都彎成了兩道月牙。

    旁邊一位客人注意到了這可愛的小少年,不由驚嘆道:“我說怎么兩位仙長今日在這凡塵之中留戀不去,原來這里還有個仙童也似的郎君啊?!?/br>
    他這么一說,眾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四郎便只得將臉憋紅后,像一個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山民那樣耷拉著腦袋。

    “這孩子還生澀的很呢?!本G云柔柔一笑,姿態(tài)妙曼的倚靠在瘦道士身邊,很有小鳥依人的樣子。

    “這樣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有什么好呢。不過是長的好看罷了,帶回去可沒什么意思?!壁w端懶洋洋地癱坐在靠背胡椅上,好像一只吃飽喝足的美麗花豹。

    他身邊的胖道士并不去責備他,反而把自己的酒杯遞到趙端口邊。趙端隨意的接過去一飲而盡。

    胖道士寵愛的看他一眼,笑著說:“若說在床上的風情萬種,世上沒幾個能比得上你。若說桀驁不馴心思百變,也沒幾個比得上你??墒墙?jīng)的事情多了,我還是喜歡這樣傻乎乎的小東西。干凈的像張白紙似的,想要捏成什么形狀,就能捏成什么形狀。”

    旁邊就有客人垂涎的上下打量趙端,又看了看畏畏縮縮的四郎,便嘆道:“各有各的好處。若仔細論起容貌,倒是這位小郎更加中看。若是論起風情,這孩子便有些木木呆呆的了。我還是喜歡小老虎一般艷麗而張揚的美男子。玩男人就該有玩男人的樣子,若是小白兔一般,和個女子也沒什么分別了?!?/br>
    說著,他就朝心不在焉撥弄手環(huán)的趙大公子趙鎮(zhèn)笑道:“不過,鎮(zhèn)兄卻喜歡這樣單純的雛兒,我記得你家里不是專門買些什么都不懂的小童,從三四歲就開始教習。對了,,你有個叫檀奴的侍童很是出眾,今日怎么不見你帶著他出來。那孩子也是剛烈,以前讓他過來我家里,他顯些沒有以死明志。雖然只是孌童之流,卻也是個重情義的。

    趙鎮(zhèn)今日不知為何,總是魂不守舍的撥弄手上血紅的一串相思豆手鏈。

    聽到客人調(diào)笑他,趙鎮(zhèn)十分憂郁挾了一箸自己跟前的粉蒸rou,食不下咽般吞進肚中,然后長嘆道:“素日檀郎最愛做這道菜與我吃。如今在店家這里又吃到了一樣的口味。米粉細膩的咸鮮,雪花rou軟彈中的小甜,實在是我此生最愛。唉,說起來,雪花rou這名頭,還是我與檀奴一起取的呢。罷罷罷,人都去了,說什么都沒用。干爹,若是掌柜的舍不下自己的侄兒,那也不必強求,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只不要叫檀奴的悲劇重演罷?!?/br>
    瘦道士皺著眉,覺得這干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對男色有些過于癡迷了,便不悅道:“檀奴那種蛇蝎美人有什么好的?至于人都死了還叫你念念不忘?在我看來,檀奴連這個少年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再說了,想討這孩子回家也是鎮(zhèn)兒你自己看上后求我的。怎么今日又心軟反悔?”

    趙鎮(zhèn)似乎十分畏懼這位干爹,囁喏道:“檀奴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到底有些情分在里面。這孩子那日見過一面之后,我的確十分喜歡,想要他長長久久伴在我身邊??墒墙袢瘴以诼飞虾孟裼挚吹搅颂蠢傻纳碛?,想起他對我的情誼,一時心如刀割。想來,他也是不愿我身邊立時便有美貌新人的。那我再等一段時間也無妨?!?/br>
    這一番話說下來,周圍的客人便有人面露嘲諷之色——當時社會戰(zhàn)亂,貴族們一發(fā)的醉生夢死,家里養(yǎng)孌童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對孌童動了真情卻到底不怎么體面。

    再說,這位趙家的獨子也未必是什么真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檀奴是怎么死的,他如今在這里假惺惺,沒得惹人笑話。

    瘦道士心里暗恨死去的檀奴,那張顴骨高聳的臉上卻露出一個慈和的笑,對著角落里的槐大和四郎招手道:“罷罷罷,既然鎮(zhèn)兒也這么說,看來是真與你家侄兒沒有緣分。只是這孩子長相極好,還請掌柜的看好這孩子,日后不要使他出來見生人,否則恐怕會被鬼神偷走啊?!?/br>
    “這……”槐大受四郎叮囑,不再和道士死犟,只為難道:“我們小門小戶的,不叫他出來幫忙也不行啊。不知道長可有什么法子替我侄兒破了這樣悲慘的命格?”

    “罷了。就與你一個符篆吧。”說著,瘦道士就把四郎拉過去,燒了一個符篆,化在自己的白玉杯里,又倒了酒,在四郎額頭和耳朵背后各點了幾點冰涼的酒液。

    四郎閉著眼睛,只覺得那幾點酒液和自己皮膚一接觸,渾身上下都浮起一種飄飄若仙的感覺。之后,酒液便迅速順數(shù)化作一股冰涼的氣息,順著自己的印堂潛入紫府。

    想不到這個符篆居然兇險如斯,四郎驚出一身冷汗。

    “寶住?”

    “?。俊彼睦摄读艘幌?,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小名”。

    槐大皺起眉頭,呵斥自家侄兒:“不早了,還不快謝謝仙長,然后回你的狗窩睡覺去?!?/br>
    “啊……是!”四郎趕忙對著道士鞠了一躬:“謝謝仙長。我這就回去了!”

    兩個道士細細打量四郎的神色,臉上堆疊出來笑容,點頭道:“回去吧回去吧。睡一覺,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是!”四郎早就覺得待在這屋里極無聊,如今腳底抹油要跑,但瘦道士忽然又叫住四郎:“等等。”

    四郎已經(jīng)向前傾的身子猛然間頓住了,有些僵硬的轉身問道:“兩位仙長還有何吩咐?!?/br>
    瘦道士走過來,抬頭看了看四郎。

    ……

    四郎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配合著彎一彎膝蓋。讓自己顯得矮一點。

    墻上一顆夜明珠的光芒照在瘦道士的臉上,顯出一種青色的光芒來,他不錯眼的盯著四郎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半晌才道:“下去吧?!?/br>
    “是。”四郎機械地應了一聲,慢吞吞退出雅間。然后飛奔回了后院廂房。

    ☆、165·雪花rou29

    天上積著大朵大朵的鉛云,雅間的客人走了之后,燈光漸次熄滅,店里便黑的非比尋常。唯獨后院廂房里的油燈還在大風中伶仃地晃蕩,晃出一圈一圈破碎的光影。

    有味齋打烊不久,醞釀了多時的暴雨終于傾瀉而下。

    院子里,蒼然侍弄的那一小塊菜田被風雨打的七零八落,四郎最喜歡的葡萄架子更是花葉摧折。這下可把等著秋天吃葡萄的小狐貍急得團團轉,不管不顧就要往雨幕里沖。

    二哥拿他沒辦法,只好把四郎那頂斗笠往自己頭上一扣,去雨中將葡萄藤一一拖起來,又把架子扶正。做好這些事情之后,便耐心細致的把滿院子嚶嚶嚶的花精樹靈都趕到屋檐下面去。

    等到二哥像個老農(nóng)一樣,淌著泥水回到房間,打算享用暖香的床鋪,溫熱的洗腳水,以及媳婦崇拜的目光時,卻發(fā)現(xiàn)本該在榻上玉體橫陳的媳婦居然變回一只毛團,很興奮的在地上追逐某種黑乎乎的東西。

    二哥:……==說好主動把自己剝光的小白羊呢?這時候變成狐貍是幾個意思?還有,那塊黑乎乎的東西不會是死老鼠吧?

    感覺自己的魅力受到了質(zhì)疑,因此二哥很不高興。走過去一腳踩扁那只奪走媳婦注意力的黑影。

    因為被二哥奪走了獵物,小狐貍后退一步,抖了抖順滑又蓬松的白毛,然后又有一條黑霧凝成的絲線脫落下來。

    下雨天屋子里的光線十分晦暗,一時也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只知道黑色的繩狀物落在地上之后,便像一條被壓扁的黑蛇一般四處游動。游經(jīng)的地面都被黑霧腐蝕出一道道黑色的凹痕。

    小狐貍瞇了瞇眼睛,如同一只捕食的幼獸,再次弓起了脊背,做出撲食的預備動作,和那條詭異的東西對峙。

    蛇形黑霧終于按耐不住,率先發(fā)起攻擊,只一瞬間就移動到小狐貍跟前,小狐貍威風凜凜的抬爪子一拍,想要把蛇頭一樣的那端踩住,誰知道這東西好像有靈性一般,瞬間從中間空出一團,然后迅速向上蔓延,妄圖從小狐貍的爪子往上,裹住他的全身。

    小狐貍輕巧的躲開了去,倒把在旁邊觀戰(zhàn)的二哥嚇了一跳,抬起大腳準備隨時救場。小狐貍齜出小白牙嫩嫩地嗷嗚一聲,表示自己能夠?qū)Ω哆@種東西,不允二哥搶走自己的獵物。

    拿回狐珠的天狐可不是吃素的,即使只是四只巴掌大的半幼崽,也掌握了不少除開賣萌之外的天賦技能。小狐貍對著自己的爪子吐出一口唾沫……不,其實那是一個白色的光球,光球像是月華一樣,從狐貍爪子上流淌到地面,和黑霧交纏在一起,然后便開始你爭我奪……

    最后終于還是白氣占了上風,將黑氣牢牢壓制住,小狐貍趁勢往前一撲,就把黑線撲住了。

    像是咬著一條黑蛇般,胖狐貍邀功般跑到二哥腳下,抬起小臉將黑蛇甩來甩去。

    二哥面無表情的把媳婦抱起來,嫌惡的將那條死蛇般的東西捏散成為一陣黑煙。

    “砰砰砰”剛經(jīng)過劇烈運動的小狐貍心跳的好快。

    “咚咚咚”很久沒抱過媳婦的二哥也心跳的好快。

    媳婦好軟好萌好想壓倒……光是想一想,悶sao的二哥已經(jīng)可恥的硬了。對著一只小狐貍也能硬起來,二哥果然真禽獸。

    不過,悶sao之所以是悶sao,就在于他們冰冷的外表總能很好的掩飾住那如沸騰巖漿般的內(nèi)在。

    二哥抱著毛茸茸的小狐貍,責備他不該咬些亂七八糟的臟東西。四郎可一點不怕他,很不服氣地伸爪子撓二哥的手。撓啊撓,撓啊撓,小狐貍半點沒留情,結果卻是他的指甲都疼了,二哥的手上連點紅痕都沒留下。

    就這樣,不斷掙扎的四郎很快被裹挾到屋外的大水缸邊,還被二哥粗魯?shù)挠靡黄八芰藗€渾身濕透。一秒鐘變落湯雞的小狐貍打了個寒顫,立馬憤怒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身上的水珠甩二哥一臉。

    如果是一只真正的小動物被二哥這么折騰,早就沒命了好嗎?

    二哥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的臉黑了一下,再舀水洗媳婦的時候,總算記起來要先用法術將水加到溫度適宜。

    小狐貍被澆得整個瘦了一圈,白毛中露出一嘟嚕的淺粉rou色,全是肥肥的嫩rou。

    把毛毛都打濕之后,二哥滿意的欣賞了一會兒媳婦被自己喂出來的小rourou,便開始笨手笨腳用香胰子給掌中粉嫩嫩的媳婦洗澡。

    雖然這畫面和二哥自己預料的香艷場景略有出入,不過他依舊冷著一張俊臉洗的格外投入。洗完之后,旁邊便有美貌的侍女過來遞上已經(jīng)擰干的毛巾,二哥耐心細致地給掌心的小狐貍擦干凈水。

    經(jīng)過一番運動之后,被人伺候著洗一個不冷不熱的溫水澡實在是太舒服了。盡管二哥的手藝對比起美貌的侍女jiejie而言,只能算馬馬虎虎,差強人意,可是小狐貍依舊舒服的直哼哼。

    就在二哥抱著香噴噴的媳婦跨進廂房門,打算哄著媳婦變回人身,進行另一項睡前運動的時候,屋頂上忽然響起篤篤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單腳在瓦片上跳動。

    一個寒沁沁的聲音響了起來:“這里誰被道士下了攝魂咒?”

    在二哥懷里暈暈欲睡的四郎感到被自己封印起來的黑氣瘋狂掙扎起來,立馬抬頭,瞇縫著大眼朝外看去。

    透過廂房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院子里站了一團血霧般的獨角怪物,雨夜中,顯得格外怕人。

    四郎驚訝的眨了眨眼睛,再看過去的時候,那邊明明站得是一個穿紅衣服的男人,很倨傲的樣子,落在他周身的雨珠紛紛彈了開去,像是在他身邊形成了一團模糊朦朧的白霧,給男人增添了幾分仙氣。

    “啊!你就是進門時候站在兩個道士背后的那個男人,對了,山上神廟里還塑造有你的像!你是……你是……”

    男人饒有興味地上下打量著四郎,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著實有些欠揍:“你結巴了嗎?猜猜我是誰?猜準了就不帶你走,猜不準就把你抓去給道士做爐鼎,反正你也糊里糊涂和他立了契約。”

    “我什么時候和道士立過契約了?”四郎詫異地認真反問:“如果你說的是那幾條捆著我四肢的黑絲線的話,那不過是單方面的攝魂咒罷了。若說是契約,可真辱沒了這兩個字?!?/br>
    “哎,看你小小一只,懂的還不少嘛。道士用酒點你那幾個xue位時,就已經(jīng)在你身上下咒。不過,你倒是和其他哭哭啼啼的祭品不同。不如和我一起回迦楞山作伴。”紅衣男子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咧開的嘴角忽然拉長到兩邊臉頰上。原本還算能看的臉霎時陰森可怖起來。

    “呵!山上很好玩噢……數(shù)不清的美人兒,想怎么對待他們都行,如果受寵的話,就算是殺了吃rou也沒問題?!彪m然是用玩笑般的口吻說的,但四郎卻聽出了他言語中的認真。

    感受到四郎的害怕,紅衣男子心滿意足地說:“你別害怕,有那位大人做后盾,我可不敢吃你。山上還有數(shù)不盡讓人眼花繚亂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大家在一起日日無憂無慮,如何?你若是擔心做了爐鼎被采補而死,也大可不必擔心。說是做爐鼎,其實沒什么可怕的。山上爐鼎眾多,道士也知道愛護心愛的爐鼎,所有侍候兩個牛鼻子的近身孌寵每月只會被采補一次,特別受寵的還會被教授太陰煉形之法。看到那個叫綠云的女子了嗎?別看她現(xiàn)在只十八九歲的樣子,其實已經(jīng)算是個老妖婆了。怎么樣?和我一起回去吧?!?/br>
    二哥撫摸懷中毛團的手一頓,淡淡看他一眼,紅衣男子裂到一半的臉倏忽恢復了正常。

    四郎道:“不要來嚇人。我才不怕你。道士的法術沾了葷腥后已經(jīng)破了。他們作惡多端,今晚這樣大的雷聲,想必是上天要為民除害?!?/br>
    紅衣男子有些沒趣的哼了一聲:“算了,半點玩笑都開不起。人類的禍事還是要人類自己去收拾。凡人做的孽可多了去了,上天想管也管不過來。有位大人說要帶你上山去清理門戶,才特意叫我來接你。不然,我可不愿意在龍子殿下的地盤上來自尋死路。你既然不肯去,那就算了。”說著,紅衣男子聳了聳肩,飛入雨簾消失不見了。

    “真是莫名其妙?!彼睦舌止镜?,轉身走進里屋。

    二哥像一只歡快的大狗一樣跟了上去,順手把飛過來的又一只信鴿掐死扔出了門外。

    外面,自然有小妖精幫他毀尸滅跡。明天四郎看見的,只會是料理好的新鮮食材。

    ***

    睡到半夜,四郎忽然聽到頭頂上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好像有一個炸雷在耳邊落下。

    猛一睜開眼睛,四郎下意識想要起身查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二哥箍得死死的,根本哪里都去不了。

    結實如山巖般的手臂如同一個玄鐵鑄成的鋼圈,將小狐貍箍在其中,與其說是霸道獨占的圈禁,不如說是密不透風的保護。

    搖一搖二哥,沒動靜,四郎狐疑的看他半天,到底沒忍心將貌似睡得無比香甜的二哥搖醒。只好伸長脖子往窗外看去,此時恰好天空劃破一道閃電,一霎那照得像白晝一樣亮。

    就著這一閃而過的亮光,四郎看到外面的大槐樹下似乎站著一個高大而消瘦的身影。

    是陸叔!盡管看不清楚,可四郎卻一下子就從一個輪廓認出來那就是陸天機。

    這么晚了,陸叔忽然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對了,剛才那紅衣怪物說有人找我一起上山除妖,說的不會就是陸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