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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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矜甜甜一笑,圓潤的眸子微微上揚,“我知道了,謝謝您?!?/br> 保安也跟著笑了笑,進了保安亭。 她打量了下四周,尋了一處幽靜無人的地方,踩著花壇上,雙手輕輕一撐就輕松越過了墻壁,姿勢帥氣又瀟灑。 本該被攔在外面的少女,此刻已經悠閑在逛著薄家后花園,她沒有晚禮服,這身連衣裙算是最像晚禮服的衣服了。 她漫不經心逛著花園。 這時,正巧文一禾和另外名少女一同走了過來,兩人迎面撞上。 文一禾在醫院休養了段時間,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臉上還有些傷痕用粉底液一遮,不仔細看倒也看不出來什么。 她眼眸微瞇,嬌唇緊抿成一條線,“林九矜,你怎么在我家后院?” 很顯然,文一禾早已以薄家人身份自居。 旁邊的少女聽見她名字時,身體一愣,不由得往后面縮了縮,眼中閃過一絲懼意。 文一禾握緊了她冰冷的小手,格外仗義道,“別怕,這里是薄家,她不敢亂來?!?/br> 她身旁這位少女蕭雪,是之前在福利院被捅傷的少女,在醫院休養了兩周,勉勉強強能下床,但那件事也給她留下格外深的陰影。 她五官有些平,不過那雙眼睛卻格外亮,黑的發光,襯得平凡的五官有了一絲色彩。 林九矜平淡無奇掃了她一眼,徑直向前走去。 不想與這類沒腦子的人說話,會拉低智商。 文一禾見她徹底無視了自己,清秀的小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惱羞成怒,“林九矜,你還有沒有教養了?懂不懂規矩?” 她心中的如意算盤早已打好,這里是薄家,四處都有監控,林九矜肯定不敢動她。 林九矜聽進身后傳來的厲正嚴聲的聲音,停下腳步,轉聲呆萌望著她,“一禾,我怎么就不懂規矩了。” 她聲線平穩,輕和悅耳。 可文一禾知道這只是她表面的偽裝。 “你有邀請函嗎?”文一禾抬了抬下巴。 林九矜搖搖頭,乖巧老實,“沒有。” 文一禾嘴唇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既然沒有邀請函,那你就從薄家滾出去?!?/br> 她揚了揚脖子,神情驕傲高貴的像只孔雀,今晚她是盛裝出席,薄傾特意交代,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若是得到薄老太太的賞識,那么她離進祖宅不遠了。 林九矜眉頭緊蹙,圓潤的大眼珠子軟萌萌望著她,“可是一禾,是阿錦邀請我來的,你是不相信我嗎?” 她冷哼一聲,“你和阿錦才認識幾天,就帶你來這種場合,在騙誰呢?” 薄錦為人高傲,她怎么可能帶個認識沒多久的人來自家晚宴,這不是丟人嗎? 蕭雪拉了拉她袖子,唯唯諾諾道,“一禾,算了吧,萬一她真是薄錦邀請來的呢?” 文一禾甩開她的手,冷笑一聲,“小雪,你也不想想她話里可信度。” 蕭雪面露猶豫,她咬咬嘴唇,“但是….” 后院人很少,大部分人都聚集在了前廳,就連傭人也去了前廳幫忙。 “一禾,你是不是因為之前的事錯怪我了,那天我在警察局,沒有在學校?!绷志篷嫠疂櫟捻影盗讼聛?。 “就算你在學校,也可以提前約好他們,林九矜你就別裝了,白蓮花也沒你能裝吧。”文一禾瞧見她無辜的樣子,就覺得林九矜更加心機,到底誰更無辜,裝給誰看? “你不信可以去查監控?!绷志篷孳浢鹊男∧樕蠋е膽n傷,艷麗的眉眼都暗淡了下來。 一聽她提前監控,文一禾就來氣,上次在眾目睽睽之下查監控,偏偏什么都沒有,搞得像她在說謊,若不是她身上的傷能證明,怕是有幾張嘴也說不清。 “林九矜,你馬上給我滾出去?!蔽囊缓搪曇艏ぐ?,分貝提高,驚得旁邊蕭雪不由得也一愣。 “文一禾,讓誰滾出去呢?” 一抹張揚肆意的嗓音漫不經心傳來過來。 聽見聲音,她們都不約而同望向來人。 文一禾心中一愣,不由得閃過一絲慌亂,“錦jiejie,你怎么來了?!?/br> “jiejie?我母親可就生了我和哥哥,沒聽說生了個meimei?!北″\挑挑眉,眼眸又黑又亮,氤氳著寒涼。 “阿錦,林九矜她沒有邀請函,還說是你邀請她來的,這種騙子就應該趕出去?!蔽囊缓塘ⅠR換了個稱呼,也不敢再惹薄錦。 “騙子?”薄錦修長的指腹摩擦著下頜,透著玩世不恭的隨意。 “是呀!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過分,還裝可憐,阿錦,你要看清她的真面目?!蔽囊缓汤^續說道,她相信薄錦會看穿林九矜的真面目,到時候看誰還能罩著她。 薄錦嘴角勾起邪肆的笑,舌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陰狠笑意,抬腿,發狠給了她一腳。 巨大的沖擊之下,文一禾摔倒在地,傳來清晰人體倒地聲。 “她是我邀請來的,你說說要什么邀請函?”薄錦半蹲著身體,視線與她持平。 文一禾身體顫了顫,“阿錦…..” 她瞳孔猛然放大,眼中帶著不敢置信。 不敢相信,薄錦居然真的邀請林九矜來晚宴。 “看來你還沒有學乖,若不是今晚有大人物來,文一禾,我他媽非得弄死你?!北″\陰沉警告道。 媽的,她一過來就剛好撞見文一禾欺負林九矜,她很喜歡林九矜,看到她被欺負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恨不得撕了文一禾。 她薄錦要護著的人,容不得任何人欺負。 什么玩意。 旁邊的蕭雪已經被這一幕嚇傻了,連忙將地上的文一禾扶了起來,擔憂道,“一禾,你沒事吧?!?/br> 她身體所有重量幾乎都壓在了蕭雪身上,腹部還火辣辣的疼,她臉色有些蒼白無力。 “阿錦,我好歹也算是半個薄家人。”文一禾清秀的小臉上帶著哀傷。 薄錦像是聽見什么笑話,“薄家人?你以為你配嗎?” 她嗓音低沉狂妄,語氣里的羞辱和不屑像是鋒利的刀子刺進文一禾心臟,撕裂開來,痛的她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