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
披薩送到,大家其樂融融在一樓客廳討論草地,后院的用法時,前偵獵社人員艾瑪前來祝賀。 見到艾瑪,大家不由然的想,是不是艾瑪改主意了呢? 艾瑪手拿一瓶紅酒,紅酒上打了一個蝴蝶結:“恭喜遷居。” 柳飛煙雙手接過紅酒:“請坐。” 艾瑪左右看:“不了,袁忘在嗎?” “不在。”柳飛煙開玩笑道:“見我們也是可以的嘛。” 艾瑪勉強一笑:“你們最后一次見袁忘是什么時候?” 這句話就帶有意思了。柳飛煙本能的后退半步,看向客廳眾人。眾人互相看,大家沒有吭聲。柳飛煙反問:“有事嗎?” 艾瑪:“沒事,想和他聊聊。” 秦舒看葉夜,葉夜起身去會議室內的技術位。艾瑪要跟隨,柳飛煙攔住,抓了手熱情道:“正巧,剛出爐的正宗意大利披薩,坐坐。” 艾瑪無奈落座,打量客廳:“新基地非常寬敞。” 尷尬的聊了幾句后,葉夜出來問:“不請你朋友一起進來嗎?” “不了,不打擾。”艾瑪站起來:“恭喜遷居,再見。” 艾瑪走了幾步,柳飛煙提醒:“艾瑪,你落了東西。”從沙發縫中拿出一盒香煙。 艾瑪快步走過來,抱歉接過香煙:“不好意思,再見。” 柳飛煙:“秦舒,送下艾瑪,順便和我前夫打個招呼。” 艾瑪干笑,和秦舒一起出客廳。客廳外是一個小院子,小院子有一道鐵門,李尋靠在鐵門邊的墻抽煙。 葉夜匯報:“無法定位袁忘手機。” 趙霧:“關機了?” 葉夜:“不僅是關機,把卡和電池都卸了。” 柳飛煙一怔:“他在干嘛?”蝦果機是整體機,不能拆卸電池,除非直接拆掉手機。 大家都不清楚。 柳飛煙拿手機到一邊去,其他人低聲吃披薩討論。三分鐘后打了五個電話的柳飛煙回來:“聯調局和紐唐警方在找袁忘和一個叫瑪麗亞的女孩。他們派駐了探員到機場碼頭,還把袁忘資料派送給了州警。甚至在下午還約談了幾名從事渡偷的舌頭。” 趙霧驚訝問:“袁忘干了什么?”很顯然警察在防止袁忘跑路。 “不知道,不僅我不知道,聯調局好像也不知道。只知道接到國土安全部的電話,要求在紐唐尋找一個叫袁忘和瑪麗亞的人。”柳飛煙一拍掌:“老毒。” 柳飛煙本打算又到一邊打電話,考慮一下開了免提,老毒接電話:“哪位?” 柳飛煙:“李篤嗎?我是袁忘的朋友柳飛煙。” 老毒:“哦,知道。” 柳飛煙:“袁忘和你在一起嗎?” 老毒:“怎么了?” 柳飛煙:“他有事?” 老毒回答:“不關你們的事。” 柳飛煙笑:“我們是袁忘朋友,怎么會不關我們的事?” 老毒沉默許久,道:“袁忘沒事,但和袁忘在一起的一位女孩有事。這女孩涉嫌殺害國土安全部一位叫馬克龍的高級探員。” 柳飛煙:“女孩和袁忘是什么關系?” 老毒回答:“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 叫瑪麗亞女孩的年齡并不大,不過18歲,身高卻已經達到一米七,黑發碧眼,穿了一條長袖衛衣,一條牛仔褲,全身上下洋溢青春的活力。 她坐在汽車內,緊緊的縮下身體,深怕經過的路人看見汽車內的自己。 袁忘從超市提了兩袋東西出來,上駕駛位,把東西給后座的女孩。發動汽車后袁忘拿掉假胡子,撕掉手背上的紋身,摘掉平光眼鏡。女孩不等汽車開出,就撕開始食物包裝吃了起來。看樣子是餓壞了。 袁忘掛耳麥,接電話,電話是新買的,卡是他購買的預付費電話卡。只有一個人知道這個號碼。 “嗨。”袁忘看了眼內后視鏡的女孩,道:“她還好。” “我要和她見面。” 袁忘:“太冒險。” 對方:“是冒險,但我必須見她。” 袁忘:“不行,我已經約好今晚送她離開美國。” 對方:“不,離開美國她一輩子都別想回來。袁忘,我們要處理問題,不是處理有問題的人。” 袁忘道:“現在還沒有發布通緝令。如果現在不走,一旦發布通緝令,我就成為協助逃犯的罪犯。老實說我還沒考慮清楚是不是要陷這么深。” 對方:“他們不會發通緝令。另外聯調局高層非常關注這件事,正和國土安全部高層溝通。” 袁忘道:“既然如此,不如交給警察好了,你直接把人領走不就行了?為什么還要我去接她呢?” 對方道:“所以我需要和她見面,以確定到底是要離開美國,還是留在美國。” 袁忘沉默一會:“好吧。” …… 見面地點在停車場,五層停車場。袁忘開車到達三樓停車場,看見有人打雙閃,于是就開車過去,將車并列停靠。 兩車靜靜等待一分鐘,一名女子下車,拉開袁忘汽車后座車門坐了進去。這一落座,附近立刻響起警笛。一輛小車橫在攔截兩車車頭,艾瑪和李尋下車,對駕駛位的袁忘亮出證件。 “把槍收起來。”李尋敲窗戶:“下車吧。” 袁忘下車,舉了雙手問:“李探長,什么事?” 艾瑪拉開車門朝里看,只有后座剛才上車的女子。 女子叫多娃,是袁忘前上司蕾貝卡下屬探員,是一位身材極好的俄裔女子。多娃可以說是極品美女。但這個極品正在步入夕陽,多娃是從俄少女向俄大媽蛻變時最美麗的一個階段。 多娃下車:“李尋?有事?”蕾貝卡是聯調局總部直屬探員,李尋是紐唐聯調分局直屬探員。級別上蕾貝卡隱約比李尋高一等。不過美國佬更講究管轄權。 李尋臉色不太好看:“打開后備箱。” 后備箱打開,艾瑪進入后座查看,對李尋搖搖頭。 李尋一攬袁忘肩膀,走到一邊,微笑問:“人呢?” 袁忘:“什么人?” 李尋:“女人。” 袁忘:“不就在那嗎?” 李尋道:“袁忘,別開玩笑。國土安全部派高層坐鎮聯調局,還派遣了三支特工小組到紐唐。蕾貝卡已經被軟禁,到底發生什么事?” 袁忘回答:“我也不清楚什么事,你現在要公事公辦把我帶局里去,等我律師。還是直接放了我,再跟蹤我?” 李尋回頭看了眼:“你老實很我說這是什么事?我們只被要求抓人,一點口風都不告訴我們。一名探員死于謀殺不至于搞成這樣。我老大正在華盛頓總部和國土安全部交涉,紐唐司法系統目前沒有人知道為什么要找這個女孩。” 袁忘嘆氣:“我真不知道。” 李尋:“那你告訴我,蕾貝卡和你與這位女孩是什么關系?” 袁忘:“這我可以私下告訴你,高度機密檔案,不存在在電腦里的檔案。你知道你也不敢說。想聽嗎?” 李尋一怔:“怕你哦?” 袁忘:“這女孩父親是一名警探,殉職,我殺的。我在臥底時他們正在查案,發現我很可疑就跟上我。我以為是被敵對壞蛋盯上,聯系了蕾貝卡,蕾貝卡要求我自己判斷。鑒于我當時臥底的處境,我就把他們殺了。這個檔案完全封存,里面很多人名和細節都被記號筆涂掉。” 袁忘道:“蕾貝卡參加了警探的葬禮,可能留了電話。這姑娘遇見事,就聯系蕾貝卡。我這邊也打算弄清楚什么事,如果真有事,我就帶人跑路。李探長到時候給條活路好不好?” 李尋不知道說什么好,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許久后揮手:“收隊。” 第201章 逃獵中 凌晨兩點,汽車開進紐唐某湖邊公園林蔭小道,多娃下車,在小道的路口點根煙,坐在一邊。袁忘開車拐進樹林,一名男子拉開車門上車。 “瑪麗亞呢?” 男子一指黑暗處:“她說要靜靜。” 袁忘問:“大山,什么情況?”大山是蕾貝卡的下屬探員,一直和蕾貝卡一起工作。袁忘臥底時,大山多次代替蕾貝卡與袁忘合作。大山就是他的名字。 大山回答:“一把鑰匙和一組密碼。” 袁忘:“怎么解釋?” 大山說明:“瑪麗亞是一名藝術類專業大學新生,她正在完成一幅油畫。每天清晨都去學校附近的森林公園寫生。遇見了半死不活的馬克龍。馬克龍附近還有一具尸體。馬克龍把一張卡片交給瑪麗亞說是鑰匙,并且告訴她一組密碼,交代她不要相信警察,讓她把東西交給一個叫多隆的人,然后就死了。” 瑪麗亞當然是報警,不過報警后瑪麗亞得知馬克龍是一名特別探員后,隱藏了鑰匙和密碼的信息。作為警探的后代,瑪麗亞警惕性很高。兩天后瑪麗亞發現自己大學外租住的公寓遭到入侵,并且發現有可疑人員出現在公寓附近。 于是瑪麗亞聯系了蕾貝卡,詢問多隆的情況。蕾貝卡很震驚,她告訴瑪麗亞,多隆已經死了,一天前失足摔下地鐵站臺死亡。瑪麗亞說明鑰匙和密碼后,蕾貝卡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于是教導瑪麗亞在上學期間脫身,而后悄悄前往紐唐,并且將袁忘的電話號碼作為緊急聯絡人告訴了瑪麗亞。 到了紐唐之后,瑪麗亞始終聯系不上蕾貝卡,于是聯系了袁忘。 袁忘當時就是一腦門的問號,下車后先打架。把一個要將瑪麗亞抓進車的男子打飛,再先出槍逼住對方兩人。拿走對方車鑰匙后,袁忘開車帶走瑪麗亞。期間袁忘拿到了其中一名男子的證件,是一名國土安全部特別探員。 袁忘就開始消滅自己遺留痕跡線索,開始反追蹤。期間袁忘沒有了解情況,只是詢問蕾貝卡的事。袁忘聯系蕾貝卡無果后,聯系了大山。大山告知蕾貝卡臨時去國土安全部紐唐分局處理一些事,他也聯系不上瑞貝卡,兩人商議估計蕾貝卡可能是被軟禁或者扣押。 蕾貝卡讓瑪麗亞來紐唐,一個原因是自己在紐唐,一個原因多隆是紐唐人。 多隆不僅是紐唐人,還是一位小有名氣的記者,是一個找茬記者,專門針對司法機構找茬的記者。 大山下結論道:“這件事要么是聞丑,要么是機密。他們只是說瑪麗亞涉嫌殺害馬克龍,沒有對瑪麗亞進行全面通緝,甚至提醒紐唐司法機構人員,不得傷害瑪麗亞。” 袁忘接過卡片看了一會,這是一張褐色的vip卡,除了vip之后,沒有其他標志和字樣。以袁忘的經驗來看,這張卡絕非普通娛樂場所的的vip卡。 大山道:“應該是密鑰。這張卡片內置芯片,類似汽車。它開的鎖類似汽車鑰匙,只有對上才能打得開。這應該是一張很高檔的私人會所卡。想知道是哪家會所的,我需要犯罪實驗室幫忙解碼。” 袁忘道:“國土安全部的權限很高,你們又沒有調查權,怎么安全使用犯罪實驗室?” 大山回答:“我可以找犯罪實驗室的朋友私下幫忙,我應該很快也會被軟禁。我會將口信轉達給朋友,由她來聯系你。” 袁忘:“軟禁你的話,你的關系網應該已經被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