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準靠近將軍
呂布這一瞬間完全明白了敵軍真正的目的,雖說是歪打正著,而且自己的話可能會改變整個戰場的局面。 王騎接下來的命令就成功的證實了呂布的想法。 “傳令,本陣全體備戰,之前制定的所有作戰計劃全部廢棄。讓正在防守的左軍派三千軍士速來支援。從現在開始,這里一步也不能退后!!!” 騰副官命令都沒接,就直接騎著馬跑去了,這時趙軍的圓陣開始有動作了。馬匹奔跑了接近半個時辰,前線的步兵松懈下來的那一刻,輪虎終于找到了機會。 正中央突破!! 突入的瞬間,中央的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趙軍的馬匹硬生生的撞開了一個缺口,隨著后續騎兵的涌入,只見缺口越來越大。 騎兵帶上的煙塵成功掩護了后續步兵的行蹤,就如同呂布所料,當騎兵尚未全部進入突破口,后方的步兵全部掩殺上來,死死的糾纏住沒有出現突破口的秦軍前沿。 熱血灑滿了大地,呂布經過了王騎的開導已經開始適應這樣的局面,這時的呂布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勝利的基石已經鋪下去了,接下來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吧!秦國的將士們!我們一定會守護好后方的家園的! 突破的速度很快,不過小半個時辰就突破到了秦軍中央的三陣了,正中央二陣的秦軍可謂是傷亡慘重,至于一陣的,已經完全被煙塵掩蓋住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缺口沒有再有擴大的跡象,再怎么說突破到三陣中,秦軍還是反應過來了,開始奮力封住缺口,妄圖包圍住突入陣中的騎兵,又或者是為了防止敵軍步兵的聯動。 可是,趙軍的目的以及突破的速度還有對付趙軍騎兵隊的辦法的人,有一個起碼的了解的只有王騎,騰,呂布這三個人而已,而且三人根本來不及向陣前的將士傳達。 呂布提出的三個辦法已經成為了所謂妄想,現階段只有王騎提出的第四個辦法可以解救眼下的危機。 本陣守備,大將對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趙軍成功的突破最后的防線,不然等待著的結果就只有,秦軍的全面潰敗。 在這一瞬間,秦軍總大將所率領的中央軍八萬,副將繆所率領的左軍四萬,這些戰場都在這一瞬間顯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在這一瞬間,王騎軍哪怕后退一步就會是秦軍,乃至成為整個秦國的無間地獄。 這時,王騎明白了,自己現在所守衛的地方就是全中華矚目的地方,自己的陣地一旦被突破會造成多么強大的連鎖反應,首先是整個上黨郡的爭奪失敗,接著會影響到正在打通與陶之間聯系的白起所率領的秦軍。一旦影響到陶的戰場,就意味著,秦國以往所做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費。 想通了這一點,王騎冷冷的看著即將突破三陣的趙軍,嘴角釋放出猙獰的笑容。 來吧,趙!這里就是秦國的怪鳥展翅高飛的地方。區區一萬騎兵,能突破我的防線就突破給我看看吧! 這時,獄門拍了拍呂布的肩膀,眼中透露出來的,那是信任的眼神!呂布看了看獄門,又看了看釋放著猙獰笑容的王騎。右手握緊拳頭。絕不會,我絕不會在這里死去,這里就是我呂布的名字出現在中華歷史上的時候!我絕不背叛戰友們信任的眼神。 身既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為鬼雄。若這里是死地,那我就在這里成為鬼雄!我會讓天下知道,我就是鬼雄,秦國的鬼雄! 從三陣到達本陣只不過相距短短三里,三里的空隙足夠趙國騎兵隊的整備了。突破了三陣,趙軍騎兵隊只不過留下了三千騎兵原地圓陣防御,拖住秦軍支援本陣,剩下的趙軍騎兵隊直接攻入丘陵。 趙軍的騎兵隊屬于仰攻,對騎兵有著壓倒性的不利。但是這僅僅限制與中華大地上培育出來的馬匹,若是北方匈奴培育出來的馬匹就沒有這樣的限制。 就在整個王騎軍認為趙軍騎兵隊會沿著己方騎兵隊下去的路線沖上來,可是趙國騎兵隊的直接一條直線就往王騎所在之處直接沖了上來。這一舉動讓秦軍本陣大吃一驚,還好本陣守衛屬于王騎親衛,反應也是極快的缺口被及時堵住,可惜仍然放跑了三千騎兵。 一般來說,將軍親衛屬于個人私兵,根據這時的秦律,但凡大將軍可以擁有五千至一萬的親衛,副將級別擁有八千至五千以下的親衛,普通將軍擁有五千親衛以下。至于軍長,就只能選擇三千親衛。軍長以下就直接沒有所謂的親衛可言了。 親衛的戰斗力可以說是全軍精銳中的精銳,王牌中的王牌,毫不夸張的說,在士氣,武器裝備同等的情況下三千親衛可以匹敵近乎三倍的一萬的普通軍士。 可現狀是八千王騎親衛對陣輪虎三千親衛騎兵,大家都是親衛,在裝備上,一邊三千親衛騎兵,另一邊是五千親衛步兵加上三千親衛騎兵。一邊是正在突破,另一邊是拼命防守! 呂布的防守位置屬于王騎的右上方,因為是保護將軍,所以王騎本陣里就只有包括呂布殘缺的特殊百人隊在內的三百騎。眼看著敵軍就要突破到王騎面前,呂布一咬牙,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終于來了嗎?果然就像小鬼呂布說的那樣,真是可怕的戰法呢……”王騎自言自語道。 突然眼前最后的一堵人墻出現一個缺口,缺口里奔出一個宛若少年的銀色的身影。 那到身影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左右手握著兩把彎刀,直接像著王騎沖來…… 就在這一瞬間,銀色的身影旁,又同時出現了一到黑芒只聽見一句大喝! “怎么可能就這么讓你直接和我家大將對決啊!!!!!”丘陵這時仿佛被震撼了一般,發出斷斷回響。 話畢,就只聽見‘乒’的一聲,除了本陣的王騎,眾人不由得回頭一看。一邊是白色的盔甲,雪白的戰馬,有些泛紅的頭發下,長著一張年約十六的少年,少年瞇著眼睛,臉上是一種叫做自信的神采,雙手舉起兩把彎刀,雙刀交叉架起一桿戟。另一邊,確是黑色的戰甲,墨色的戰駒,黑色長發隨意披在腦后,少年同樣年約十五,六,一雙虎目怒目圓瞪,臉上略帶猙獰,雙臂緊握一桿長戟,不偏不倚的劈在白衣少年架起的雙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