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蹤跡
“國際刑警發現了龍小莊的蹤跡,在非洲回日本的一艘航輪上,除了龍小莊,船上的100多個偷渡者全部死亡,據說死因是驚恐而亡,龍小莊的記憶也出現了問題。他現在被日本軍方暫扣,我們正在全力營救他?!?/br> 龍小莊在日本,章治平為何要到山城來營救,付忠強和夏一凡心中都充滿了疑問,但是鑒于章治平的工作性質,兩人都不好多問。 祭拜了羅云勛,夏一凡說明了來意,頓時引起了章治平的興致,“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其實章治平真正感興趣的不是喬治,而是喬治身后的卡麥斯。 礙于身份,章治平只能遠遠地跟著付忠強和夏一凡兩人。 憑借記憶,夏一凡和付忠強二人走到了和喬治格斗的那個位置,發現喬治正躺在一塊大石頭上,衣衫襤褸,胡子拉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貴族氣質,反而像一個逃犯,逃了很長時間,直到走到了筋疲力盡,失去了方向和意識的時候,本能帶著他走到了這里。 “喬治!”夏一凡輕輕地叫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其實他更想拍下一張照片發給戴芳香,告訴她這個朋友現在的邋遢模樣。 其實這完全是虛榮心和嫉妒心在作怪,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喬治睜開眼睛,看到夏一凡在面前,頓時揮拳就打。打完之后,才發現陽光有些刺眼,用左手臂護住眼睛,口中大叫著,“夏一凡,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怕死的鵪鶉,我們來場貴族決斗!” 夏一凡一陣無語,真是老母豬想著萬年的慷,他承認一對一公平的決斗之下,他絕不是喬治的對手,上次贏得僥幸。這次喬治已經陷入了瘋狂,絕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就對著付忠強使了個眼色。 作為老刑警,付忠強自然知道這是何意,從喬治的背后猛撲過去。在軍隊里千錘百煉的前撲的動作,幾乎完美無瑕,一下子將喬治撲倒在草地上,麻利地用手銬將喬治給銬住,然后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用華夏語和蹩腳的英文警告喬治,“這里是華夏刑警,現在懷疑你跟一起綁架案有關,請跟我回警局配合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現在的所說的一切,都可能成為法庭供證!” 聽到是警察,喬治頓時安靜了很多,他很聰明地沒有反抗,但是看向夏一凡的眼神,似乎能夠冒火! “哎,這位兄弟,我知道你是被人催眠了,所以你現在做什么我都不怪你,但是你不能跟自己過不去??!”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便如同火上澆油,讓喬治更加火冒三丈。畢竟付忠強當過多年兵,這才按住了要將夏一凡一頓爆揍的喬治,眼神中也流露出對夏一凡的責備。 心道,都這個時候了,你惹他干嘛啊。 夏一凡嘿嘿一笑,攤攤手表示啥事沒有,卻是在測試喬治的心理炸彈的觸發條件。 不過,喬治的抗拒性比珍妮強的太多,估計要有一場惡戰。 到了派出所,付忠強簡單地問了喬治幾句話,就詢問夏一凡的意見。 夏一凡哪里還有什么意見,“你們按照程序辦就得了,干嘛要問我!” 付忠強也來氣,“明明是你央求我幫你找人,現在又反悔了,對方是國際友人,弄不好會弄成外交事件!” “擦,看來華夏某些人真是跪時間長了,外交事件怎么了,既然來了華夏,就得遵守華夏的法律。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參與綁架,但很多證據表明他跟這起綁架案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留置詢問24小時不為過吧,如果弄成復雜案件,還可以留置48小時,這種事情還用我教你?” “這事有些難辦?手續很復雜的!”付忠強不太想擔責任,誰都看得出這喬治跟夏一凡有私仇,如果真是這樣,一旦喬治發起行政復議,他要做檢討的。 夏一凡急著見章治平,所以就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后還加了一句,“老哥,就當幫我個忙,晾晾他的火氣,這也關系著他的生死,更何況羅哥的犧牲跟這家伙背后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br> 說起羅云勛,付忠強頓時軟了下來,最終還是同意了夏一凡的請求。 走出派出所,在約定的地點見到了章治平。 “章叔,還請給我說說小莊的事情,我知道你的工作性質,但這件事太過重要,還請您多透露點內幕消息。” 夏一凡死纏爛打,甚至拉著章治平去喝酒,怕自己重量不夠,還打電話叫來了戴芳香。 戴芳香果然是談判的高手,先是勸酒,然后攀關系,聊著聊著,戴芳香就湊到章治平的身旁抱著對方的手臂叫叔叔。原來戴芳香的父親是章治平的老上級,只不過在章治平入伍的時候,他就退伍了。也是對越自衛反擊戰英雄人物,讓章治平肅然起敬。 龍小莊的父親跟戴芳香的父親是戰友,所以戴芳香順帶著將龍小莊也拉上了關系。 這點讓章治平唏噓不已,最終還是說出了藏在心頭的秘密。 原來龍小莊從非洲出來,上了一條開往臺灣省的偷渡船,沒想到偷渡船在中途上了兩個日本人,自稱是臺灣的最高領導人的特使。偷渡船舌頭是**分子,自然知道臺灣當局的某些大佬跟日本當局有著不清不混的茍且關系,也就同意了轉到日本,然后再去臺灣。 龍小莊在船上,受到了兩個日本人的威脅,當夜船上就發生了奇怪的事情,一時間孤苦狼嚎,宛若人間地獄。 有人說是兩個日本人帶來的厄運,但是蛇頭有槍,壓制著所有人,只是趕快開船。 第二天竟然沒事,第三天兩個日本人再次找到龍小莊,似乎再次惹怒了他,結果晚上再次出現各種怪事,這次還死了人。 蛇頭認定是龍小莊搞鬼,所以就要殺掉他,結果在第四天的晚上,滿船的人都死于非命,而且都是受到極端的驚嚇而死。 “見鬼了!”夏一凡笑道,“章叔,你怎么連故事都不會編了!全船的人都死了,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細節的?” 章治平對著夏一凡狠狠彈了個腦瓜蹦,“臭小子,難道不知道看破不說破的道理嗎,我如果給你講了案情,不就成了泄漏秘密了嗎,所以這一切就當故事聽吧!” “龍小莊的代號是死神,曾經做過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殺光全船的人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日本軍方沒有證據,加上大使館提前介入,所以他們只是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是作為重要嫌疑人,龍小莊卻要被關押起來,這個我們毫無辦法!”章治平搖搖頭,表示事情有些艱難。 “不是有國際法嗎?”戴芳香有些天真的問,“按照你的描述,偷渡船只當時懸掛的是華夏國旗,那么就是華夏的領土,日本國沒有權利扣押龍小莊,即使可以,也理應由我們華夏來懲治,因為死的人多數是去往臺灣。第二,國際法不允許一個國家單純以受害者具有其國籍對外國人在外國所犯罪進行懲戒,何況小莊不一定犯罪;第三國際法承認船旗國對船舶在共海上發生的一切事情有排他性?!?/br> “姑娘,你太天真了,在國家利益面前,法律就是一紙空文!”章治平喝下酒,心中極度不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