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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唐宮日常生活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唉,今天很倒霉,上不了jj,一刷還看到很多讓人糟心的評論,真是想干脆坑了算了。

    ☆、第33章 妻妾

    平心而論,王嬋對于李治的兩個妾,是一個都沒辦法喜歡的。

    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丈夫的妾,況且這兩個來頭都不小。徐氏是太宗寵妃徐婕妤的meimei,陛下親點的。長孫氏是晉王的表妹,晉王自己挑的。一個落落大方一個明媚鮮艷,一個擅文一個擅書,從容貌到才華,放在哪里都有些咄咄逼人了。

    但是她也沒辦法拒絕,結(jié)婚前先納妾是習(xí)慣。晉王還算好的,只有兩個,要知道按規(guī)矩,諸王中良娣兩人,良媛六人,無品階的宮人更是不勝枚舉,晉王要是喜歡大可納十個八個的,她根本沒有權(quán)利去管。

    況且女子善妒是不賢,所以討厭念頭一冒尖,王嬋自己就把這個想法給掐了,然后平靜的對待這兩個女人。

    徐芷跟著她年紀(jì)相仿,看起來不拘小節(jié)。她文人氣重,桀驁不馴是正常現(xiàn)象,所以王嬋很容易就接受了。放誕就容易出錯,對于徐芷她不需要太過計較,等著徐芷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便是。

    可是長孫穎,她看著長孫穎姣好的面容時,實在是很頭疼。雖然王嬋一直告誡自己“以色事人,終不能久”,擔(dān)心里頭仍然疙里疙瘩的。長孫家的家世固然可怕,但是對著她王家也不算什么,她有心找著長孫穎的錯處數(shù)落她一頓立立威,可誰知道不知道是長孫穎太過狡猾還是如何,恭敬的沒有半點差錯,服裝首飾都佩戴的恰到好處,既不逾越也不顯得怠慢,望著她的眼神也是一片良善,而沒有半點不馴。

    王嬋看了半天也找不到問題,最終也只能移過頭去,什么多余的話都沒有說。

    **

    李治在著王嬋的房里呆了三天,三天之后,自覺地應(yīng)付的差不多的他逃也似的到了徐芷房里,然后當(dāng)晚就歇在了那兒。

    “殿下還在新婚中,便跑到我這里來夜宿,這可是給我招禍啊。”兩個人*完畢,徐惠躺在他身邊,想起李治進來時的表情,邊說就邊忍不住笑了。

    “你敢穿舊衣去見她,還怕我給你招禍。”李治閉著眼睛笑著說道,整個人卻都是放松了下來。

    這幾天在王妃那兒,兩人行周公之禮時,李治真心有了完成任務(wù)的感覺。甚至?xí)r間久了,都有種懷疑自己技術(shù)很糟糕,從而對自我產(chǎn)生深深的自我懷疑,差點就不行了。

    幸好,在著徐芷這里,他總算證明其實自己還是正常的。

    他與徐芷年份最久,兩人感情極其深厚,卻不是不是夫妻那種的。很多時候跟她說話,李治覺得就像是面對一個老友。

    徐芷聰慧過人,行事極其有分寸,看著放誕的事情,其實卻都有自己的底線。例如,她在著王妃面前不羈,不是故意不敬,而是特意給王妃劃出道來,拿著平時的面貌拜見王妃,有一種我不惹你你也別給我上籠套的架勢。這事情放在別人身上是無禮,但放在徐家人身上,那是不拘俗禮的美談一樁了。

    況且,連皇帝都夸徐氏“賢”了,那你說她不賢,豈不是說皇帝有眼無珠?

    王氏自己是世家女,家族中也屢屢出奇人,所以徐芷的行徑在她的接受范圍內(nèi),因此徐芷也就這么有驚無險的過了一這關(guān)。

    不過,李治對于徐芷無法完全放心也在于此,太聰明,太知進退,交往起來卻少了幾分人味兒。兩人談天說地,談古論今極其暢快,但若再進一步,卻總是隔著一層。

    但李治也不強求,有時候身邊有這樣一個人,能談?wù)勗捯呀?jīng)是服氣。

    徐芷聽著李治這樣笑話他,當(dāng)下也不反駁,只是笑。

    李治修了一會兒,暫時不想睡,就躺在那里跟徐芷閑話,“你覺得王妃是個什么樣的人?”

    “王妃是個很合格的王妃。”徐芷一笑,答得很聰明,“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比他更適合殿下的人了。”

    李治躺在那里沉默很久,才感嘆的說了一句,“是啊。”

    太宗的三個嫡子中,太子妃蘇氏,魏王妃閻氏,晉王妃王氏,拿著門第來看,無意是晉王妃門第最高,但可惜卻是虛的。

    太子妃蘇氏,父蘇亶。臺州刺史,秘書丞。伯父蘇是當(dāng)年秦王府十八學(xué)士之一,尚南昌公主主,屬太宗心腹,如今為兵部尚書。祖父蘇夔有神童之美譽,美姿容,為太子洗馬,朝散大夫。曾祖蘇威是隋朝宰相,尚新興公主,曾曾祖蘇綽是西魏名臣,官至度支尚書。

    魏王妃閻氏,父親閻立德為工部尚書,叔父閻立本為工部侍郎,祖父閻毗為北周駙馬,尚清都公主,曾祖為周上柱國。

    相較之下,晉王妃也就只有太原王氏這個名頭了,要論母族在朝中勢力,比著兩位他王妃可是差遠了。

    李治心里頭清楚,這種結(jié)果是太宗仔細衡量下的決定,在著太子妃、魏王妃都出身如此顯赫的狀況下,他不會委屈小兒子,所以肯定要為他擇高門大戶之女為親。但是父親在政治上又對于他無所寄托,自然也不能挑那些正當(dāng)權(quán)的,于是一個門第漂亮但是無實際用處的晉王妃,才是最適合的。

    對于皇帝來說,太子與魏王之間相似的勢力已經(jīng)引得朝局失衡,他不能再為朝局再添一筆變數(shù)。

    徐芷說晉王妃最合適,避免了去品評這個人,而只從她的身份來講這樁婚事,是她的聰明之處。李治懂得她的意思,所以才有那句無奈的是。因為他知道王嬋與他合適不合適,這實在是沒什么要緊的,只要兩人的身份合適就好了。

    只是理智上接受,不表示感情上也能接受。如今跟著王嬋相處,他滿肚子的別扭,卻又不知道跟誰去說。

    “最近在看什么書?”李治摸著徐芷的背,只能轉(zhuǎn)移了話題。

    “跟殿下一樣,在翻括地志。”徐芷閉著眼睛答著,也不知道睡著沒。

    “哦,那個啊。”李治應(yīng)了一聲,也似閑聊,“好看嗎?”

    “意外的不錯。原本以為匆匆趕工的不會太好,沒想到他們以州道分門別類后輯要,質(zhì)量和水準(zhǔn)都不錯。”徐芷輕哼著說,“殿下不也看了?”

    “是啊,只是我原本還不確定,但能得你金口贊譽,想必的確是很不錯了。”李治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然后忽然笑了一聲。徐芷聽著他的笑聲睜開眼,“殿下笑什么?”

    “你知道這書成了,誰最不高興?”李治來了興致,轉(zhuǎn)過身來笑著問她。

    “難道不是太子?”徐芷有些不解。

    “不,是太子妃。”李治拍了拍她的背,笑著的一臉神秘。

    徐芷卻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了,這事情太子不高興完全說得過去,但是太子妃怎么可能比太子還不高興?

    “因為勸魏王做這件事的人,是司空。”李治想到就覺得樂,“出主意的,找人的,也是司空大人,所以魏王請封的時候,就將著他也寫上去了。太子妃知道后,氣得回了趟娘家,回來之后是哭著回來的。”

    如今的司空就是太子妃的大伯蘇。在太子位置搖搖欲墜的時候,他這個伯父揮起鏟子幫別人挖自家的墻角,太子妃怎么能不生氣?這點估計太宗當(dāng)初也沒想到,所以看到魏王的奏表,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好,最后只能捏著鼻子當(dāng)做沒看到的給略了過去。

    徐芷聽著這消息,愣了下后閉著眼睛偎在李治懷里說道,“臣妾只管看書,這誰編的誰想的全管不著,殿下講了我也記不住。”

    李治聽著這話,笑容一窒,最后只能閉著嘴專心睡覺了。

    **

    沒有對比不覺得,有了對比,再次見到長孫穎的時候,李治就覺得怎么看怎么可愛。

    “我這么多天沒來看你,你想我不?”李治去的時候看著長孫穎正窩在她自己的胡椅子里看書,直接就將著她往旁邊擠了擠,跟著他她在了一起。

    “想死了。”長孫穎十分大方的承認著,然后伸出手去勾著他的手,“但我知道你有重要的事要忙,所以就不去打擾你了。怎么樣,你這些天想不想我?”

    差不多意思的話,長孫穎說出來就讓人心情舒暢很多,于是李治就狠狠的親了下她的臉蛋說道,“我也想你。”

    兩個人坐在一起,并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要聊,都是瑣事。長孫穎告訴他池子里的荷花開了,馬苑里的馬生小馬了。晉陽公主今年春天沒得病,最近又給木偶戲編了一出戲,豫章公主的病還不大好,長樂公主愁得都快跟著病了。新興公主為著可能要嫁匈奴哭了好幾回,城陽公主跟著駙馬不大好,卻又不太敢跟皇帝說。至于李治那里,也是一堆雞毛蒜皮的八卦,房玄齡看著城門外有人修建,詢問皇帝在做什么工程,結(jié)果被皇帝罵了一頓。魏征知道之后又跑去將著皇帝罵了一頓,說房玄齡是宰相有什么事情不能過問,你不讓他過問就是心虛。皇帝虛懷納諫了一回,賜了兩人布帛后工程照樣繼續(xù)。房玄齡沒再過問魏征于是也裝作不知道了。最近皇帝又想偷偷看起居注,被禇遂良義正言辭的罵了一頓,黃門侍郎劉也臨時攙了一腳,皇上再次接受,賞賜,然后繼續(xù)不依不饒的想看自己的起居注……

    在著這雞毛算屁的聊天中,李治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其實很愛說話,以及,有個人聽你說話,不打斷不插嘴不反駁不潑涼水的感覺,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嗯,說下王氏跟其他幾個人的差別,太原王氏在當(dāng)時的確是高門大戶,但是逐漸沒落這個是不爭的事實。當(dāng)時王氏最顯赫的一支應(yīng)該是王圭,就是前面寫到的那個房玄齡的好基友,兒子娶了太宗第三女的那個。他也是太原王氏,但是跟著王皇后家應(yīng)該不是很近,因為親戚關(guān)系里沒寫到。王皇后的父親好像就做到刺史,爺爺也不見得怎么出名。

    所以王皇后其實挺倒霉的,她如果當(dāng)個王妃,綽綽有余,但是卻一不小心當(dāng)了皇后。她那個標(biāo)配就不是皇后的,當(dāng)了皇后,娘家拿出來的人竟然是舅舅,而且舅舅也是因為他才當(dāng)了中書令。相比較另外的兩位妯娌,蘇家大伯跟著太子被坑了,蘇妃的老爹后來是當(dāng)了宰相的,閻大伯也是當(dāng)了宰相的,這兩家在朝中明顯比王皇后娘家有勢力。她娘家要是爭氣點,就不會那么抱長孫無忌的大腿了,沒那么抱大腿,大約也就不會那么招李治恨了。。。╮(╯_╰)╭

    徐芷不跟李治聊政治,就是不想招是非,她給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從來都沒打算當(dāng)李治的親密戰(zhàn)友,所以,李治的后宮中一直有她的位置,但是也沒辦法跟她太親密(→_→其實這個很適合淡定的女主走這個路線)

    另外,下午自己查資料也想通了,面對不喜歡的人,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更加頑強的寫下去,╭(╯^╰)╮憑什么你說不讓我嫖我就不嫖啊,jj又不是你家開的~所以晚上爭取再更新一章

    ☆、第34章 上朝

    因著覺得來長孫穎這里輕松,所以李治大部分時間都呆在了這里,當(dāng)然他對于王嬋也沒有太冷落。從小生活在宮闈之間,如何做表面文章的功夫他比誰老道。每隔幾日,按時按點的到王妃那里報道,兩人各做各的事情,時間到了就洗漱睡覺,早上醒來便早早離開,讓人指摘不出半點錯處,反倒不少人都誤以為他與王妃感情很好。

    面對外人各種調(diào)侃玩笑,不方便張口的地方,微笑不語便足以應(yīng)付。反正在著世人眼中,他原本就是怯懦少言的。

    對著李治來說,貞觀十六年的六月份,除了他成親之外,還有件大事便是他滿十五歲。這件事對于李治的意義更大于成親,因為這個年紀(jì)一般來說已經(jīng)算是成人,所以他終于可以堂堂正正的與著哥哥們一樣上朝了。

    七月三日,皇帝下敕令之后,李治心里頭其實很開心的,但是面上還是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等著到了家里,王嬋不痛不癢的對著他說了幾句勉勵的話,頓時給了李治一臉灰,讓著李治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妻子而是老師。徐芷倒是應(yīng)景的表示了恭賀,只是也沒有見得多重視。唯有長孫穎,私下里將著敕書借來瞻仰了半天,然后充滿感嘆的說,“我以為圣旨都是明黃色的綢緞呢,這里,這里,有兩條龍,雙龍戲珠。這里,開頭寫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你聽誰說的啊,怎么可能有著這么奇怪的東西。”李治抱著她坐在案后,指著那張用絹黃紙寫成的詔書給她認,上面皇帝說的話就一句,剩下百分之九十八的都是門下中書尚書省的簽名。從最大的頭頭到最小的抄錄員,讓長孫穎不得不嘖嘖稱奇,這算是從某種意義上實行了人人平等。

    “我發(fā)現(xiàn),名字越長官越大,例如這個,中書令駙馬都尉安得郡開國公臣楊道雄,有十三個字。再例如這個,開府儀同三司尚書左仆射太子少師上柱國梁國公玄齡,咦,這不是高陽的公公么,好厲害,竟然有二十一個字。”長孫穎感嘆道,然后好奇的問李治,“房公不是宰相嗎?那怎么他的官職名中沒有宰相這個稱呼。”

    “這不是,”李治指著尚書左仆射,“這就是宰相。本朝官制中沒有宰相之名,武德年間,以尚書省左右仆射各一人與侍中,中書令各兩人,為知政事官。他們就是宰相。”

    “那不是就有六個宰相了?”長孫穎一下子有種宰相不值錢的感覺。

    結(jié)果,讓她沒想到的是李治搖了搖頭,然后說,“怎么可能那么少。”

    “少!”長孫穎整個人都震撼了。

    “如此大一個國家,幾個宰相怎么可能處理的完。高祖的時候有十二個宰相,如今是只多不少了,”李治搖搖頭,給這長孫穎舉例道,“除了房相,魏相他們比較常被人知道的外,三省及六部的尚書都有知政權(quán),都形同于宰相,不過有參知政事,知政事,平章事的區(qū)別而已了。有時候也換別種稱呼,例如今年正月,岑文本由中書舍人兼侍郎晉升為中書侍郎,侍郎不是宰相,但是他的任命敕書上有一句”專典機密“,就表示他以后是宰相了。魏征在十年六月被特進知門下省事,朝章國典,參議得失。有這幾句話,他也就是宰相了。不過他是以外官入,所以話長點。換了溫彥博,他為尚書左仆射,這個官職本來就是宰相,就不必特別注明。”

    長孫穎聽了半天,最后發(fā)出一聲感嘆,“這宰相真是多到不值錢了。”

    不過一看李治挑眉看著她,立馬補充一句,“不過稱謂長到二十一個字的絕對值錢!”

    李治本來想要教訓(xùn)她言談中對宰輔太不恭敬,不過聽著這句話倒是噗嗤一聲給笑了,“你啊你,還真是短視。”

    “那怎么才值錢?”長孫穎不恥下問。

    “加開府儀同三司才值錢!”李治下意識的就說到,不過這話完就摟著長孫穎笑了,拍著長孫穎的頭說道,“我怎么也被你帶偏到溝里去了。”

    **

    不管值不值錢,總之李治拿著這有一堆宰相簽名的文書就可以上班了,晉王府上下對此喜聞樂見,唯有一個人不大高興,那便是晉陽公主李明達。

    晉陽公主來的時候,起初是王嬋接待的。只是她出來乍到,跟著晉陽公主不太熟,也不太會帶小孩子,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還是義安夫人救場,才想到喊長孫穎過來。畢竟之前李治帶著長孫穎跟晉陽公主玩過幾次,她們還是比較熟的。

    長孫穎聽到晉陽公主過來,趕忙過來見客,等著王嬋只覺得沒趣的走了之后,晉陽公主才一把撲到長孫穎的懷抱中,“穎jiejie,哥哥去哪兒了?”

    對于晉陽公主這個混亂的稱謂,長孫穎已經(jīng)放棄去糾正了,似乎李治第一次介紹這是表姐時,她就只記住了長孫穎這一種稱謂,每次見到長孫穎都會這么喊。

    “九郎去前朝了。”這小孩子雖然比長孫穎略小幾歲,但因為身體不好的緣故,長得瘦瘦小小,所以撲過來的時候長孫穎也就抱住了她安慰道,“等一會下朝就會回來了。”

    唐朝并不是每天上朝的,聽說最初太宗是每日坐朝,但是他還沒煩,大臣們就煩了,于是房玄齡杜如晦一幫老臣就勸他,如今天下太平海晏河清,陛下就不要那么天天折騰人,大家都覺得很辛苦,不如隔天上一次朝吧。太宗在很多問題上都是堅決承認錯誤,死不悔改,但是這一次卻是虛懷納諫,當(dāng)下就大筆一揮,那咱們就改成三天一大朝吧。

    這樣一來,皇帝三天上一次朝,朝會其實就是相當(dāng)于后世公司例會一樣的,儀式性多,真正解決問題的時候不多。國家日常事務(wù)一般都是三省長官在政事堂討論拿出方針,然后找皇帝匯報,再根據(jù)不同的需要選擇不同的官員來開個小會,最終拿出解決方案的。太宗是個勤政的皇帝,宰相們要見到他也不難,甘露殿本來一部分就是用于開小會的,所以有一堆事情來辦的宰相們來說,朝會真是個沒有必要存在的東西,聽說有人還想建議皇帝五天一舉行呢。

    李治原來的日程,一般都是在太宗不早朝的時候早起去問安,父子聯(lián)絡(luò)感情,然后宰相找太宗匯報工作,李治看看住在附近的meimei晉陽公主,然后選擇去太宗的書房讀書,或者是旁聽。

    按照原本的規(guī)律,晉陽公主一般比李治晚起來兩個時辰,等她睜眼后不久就能看到李治。日積月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于這種生活方式了。如今李治去上朝了,朝會結(jié)束的時間一般都臨近中午,所以晉陽公主醒來后,李治并沒有回來,公主等了半個時辰,就禁不住自己來找李治了。

    晉陽公主是個很乖的小孩子,聽著長孫穎說要等,也不吵鬧,就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知道她還沒有用早膳時,便讓人將著她的早膳端過來,自己喂著她吃。可她明顯心里有事,吃了幾口便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長孫穎,“jiejie,我吃不下了。”

    如果是不懂事的熊孩子用大哭大鬧拒絕吃飯,長孫穎還真能狠下心來不管。可是看著小公主這么軟萌軟萌的,她實在是不忍心,只能哄著問道,“兕子為什么吃不下了?是不是做的不好吃?我讓人重新?lián)Q了過來,好不好?”

    “我想哥哥了。”晉陽公主低著頭,絞著手指小聲的說道。

    長孫穎看著晉陽公主惶恐的樣子,心里頭說不出的難受。李治跟她講過晉陽公主的事情,她出生時太小,太宗出于憐愛將著她留在身邊照顧,可實際上自己忙于國事,能分給孩子的時間很有限。一個在缺少關(guān)愛下長成的孩子,性子總是很容易敏感,況且她又身體虛弱兼早慧,對著周圍環(huán)境更是敏感,所以十分依賴?yán)钪巍?/br>
    長孫穎本來還想說,隨著公主的年紀(jì)增大,李治疏遠她一些,也許對她的成長有利。可是如今她自己看著公主這樣子,反倒是先不忍心了起來,當(dāng)下哄著她說道,“那公主再吃幾口飯好不好?等你把飯吃完了,我就陪你去門口等殿下?”

    她琢磨著李治也快回來了,晉陽公主吃飯也要花時間,等吃完就差不多了。不如讓她開開心心的吃完飯,總比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難過好。

    “jiejie說話算數(shù)?”晉陽公主聽著她這許諾,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說話算數(shù)。”長孫穎舉起手來,“我對著菩薩發(fā)誓還不行嗎?”

    跟著李治相反,晉陽公主是很相信菩薩的。

    “好。”聽著她這樣,晉陽公主一下子精神了起來,眼睛笑得像兩彎新月,“哥哥也一定會很高興看到我們的。”

    作者有話要說:開府儀同三司是文散官的最高階,能加這個一般都是能臣加寵臣,例如長孫無忌,例如房玄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