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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芳華(錦繡權色)在線閱讀 - 第57節

第57節

    郁江南卻是笑著搖頭,語帶不屑:“重返朝堂,效忠那樣一個君王?我才不去。”

    “這么想就對了。”蔣晨東贊同地道,“與其成為昏君階下臣,不如在民間逍遙自在,日后伺機而動。”

    霍天北輕咳一聲,“你們當著我這個昏君階下臣的面,說話能不能留點兒余地?”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沈燕西又問蔣晨東:“大哥,你能不能給我們交個底,如今手里到底有多少產業多少銀兩?別看你在西域這種地方,多少商賈都說你如今是天下三個巨富之一。”

    蔣晨東認真地想了想,認真地告訴沈燕西三個字:“不知道。”

    沈燕西氣得冷哼一聲,“說說又怎么了?誰還會搶你的不成?”

    “我真不知道。”蔣晨東道,“我是黑心的商賈,什么買賣都做,即便是富甲天下,也沒什么值得炫耀的。”他不是自恃過高的人。

    郁江南揶揄道:“如今祁連城也回京了,西域連個分你一杯羹的人都沒了,日后財路愈發暢通,著實可喜可賀。平日里可要留神,別被自己的金山銀山埋掉。”

    蔣晨東笑著回一句:“有那一日我也會拉上你,兄弟么,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沈燕西則是眉飛色舞地接道:“到時候我去給你們收尸,挖個小山腳就夠我一生錦衣玉食了。”

    “滾!”蔣晨東、郁江南異口同聲。

    在兄弟幾個這樣的談笑間,眾人酒足飯飽,顧云箏與霍天北回房歇下。

    霍天北把她攬進臂彎,開玩笑:“這兒不同于別處,今夜我得把你看好了。”

    顧云箏失笑,隨即反身將他壓在身下,慢慢趨近他容顏,手指游走在他胸膛,語帶戲謔:“今日妾身服侍侯爺一回?”

    “求之不得。”他笑著應聲,抬手挑落她寢衣系帶。

    **

    第二天,顧云箏與兄弟四人進到叢林深處,設陷阱埋伏,打到了幾頭性子兇狠的野獸,總算是讓她真正地盡興。

    第三日一早,顧云箏賴床不起,腳尖碰了碰正在穿衣的霍天北,“今日我要睡到日上三竿,不跟著你們瘋跑了。”

    “不是很喜歡打獵么?”霍天北回眸笑看著她,“累了?”

    顧云箏轉身背對著他,“廢話。我又不是你,白日晚間都不得閑,昨日就腰酸腿疼的了。”

    霍天北低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辛苦夫人了,今日你只管好好歇息。”

    顧云箏說到做到,到正午才起身,用過飯,在附近漫步。

    春日里,草木都泛著喜人的綠色,不知名的小花分散在深淺不一的綠色之間,煞是悅目。往遠處看,湖泊河流岸邊落英繽紛,又有和煦的春風溫柔回蕩在天地之間,著實的愜意。

    顧云箏順著一條小路,走向遙遙可見的一道溪流時,與蔣晨東迎頭遇見。

    蔣晨東神色很是平靜,眉宇舒緩,連慣有的那份孤傲都不見了。看到她,勾唇一笑,也沒說話,緩步走遠。

    這人與平日意態迥然,身上似乎有哪里不對勁,少了點兒什么東西似的。顧云箏挑了挑眉,猜不出這人是賺了一大筆銀子還是發生了別的可喜之事。又信步走出一段,她看到了垂頭走來的付雙成。

    付雙成腳步匆匆,手里攥著個玉佩。

    玉佩。顧云箏瞇了眸子,凝神回想,知道為何覺得蔣晨東少了什么東西了,他少的正是非富即貴的男子幾乎不離身的玉佩。

    她又細細打量越走越近的付雙成。頭發有點凌亂,衣衫上有褶皺,臉色緋紅……因這發現,不由暗自嘆息,一般人都不會愿意發現這種事,她也一樣,偏偏這兩日不走運,一再撞到。

    付雙成沉浸在自己的遐思之中,顧云箏走路聲又甚是輕微,是以,到了幾步距離的時候,付雙成才發現了顧云箏。她為之一驚,慌亂地將拿著玉佩的手藏到了背后。

    顧云箏沒來由地覺得尷尬,頷首一笑,加快步調走遠。她不知道兩個人如今算是什么情形,有世仇的兩家人,就如忠臣jian臣敵對一般,想要結親的話,就算過得了自身這一關,也過不了世俗那一關,真正結了姻緣,余生少不得要面對世人的質疑甚至譴責。一切還是要看他們自己作何選擇。

    當然,這件事還可能是另外一種情形:蔣晨東不安好心,蓄意引誘付雙成上鉤,之后棄若敝屣。若是那樣的話,這塵世又要多一個怨女了。

    又在獵場消磨了兩日,顧云箏掛念著熠航,提出先一步回去。霍天北原本是想與她一道返回,被她攔下了,他也難得出來散散心,自然要讓他盡興之后才回去。

    沈燕西與付雙成聽說之后,提出與顧云箏一道回去,旁人當然無異議。

    于是,當日晚間,三個人與隨從帶著幾樣獵物回到府中。

    熠航這幾天過得不錯,章嫣每日親手給他做糕點飯菜,得了閑還教他識字、背百家姓、三字經,他只把這些當成游戲,卻也學了點東西。

    顧云箏聽說了,想著熠航明年也就該識字讀書了,便與章嫣一同教他。熠航連續兩晚都纏著顧云箏在他房里安歇,她也就遂了他的意,每日陪著他入睡。

    一日早間,春桃與秋月在廳堂里嘀咕了一會兒,一同到了西次間,雙雙行禮,春桃神色緊張地道:“夫人,您回來兩天了,每天都會少一樣首飾,那兩樣首飾又都是侯爺親自拿回來給您的……奴婢該死。”

    顧云箏問道:“確定是這兩日丟的?”

    “確定。”春桃稟道,“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小丫鬟、婆子都是上次管家調換的,沒有手腳不干凈的……您說,是不是府里出了內賊?”

    當然是有內賊。下人若是覬覦她手里的東西,機會多的是,不會選在這兩日冒險。

    思索片刻,顧云箏道:“你們也別為這件事慌張,我想想法子。”

    兩名丫鬟懸起的心這才落地。

    晚間,顧云箏還是歇在了熠航房里,只是,到了子時起身穿戴整齊,沒驚動下人,獨自回到房里。

    按她猜想,是有人夜半來偷她的東西,連續偷了兩次,她房里都沒鬧出動靜追查,那人說不定會再來偷第三次。這件事不能指望燕襲,他一直被留在外院,到內宅不方便,也不能指望青杏;青杏只是做個傳遞消息的眼線,根本不會武功,無從察覺夜半有人進到她房里。是以,此事只能親力親為。

    她去了寢室,倚在美人榻上,閉目養神,心情并不焦躁。內賊來不來的機會各占五成,并沒抱太大希望。

    一直等到黎明破曉前,也無一點動靜。等到過了這段天色最漆黑的時間,內賊就不可能來了,也好回熠航房里了。她下地穿上鞋子,靜靜等著。

    過了片刻,廳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直奔寢室而來。

    顧云箏凝眸盯著門口。

    一道男子的身影出現,卻是即刻發現了她,轉身就跑。

    顧云箏急急追上前去。

    男子奪門而出。

    顧云箏到了院中高聲道:“來人!喚家丁抓賊!”

    男子在她說話的時候便已出了遠門。

    顧云箏只得繼續追。早知這人腿腳這么快,就該步下人手埋伏在院外的。她取出匕首,警告道:“再不站住可別怪我不客氣!”

    那個人跑的比兔子還快,靈敏至極。他回頭,容顏藏在面紗之下。見顧云箏手中拿著出鞘的匕首,便在逃跑的過程中左彎右繞,避免被她所傷。

    狡猾、可恨。

    男子并沒逃離出府的打算,只在這偌大的府邸內和顧云箏繞圈子,對地形了如指掌。

    顧云箏又警告道:“護衛過來把你當賊抓了,你可就顏面盡失了。”

    男子不出聲,繼續跑。

    顧云箏被氣得不輕,越是這樣腦子竟轉得越快,追逐時細看了男子身形兩眼,又想想府中這些人,猜出了他是誰。

    她停下了腳步,“沈燕西!”

    沈燕西聽了下來,緩緩轉過身形,取下了面上黑紗,對她尷尬一笑。

    顧云箏冷了臉,轉身道:“跟我去侯爺的書房!”

    路上,聞訊趕來的護衛、家丁趕來了,紛紛詢問顧云箏有何吩咐。

    顧云箏還不知沈燕西所為何來,也就不好當即下結論,只是道:“一場誤會,你們散了吧。”

    到了霍天北的書房,顧云箏命人掌燈,直言問道:“為何偷取我的首飾?誰指使你的?蔣晨東還是付雙成?要做什么?”

    沈燕西想了想,隱晦地道:“我手頭有些緊,有人給了我真金白金,我被錢財誘惑,這才做了這等事。”

    “我問你是受何人指使!”

    沈燕西眉目低垂,“那個人會去找你的,要你對一件事守口如瓶。我覺得你答應下來也沒損失,我又能落到好處,就想著皆大歡喜。”

    顧云箏從牙縫里磨出一句:“你怎么還不去死呢!”

    沈燕西有些心虛氣短地道:“反正就是這么一回事。你安心等著,多說三兩日就有人找你了,到時候你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顧云箏道:“等侯爺回來之后,你與他說明此事。”

    “……好。”沈燕西飛快地看了她一眼,“說過要為你效犬馬之勞的,今時卻又要惹得你生氣。”

    “你就是那種把人害死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的貨色!”顧云箏忍耐地呼出一口氣,“給我滾!”

    沈燕西聞言立時站起身來,很是不安、歉疚,可是又想著別人不過是要她成人之美,真的不算什么事,也就訕訕地笑著退出。

    這日晚飯前,如沈燕西所言,有人去正房找顧云箏了。

    這人是付雙成。

    顧云箏遣了房里服侍的丫鬟,也不請付雙成落座,似笑非笑地問:“找我有事?”

    付雙成點頭,“有事要你幫忙。”

    “說來聽聽。”

    付雙成神色微赧,垂了眼瞼,“第一件事,是要你對我與蔣晨東的事守口如瓶。”

    顧云箏心里慪火不已,想著誰愿意知道你們兩個之間那點兒事了?誰又想把你們的jian情宣揚出去了?真正是無中生有、多此一舉。心里再怎么生氣,臉上還是不動聲色,道:“還有什么事?”

    付雙成抬眼看著她,“你答應么?”

    “我在問你話,還有什么事?”

    付雙成平靜地道:“如果你不答應,你丟失的首飾隨時會出現在燕襲房里,我會對外宣揚,你與燕襲有私情。”

    顧云箏被氣得不輕,之后笑了起來,“好啊,你可以這么做。稍后我就將房里半數首飾全部送到燕襲房里,讓他拿去首飾鋪子,全部給我做得再精巧一些。”

    “……”付雙成沉了片刻,抿唇微笑,“那就要看侯爺相信誰的說辭了。”

    “原本我并不能確定你與蔣晨東有jian情,你這樣鬧了一場,倒是讓我深信不疑了。”顧云箏斜睨著她,“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有幾斤幾兩的分量,值得我與人談及你為人不齒的行徑?”

    付雙成被對方的言辭、語氣、神色深深地刺傷了,神色不復平寧,目光變幻不定。

    “住在府中的人,我欣賞的會常來常往;我不欣賞的,不過是把她看成個桌椅一樣的擺設。”顧云箏有些不解,“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不然怎么會為這種事大費周章來找我?是不是覺得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我說出你的丑事能得到什么好處?我打理的內宅,出了茍且之輩,在你看來是臉上有光的事么?如果你是我,會把這種事告訴別人么?”

    語聲特別溫和,言辭特別刺耳。

    付雙成白凈的臉迅速漲得通紅,半晌才又勉強平靜下來,道:“也許我是多此一舉了,可我也是沒法子,一定要確保沒人宣揚那件事。不瞞你說,我一家人只剩了我與祖母,祖母已到了清州,這種事若是被她老人家知道,一定會被氣壞了身子。”頓了一頓,語氣愈發平緩,“夫人把話說到了這地步,那我也就想到什么說什么了。你平日來往的人,男子居多,我便是不能用燕襲做文章,也能用別人做文章。老虎還有瞌睡的時候,何況是人。”

    “這些就別說了,跟我說一點用都沒有。”顧云箏一面分析一面道,“能收買沈燕西,說明手頭很是闊綽,錢財是蔣晨東給你的吧?這樣看來,你們私下來往的時日可不短了。你讓沈燕西偷走了我兩件首飾,如果我沒及時發現,他不知還要偷走什么——你想要挾我,一個物件兒就足夠,為何要那么多?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

    付雙成坦然點頭,“的確是。日后遇到難處,少不得要請夫人成全,是以,解這燃眉之急之余,還要為日后早做準備。”

    顧云箏忽然岔開話題:“你們兩家有世仇,到底是為何結的仇?”

    付雙成愣了片刻才道:“是太祖父那一輩的事情了——我太祖父親手傷了蔣家兩條人命,都是官場中人,這種事其實也不罕見。那一輩人自然覺得是深仇大恨,可我們這一輩人,到了如今哪里還有那么強的恨意。”

    “那你前些年是不是開罪過蔣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