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營養液,來一發! 沒有所以還是不來了吧xd 謝謝大家! ☆、第69章 你再一次試試 總是讓人害羞 一更 發覺自己似乎耍了個烏龍后,易緹那叫一個囧,再一看那少女眼神無辜,不像是被威脅或者恐嚇的樣子。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誤會了什么,連忙松開手連連道歉:“抱歉,我之前在公交車上遇到過同樣的事,所以有點敏|感了。” 那長相非常反派的老年男子似乎并不在意這件事:“沒事,我已經習慣了。”說話間,他笑了起來,頗有幾分黃鼠狼成功偷雞后的感覺。 易緹:“……”已經習慣被當成壞人抓起來嗎?雖然覺得苦逼,但不知為何,看到這笑容真是一點兒意外感都沒有。 老年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雙手背后仰首長嘆:“世人總是這樣以貌觀人。”如此行事間,倒頗有幾分隱世高手的味道。可惜司機不給力,突然來了個急停,他腦袋“梆”的一聲就撞到了車內的鐵柱上,而后不知怎么的三滾兩滾,居然半個身子鉆入了半開著的窗戶里,他連忙大喊道,“小云,快把為師拽回去!” “哦。”白衣少女乖乖地點點頭,伸出雙手抓住山羊胡老人的腰,輕輕巧巧地將他提了回來。 經過他剛才的喊叫,其他人都紛紛看著這邊的動靜。眼下看到這么一幕,所有人都傻眼了——這孩子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啊?! 老人呲牙咧嘴地揉腦袋:“放下吧。” “哦。”放下。 易緹:“……”什、什么情況? 這老年男子一邊揉頭一邊對易緹說道:“小姑娘你力氣夠大的啊。” 圍觀群眾:親,你說錯人了! “還、還好吧。”易緹干笑了兩聲,“對不起,剛才是我誤會了。” “沒事,現在像你敢于這種見義勇為的年輕人很少見了。”老年男子滿臉感慨地說道。 被夸贊的易緹一時之間有些不太好意思,而后就聽到對方如此說道:“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算一卦啊?給你打個五折怎樣?” 易緹:“……”她擦了把汗,“不用了。” “不用客氣,如果你覺得五折太不好意思,六折也成啊。” “……我到了。” “啊?” “再見!” 于是,易緹跑了,雖然距離目的地還有一站路。沒辦法,她從小就對這種“推銷黨”沒辦法,因為從來說不出太過明顯的拒絕話語,所以每次都只能支支吾吾地落荒而逃。 而在她離開后,摸著山羊胡的老年男子頂著一車人鄙視的目光,再次露出了一個類似于黃鼠狼的笑容:“小云,袋子。” 白衣少女乖巧地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只黑布小袋子,赫然正是之前老年男子正準備掏的東西。 他接過后,徑直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小把黃豆,一邊往嘴里塞一邊搖頭晃腦地說道:“有意思。”說道“思”字時略帶點兒化音,頗有幾分韻味十足之感。 高人氣場似乎再次降臨了。 可惜…… “吱————————” 司機又是一個急停。 “我的豆子!小云!快把我扯進車子里!” “哦。”輕松地抓住衣領拎進來。 圍觀群眾:……這特么是在玩雜技?! 且不論那些亂七八糟的后續,易緹此刻已然步履輕快地走完了最后一站路。因為正是中午,小巷中擠滿了剛剛放學的學生,他們或勾肩搭背或手牽著手或單人獨行,臉孔上滿是這個年紀特有的青春感。 每當看到這一幕,總會讓人有一種“我老了”的感覺。 她注視著那些混雜在人潮中離去、不時點頭回應學生們招呼的教師,曾幾何時,她也只其中的一員,但不知什么時候命運就拐了個彎,讓她走到了這條路上。易緹不由有些感慨,倒不是后悔什么的,也不是覺得自己現在比從前要好多少,只是覺得命運真心無常,讓人難以捉摸。 “……易緹?是易緹吧?” 易緹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她左右看了眼,目光定格在街對面的女子身上。 “呂婉?”她訝異地看著對方。 呂婉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易緹,語氣亦滿含驚訝:“你變了不少啊。” “有嗎?”易緹低頭看了看自己,就像頭發一樣,每天看反而不覺得有變化。 “漂亮了不少,也精神多了。” “額……謝謝。”不太善于應對夸獎的易緹略有些赧然,隨即好奇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對方和她是同一屆畢業的大學生,去年也在同一所學校找到了臨時代課的工作。 “和你一樣,代課的工作被人頂了。”呂婉回答說,“所以就來了這邊中學,你之前考試怎樣?” 易緹愣了下,才想起自己似乎為了考編制參加過一場考試,奈何……咳咳,落榜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你呢?” “一樣。”呂婉攤手,提起這件事時很心平氣和,“明年繼續努力吧。對了,你現在在哪里工作?還在做教師嗎?” “沒做了。”易緹搖頭,“我自己開了個花店,就在前面不遠處。” “是么?”呂婉再次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混得不錯啊,都成個體戶了!” 易緹笑了笑,沒有說出屋子的來歷,畢竟她和呂婉只是一般熟悉而已,或者說只是點頭之交。否則也不會明明都擁有對方的電話號碼,卻這么久都沒互相聯系過,更不知道對方的近況。 “對了,之前任婷婷結婚的時候你沒去吧。” 任婷婷就是那個在國慶時結婚的同事,也是個年輕老師。易緹當時接到她電話時還淚流滿面來著,因為處于“赤貧”之中。后來雖然終于擺脫了經濟危機,但因為要和哥哥一起出門的緣故,就沒有去參加婚禮,只通過打卡的方式送上了一個大紅包。 “嗯,因為有點事,所以就沒去了。” “怪不得。” 之后,兩人又聊了幾句,不過都沒長聊的打算。 呂婉下午還有班,而易緹……家里還有人等著她吃飯呢! 寒暄了一陣子后,雙方默契地做好了告別的準備。 “對了,你花店地址給我個,改天我去光顧。” “好啊。”易緹點頭,剛報完地址,正準備告別。手腕卻被一只突然冒出的手抓住了。她愣了下,隨即下意識地學習起公交車上那位老年男子的動作,手細微地抖動了幾下,便滑溜地從對方的掌中滑出。 就在此時,對方卻伸出了另一只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 易緹:“……”這是犯規啊! “你搞什么?得了帕金森嗎?” 易緹:“……”不光干脆,還惡人先告狀! 不過能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的,除去良晨先森還能有誰呢?她無奈地轉頭,看向對方,意外地發現他的表情居然很凝重:“你……” “你跟我來一下!”說著,他徑直就想把她扯走。 “等一下!” 良晨先森不想等啊!問題是他居然遭遇了陸空一樣的窘境,那就是——無論他怎么扯,她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那風吹雨打全不怕的巍峨泰山! 實在是讓他的男性自尊碎成了渣渣! 他很是不爽地說道:“你剛才不就要和她說再見了嗎?” “……這不是還沒說嗎?” “那你快說啊!” 易緹:“……”喂喂,狼人先森,能別這樣嗎? 呂婉:“這是……”她驚疑不定地看著易緹,又看了看良晨。從“年紀”來說,這少年像是對方的弟|弟,但從語氣來說……不會吧?難道說易緹不再做教師的原因就在這里?她酷愛吃嫩草?害怕繼續呆在學校里會情不自禁“監守自盜”所以才……? 明明長著一張純情無比的臉孔,完全口味會這樣重啊! 易緹:“……”總感覺好像被微妙地誤會了點什么,錯覺嗎? 但是,看良晨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似乎真的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說。于是她只有很是尷尬地說了句:“那……再見?” “嗯……再見。”呂婉說完,匆匆忙忙地就離開了。 易緹注視著老同事那“好像被狗攆了一樣”的背影,情不自禁地留下悲桑的眼淚。 她是無辜的……無辜的……的…… 但還沒等她從打擊中恢復過來,更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某只狼人居然把她扯到了一旁無人的地方,微微湊近了她,鼻尖微微顫動,明顯在嗅來嗅去。易緹一瞬間就炸起了雞皮疙瘩,這家伙是鬧哪樣啊?不會是突然想吃人rou了吧?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啊!”良晨先森大怒。 易緹默默地往后縮了縮,與對方保持著相應的距離:“說我之前,你才應該先檢討下。” “我……”某只狼人氣結,“真是好心沒好報!” “……”好心? “再說,我怎么可能看上你這種前后幾乎沒區別的女人!” “……” “更別說……” “咔嚓!” 一聲脆響打斷了良晨的話。 易緹默默地從墻上收回手,掌心是被她硬生生用指甲挖出來的一塊水泥,她緩緩捏緊掌心,就這么瞧著他,好像在說“你說啊!有本事你繼續說下去啊!”。 良晨:“……” 二更 狼人先森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他總是不小心就忘記,面前這位身形嬌小的女性有著多么強大的破壞力。 但問題是他是傲嬌嘛,就算心里已經服了,那嘴巴必須不饒人,于是他非常作死地輕哼了聲:“力氣大了不起么?” “就是了不起啊。”易緹將手中的水泥捏成渣渣,當著他的面灑落在地,就像是在撒一把骨灰,“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