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離開了
“雖然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雖然我們已經(jīng)分手,但是總會浮現(xiàn)相愛時的記憶,越是想起用于抹去那些記憶的日子,反而越來越長。所以對于被拋棄的人來說,365天都處在分手中,可真正痛苦的是他似乎根本沒有想我,只有我在痛苦,他似乎忘了有我這樣的人,過著幸福的生活,真的很想去死,卻不能死,因為怕永遠(yuǎn)看不到他。” 爵士酒吧里,顧少斯坐在圓形的卡座里喝酒,兩眼迷離的盯著桌子上的酒傻笑。 自從夏一念提出分手后,他不停折磨著自己,生活除了酒還是酒,把自己灌醉不去想那天發(fā)生的事。當(dāng)酒入喉時,有一種決裂的聲音,好像失望的歌頌。 這時走過來一個人,坐他對面淡定的說:“整天把自己醉在酒吧里,你這是什么意思?打算退出娛樂圈嗎?” 顧少斯定了定神,抬起頭看著對面那人,不耐煩嚷嚷著:“呵,是你啊!我的事不用你管,坐好你總裁的位子,少來獻(xiàn)殷勤。” 顧凡帶著他特有的淡淡的嘲弄的微笑,看著對面的顧少斯說:“金阿姨非常擔(dān)心你,還有你傷害自己就傷害自己,就不要連夏小姐也一樣傷害!” “你就為了這個找我?” 一聽到夏一念的名字,顧少斯有點窩火了,可顧凡繼續(xù)著他的教導(dǎo):“當(dāng)然,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夏小姐因為什么鬧變扭,但是我希望你有所領(lǐng)悟,如果靠喝酒一味的逃避,那么你就根本不配跟夏小姐在一起。” “那只是你的想法!” “你見過我什么時候想錯過嗎?” 顧凡信心滿滿的說道。 顧少斯喝下一杯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淡淡的一笑。 夏一念公寓前 月下的少年神情恍惚的看著公寓的某一層,撞撞跌跌的走了進去,他心有余悸站在夏一念門前,帥氣的臉上浮現(xiàn)哀傷。 “你找誰?”這時來了一個大嬸,看著醉醺醺的顧少斯,驚訝道。 顧少斯沒有搭理她,手按了按門鈴,久久不見夏一念來開門,這下顧少斯生氣的重重的敲打的門,喊著:“為什么?就連見你一面的機會都不給嗎?” 旁邊的大嬸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慢慢走過去,嘆息道:“小伙子,住在這里的人前幾天已經(jīng)搬走了。” “什么,不,您說的一定是余可。” “余可那丫頭我認(rèn)識,后來夏姑娘也提著行李走了,這都好幾天了。”大嬸回憶起前幾天的記憶,對著顧少斯細(xì)細(xì)道來。 他的大腦已經(jīng)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木頭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動,楞著兩只眼睛發(fā)癡地看著門,嘴里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大嬸深深嘆了一口氣,頭也不回的走了。 夜色下,月亮是迷人的,哪怕在有圓月的夜晚,人們也無法再看到月亮,因為,烏云遮蓋了月亮,路燈迷惑了人的雙眼。久而久之,人們只知道月亮是迷人的,卻無法看到真正的月亮。都市里的人們漸漸開始麻木在燈紅酒綠之中,月亮的身影在人們的心中朦朧了、、、、。 他頹廢的獨自行走在大街上,滿腦子都是一念的身影。街上的一些人們認(rèn)出了他就是剛出道的顧少斯,都紛紛涌了上去,圍繞著他,跟他要簽名,要拍照。 此刻,他的心已經(jīng)破碎,耳朵聽不見,眼睛看不見。對粉絲們的愛戴沒任何的回應(yīng),像一件物品一樣任粉絲們拉扯。 這時,來一輛紅色跑車在面前停下,車上下來兩個人是崔哥和趙文,兩人二話不說的沖進人群把顧少斯拉進車?yán)铮⑹疽忾_車的顧凡可以走。 車子飛速在馬路上,崔哥一句話打破了冰冷的氣氛:“少斯你這臭小子,還沒紅就想被傳出不好的新聞嗎?” 顧少斯一句話不也沒說,呆滯的看著窗外。 開車的顧凡開口了,疑惑道:“少斯,到底怎么了?” “她走了,她永遠(yuǎn)的消失了。” 話音一落,顧凡驚訝的沒看清前面有車,連忙緊急踩下剎車,默默無聞的看著反光鏡中悲傷的顧少斯,心里一絲心疼。 身旁的崔哥和趙文面面相覷,嘆了一口。 幾分鐘后,顧凡緩過神,踩上油門,淡淡的說:“回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