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智斗心機婊
次日學校 凜成大學旁咖啡屋 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但感覺還是那么新鮮。 咖啡廳里放著悠揚的鋼琴聲,溫暖的陽光穿梭于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 曾經在書上看到過,一位奧地利詩人這樣描寫咖啡館,一個好的咖啡館應該是明亮的,但不是華麗的。 空間里應該有一定氣息,但又不僅僅是苦澀的,主人應該是知己,但又不是過分的殷勤, 每天來的客人應該互相認識,但又不必時時都說話, 咖啡是有價格的,但坐在這里的時間無需付錢。 咖啡屋,浪漫的音樂陪襯著,余熏進來了,她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望著靠窗邊桌位上的女生,怎么會是她呢? “來了啊,坐吧!”夏一念喝了小口卡布奇諾,淡定從容道。 愣住的余熏還沒搞清楚狀況,木木的待在原地,質問:“怎么會是你?你怎么在這?” “信是我寄的。” “你?有什么話,不可以在家說?” “想跟你喝杯咖啡而已,別緊張,坐吧!” 站在身邊的余熏移了移身體坐在沙發上,膽戰心驚的盯著她一舉一動,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這節骨眼上。 “看你眼神,想殺了我啊!”夏一念對上她冰冷的雙眼,笑道。 “大費周章的把我約出來,什么事?” 夏一念拿著小勺子輕輕攪拌著咖啡,順勢瞥了一眼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淡淡的說:“情人節我帶回的巧克力好吃嗎?” “你問這干嘛?”余熏詫異道。 “那可是酒心巧克力,你吃了沒反應嗎?” 她臉色變成青白,眼里射出冷意,但是夾著驚疑的光,雖然力避夏一念的視線,張惶地似乎要破窗飛去,鎮定自若:“我不懂你說什么?” “我想說的事你根本就沒懷孕。”夏一念冷冷的回復道。 話音一落,余熏臉色變得煞白,全身緊張得像一塊石頭,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充滿了疑惑她是怎么知道的? 良久 “夏一念,你開什么玩笑?”余熏裝作委屈的樣子,詫異道。 “我這像開玩笑嗎?” “你沒證據,就別胡扯。” “給你開假證明的何主任已經招了,還在我面前裝嗎?”只見夏一念邊說邊按開手機,嘴角輕輕往上揚,一張得意的笑臉浮現在余熏不安的眼前。 突然,手機傳出何主任親口承認開假證明的錄音。 對面的余熏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木頭一般地坐在那里不動,楞著兩只眼睛發癡地盯著桌上的手機,恨不得砸了。 手機聲音結束了,夏一念得意著:“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沒想到,你竟然為了余可做到這份上。” “不,其實我一開始也相信你懷孕了,是一盒巧克力把你給暴露了。” “你還真會算計,用巧克力引我上鉤。”余熏諷刺道。 “你想多了,那巧克力是顧少斯賠給我的,一直放在袋子里,我壓根就不知道是酒心味的,直到你早上要我打掃衛生才發現。” 余熏冷冷的笑了笑,不屑一顧道:“你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炫耀你有多聰明嗎?” “當然不是,你應該很清楚我真正想表達的。” “我清楚,那又怎樣?你以為我會乖乖聽你的話離開莫振宇嗎?”目前只能用氣勢打壓她,說出這話時,她的心像只小鹿一樣亂跳,生怕被夏一念反咬一口。 夏一念見她還沒懺悔,怒斥:“要不是因為你是余可唯一的親人,對付你最狠毒的方法,我早就用了。” “說的那么冠冕堂皇,既然你那么顧及我是余可唯一的親人,不如這樣,這事你別管了,從此我一定會像以前那樣對余可。” “呵,虧你還是余可的親jiejie,這句話你也說的出口。”夏一念冷笑道。 看夏一念咬住不放,貌似不肯擺手。不能一直被動下去,得賭一把,看她的反應,無奈:“那好,你就去跟余可說出一切吧,我不介意,大不了我離開這里。” “給你三天時間親自跟余可坦白一切,你要不去,三天后我保證你什么也得不到,好自為之吧!” 占據優勢的夏一念擱下狠毒話,頭也轉的走了。原地的余熏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剛才的故作強勢,耗費了她太多精力。她狠狠咬了咬嘴唇,一絲鮮血染紅了她潔白的牙尖,她很懊悔,明明一個密不透風的計劃,竟然因為一盒巧克力被識破,真是不該。 凜成大學附近 出了咖啡屋的夏一念準備打車去醫院看顧少斯,邊走邊掏出今天的幸運物小老虎鑰匙鏈,自言自語:“剛才表現真是太rou了,多虧了今天的幸運物。” 突然,刺耳的咒罵聲強行塞入她的耳朵里,好奇的往回一看。 只見凜成大學大門前,一位潑婦拽著穿著一位身著校服的女學生,往外拽,嘴吧里一只說著十分難聽的話,女生面無表情的賴在原地不定,任由她打罵。 走近一看,那不是雅夕嗎?夏一念心里一震,這什么情況?路人們紛紛圍了過去,也有不少同校學生,卻每一個人上前阻止。 此時,夏一念好管閑事的心開始蠢蠢欲動,就算上次雅夕對自己有點誤會,但這次也不能見難不救。準備上前勸阻,未料被不知哪冒出的少年搶先一步。 少年橘色溫暖的笑容,陽光在他黑色的發絲上跳躍,穿著帶著檸檬香味氣的白色襯衣袖口總是那么干凈。 好看的唇角總是掛著暖和人心的微笑,像是三月的微風,溫暖的即將把人給融化。 定眼一看,那不是顧凡嗎? “阿姨,這是公共場合,請注意言辭!”不出所料的說話語氣,看來顧凡就算對待仇人也會那么溫柔有禮貌。 潑婦被眼前冒出來的顧凡嚇的愣住了,停止了動作,粗口大氣的說:“滾開,老娘跟自己的女兒說話,要你管。” “我跟您女兒是同學,快中午了,阿姨能否賞面吃個飯?”顧凡溫柔的微笑道。 “他真是你同學?”潑婦揪了一下發呆的雅夕,詫異道。 “恩恩。”看著就很疼,雅夕竟然沒叫出來,低著頭忍住疼痛著喃喃的回復道。 潑婦納悶著,沒想到女兒在學校里還有人撐腰,凜成可是貴族學校,里面大多數都是身價過億的,這下發了,高傲的回應:“那好吧,去哪吃?便宜的,老娘才不去。” “司機馬上就來!” 話音一落,聽他說有司機,心里笑開了花,眼前這個小子一定是個富二代,還有專車接送。接著,圍觀的人鬧哄哄的低聲議論起來: “顧家大少爺怎么跟這對窮母女有關系?” “不是只有顧少斯跟那窮女走的近嗎?” “不會兄弟爭一個?太不公平,我一個也沒有。” 潑婦豎起耳朵聽圍觀人的議論,像是中了五百萬一樣,心高氣昂炮轟:“看什么看,都滾開,你們只有看的份。” “都快滾開,別妨礙我女兒釣金龜婿。” “滾!” 眾人一哄而散,不遠處的夏一念嘆了一口氣,有顧凡在一定會處理好的。 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得去醫院了,不然顧少斯那家伙又得挑事,轉身漫著步伐離開了原地。 “雅夕小姐,沒事吧?”顧凡走到受驚的雅夕身邊,問候道。 “對不起,害你為難了。”雅夕抱歉著,通紅的眼框里含著淚。 從小就喪失了父親,母親整天打麻將,在外面欠下了巨款,好不容易上了大學能夠自力更生,可嗜賭成性的母親一直纏著自己,一會要錢,一會強行拉出去嫁給土豪。 “如果少斯在,一定會出面解決,不用感到抱歉。” “恩恩,謝謝!” “阿姨這次又強行你做什么?”顧凡好奇道,他還清晰的記得以前雅夕的mama也來學校鬧過幾次,每次都被顧少斯打發了。 “我媽說,她說讀書沒出息,要我去酒吧做坐臺小姐。”雅夕紅著臉支支吾吾道。 “別擔心,待會吃飯,我跟阿姨交流交流。”顧凡露出一個很溫馨的笑,連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充滿關愛的眼神,讓人無法移開。 她臉上漲起了一層紅暈,一雙含著淚水的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氣,似乎已經鎮靜下去了,便很靦腆地對顧凡一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