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情人節
已過了好幾天,卻像昨天剛剛發生一樣。 命運真會捉摸人,原來是相親相愛的兩姐妹,事到如今卻相恨相怨,如果你不是我姐妹該有多好? 推開一扇窗,屋子里才會充滿光亮。為心靈打開一扇窗,才能體驗更多的鳥語花香。讓心融入世界,把溫暖注入心房。 夏一念伸了伸懶腰,打氣著:“加油,在堅持一陣子就可以上班了!” 自從顧少斯出車禍后,為了感恩就隨影不離的陪在他身邊,就學校推遲了一個月在上任老師。想想已經快半個月了,再忍忍就過去。 這時,從廚房里傳來余熏的聲音:“一念,吃早餐了。” “哦,來了!”夏一念連忙梳好亂糟糟的頭發,麻利的拿起放在桌子上準備的好幸運物,可能今天是個與眾不懂的一天,連幸運物都那么奇葩,一盒巧克力。 來到廚房,只見余熏埋著頭已經開吃了,夏一念也沒有客氣,把巧克力剛在桌子上,慰問:“早啊。” “恩,快吃吧!”余熏似笑非笑,很平靜的說道。 “恩” 兩個人很安靜的吃完早餐,各有各的心事,卻誰也沒去打破這冰冷的氣氛。 夏一念喝了一口牛奶瞥了一眼埋頭的余熏,心里納悶著,難道她一點都不關心余可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余熏擦了擦嘴若無其事的走向客廳坐了下來看電視。 對于她的不聞不問,夏一念心一急,站了起來質問:“難道對于余可的離開,你就這樣無動于衷?” 聽到她的話,余熏臉色大變,她沒想到夏一念竟然會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嘴角慢慢往上翹起,無奈說:“我也沒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余可固執。” “可畢竟你是她親jiejie,要怎么做,你還要我一個外人教你嗎?”夏一念怒斥道。 虧余可對莫振宇撒謊成全他們,她卻這態度,太不值得。 那么嚴肅的話一出,底氣十足的余熏頓時啞口無言,吸了一口冷氣,茫然失措,像個泥塑木雕的人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她。 安靜了幾秒 夏一念拿起桌子上巧克力來到門口換好鞋,轉身對著花容失色的余熏說道:“對不起,我沒權利對你發火,但是余可她心里真的不好受,去安慰下她吧,我走了!” 接著,“砰”!的一下門關上了。 只剩她一個人面對著這空蕩蕩的房子,她倍感寂寞倍感心酸,孤單的人心易碎,以前看慣了別人雙雙對對。 如今費盡心機的得到自己應得的一切,可為什么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痛苦,愛情和親情就真的只能選擇一個嗎? 她突然仰天而笑,閉上眼睛喃喃的說:“就算這樣,我也不能放棄快要實現的計劃。” 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隨而來的是一股陰冷的風,無端的恐懼侵蝕著來到這里的人們。 躺在病床上的顧少斯淡淡的笑了笑,欣慰道:“哥們,你確定要這樣做?” 作為他的好兄弟,得知這樣的事情,心里并不舒服。 坐在椅子上的莫振宇緊緊皺著眉頭,臉上多了幾分憔悴,無奈:“恩,都已經都這地步。” “余可怎么辦?” “我不知道,我能有什么辦法?”莫振宇幾乎崩潰,苦澀道。 見他很痛苦,本來一臉正經的顧少斯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的必要,為了避免氣氛尷尬,換了一種隨和的態度說:“好吧,不管你做什么,做兄弟力挺你!” 恰恰,剛說的話被還未進門的夏一念聽見,一進來對著他好奇:“你要挺他什么?” “癡女,你怎么在?”顧少斯一驚,詫異道。 “還不是因為你,別轉移話題,挺什么?” “這個?”顧少斯猶豫了起來,心里念想著要不要告訴她,瞥了一眼正在發呆的莫振宇,嘆了一口氣,反正都會知道的,脫口而出:“振宇要跟余熏訂婚!” “什么?” 夏一念的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木頭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動,楞著兩只眼睛發亮的看著莫振宇,“呵”了一下! 良久,安靜下來放下手中的東西冷淡的說:“莫振宇,跟我去陽臺一下!” “恩!”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顧少斯欣慰的笑了笑,左看右看便注意起她帶來的東西,輕輕的把東西從袋子里拿出,生怕她發現。 東西一亮出來,顧少斯心里就像灌了蜜糖一樣暗想著:這癡女難道對自己有意思?竟然在情人節帶巧克力給自己,哦不!會不會送給我哥的?不管她送誰,我先吃了,俊俏的臉上浮現壞笑。 就在他美滋滋吃的時候,誰都沒發現門外站著一個長發女生,臉色蒼白。手里緊緊抓著一個漂亮的包裝袋子,袋子里的巧克力盒若隱若現。 門外的她沒有走進去,全身顫抖著。過了好半天,才緩緩地慢慢地移開,她覺得,一秒鐘如度過了整個春夏秋冬一樣。 一連串淚水從她悲傷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沒有一點兒的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強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她襲來,手腳麻木了,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直刺進心里,五臟六腑都破裂。 “喂!少斯。”雅夕離開了病房門口,忍住自己的情緒打了個電話過去。使勁的安慰著自己:他只是接受了夏一念的巧克力,那不代表什么。 “雅夕,怎么?” “我今天有事可能來不了了,不好意思!”雅夕咬了咬嘴唇,抱歉道。 “哦,沒關系。” “我掛了!” 嘟————! 被掛掉電話的顧少斯有點不知所措,她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冷淡的樣子?在他印象中,雅夕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看來是什么事刺激了她,下次一定好好問問。 就在此時,夏一念跟莫振宇之間的對話已經完了,莫振宇一語不發的走了。 “喂!莫振宇走了。” “啊?”在游神的顧少斯嚇了一跳,詫異道。 “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一屁股坐下的夏一念瞥了一眼桌子上巧克力的空盒子,臉色瞬間變黑,就像一頭快要爆發的獅子一樣,質問道:“我巧克力呢?” 看著她那吃人的眼神,顧少斯心里打了個寒顫,勉強的笑了笑說:“吃了!” “你,你怎么可以吃了!” “反正你要送人,我幫那人吃了!”不認錯的顧少斯強詞奪理,信心滿滿道。 她吸了一口,冷靜下來解釋:“那是我幸運物,你說你怎么老跟我幸運物過不去!” 一向幸災樂禍的顧少斯,聽到自己吃了她的幸運物,心里一陣歡喜,裝模作樣的安慰:“不就一盒巧克力,沒事的。” “哼!” 看著她一臉生氣的樣子,心里特爽,閑著沒事整整她,還是挺過癮的。 顧少斯拍了拍她的腦袋,吩咐:“快點弄吃的去,本少爺餓了!” “吃了一盒巧克力還餓?” “餓” 沒辦法的夏一念只能認命,被他吃了就挽回不了,向他瞪了一眼就離開了病房。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顧少斯他揚起了一抹笑容,溫柔如水,仿佛沐浴在陽光底下似的,拿起手機撥打了管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