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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名捕夫人在線閱讀 - 第73節

第73節

    “不打……你要再不說那就沒準兒了?!?/br>
    這一句比十句都好使,景翊立馬不拖泥不帶水地答道,“因為成夫人曾對我提過一些有關畫眉的事兒。”

    景翊說得既輕又快,冷月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成夫人……你是說馮絲兒?”

    景翊壯著膽子點了點頭。

    冷月微微瞇眼,揚起嘴角暖融融地一笑,卻生生把景翊心里笑得一涼。

    “把香爐放下吧?!?/br>
    冷月這話說得一團和氣,一點兒也沒有那種想要弄死他的意思,景翊隱隱地覺得幸福來得有點兒突然,突然得有點兒不大對勁兒……

    沒等景翊琢磨清楚哪里不對,冷月已溫和可親地看著他,用方才那般和氣的語調補了一句,“你上去?!?/br>
    “……”

    景翊踏踏實實地默嘆一聲,會意地把頂在頭上的香爐平平穩穩地擱到地上,然后轉過身去,彎腰撐地,兩條長腿利落地往上一揚,悄無聲息地倒立著貼到了院墻上。

    冷月看著景翊那張倒置的俊臉,笑容愈發可親了幾分。

    “我沒生氣吧?”

    “沒有……”

    “沒打你吧?”

    “沒有……”

    冷月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那你接著說吧,馮絲兒跟你說過什么?”

    “她說……”景翊看著那張倒看起來有些皮笑rou不笑的臉,緩緩調了一口氣,斟酌了一下,才道,“她曾撞見慧王悄悄到雀巢里找畫眉,在畫眉房里把畫眉踹得滿地打滾,畫眉來來回回一直說以后一定聽話,再也不敢了什么的……馮絲兒那會兒以為她是因為從慧王府淪落到煙花館,記恨慧王,不好好伺候他,把他惹毛了,就私底下勸了她跟鴇母說說,讓鴇母以后幫她擋擋,索性不接慧王的生意了,結果畫眉跪著求她別往外說,說這事兒要是讓別人知道,她弟弟就活不成了?!?/br>
    冷月一愕,“畫眉還有個弟弟?”

    冷月清楚地記得,她把那些被綁進深山的女子解救出來之后挨個問過她們家在哪兒,是否還有親人,一圈問下來,唯獨畫眉是孑然一身獨居鄉野的。

    她哪里來的什么弟弟?

    “我也不清楚……”景翊晃晃悠悠地調整了一下兩手間的距離,白生生的臉蛋兒已漲出了兩朵紅暈,聲音因為這個不大舒服的姿勢而顯得有點兒底氣不足,“馮絲兒就只跟我說了這么多,這種老東家找到新東家家門口的事兒在煙花巷子里常有,我之前也沒往心里去,你剛才問起畫眉和慧王的關系我才想起來……他要是跟畫眉有過一段,那就還有別的可能,但他既然沒碰過畫眉的身子,除了逼畫眉給他辦些見不得光的事兒之外,還能因為什么非要拿著她弟弟的性命逼她不可???”

    冷月思慮片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垂目看向臉蛋漲得紅撲撲的景翊,笑意微濃。

    景翊驀然發現,倒著看這樣一張沒有笑意的笑臉,比正著看的時候還要覺得涼快幾分。

    冷月就帶著這道格外涼快的笑容,心平氣和地問道,“雀巢里面的事兒,馮絲兒為什么要跟你說得這么清楚呢?”

    這樣的位置看起來,景翊那張欲哭無淚的臉很像是有幾分喜色。

    他就知道,只要他把這話說出來,免不了的就要受這一問。

    不過,這一問的答案早在他知道馮絲兒過世之時就想告訴她了,只是她絕口不提這個名字,他也不愿驀然提起惹她不悅。

    他寧愿她生氣發火到把他揍扁了掛到墻上,也再不想看一回她因為自己與其他女人的事兒而患得患失的模樣了。

    景翊把聲音壓到極低,輕輕地答了一句,“因為她是太子爺的人?!?/br>
    冷月狠狠一愣,愣得那道笑容僵在臉上而不自知,景翊倒著看在眼中,直覺得她這副模樣別有幾分可愛。

    自打看出馮絲兒是被成珣的管家害死之后,冷月一直在猜測馮絲兒可能的身份,在她猜出的數十種可能里,沒有一種是跟太子爺挨邊的。

    一個委身茶商之子為妻的清倌人,跟那個一天到晚把太子妃捧在手心里還嫌疼不夠的太子爺能有什么關系?

    這樣的事兒景翊絕不會信口胡謅,他說了,就一定是有理有據的,但事系一國儲君,這里面的理據她有沒有資格知道,那就兩說了。

    見冷月愣在那緘口不言,景翊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不等她來問就主動道,“有些朝廷里的事我不便細說……那會兒太子爺需要一個人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收集些消息,馮絲兒原來是在宮里跳舞的,身上有點兒功夫底子,碰巧那會兒在宮里犯了錯被逐出來了,她一個孤兒沒地方去,太子爺就托我問她愿不愿意為他當這個差,她就答應了。我去雀巢捧她就是太子爺的意思,那天跟著起哄砸錢的公子哥兒里也有太子爺的人,所以那回一夜之間就把她捧紅了……”

    景翊動了動線條流暢的腰背,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又順了順氣,才接著道,“她收來的消息都是由我接過來再呈給太子爺的,未免人起疑,我閑著沒事兒的時候也沒少去別的煙花館里串游……”眼瞅著冷月的眉毛抖了抖,景翊忙補道,“我對地藏王菩薩發誓,我從沒讓那些女人碰過我一根手指頭!”

    這樣倒著看,還擱著一個青煙裊裊的香爐,景翊還是能清清楚楚看出正在那張美臉上彌漫開來的酸味。

    冷月果然抿了抿嘴,抿出一句酸意濃郁的話來,“那你把她往家里帶,也是太子爺的意思?”

    “這個是我自己的意思……”話音沒落,景翊突然在冷月瞬間涼意加倍的目光里反應了過來,慌得差點兒從墻上翻下來,“不是不是……是我看她一個姑娘家在那種地方挺不容易的,就時不時的關心關心,誰知道她錯會我的意思了,成天尋死覓活非要嫁給我,我說我已經定親了她還不信……我也沒轍,就帶她到家里來了一回,給她看了我給你畫的那些畫,然后她就沒再提這事兒了,后來我也跟太子爺說了這事兒,太子爺也就換了別人接她的消息,我就再沒去過雀巢,她什么時候嫁給成珣的我也不知道……請夫人明鑒!”

    景翊把這番話說完,著實喘了幾口氣。

    這番話聽完,冷月想酸也酸不起來了。

    馮絲兒要是跟太子爺有這重關系……

    “你給我下來。”

    景翊像是犯人聽見主審官一拍驚堂木喊了一聲無罪釋放一樣,心里一松,利利索索地翻了下來,輕快地整了整身上的僧衣,揚起一張人畜無害的紅撲撲的笑臉。

    “景翊……”冷月向景翊挨近了些,葉眉輕鎖,聲音微沉,頓時有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你剛才聽見畫眉說的了,馮絲兒是被成珣的管家害死的。”

    景翊微微一怔,輕輕點頭。

    “她一直到死手里都緊抓著你的一幅畫,我驗尸的時候差點兒把她手指頭掰斷了才把那幅畫取出來,那畫是不是跟太子爺有什么關系?”

    景翊怔得瓷實了幾分,茫然搖頭,“我從來沒給過她什么畫啊……你能認出來哪個我的畫?”

    景翊這話里帶著三分懷疑七分驚喜,聽得冷月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燒成灰我也認得……一幅水仙,旁邊寫了首酸詩,大概齊的意思就成天天的惦記著人家,恨不得一口吞了人家,然后末了落款寫的是你平日里寫話本的時候用的那個名,還戳著幾個刻得花里胡哨也不知道說什么的章,不是你的是誰的?”

    景翊聽著聽著,恍然反應過來,“我知道是哪一副了!我那畫的不是水仙,那是我給姜記飯莊畫的一副黃花菜,他家那道醋溜黃花菜好吃得簡直慘絕人寰啊……不過那畫剛畫完就找不著了,我還給姜老板重畫了一副呢,敢情是她來的時候順走了?!?/br>
    “……”

    冷月在醋溜黃花菜里掙扎了半晌才順過氣來,看著還沉浸在其中一臉回味無窮的景翊,有氣無力地嘆出一聲,“我問你……你真當我是你夫人嗎?”

    景翊一愣,愣得一下子把醋溜黃花菜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愣了半晌才滿目遺憾地掃了一眼冷月傲人的胸脯,“我其實挺想當你是我相公的,不過這輩子估計有點兒懸……”

    “……”

    冷月強忍著把他一腳踹過墻頭的沖動,板下一張黑臉,低聲道,“那你跟我說句實話,景家,跟馮絲兒的那個夫家,是不是有什么世仇?”

    ☆、第65章 剁椒魚頭(十六)

    景翊一時覺得,剛緩過來的那股愣勁兒還沒走遠就又掉頭跑回來了。

    他已經清晰地感覺到剛才那一陣倒立之后原本就有些發燙的體溫又上升了些許,這會兒在連愣兩回的折騰下,腦子里直嗡嗡作響,一點兒也轉不動了。

    景翊向后退了一步,把身子松松垮垮地倚靠到墻上,一邊揉著有些發脹的太陽xue,一邊回憶他所知道的所有跟景家有仇的人,“你說……景家,和蘇州的那個成家?”

    冷月沒答,只伸出手去探了一下景翊的額頭,觸手guntang。

    “別想了,”冷月低身抱起擱在地上的香爐,聲音輕軟了幾分,“我先把畫眉送回雀巢,你去歇一會兒,晚些時候再說。”

    冷月說著轉身要走,卻被景翊伸手在袖子上牽了一下,牽得有氣無力,冷月還是收住了步子。

    “我待會兒得去沐浴熏香,過午要開始抄經了……”景翊說著,有點兒無可奈何地扯了扯嘴角,“先把要緊的事兒揀出來說完吧?!?/br>
    冷月揚手把袖子從他手里拽了出來,不冷不熱地瞪了他一眼,“沒有比你身子要緊的事兒了?!?/br>
    早知道一個倒立會讓他又難受這么一重,她哪還舍得這么折騰他……

    誰知袖子剛從他手里拽出來,又被他一把抓上了。

    “你要問的事兒我都告訴你了,說好了親我的?!?/br>
    “嗯……”冷月再次把自己的袖子拽出來,把香爐捧在一只手里,騰出另一只手拍了拍景翊的肩膀,“這事兒是王爺交代的差事,你替我辦了,我也不會居功的,我待會兒回去就替你向王爺請功邀賞,至于王爺什么時候親你,怎么親你,回頭你自己跟他商量去吧?!?/br>
    “……”

    冷月騙畫眉說沒找著景竡,查梅毒病的事兒就先算了,讓她好自為之,畫眉對她一陣千恩萬謝,被她重新綁了眼睛帶回雀巢的時候,蕭昭曄還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冷月掐著人中把蕭昭曄喚醒,板著一張公事公辦的臉對蕭昭曄詳細地講述了一番他是如何被一個神秘的黑衣人一巴掌拍暈,畫眉又如何火急火燎地把她找來幫忙的全部經過,畫眉一直在旁邊使勁兒點頭。

    蕭昭曄本就是背對冷月被擊暈的,連冷月的一根頭發絲兒都沒看見,這會兒又是被冷月硬生生掐醒過來的,腦子里暈得一團漿糊,愣是一點兒也沒生疑,糊里糊涂地配合著進行了一番像模像樣的問話之后,就被冷月親自護送著回了王府。

    冷月再次潛回到寺里的時候已是僧人們用午飯的時辰了,景翊正和衣縮臥在床上,眼睛雖緊閉著,但看得出他睡得一點兒也不安穩。

    冷月剛碰到他的額頭,景翊就迷迷糊糊地睜了眼,睜眼的一瞬,冷月清清楚楚地在那束尚未來得及加以修飾的目光中捕捉到一抹警惕,心里不由得泛起點點刺痛。

    “我……”冷月摸了摸他愈發guntang的額頭,扯開被子蓋過他已蜷成一團的身子,忍不住輕聲責道,“犯懶也不知道挑個時候……都冷得縮成這樣了,就不知道給自己蓋個被子???”

    景翊燒得有點兒迷離的目光落在冷月滿是心疼的臉上,反應了一陣,才對著冷月展開一個暖融融的傻笑。

    “就瞇一小會兒,不蓋了……一會兒就去沐浴熏香,要抄經了。”

    “不用去了?!崩湓略谒锪锏哪X袋上揉了兩下,云淡風輕地道,“我待會兒去跟王拓說,佛祖找你有事兒,你去不了了,讓他愛找誰找誰去?!?/br>
    景翊哭笑不得地看著當菩薩已經當得駕輕就熟的媳婦,就見他的菩薩媳婦不知從哪兒拎出來一個食盒,從里面端出一盆雀巢里那個老廚子親手燒的肘子,一盤姜記飯莊的醋溜黃花菜,還有一盅湯,一碗飯,一樣一樣擺到床頭的矮幾上,都還是熱氣騰騰的。

    “昨兒一天沒吃,今兒早晨又沒吃,快餓瘋了吧?”

    冷月不說還好,這么一說,景翊雖然燒得口中直犯苦,還是覺得自己真要餓瘋了。

    冷月見他毫不猶豫地從被窩里爬起來,就給他遞了副碗筷,景翊興致盎然地夾起一塊肘子rou,拿碗托著,卻送到了冷月嘴邊上。

    冷月愣了愣,不及多想就順口道,“你……你吃就是了,我吃過了?!?/br>
    景翊溫然一笑,笑得冷月有點兒發慌。

    冷月知道景翊這一笑是什么意思,她真是跑來跑去跑傻了,怎么就在這人面前說起瞎話了……

    冷月一時有點兒發窘,只得任景翊把那塊rou送進她嘴里。

    一塊rou還沒咽下,景翊就夾好了一筷子黃花菜等在她嘴邊了。

    “你趕緊吃你的,你吃完了我再吃……不然待會兒涼了?!?/br>
    景翊舉著那一筷子黃花菜不動,淺笑搖頭,“涼了就不讓你吃了,我要吃涼的,正好退退燒?!?/br>
    冷月只得把這口接了過來,剛接進嘴里,景翊又夾起一筷子等著了。

    她本沒想要來跟景翊一塊兒吃,就只拿來了一副碗筷,她不吃,景翊就這么笑瞇瞇地陪她僵著,冷月沒轍,只得一口一口吃下,一來二去,景翊估摸著已經把她喂飽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埋下頭去清理起殘羹剩飯來。

    認識景翊這么些年,冷月跟他一塊兒吃飯的時候并不多,但冷月知道這人打小錦衣玉食慣了,又在宮里被御膳房嬌慣了幾年,吃飯挑口挑得格外厲害,雖不至于不合口就摔筷子罵人,但莫說是閑了淡了,就是菜放得涼了些口感微變,他也會草草嘗兩筷子就不肯再吃了。

    好在景翊對她做的飯一向是來者不拒的,就是燒不熟或燒糊了也一準兒會吃個干凈,她本想下廚給他做些,可惜在蕭昭曄那里多耽誤了點兒工夫,怎么算時辰都來不及了,只得要來幾個確定他喜歡的菜帶來給他吃,就想讓他多吃兩口,讓他身上遲遲不愈傷病好得快些。

    可這會兒,京里出了名兒嘴刁的景四公子正在有滋有味地吃著這些她吃剩下之后已經沒了熱氣的飯菜……

    景翊吃完抬頭,才赫然發現冷月不知什么已哭得像淚人似的了,只是拿手緊捂著嘴,一聲也沒出。

    “別別別……你別哭,別哭……”景翊嚇了一跳,慌地扔下碗筷,把哭得身子直發抖的人輕輕摟進懷里,只當冷月是心疼他發燒,便溫聲哄道,“我不就是發發燒嘛,好好睡一覺就沒事兒了,這又死不了人……”

    冷月伏在他熱得異常的懷里,兩手緊緊環住他的腰,像是要生生把他擠進自己骨血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