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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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翔很意外,挑了挑眉,問他:“你不是不會做飯?” “是不會……”衛寧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我看你受傷了要吃清淡一些不好吃外頭的外賣,就想自己做給你吃,不過能力實在有限,這幾個菜還是剛才打電話問梓琳怎么做,讓她一步一步教的,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樣,我還給你燉了魚湯,補血的,這個我會,以前經常看我媽做,就算菜不能吃湯總可以喝。” 沈曜翔走上前去看了看,衛寧做的菜意外的賣相還不錯,嘗了嘗味道也還可以,雖然可能比不得自己做的,不過第一次做能到這個水平也算是頗有天賦了,燉的湯更是在水準以上。 “你幾點起來的?” “三點不到,然后去超市買了這些東西……” 沈曜翔好笑地又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忙活這些做什么?讓我來就是了。” “你還傷著就讓我服侍你吧,你可以給我做飯沒道理我不行,”衛寧推了推他:“你出去坐著等,飯馬上好了。” 沈曜翔卻一個順手將他撈進了自己懷里,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臉靠著臉蹭了蹭,很快讓衛寧安靜下來,也抱住他不動了:“傻瓜,我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你這樣回報。” “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衛寧小聲嘟嚷。 …… 吃飯的時候,衛寧一邊給沈曜翔夾菜一邊順口說道:“我還是搬來跟你一起住吧。” 沈曜翔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衛寧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道:“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雖然也許會碰到很多很多的麻煩,但是他不想再顧慮那些了,聽到沈曜翔受傷他不在身邊的時候簡直要發瘋,之前所有的猶豫到了現在都比不上想無時無刻和他在一起的這樣的心情了。 只是這一次,卻是沈曜翔皺起了眉,他遲疑著道:“你不怕被你經紀人發現告訴你家里人嗎?”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沈曜翔放下碗筷,示意衛寧坐到自己身邊來,雙手圈住他的腰:“別傻了,冷靜一些,想想你之前那些顧慮,都不是沒有道理的。” 衛寧眨了眨眼睛,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明所以:“你在猶豫什么?” “……昨天的事情,我怕真的被人知道了我們的關系,下一次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到時候傷到的人是你。” “我又不在乎……可我們總不能躲一輩子,我們在一起關其他人什么事?” “我在乎,不會躲一輩子的,不過現在風波還在,等這段先過了再說,我們都先忍一忍,總會有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時候。” 衛寧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沈曜翔擔心他,他又何嘗不擔心再發生第二次這樣的事情沈曜翔會再次受到傷害,這一次是幸運只是額頭縫了幾針而已,要是再偏一點,被砸中的是沈曜翔的眼睛,他簡直不敢想自己會怎樣。 “那還是算了吧,”衛寧低下頭,聲音有些悶:“你讓我陪你兩天我再回去,行嗎?” “好。”看他這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沈曜翔哪里忍心拒絕,要是可以,他也希望他能一直陪著自己,只是他們要擔心的事情確實很多,不顧一切的沖動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衛寧從低落的情緒里回過神,強打起笑臉坐回去,給他盛湯,提醒他:“趕緊趁熱喝了,都喝光了。” 沈曜翔笑著點了點頭,雖然他對魚湯不怎么感冒,不過既然是衛寧花了心思特地做給他的,他也還是很捧場的都給喝了,對他來說,雖然湯的味道不是最好的,卻依舊讓他暖到了心窩里。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人說我寫文寫到中間就很狗血很拖很無聊,可能確實是我筆力問題吧,我只是想把自己的思路想法都寫出來,能繼續支持的謝謝你們 ☆、第40章 小護士在給沈曜翔換藥,衛寧擠在一旁的醫生身邊,擔憂地詢問:“還有幾天能夠拆線?會不會留疤?他早上的時候突然說有些痛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你別這么緊張,”老醫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很無奈地給他解釋:“下個星期就能拆了,一開始疤痕肯定會有的,看他自己的體質和恢復情況了,痛是因為麻藥藥效過了剛開始兩三天都是正常的,不用擔心,過后就好了。” “那他這些天要不要忌口?有什么東西是不能吃的?” “吃清淡一點就行,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 “那……” “衛寧你過來,”沈曜翔輕喊了一聲揪著醫生不放的人,見他轉回頭,指了指身邊的椅子:“那里坐著,別吵。” “……” 到底還是乖乖坐了過去,看著沈曜翔拆開紗布之后略顯猙獰的傷口縫針處,衛寧眼神閃爍了兩下,移開了視線,還是有些不忍看。 從醫院出來,坐上出租車,沈曜翔才輕笑了起來:“早知道不帶你來的。” “你嫌我吵啊?” “你沒看到那兩個小護士看了我們多久?你還揪著醫生不停地問,比我還緊張些,她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好嗎?” “……我只是擔心你而已,傷在腦門上,要是留了疤怎么辦?你臉還要不要了?” “隨便做個小手術弄掉去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怎么對自己的事情一點不上心?”衛寧有些惱了:“你這次是走運好嗎?要是傷到眼睛上,我看你怎么辦。” “沒事你別詛咒我。” 沈曜翔把他的腦袋摁進自己懷里,讓他閉嘴安靜下來,衛寧氣呼呼地嘟嚷了幾句,最后也只能算了,沒道理跟傷殘人士計較。 …… 回家之后衛寧去收拾東西準備中午飯,這兩天沈曜翔也習慣了由他下廚自己最多在一旁提點一二,然后就抱著筆記本躺沙發上去了,連上網到處瀏覽了一下,衛寧提前回國卻不知去向的消息已經傳了出來,各種猜測都有,沈曜翔看了一眼在廚房和餐廳忙碌地進進出出的正主,笑著搖了搖頭。 怕是沒人會想到衛寧這會兒就躲在自己家里吧。 不過這話也不完全對,有一些堅信他倆有一腿的人還確實猜對了,衛寧就是因為他受傷才提前趕回來的,雖然這樣的說法被大多數人冷嘲熱諷,沈曜翔卻很想上去給點個贊,當然也只能想想而已。 衛寧把最后一道湯端上桌,燙得雙手扯住自己的耳垂齜牙咧嘴,沈曜翔好笑地沖他招了招手:“過來。” 衛寧聽話地三兩步走過來,趴進沙發里,腦袋也湊到了筆記本屏幕前去,看了沒幾下就撇了嘴:“屁事真多,我不就提前兩天回來了嗎,連腳踏兩條船被發現回來哄正牌女友這種猜測都出來了,什么鬼。” 沈曜翔哈哈笑了起來:“也挺合理的不是?” “滾。”衛寧推了他一把:“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曜翔伸手攬過他,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我說,你還打算在我這里躲幾天,我看你經紀人要瘋了吧。” 衛寧抿了抿唇,沉默片刻,說道:“他應該猜得到我是來了你這里,他來過這里接我的,不會不認識,他沒出現就是等著我自個回去呢。” “那你還打算堅持多久?” “等他找上門來吧。” “你怎么這么任性啊?”沈曜翔很無奈:“你不是這種喜歡給人添麻煩的人吧?” “是他先給我添麻煩,他要再這么下去我大概只有換經紀人了。” “他是你堂叔的朋友,他那邊沒法交代的吧。” “到時候再說吧。” 衛寧明顯不想再提了,沈曜翔也只能算了,拉了他起身去吃飯。 …… 飯桌上倆人閑聊起來,衛寧問沈曜翔工作室準備的情況怎么樣了,沈曜翔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大問題,過兩個月就能開正式的新聞發布會了,對了,我打算簽個新人,叫陳樂天的,聽過嗎?到時候發布會上一起宣布簽約消息,應該能引起不小的轟動。” “那個選秀冠軍啊?你才開工作室就準備簽人,需要這么著急嗎?” “有潛力的為什么不簽,我挺看好他的。” 這個叫陳樂天的才二十一歲的男孩如今也算得上是一夜間爆紅,是某收視率第一的選秀節目冠軍,雖然不是科班出身卻有一把天生的好嗓子,長得也很好,是不少大公司都盯著想要爭搶的對象。 只是衛寧卻有些不理解:“你簽他干嘛?他還能拍戲?” “他是電影學院的,演戲才是本職好嗎?”沈曜翔笑著解釋:“他其實是我學弟,是我以前的導師搭線介紹我們認識的,他參加選秀節目只是為了短時間內打開知名度,本意還是想演戲,當然唱片我也可以幫他出,反正這年頭像你我這樣絕對不越界的人幾乎也找不到了。” 衛寧低下了頭吃東西,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有些不爽,想了半天,又放了筷子,抬頭看向沈曜翔:“你能幫他出唱片,那你幫我出啊?簽了我不是更能引起轟動讓你的工作室一炮打響?” “……你說真的?”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跨國大唱片公司不待你來我這種剛成立的工作室?” “你不是很能耐嗎?你牽頭的工作室跟別人的能一樣?我還指望著沈影帝提點我呢。” 衛寧這話酸得簡直要掉牙了,不過他也說對了一點,這年頭大小藝人都跟風一樣開自己的獨立工作室,真正能做出名堂的卻少之又少,但沈曜翔的人脈和圈中地位擺在那里,他開工作室也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幾年前就有想法多方考量仔細準備之后才最后決定下來的,跟著他混,日子想必不會難過。 只不過這是針對那些剛起步的新人,對衛寧這種級別的來說,則顯然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何況沈曜翔的工作室必然是側重影視方面的資源,對出唱片,大概只是輔助式的玩票性質罷了,并不適合他。 沈曜翔眨了兩下眼睛,大概明白過來衛寧說這些是什么意思,笑著搖了搖頭:“還是別了,我伺候不起你。” “……你就是不想跟我扯上關系吧。”衛寧小聲嘀咕了一句,也只能算了。 讓他簽沈曜翔的工作室,聽起來確實像個笑話,雖然他心里未必是這樣想的就是了。 ****** 吃過飯收拾過后倆人又重新窩回了沙發里去看電視,這兩天沈曜翔要養傷出不了門,再加上還有一個“不能見人”的衛寧,基本除了去醫院都是窩家里待著,不過有衛寧在,他也不覺得無聊就是了。 沒什么營養的電視劇看了一個下午,天漸漸黑了,衛寧讓沈曜翔躺自己腿上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沈曜翔聽話照辦,枕在他的大腿上,攬住他的腰,呢喃了一句:“老婆你真賢惠……” 衛寧一手拍在他屁股上:“不要學我說話。” 手指穿梭進他濃密的黑發里,捋了幾下,衛寧忍不住皺眉,問道:“你幾天沒洗頭了,油都出來了。” “這幾天都沒洗過,怕水弄進傷口里。” 那都快有三天了,有輕微潔癖的衛寧有些忍受不了,想了一下,再次拍了拍他:“起來,我幫你洗。” “不用吧……” “不洗頭別上我的床。”衛寧嫌棄道。 “……那是我家的床好嗎?” “都一樣。” 說做就做,衛寧樂顛顛地爬起身搬了幾把椅子進浴室里并成一排,讓沈曜翔躺上去,打了熱水用手試了試溫度差不多了,端過來蹲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把他額前散落的碎發全部捋到后面去,再一點一點沾濕,慢慢給他揉按頭發。 沈曜翔舒服地閉起眼睛,嘴角的弧度揚了上去:“我說的一點沒錯吧,寶貝你真賢惠。” 衛寧加重了一點手上的力道,不滿抱怨:“你別那么多廢話行嗎?” “這怎么是廢話,發自肺腑的真心話啊。” “不說rou麻話會死?” 沈曜翔輕笑:“你不就喜歡聽這個?” “少來,再說我不洗了,我還沒這么伺候過誰呢,我爸媽我都沒幫他們洗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