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他的靠近,讓她心跳急速加快,本來剛剛就和林亦飛喝了少許的酒,臉上的燒熱感越來越嚴重,她微微別過頭,不自在的開口:“那個,你……你也來這里吃飯啊?” 慕長軒深深的吸氣,聽到這樣的問話,他真心覺得無語!難道她會不知道自己是專程來找她的,還是故意沒話找話? 下一秒,他的大手狠狠的拽著她的胳膊,將她的身體強行的往外面拖!這個女人真是欠收拾,竟然去脫別的男人的衣服?那么,那個男人身體也被她看光了?只要想到這一層,胸腔里的火氣越燒越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惹得白小悠一陣吃痛。 然而男人卻不理會她的叫喊,手上的力度絲毫沒有松懈,繼續將她的身體往前拖。竟然敢違抗他的命令,今天他就要給她血的教訓,讓她一輩子謹記!如果剛剛他沒有及時趕到,她是要唱那樣,難不成和人家第一次見面就做上了? 白小悠死命的掙扎,本就白皙的胳膊,此時早已泛紅,不耐煩的怒吼:“慕長軒,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她越是掙扎,他的怒氣就越大,此時幾乎撐破了他的胸口,稍有不慎就會爆發:“白小悠,你最好給我閉嘴,要不然我就將我們的關系曝光!”他停下腳步,惡狠狠的警告,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那眼神,如同鷹一般銳利,帶著侵犯性的光芒,看得白小悠又是一顫。 “你要帶我去哪兒?”她弱弱的問,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跟著他走。 這里是酒店,公共場合,他竟然敢公然的對她“行兇”?為什么都沒有人來幫她,還有,她的母親不是在一樓嗎,怎么都沒有看到? 可是,回答她的卻是男人沉重而有力的腳步聲。 黑色的布加迪一路狂飆,大街上其他的車輛似乎都成了擺設,白小悠坐在他旁邊,心驚膽戰,卻不敢出聲。 這個男人,他瘋了吧!他到底為什么這么生氣,就因為沒有接他的電話? “慕長軒,停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白小悠覺得胸腔內翻滾得厲害,如果再不停歇,她估計要吐出來了。 雖然慕長軒沒有理會她,看到她臉色泛白,大喘著粗氣,那樣子好像真的不舒服,霎時,一種難言的心疼涌上心頭,減緩了車速,撥打著電話吩咐:“幫我弄一百個塑料的男模特到別墅,然后裝扮好,回來的時候我要見成效!” 他的這句話,聽得白小悠是云里霧里,他要一百個塑料男模做什么?如果讓她知道,這個一百個塑料模特是為她準備的,她就是跳車也不會跟他走,不過那個時候說什么都晚了。這個冰冷腹黑的男人,總是有辦法讓她屈服。 “喂,我不要去你的別墅,你給我停車……” 對于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耐心的女人,他唯有用強硬的手段:“你再吵我就在車里辦了你!” 果然,白小悠不再說話,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開玩笑,風口浪尖上還是不要惹他的好。 到達目的地,慕長軒將車開到停車場,下車之前,似是思慮了許久,扭過頭,輕聲問道:“告訴我,你剛剛在包房里都做了些什么,嗯?”如果她告訴他沒有和里面的男人發生什么,他就既往不咎。 白小悠正準備將惡搞事件說給他分享,但是想到某人對自己的態度,好話又噎了回去,冷冷的開口:“我……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還是讓他心情很不好,咬著牙說道:“好,很好,我會有辦法讓你告訴我的,到時候你別后悔!” 當白小悠被他強行的帶到別墅,大廳里的景象,頓時讓她有種被雷劈的感覺。慕長軒這是鬧哪樣啊?他還真將一百個塑料男模弄到家里來了,沒病吧他? 這些塑料男模千奇百怪,黑白皮膚都有,最重要的是,本來偌大的大廳里已經沒了多余的空間。 正當她疑惑之時,慕長軒冷冽的聲線傳來:“你不是喜歡扒男人的褲子,對男人的身體很感興趣嗎,那么我就給你機會了解,可好?” 一種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她像看怪物一樣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你想做什么,瘋了吧,你弄這么多塑料模特來干嘛?” “你說呢?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剛剛在包房里做什么?”說完,唇角微微彎曲,只是那眸中依然寒光閃閃,讓人看著心顫。 “……”白小悠實在搞不懂他鬧得是哪樣。 見她不說話,他的耐心幾乎被磨光了,冷聲開口:“既然你那么喜歡扒男人的衣服,我就成全你,你可以在這里扒個夠,研究個夠,一百個少嗎?” 聽到這些話,白小悠差點兒被雷得昏過去。慕長軒真幼稚,他到底記恨她什么?竟然讓她將這一百個塑料男模身上的衣服統統扒光? “慕長軒,你有病吧!”她非常懷疑,他是不是大腦發燒了。 哪知,他卻魅惑一笑,將身體漸漸的貼近她,在她耳邊輕輕低語:“我有病沒病,等下我自會讓你親身體會!” 隨后,他戲謔的聲音再次傳來:“如果不夠,我再讓人送900個,怎么樣?” “……”白小悠終于忍受不了,順勢栽倒在客廳的沙發里。 如果不給這個女人一點兒顏色,她永遠不會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一百個塑料男模,估計以后,她看到男人的身體就會反感吧! 白小悠在心里嘆息,這是要被逼瘋的節奏! ☆、039 被逼瘋的節奏(二) 白小悠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殘了,竟然和他一起發瘋!憑什么他讓她干嘛就干嘛,就算她沒有辭職,他是她的上司,可是,她也有私人的空間啊! “怎么樣,說不說?”慕長軒悠閑的坐在她身旁,午后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斜射進來,打在他身上,由于光線有些刺眼,他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白小悠沒好氣的癟了他一眼,一副誓死不說的表情:“我的私事沒有義務向你匯報!” “還嘴硬呢,你這脾氣得改!”雖然是冷硬的語氣,但是已經沒了先前的火氣。 她無語,想要從沙發上起身,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按住,頓時,他冷峻的臉貼近她,讓她的心狂跳不止。 “想去哪兒?”他目光灼灼,身體前傾,雙手支撐在她身體兩側,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白小悠只覺得此時的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面對這樣一個英俊的男人,近距離的對視,讓她全身都有種被電流襲擊的感覺,蘇蘇麻麻的,惹得她呼吸混亂。 “我……那個,我還在相親呢,必須得回去……”她發現自己在面對他時就連說話都成了問題,表達不出心里的想法。 看到一臉羞憤的她,慕長軒心里的陰霾漸漸散去,唇角微微勾起,眼里迸射出火一般的*:“既然你對模特不感興趣,我們就來點兒實際的,如何?” 相親?開玩笑,他六爺感興趣的女人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放手?那個相親的男人,他會給他一點兒教訓,讓他知道,白小悠不是他能所招惹的。更何況,他心里不甘心,誰讓這個小女人不聽話,看了那個男人的身體。 白小悠胸口起伏得厲害,額頭上已布滿了細密的汗水,可見她有多緊張。她當然明白他所指,只要一想到曾經和他共赴*,她的心就忍不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張小臉由于害羞早已變得緋紅。 慕長軒凝視著她guntang的臉頰,一向自制能力很好的他,心底竟然泛起一絲漣漪。終于,他堵上了她有些顫抖的唇,這個吻沒有溫柔可言,帶著懲罰的意味。 白小悠只感覺自己頭目眩暈,直到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她才想要做出反擊,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撞擊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卻更加讓他沉迷于此。 等他離開她的唇,翻身從沙發上下來,白小悠才松了一口氣,然而,這只是開始…… “啊……你干什么?”在她疏于防備之時,身體騰空而起,她驚慌的尖叫出聲。 慕長軒抱著她輕柔的身體,還是那副冰冷的表情,語氣里充滿邪魅:“我不是說過讓你見識一下我到底有沒有病!” “……”他有沒有病她當然清楚,就是因為這個男人體力太好,她才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有病。 一陣激情的喘息過后,柔軟的大床上,白小悠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利索的從床上爬起,慌忙的拾起地上凌亂的衣物套在自己的身上,還沒來得及整理脖子上的吻痕,浴室的門開了,慕長軒裹著白色浴巾出現在房間,看到她這么快就穿戴整齊,冷峻的面容緊繃得如千年冰山,一雙寒眸死死的瞪著她。 “那個,那個,我還……有事,先……”她愣在原來,低著頭斟酌著開口,生怕惹惱了他。 她可以肯定,他進浴室才三分鐘的時間,怎么快就洗完了,她承認,她是想溜,難道是被他看穿了? 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的身體再次被他撲倒在大床上,這一次,他的動作不再溫柔,處處帶著粗暴,讓白小悠驚呼出聲。 “啊……” 難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就這么沒有地位,她這么想要迫切的離開,就連說聲的意思都沒有?還是,她依然想要去相親?這叫他如何甘心! 既然她這么想要逃,那么,他就讓她連逃的力氣都沒有。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白小悠一直在向他求饒,然而慕長軒卻不為所動,因為這個女人已經挑戰了他的極限,他要讓她記住得罪他是什么樣的下場。 直到,白小悠累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慕長軒才肯罷手放過她。看著她癱軟的身體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他的心才稍稍安心一點。 女人,這下,我看你還怎么逃…… 黃昏將近,豐華酒店的男洗手間傳來一聲哀嚎:“誰?是誰偷襲本少爺?” 林亦飛全身上下就剩一條藏青色的內褲,更坑爹的是,當他往洗手臺前的鏡子一掃,面部受損,眼睛呈烏青色,真是可惜了他一張絕美傾城的臉…… 霎時,一張受損的臉上變得一陣紅一陣白,難以形容他此刻的神情,不過從他的胸口起伏可以看出,此刻的他有多么憤怒。他最在乎的面貌,就這樣毀了…… 白小悠,你竟然敢捉弄本少爺,等著吧,爺絕不會就此罷休!光天化日之下,他林亦飛竟然被一個女人捉弄,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最可惡的是,他已經是第二次栽倒在這個女人的手上,這讓他如何不怒? ☆、040 兩個選擇 夜,沉寂如水。 當白小悠迷糊的醒來已經是午夜時分,渾身的酸痛猶如被車碾過一般,讓她有種想將身旁男人抽一頓的沖動。 他將她折磨成這樣,他還睡得如此心安理得?熟睡中的慕長軒,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一張刀削般的俊臉此時才有些柔和之色,相對來說,白小悠更喜歡這樣的慕長軒,沒有偽裝的冷漠,此刻的他,對于她來說,顯得格外迷人魅惑。 如此俊朗的男人,怎能讓她移開視線?本來,她是應該討厭他的,可她也恨自己不爭氣,只要他的一個吻,或者稍微對自己有一點柔情,她無法抵抗。 “你這偷看的毛病得改!”睡在她身邊的男人,突然睜眼,雖然聲音冰冷,但是那眼底的笑意卻異常明顯。 其實,他很喜歡她偷看,那是不是說明在她的心里,自己還是有一定的地位? 白小悠真的有一種想撞墻的沖動,偷窺又被他發現了?她的臉色逐漸變紅,表情僵硬,低著頭小聲的問:“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難道他睡覺的時候都能看見?她真的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否則他的聲音為何這般的清晰? 他心情大好,長臂一伸,將她坐直的身體摟緊懷里,唇角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磨蹭著:“被你一直盯著,我有心思睡覺?”聲音極輕,可以說帶著一絲邪魅。 這樣近的距離,這樣溫柔的他,讓白小悠好不容易平復的心又開始狂跳不止,緊張得她整顆心臟好像要從胸腔里蹦出。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尷尬下去,她突然冒出一句:“你連睡覺都防備著,難道還怕我謀殺了你?” 此話一出,慕長軒的嘴角微抽,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向她:“咳咳……就你,還謀殺我?你的思想什么時候才能成熟一點兒?”虧她想得出來。 這樣曖昧的氣氛,還真是讓她不習慣,似是想到什么:“我該回去了,不然我mama會擔心的。”說完,就準備將他的身體推離。 慕長軒怎么可能讓她得逞,他很享受此刻和她在一起的時刻,將她的身體圈得更緊,緩緩的解釋:“不用著急,我已經給你mama說你跟著我出差了。”早在她睡覺的時候,他就派人給她的家人打過招呼,這么美好的夜晚,他可不想被人破壞。 本來安靜躺在他懷里的白小悠聽了他的話,頓時如同一頭炸毛的獅子,‘嗖’的坐起身,一雙美眸狠狠的瞪著他,咬著牙開口:“慕長軒你憑什么給我做主?” 感覺到懷里一空,某男的那顆心好似被人遺落了般,失落至極,不過,她現在的反映讓他有一種想要逗逗她的沖動。他單手支撐著身體,側臥,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繼而慵懶的的回道:“白小悠,其實你完全可以不必受白瑜塵的威脅,我會為你擺平一切。”事實上他根本沒給她解釋為什么給她私自做主的事情。 “……”他會有那么好心? 見她傻愣,他輕笑出聲,愛極了她那清純的模樣:“你是不愿意去相親的吧?” 白小悠冷哼一聲,雙手抱膝而坐,心里的火氣因為他的那句話而逐漸散去:“哼,你覺得你很了解我嗎?”難道他對她的家人撒謊是為了替她排憂解難? 她始終不相信這個男人會無緣無故的幫助她,果然,還沒興奮兩分鐘,他欠扁的聲線傳來。 “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情人,什么問題我都可以幫你解決。”聲音冰冷,似是在和她做著交易。 聞言,她面上的表情有短暫的僵硬,然后紅唇微微勾起,不怕死的回道:“那我寧愿去相親!” “你說什么?”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從牙縫里擠出的四個字,那張冰冷的容顏黑如鍋底,一雙寒眸死死的鎖在她身上,似乎要將她吸入自己的身體里。 他肯定,如果她真的敢再說一次,他就讓她再次嘗試一下下午的運動。 只要惹惱了他,白小悠注定是輸的一方,這不,某男一發火,她頓時又沒了底氣,只是小聲的回了一句:“我說我不愿意做情人。” 聽了這話,慕長軒的臉色才有所緩和,看著她那戰戰兢兢的模樣,他的心有一絲觸動,伸手將她再次摟進懷里,撫摸著她的發絲輕聲道:“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 “我要辭職,為什么不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