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五喜高興的猜想,“肯定是關(guān)于皇夫的事情。” 司馬南鳴立刻高興的吩咐道:“快,快,宣驚雷,驚雨,閑治王爺,速速進宮!” “是!”五喜歡喜著往外去宣旨。 有見著五喜公公神色歡喜的去讓人傳旨,大感意外,這理事殿的人,可是好些日子沒看到笑臉了。 得了信進宮的三人在宮門外相遇,都很好奇怎么突然宣他們?nèi)艘黄疬M宮。而且傳旨的公公還說喜公公今日心情大好,臉上帶著久違的笑容,這更讓幾人疑惑不解了。 司馬智向驚雨問道,“可是那位有消息了?” 驚雨搖頭,“我并沒得到什么消息啊?” 司馬智摸著下巴,“這就奇怪了,我可聽說,那些老頭子又提封妃的事了,把帝君氣的夠嗆。” 幾人懷著疑惑進宮,見到五喜果然見他滿臉喜色。 五喜見三人到來,立刻笑著迎上去,“王爺,兩位大人,快快去見帝君。” 驚雨問:“帝君心情可好?” 五喜公公笑著說:“好,好極了。” 那邊司馬南鳴平復(fù)下心情后,帶著難掩的笑意,本想坐下等司馬智幾人,見桌子又壞了一個也沒在意,直接坐在椅子上,如珍寶般拿著那張紙。 “清竟然懷孕了!”一想到宇文清懷孕了,司馬南鳴又是高興又是惆悵,高興的自然是兩人有了孩子,而惆悵的是,信上所說的,他快生了。想到這紙鶴從天啟飛來要費一些時間,自己趕去天啟又要費好些時間,肯定是趕不及他生產(chǎn)了,這會是他一生的遺憾。而讓他有些安慰的是,知道他如今平安無事,且知道了他的下落。 ☆、130 130.出發(fā)尋找 司馬南鳴拿著紙張,想著不久就能見到宇文清了,那圍繞他多日的陰霾全部散去,整個人顯得輕松許多。 三人一進入內(nèi)殿就見司馬南鳴拿著一張紙傻笑,而面前的桌子則四分五裂,這詭異的場景讓幾人忍不住對視一眼,擔(dān)心帝君又受了什么刺激。 司馬南鳴見三人來了,毫不掩飾臉上的笑意,“孤接到了清的信,也已知道他如今身在何處,孤打算立刻去尋他。” 三人聽了心中也是一喜,而驚雨思考了一下后,上前說道:“帝君可十分確定信是真的?” 驚雨作為護衛(wèi)帝君安全的侍衛(wèi)首領(lǐng),遇事自然考慮的更多一些,更謹(jǐn)慎一些,他話說的雖然有些大煞風(fēng)景,卻也不排除有人造假的情況,更糟糕的可能還是這封信是皇夫被逼迫著寫的。 司馬南鳴心情好,也不在意他的話太過掃興,“你自己看看吧。” 五喜小心的接過信紙,遞給驚雨,驚雨在司馬南鳴的眼神下,也是小心翼翼的拿著這張紙。 他快速的看著信,幾人見他臉上隨著時間露出喜色,看來確定是真的,都放心下來,臉上也跟著露出笑容。 驚雨看完信,忍不住說道:“這真是太好了!”信的最后畫了一個笑臉符號,那是他們幾人才知道的小秘密,而且最后的那些字是他所不認(rèn)識的,應(yīng)該就是寫著皇夫如今所在地方的地址。驚雨忍不住感慨,皇夫行事好謹(jǐn)慎。 司馬智也接過信去,“宇文清竟然懷孕了,還快要生了!”他抬頭看著前面坐著的侄兒,覺得他可真可憐,愛人被綁走了,如今孩子出生也沒法守在身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人平安,還知道了下落。 司馬南鳴收回信紙,小心的收在懷中,然后對幾人說道:“我打算今日立刻啟程,驚雷,驚雨,你們兩人跟隨,皇叔你就留在京都幫我代理朝政。” 本來挺高興的司馬智聽到這句話立刻苦了臉,“你就那么放心把朝政交給我啊,我可是個閑王誒!” 司馬南鳴,“司馬家沒有廢物。” 司馬智被他噎了一下,貌似這句話還是他說的,不過他繼續(xù)為自己爭取權(quán)益,“你就不怕我篡位啊?”所以你還是交給別人吧。 司馬南鳴毫不在意的說:“求之不得!” 司馬智不樂意的大喊,“我可是孩子的父親呢,你也要當(dāng)父親了,你要體諒一個父親想陪著孩子的心情。” 因為司馬智的話,司馬南鳴的笑容淺了許多,他聲音淡淡的說:“怎么偷懶這種事,不用我教你。” 司馬智見見他這幅模樣,肯定又想到?jīng)]法看著孩子出生的事了,便不再出聲,哀嘆自己倒霉,盼著兩人盡快回來。 司馬南鳴讓驚雷驚雨出去準(zhǔn)備,他則神色認(rèn)真的說道:“皇叔,不如你來做帝君如何。” 司馬智真的被他認(rèn)真的表情給嚇到了,“你開什么玩笑,我生的可是雙生子!”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司馬智忍不住得意起來,想把帝君之位給他,門都沒有,因為自古以來帝君都是獨一無二的,雙生子可是沒資格做帝君的。 司馬南鳴不以為然,“他們雖是雙生,卻也長得并非相似不是?” 司馬智搖頭,“不行就是不行,你也有兒子了,等你帶著兒子回來那些大臣都沒理由再管你后宮的事了。別再打我的注意了。” 司馬南鳴神色惆悵的說:“我不想把清禁錮在這皇宮之中了。” “那你就想讓我把阿易困在宮里啊!”當(dāng)然這話他是在心里喊的,嘴上說的是:“你可以多帶他出去走走啊,帝君微服出巡體察民情,誰也沒話可說。而且你可以專心培養(yǎng)你兒子唄,讓他早早的接替帝君之位,之后你不就自由了?” 司馬南鳴見他就是不松口,不耐煩見他,“你快走吧,回家抱你兒子去吧!” 司馬智立刻顛顛的走了,待久了有心里壓力! 等幾人都走后,五喜在旁恭賀道:“恭喜帝君,終于有了皇夫的下落,接回皇夫指日可待。” 司馬南鳴摸著胸口的信笑著點頭,想到紙鶴的事情,司馬南鳴吩咐道:“今日這紙鶴之事不可跟任何人提起,我走之后,你幫我嚴(yán)密注意著朝中大臣的動向。” 五喜點頭,“流燁宮的那人怎么處置?” 司馬南鳴想了下,說:“你告之皇叔,讓他悄悄的把人給控制了,問出他由誰指使,目的為何。” 五喜,“是。” ………………………… 童焱躺在蕭逸的懷里,手中拿著一支細(xì)長的竹筒,里面的冥靈時不時的動一下,表示所要找的人有了下落。 童焱話里有些意外的說:“皇上既然知道宇文清又出現(xiàn)了,竟然沒有立刻去尋。” 蕭逸摸著童焱的長發(fā),“對于皇上而言,宇文清也只是一件小事罷了。” 童焱,“真希望皇上能忘了這件小事。”他挺喜歡宇文清的,不想他受難。 “可能性不大。”蕭逸毫不留情的說出事實。 聽到外面有動靜,兩人立刻起身往外走去,看一看來者何人。 童焱笑著打招呼,“徐公公。” 徐公公笑著說:“皇上宣兩位大人進宮。”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來了。’ ………………………… 這一日天色不太好,空中布滿陰云,仿佛立刻就要下雨一般。 向北靠在門邊,抬頭看著天,他覺得自己的心情就仿佛此刻的天氣一般,灌了一口酒,然后嘆氣說:“我們都來了半年多了,卻沒有找到絲毫關(guān)于皇夫的消息,是因為我們太無能了,還是因為皇夫根本就不在天啟。”他消瘦了許多,精神也不太好。 以往毫無表情的向南陰沉著臉把他手中的酒給奪了過去,隨手給扔掉了,向北也不生氣,晃悠悠的進屋坐到椅子上。 向南無奈的嘆口氣,坐到他身邊,把人抱住,“你放心吧,皇夫就在天啟,你忘了那是司馬衍招出來的。” 向北低著頭,“如果他說謊了呢。不然,為什么我們找了那么久,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著這樣低落的向北,向南很是無奈。其實剛到天啟的時候,向北還是很有斗志的,他一心想要找到皇夫,把人救回國。可無論他們怎么查探都沒有找到絲毫有關(guān)宇文清的消息,仿佛他根本就不曾來過天啟一般,向北也漸漸的低落起來。他知道向北心里一直很內(nèi)疚,因為他眼睜睜的看著皇夫被人帶走,他卻沒辦法把人救下,還被對方打成重傷,那件事對向北的打擊很大。 “兩位大人,帝都有消息傳來。” 外面有聲音傳來,向南站起身來,“進來。” 那人把信遞給向南之后,便退下了。 向北對帝都的信沒什么興趣,大都是詢問他們有沒有皇夫消息的。 向南看完信,小小的紙張里所寫的消息卻難得的讓他露出了笑容。 “小北,皇夫有消息了。”向南的聲音平淡的好像在講述天氣一般。剛開始向北還沒意識到他說什么,等明白了,他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神狂喜的說,“真的?!”一把把信搶了過去。 “怎么都看不懂!”向北懊惱的說。 向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拿過信收好,“這是帝君親筆寫的,是皇夫所教的一種字。” “確實看著挺熟悉的。”他知道皇夫會一種很奇怪的字,只有帝君跟向南會,驚雨那時候不在,沒機會學(xué)。 “跟我說說,那信上都說了些什么。”向北迫不及待的問。 “信上說皇夫一切平安,并且說了皇夫如今所在的地方。而且……”說道這里向南故意吊人胃口的停了下來。 “而且什么?小南你跟誰學(xué)的竟然喜歡賣關(guān)子了?!”向北很不滿。 “噓,別那么大聲。帝君之所以用這種字寫肯定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因為這事,帝君越來越謹(jǐn)慎了。 他抱住向北,“我小聲告訴你。”然后在他耳邊一番耳語。 向北聽了,喜不自禁的問:“真的?真的?!” 向南點頭。 “啊!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小南,真是太好了!!!”向北高興的蹦了起來。 向南看著激動非常的向北,覺得還是精神奕奕的樣子比較適合他。 向北激動完,興致高昂的說:“我們立刻出發(fā)吧!” 向南,“快要下雨了。” 向北看向外面的天空,懊惱不已,“這可惡的天氣!!!” “下雨也可以出發(fā)。”向南接著又說了一句。 向北咬牙切齒的看向他,“你在耍著我玩呢。” 向南很誠實的點頭。 “哼,皇夫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悶sao男,表面假正經(jīng),骨子里都是惡趣味!” 向南:……(皇夫!) 還不知道已經(jīng)有三隊人馬向他趕來的宇文清此刻正開開心心的抱著自家寶貝兒子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逗孩子玩,被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小包子時不時的咯咯笑。小狐貍則跟在宇文清的腳邊,在小包子笑的時候,跟著叫一聲。 徐術(shù)看著眼前這自娛自樂的三只,笑著跟宇文清說:“這面團可真喜歡你兒子,每天守著不說,還跟他一唱一和的。” 宇文清帶著些許得意說:“我兒子那么可愛,面團當(dāng)然喜歡了。” 徐術(shù)調(diào)侃說:“是是是,你兒子天下第一可愛。” “謝謝夸獎。”宇文清毫無壓力的接受這個夸獎。 徐術(shù)忍不住翻白眼,“我夸的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