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剛進(jìn)酒窖就覺得有些冷,但卻也沒太大的影響。見這里沒人,可以說話了,宇文清立刻稱贊道:“司鳴,你好厲害,你竟然有地窖的鑰匙。” 司馬南鳴露出一個很謙虛的表情,然后一邊去找酒。 “可是,你怎么會有這里的鑰匙呢?” 司馬南鳴提起一壇酒,“我早就盯上了這里的酒了。” “我想起來了,你之前還請我喝過酒。那也是皇宮里的酒吧,不過那時候我們還不熟。”他說著上前,“你拿的這壇就是白花酒?” “你聞聞看。” 宇文清湊了過去,聞了聞,“就是這個,我可以多拿一壇嗎?” 司馬南鳴點頭,“這里有十壇,我們可以拿兩壇回去。” “那收進(jìn)你的戒指里吧。” 司馬南鳴便把酒收進(jìn)了自己的戒指里,然后又讓宇文清根據(jù)自己的喜好選了十幾壇,然后兩人便大獲豐收的離開了。 ☆、77 77.遇襲·空間 兩人順利的回道冷宮的房間里,今晚宇文清的情緒一直都很高昂,他一回到房間里,便躺倒在床上,想想之前偷酒的經(jīng)過,聲音里帶著輕快的愉悅,“我們今天的行動可真順利啊,除了遇到梁妃和雨妃她們,就沒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了。雖然不太驚險,但想想還挺有趣的。” 司馬南鳴也在他身邊躺下,“如果你想要刺激一些的話,下一次我們可以故意讓侍衛(wèi)發(fā)現(xiàn)我們,我們也可以嘗試一下被人追著逃跑的感覺。” 宇文清聽了倒挺感興趣的,但以他的性格想了一下后還是搖頭表示算了,“還是不要了,那樣太危險,我覺得還是穩(wěn)妥些的好。而且,偷東西嘛,還是順順利利的比較好,不是嗎?” 司馬南鳴笑著把人摟在懷里,兩人額頭貼著額頭,“你是怕我有危險對吧?清,你真關(guān)心我。” 宇文清笑著把人推開,“少自作多情啦,你輕功那么好,挑明的能力還是有的,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你的。”他說著下了床。 “快起來吧。” 司馬南鳴躺在床上不動,“還是不了,我需要時間來平復(fù)一下我受傷的心情,清竟然不關(guān)心我,真是太讓我難過了。” 宇文清看著躺在床上故作感傷的司馬南鳴,很不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真是,確定關(guān)系后這人什么性格都暴露了,“咱能別學(xué)話本里的臺詞好嗎?你說這話跟你的性格反差太大,只會造成喜感。” 司馬南鳴依然僵挺,“可我的心真的受傷了,要不要我露出胸膛讓你看看。” 宇文清被他的厚臉皮給弄的十分無語,上前拉著他的手想把人給拉起來,卻沒成功,最后沒辦法,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這下你的心傷該好了吧?” 司馬南鳴笑著順勢親了宇文清一下,站起來,“嗯,瞬間全好了。” “真應(yīng)該讓你的手下都來看看你這幅無賴的樣子,也讓他們幻滅一下。”宇文清說著湊到司馬南鳴身邊,“快把酒拿出來吧,我還想再喝一杯呢。” 司馬南鳴從戒指里拿出一壇酒,酒壇剛拿出來,宇文清便問道了那股特殊的清香味。 然后雙眼亮晶晶的說道:“我們?nèi)N房吧,那里還有下酒菜。” 司馬南鳴見他急切的樣子,覺得好笑,卻故意逗他說:“哪里用得著那么麻煩啊,你不是說只是再喝‘一’杯嗎?” 宇文清笑著推了推司馬南鳴,“一杯只是個虛詞而已,誰知道會是多少杯呢。快走,快走,我們?nèi)N房。” 司馬南鳴腳下不動,“我看,賴皮的是你才對吧。不逗你了,你在這里等著就好,我去廚房拿些下酒菜就好。” 宇文清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你確定你可以?” “當(dāng)然。”只是拌菜而已,他看了那么多回了,還能不會嗎? 見他這么說了,“那你快去快回吧,記得拿個酒壺兩個酒杯。” “看你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小酒鬼呢。好了好了,我這就去,你等會兒啊。” 司馬南鳴出了房間并沒有直接去廚房,而是來到了向南房間門前敲了敲門,卻是旁邊的門應(yīng)聲開了,那分明是向北的房間,而向南的身影卻出現(xiàn)在門里。 “主子。”向南特有的面無表情的臉看著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看了下對方僅著里衣的樣子,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你立刻派人去盯著梁妃,尤其要注意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記得查清楚對方的身份。” “是。” 宇文清在司馬南鳴出了房間后,立刻迫不及待的開了酒壇,迷人的酒香立刻飄散了出來,“真的好香啊。這個世界的酒可真好。不像現(xiàn)代的那樣,好些都是酒精勾兌的。”他正想著把酒倒進(jìn)水杯里先嘗嘗時,房門卻被人給推開了。 “你那么快就……”回來了。 他還以為是司馬南鳴回來了呢,抬頭一看卻是小可正揉著眼睛站在門邊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他走到房間門口,“小可,你有什么事嗎?” “主子怎么還沒睡呢,我看到你房間里的等還亮著,就來看看了,明明之前是滅著的。”小可帶著沒睡醒的迷糊。 “我還沒睡,所以燈還亮著。” “這樣啊。”小可聽著覺得很有道理,睡迷糊的他這個時候遲鈍的可以。 “好香,什么味道。好像酒啊。”小可瞇縫這眼睛嗅了嗅,“主子,你在喝酒啊?” 宇文清見對方迷迷糊糊的樣子,還是紅著他快去睡覺的好,“小可,那只是你的錯覺。你現(xiàn)在肯定很困吧,快回房間睡覺吧。” 小可慢悠悠的點點頭,“嗯,很困,要睡覺。”然后轉(zhuǎn)身對他擺擺手,“主子,我去睡覺了。” 宇文清看著小可的身影走上樓梯后,才回了房間。 沒多久,司馬南鳴回來了,并且還拿了很多東西來。 宇文清看著好些調(diào)味品,以及還沒動過的熟rou,戲謔的看向?qū)Ψ秸f道:“你不是說你能行嗎?” “嗯,是的,結(jié)果有點高估了自己。”司馬南鳴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東西放到桌子上,“我來盛酒,你弄菜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吃了就快些睡覺吧。” 宇文清不再說他了,便立刻動手麻利的弄些涼菜出來。 宇文清慢慢的喝下杯子里的酒,“司鳴,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司馬南鳴抬頭,“什么事?” “你是怎么看出雨妃押走的那個宮女是男人的?” “從身形和手腳上看出來的,他的身形明顯比一般宮女要高,而且,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那不是一雙女人的手,腳的尺寸也大了些。” “你竟然看觀察到了那么多啊,我當(dāng)時就只是注意到他們壓著人,還真沒想過要去觀察那個宮女。” ‘你在我提醒后也沒想過去觀察那個宮女,只顧著驚訝想看戲了’當(dāng)然這話他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表述出來太影響氛圍了。 “那既然你那么聰明,那你說說,雨妃為什么要親自去接那個男人呢,搞得那么聲勢浩大的樣子,她身份那么尊貴,讓人偷偷的來接不就好了。如果哪天事發(fā)了,還能狡辯一下自己根本不認(rèn)識那個女扮男裝的宮女。” 司馬南鳴喝了一口酒,“應(yīng)該是梁妃下的套吧,雨妃的心計和城府和梁妃差的太遠(yuǎn)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那個梁妃可真不簡單。”他說著笑著上前湊了湊,“那,司鳴,你能想到梁妃到底給雨妃下的什么套不?” ‘應(yīng)該是想一勞永逸的除掉對方吧。’當(dāng)然這么陰暗的事情他自然不會跟宇文清說的,如果說的話,以宇文清的性格肯定會有很多天都沒法平靜。 司馬南鳴搖了搖頭,“這個我猜不出來。” 宇文清笑了笑,“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來,人家都說,女人的心海底針,又怎么能隨便被人猜得出來呢。” 司馬南鳴看他臉紅撲撲的,幫他倒了杯酒,“我們別說她們了,喝酒吧。” “可是我還想八卦一下,你說他們一個個的都弄了個男人,那是想干嘛啊?她們是女人,萬一懷孕了怎么辦?” ‘她們可心心念念的盼著能懷孕呢。’ “你說她們是不是想把別的男人的孩子栽在那個帝君頭上?” ‘這個話題可真讓人沒法高興啊。’ “那樣的話,她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禍亂宮闈,皇家不是很注重血脈的嗎?她們可真敢做啊!這些女人可真了不起。” 司馬南鳴被他說的哭笑不得了,這人分析的還真是對,她們可不是膽大嗎?如今有恃無恐的一個個。他放下酒杯,‘皇室的血脈又豈會讓她們?nèi)绱溯p易的就弄臟的!’ 司馬南鳴看著宇文清一杯杯的把酒喝了下去,醉意越來越濃的樣子,笑了笑,攔住了對方繼續(xù)倒酒的動作,“清,別喝了,再喝明天該難受了。”他用戒指把剩下的酒收了起來。 宇文清看著面前的東西忽然消失了,“咦?怎么沒了。” 司馬南鳴走到他身邊,把人抱起來,“都喝光了。咱們睡覺吧。” 宇文清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明所以的看著司馬南鳴,等看清了對方的臉,便笑呵呵的用雙手開始捏他的臉,“司鳴,司鳴。” “嗯嗯,是我。”他把人放到床上。 然后宇文清便在床上打了個滾,開始唱歌,“天下的男人都是狼,你就是個大、、色、、狼,我就是個小綿羊。”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發(fā)酒瘋,笑出聲來,“清,你真是讓人覺得意外啊。” 接下來,他便哄著宇文清把衣服脫了,等好不容易的把人的衣服給脫了,那人也睡著了。 司馬南鳴無奈的看了看自己身下,再看看呼呼大睡的宇文清,點了點對方的鼻尖,“你還真折磨人呢。” 宇文清皺了皺鼻子繼續(xù)睡的深沉。 ………………………… 司馬南鳴放下手里的書,心里有些煩躁,他抬頭看了看天色,最后還是決定出門了。 一旁見他終于有反應(yīng)了的幾人都松了口氣。 向北小聲的對向南說:“宇文公子去給人教做菜了,咱們主子明明想跟著,還硬挺著不去,真不知道搞什么。” 向南點頭。 一旁的驚雨涼涼的說:“男人都愛吃醋,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有多討厭那個劉慕威。” 向北不解,“主子討厭劉慕威不是因為他跟咱們主子搶宇文公子嗎?宇文公子現(xiàn)在都是咱們主子的人了,那主子還有什么可生氣的。他應(yīng)該去劉公子面前炫耀啊。” 驚雨:…… 驚雨:“你說的也對。” 向北得意,“本來就是。” 小可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滿身散發(fā)著黑色氣息的樣子,用極為鄙視他們的眼神看向他們,“你們可真閑啊!!!” 驚雨立刻拉著驚雷走了,向南也拉著向北離開。 向北,“小可那是怎么了,好嚇人。” “哥哥被人搶走了,不平衡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