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第六十章溫泉(下) 火把的亮光把司馬南鳴俊美的側(cè)臉照的格外的清晰,暴露在空氣中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均勻的肌rou仿佛蘊(yùn)含著無限的爆發(fā)力,這一切看在宇文清的眼里使得他忍不住低頭看了下自己。 白皙如雪的皮膚,纖細(xì)的手臂,纖長的腿,盈盈一握的細(xì)腰。這些如果是長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那絕對是恰到好處的,但可惜,他是個男人,所以,宇文清免不得為自己“白斬雞”似的身材小小的不滿一下。可惜他也沒什么解決的方法,曬出一個健康的膚色對于現(xiàn)在這樣的天氣而言有些勉強(qiáng)。 宇文清的身材很瘦,但又不會給人那種骨瘦如柴的感覺,全身雪白雪白的,再配合他清秀的面容,這些在司馬南鳴眼里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所以在宇文清怨念的捏自己肩膀上那不甚明顯的肌rou時,他則站在那里看著宇文清的一舉一動。欣賞著眼前難得一見的美景。 在宇文清怨念了一下自己過于瘦弱的身材,并在心里小小的嫉妒了一下司馬南鳴之后,他奇怪于司馬南鳴怎么還沒下到溫泉里來。所以在他抬頭正好碰到司馬南鳴的視線的時候,愣住了,他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的司馬南鳴格外的好看。 對方眼里有著讓他無法理解的神色,只覺得他的眼神仿佛能把自己吸引進(jìn)去一般,讓他情不自禁,并且莫名其妙的覺得身體好熱。 宇文清覺得這情況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讓他忍不住閃躲起來,視線逃離開去,故意看向別的地方。并且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問道:“你怎么還不下來?”這邀請一般的話語讓他差點(diǎn)咬到了舌頭,宇文清真想為自己的錯亂扶額,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他為什么會因為看一個男人而心慌意亂呢,這太不科學(xué)了。 不管宇文清心里是多麼的亂糟糟的一片,他表面上倒是絲毫的不顯,不過因為他低著頭的緣故,即使他臉上有什么表情司馬南鳴也是看不到的。不過對于對方懊惱的嘆息他還是敏銳的聽到了。 把對方的舉動解讀為害羞的司馬南鳴心情格外的好,他慢悠悠的把自己脫光之后,慢慢的走到了溫泉里。 宇文清在水聲響起的時候?qū)嶋H上下意識的他是想要抬頭的,不過突然想到對方現(xiàn)在肯定是赤、裸的狀態(tài)時,他立刻停住了自己的行為。宇文清覺得覺得有些不該看的還是不要看的好,雖然他無心比大小,但真輸了心里還是會嫉妒的。 宇文清一邊往自己身上潑水,一邊思考著自己今天的心境好奇怪。他不是沒有在公共澡堂里洗過澡,當(dāng)時面對各種各樣光、溜溜的身體他也沒覺得怎么樣,為什么現(xiàn)在竟然不敢去看司馬南鳴了呢。他覺得必須找出原因來,不然這種情況會讓他覺得不安。 沉思中的宇文清沒有注意到司馬南鳴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非常非常的近了。 司馬南鳴看著宇文清秀氣的眉毛蹙在了一起,好像在思考著及其重要的問題。對于這樣還有些稚嫩的臉上顯示著這樣糾結(jié)的神情,司馬南鳴覺得新奇,他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宇文清的。以往宇文清給人的感覺是溫潤的,經(jīng)常帶著淡淡的笑容,對人特別的寬容,很多事情都不計較。即使是思考事情都顯得格外的鄭重的。而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水中,濕了的頭發(fā)披在身上,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水痕,讓他顯得格外的稚嫩,雖然事實上宇文清也的確年齡不大。 “在想什么呢?” 宇文清正在想著自己這身體肌rou真是少的可憐,猛地一聽耳邊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沒怎么想就把腦子里的話給說出來了,“肌rou太少。” 司馬南鳴聽了低聲的笑了起來,然后聲音帶著戲謔的感覺問道:“怎么,你想吃rou了?據(jù)我所知,我們還是有不少的雞rou的。” 宇文清看了他一眼,被對方調(diào)笑的神色給看的慌亂,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距離過于挨近了,仿佛只要再小小的不小心一下就能彼此觸碰到似的,想到這種可能,宇文清下意識的往旁邊撤撤,想要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一些,然后有些窘迫的說:“廚房里的雞rou是還有些,只是想著冬天快來了,該怎么弄更多的rou。”他肯定不能說自己是在怨念自己的身材不好,而此“肌rou”非彼“雞rou”。 對于宇文清故意拉開兩人距離的動作讓司馬南鳴的眼神暗了暗,不過想到對方有這種舉動也算是有某些感覺了,想想總比純當(dāng)朋友毫不避諱的好。那樣雖然占便宜比較方便,但事實上想想還是比較懊人的。 當(dāng)然,對于自己心儀的對象,有便宜不占絕對不是司馬南鳴的性格,更何況在他看來,占便宜也是促進(jìn)兩人關(guān)心的不錯選擇。所以他故意把手搭在對方肩膀上,特自然的摟著對方說道:“食物的事情你不用cao心,等再過些時間天氣更冷些,我就讓向南他們?nèi)ゲ东C。說說,你比較喜歡吃哪種rou,我讓他們給你打。” 對于司馬南鳴摟著自己的肩膀并挨著自己坐這一點(diǎn)宇文清特別的不自在,他又不能把人的胳膊給甩開,那樣就做的太明顯了。所以心里忍不住暗想,“怎么著自己也有著‘王的男人’這種身份,他怎么就不知道避諱一下呢。”想到避諱,再想想兩人之間這么些天來的相處,還真沒什么避諱過,當(dāng)然現(xiàn)在想想對方是真心的把自己當(dāng)正常男人來看待的,想到這里他心里舒服多了,想著自己的那些介意看來真是太矯情了。 心里想舒坦了,宇文清也沒再可以的避著司馬南鳴,而聽到對方的問題后,他還真沒擔(dān)心過食物的問題,畢竟靠著山呢,他還養(yǎng)了那么多的兔子。想想他的那些都繁殖了兩胎,兔窩都增加到兩個的兔子們,說實話缺少食物的情況還真不會出現(xiàn)。不過對于司馬南鳴問的他想要吃什么rou,礙于他對于這個世界的動物的不了解,還真不怎么好說,不過對于冬日食物的儲藏問題還是要忙一下的。想到臘rou,熏rou這些儲存方法,還有臘腸香腸這些怎么做都好吃的東西,宇文清覺得真的很有必要多做些,反正都挺好做的。而且,據(jù)說翔云帝國的冬季可是實實在在的冷的,而且還會持續(xù)四個月。 他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哪些動物的rou比較好吃,不過豬rou肯定不能少。你們都挺喜歡吃紅燒rou的。而且我也想做些香腸臘腸之類的吃的。” 對于宇文清說的紅燒rou,他們還真沒什么人不喜歡吃的,不過相比較而言,宇文清倒是不太吃。而如今又聽到香腸臘腸這些東西,司馬南鳴笑著說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會想到那么多好吃的做法。” 司馬南鳴的話讓宇文清心里顫了了一下,然后用很自然的聲音說道:“無聊的時候總會胡亂做做吃的,所以就會了。”他說‘會了’而不是鉆研出了這些做吃的方法,他還是不太想撒謊。 對于宇文清的說法,司馬南鳴自然是懷疑的,畢竟,他從向南那里得到的信息表明,宇文清是個極為喜愛雕刻翡翠的人,對于廚藝則毫無出彩之處。不過也不排除對方進(jìn)宮之前是刻意遮掩的,至于進(jìn)宮之后當(dāng)然也沒他什么表現(xiàn)的時候。他是個眾所周知不愛男顏的帝君,所以他的男妃們都很安分的過著自己的日子,沒人有心思爭寵,自然不會顯示自己的特長給他看。 他低頭看著宇文清的頭頂,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微低著頭,這真是個在他計劃之外的意外。因為他父皇的緣故,他從小就排斥喜歡男人,只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他有一日竟然會想找個男人廝守一生,難道這就是他們司馬家的命運(yùn)。他笑了笑,其實是眼前人,他也不會去為了所謂的堅持就放過。帝王獨(dú)大的國度,帝王都是自私的,他自然更是自私的厲害,所以他更不可能放過自己喜歡的人。 緊了緊手臂,他知道宇文清又些事情隱瞞于他,不過對于不妨礙自己計劃的秘密他不會介意,畢竟如今的自己之于宇文清只是個朋友而已,對于朋友自然沒人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誰都有秘密不是。 “給我說說你之前講的香腸臘腸那些東西是怎么做的,味道怎么樣?不過按照你的手藝講肯定是非常好吃的,這點(diǎn)我到時不懷疑。” 宇文清聽他這么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雖然行為太不符合他往日的形象了,“你可真是肯定。” 司馬南鳴又移了一下讓兩人貼的更緊了,說道:“當(dāng)然,沒有人做的吃食能比你的更好吃了。你既然提出來肯定是好吃的,所以這個不用懷疑。”說著心里感嘆了一下宇文清的觸感真實太好了,柔滑的感覺,如果不是擔(dān)心宇文清懷疑什么,他真想仔細(xì)的感覺一下。所以,即使是冰塊臉,有的時候心里其實也是挺猥、瑣的。 宇文清不自在的動了一下,兩人的腿不小心的摩擦了一下,因為池水過于清晰讓視線往下掃的他不小心看到了司馬南鳴的身下。在看到對方半石更狀態(tài)的下面,然后迅速的移開了目光,感覺臉熱的厲害。想著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拉開兩人的距離,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太讓他不自在了。 “對了,司鳴,我們來洗澡克什么都沒帶啊。” 正在想著怎么壓制自己的反應(yīng)的司馬南鳴聽到宇文清這么問,“放心,換洗的衣物我有帶。” “那……你去拿個手巾來怎么樣?”宇文清急著把司馬南鳴支走,然后自己換個位置能平復(fù)一下自己跳的過快的心。 司馬南鳴看了一下宇文清紅撲撲的臉頰,不知道是害羞所致還是因為溫泉的緣故,不過對方既然這么說了,他自然去幫他拿,所以,能使的動司馬南鳴的還真只有宇文清一個人了。畢竟其他人可沒一個人敢讓帝君做這做那的,不知道宇文清算不算是不知者不懼? 司馬南鳴站起身來,宇文清在感覺到身體的觸感消失后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氣,然后看著對方赤裸的背,然后看著他在不遠(yuǎn)處拿了個籃子過來,里面放著衣服,還放了些果子,看來很明顯的預(yù)謀已久的樣子。 司馬南鳴提著籃子,對宇文清說道:“想吃什么果子?” 對于一個面容剛毅,俊美的人全身赤、裸,還提著個籃子的形象宇文清是真不想看的,免得再看到不該看的,所以他連頭都沒抬,“隨便吧。”然后聽到水聲,他立刻閃了個位置,想著該怎么說表述自己真的挺想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隔著他好好泡個澡的時候,司馬南鳴在他不遠(yuǎn)處坐了下來,他看的出宇文清的不自在,也沒在刻意的坐一起,把手里很大的果子遞給宇文清,“吃這個吧。” 宇文清見他沒有再靠著自己坐,心里松了下來,接過果子啃了起來,其實泡溫泉喝點(diǎn)小酒感覺更好些,不過對于這點(diǎn)宇文清也不怎么追求的,心里亂呼呼的他便有一下沒一下的啃了起來。心里思考著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種反應(yīng)讓宇文清有些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了,其實他之前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的這個問題,男生們聚在一起都喜歡談?wù)撆腥藗兙墼谝黄鸲枷矚g談美女,宇文清很顯然沒有那種興趣,走在路上他沒什么心思去看那些是美女,誰長的比較性感。他也曾經(jīng)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有問題,可在他想著自己跟某個男人在一起后,心理上很明顯承受不住后,很明顯他不認(rèn)為自己是喜歡男人的。所以,最后他便得出了一個自己冷感的想法。對于自己男女都不感興趣的現(xiàn)象他也沒什么覺得可擔(dān)憂的,在他心里所有事情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的,什么事情都是可以順其自然的,婚姻自然也是一樣,該來的時候就來了,他不急。 其實以前宇文清也有想過自己將來的生活會怎樣,不過在他的臆想里,他會有一個溫馨的家庭,性格不錯的妻子,可愛的孩子,生活平平淡淡的但平順,這樣就很不錯了。本來就平凡的人,就不要刻意的去追求不平凡,那本來就是一種自不量力的行為在他看來。 只是他沒料到的是,他這么一個平凡的人,卻遇到了一些不平凡的事情,他竟然穿越了。只不過即使是穿越了,他的生活依然平凡著,所以他覺得其實也沒什么。 當(dāng)然這是之前的想法,但對于自己現(xiàn)在這樣心砰砰的跳,臉上溫度居高不下的情況讓他意識到自己還是有的地方挺不平凡的,比如自己可能是同志這一點(diǎn)。 宇文清忍不住想要哀嘆,自己怎么就突然意識到了呢。不過這也是自然而然的結(jié)果,他也沒太過掙扎覺得接受不了什么的。再者這個世界還真不介意男人跟男人,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自己還能生孩子這一點(diǎn),宇文清依然決定,這輩子一個人挺好! 坦然接受自己的性向后,宇文清便開始放松的啃蘋果了,明顯感覺到對方情緒改變的司馬南鳴看著宇文清咔嚓咔嚓水果的樣子,臉上線條也柔和了下來。 不過,宇文清啃著啃著,啃不下去了,他看著還有大半個的蘋果有些發(fā)愁,他撐了! 司馬南鳴本來靠在池邊閉眼泡著的,聽到咔嚓的聲音停了睜開眼睛便看到宇文清發(fā)愁的樣子,“怎么了?” 宇文清看了看他,不好意思的說:“太飽了,吃不下了。” “這樣啊。”他看了下對方手里的果子,然后接了過去,自己吃了起來。 宇文清的眼睛瞬時瞪大了好多,“你……” 司馬南鳴,“還剩那么多,扔了太可惜了。我不嫌棄你。” “我……”‘沒說要扔啊,還有你憑什么嫌棄我!’當(dāng)然這些話宇文清是說不出來的。想著對方吃都吃了,他還能怎么樣,閉上眼睛,就當(dāng)沒看見好了。雖然咔嚓的聲音聽著真鬧心。 司馬南鳴見對方一副無可奈何的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就覺得有趣,想著自己吃的果子是對方吃過的,他忍不住看向宇文清的唇。粉嫩的樣子看著很誘人,司馬南鳴覺得自己要想個辦法才行,至于這個辦法是要做什么,佛曰不可說…… 泡溫泉的感覺太過舒服了,宇文清沒多久便睡著了,不過還好司馬南鳴時刻注意著對方的情況,見對方呼吸平順想著應(yīng)該睡著了,以免他滑到水里,司馬南鳴便慢慢的坐到了宇文清身邊,把人摟在懷里,宇文清若有所覺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蹭了蹭繼續(xù)睡了。 把人從溫泉里抱出來這個過程真是考驗他的意志,尤其還要幫沉睡的宇文清擦身。看著手下白皙滑膩的皮膚,看著對方姣好的面容,司馬南鳴拿著手巾快速的幫他擦了身子,套上褻衣,然后用披風(fēng)把人給嚴(yán)實的包了起來,免得受寒,便施展輕功往冷宮飛去。 ☆、61 第六十一章 司馬南鳴抱著熟睡的宇文清進(jìn)了冷宮大廳,看到正在喝茶聊天的向南四人。這幾人見了他忙要站起來行禮,被司馬南鳴用眼神給制止了。 看著司馬南鳴把人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其他幾人都沒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有向北疑惑的看著司馬南鳴那個方向小聲問身邊的向南:“小南,主子抱得是誰啊?” 向南還沒開口,驚雨便一個鄙視的眼神給丟過去了,不過他因為心里有事,也沒開口嘲笑向北。 向南則把手里剛剝好的栗子遞給向北,接著又拿了個栗子在手里剝著,然后說道:“宇文侍者。” “啊?!奧!原來是宇文侍者啊,怪不得了。”疑惑既然被解答了,他便高興的把栗子扔進(jìn)嘴里,感嘆道:“這栗子真好吃。” 驚雨看他這副有的吃便什么煩惱都沒有的樣子,心里羨慕,“你就不好奇主子怎么把宇文侍者給抱回來了。” 向北給了他個‘你真蠢’的眼神,“宇文侍者睡著了,當(dāng)然要人抱回來了。” 驚雨覺得自己是真的被打敗了,“懶得理你。” 向北也不在意,把自己的栗子往自己身邊歸攏歸攏,免得被人給搶了。 向南把一個剝得完整的栗子遞給向北,向北覺得對方給自己剝了那么長時間了,怎么著也得獎勵一下不是,所以把栗子接過去喂到向南嘴里,向南的表情瞬間溫和了好多,雖然只是稍縱即逝。 “有消息了?”向南是問驚雷的。 驚雷不太習(xí)慣剝栗子這種精細(xì)的活,他剝了好久都沒剝出個完整的,本來還想像向南那樣給驚雨剝著吃呢,結(jié)果顯然做不到,被驚雨嫌棄了一下后,也不剝了,在一旁拿著鹵rou吃著。聽向南這么一問,便知道對方問的是什么,然后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動靜了。” 向南沒有在繼續(xù)問什么,在他看來這行動的人不論是哪一方對于他們沒什么區(qū)別。 而向北只是抬頭看了驚雷一眼,對于兩人這種不明所以的對話方式已經(jīng)習(xí)慣了,想來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抱著什么事都有小南呢這種想法,繼續(xù)自己的事情。 驚雨則對向南說:“畢竟帝君已經(jīng)消失這么些時間了,之前有些猶豫,但一旦下了決心,他們的動作自然是不慢的。” “按照帝君的計劃方向發(fā)生的?” 驚雨點(diǎn)頭,“所有的事情都按著帝君的猜測進(jìn)行著,希望他們貪婪些,這樣帝君的計劃就更加順利了。” “貪戀權(quán)勢的人,沒有不貪婪的。”向南把桌子上的栗子殼放到了垃圾桶里,當(dāng)然,垃圾桶也是宇文清讓人做的,用藤條編出來的,用著很方便。 向北見幾人不再商討事情了,便跟驚雨說:“這天氣越來越冷了,你得給我們準(zhǔn)備衣服了。還有帝君的,還有宇文侍者他們都需要冬季的衣服。所以,我們需要很多獸皮。” 因為向北,向南兩人負(fù)責(zé)司馬南鳴的安全,所以不能出宮辦事,而負(fù)責(zé)時刻注意事情動向的驚雷,驚雨兩人則更方便出去置辦東西。 驚雨點(diǎn)頭,“我會辦好的。” 說到冬季,這是向北最不喜歡的季節(jié),翔云帝國的冬季寒冷的厲害,冬季還沒什么獵物,所以在冬季初臨的時候,人們都要開始儲存過冬的糧食。以前每個冬季都會有很多人餓死,不過自從發(fā)現(xiàn)了面粉跟大米之后,雖然這兩樣?xùn)|西是貴族們不屑于吃的,但因為產(chǎn)量高,一般家庭都會儲備些,也避免了冬季里因為缺少食物被餓死。 向北拖著下巴,“我看這天氣,在過不久我們就要開始儲存食物了。到時候我們就去山上打獵吧,到時候弄好些rou回來。宇文侍者手藝那么好,肯定會做出好多好吃的出來。”想到那么多的美食,向北想想自己今年的冬天或許會好過很多,因為起碼還有美食可以慰藉自己的心靈。 驚雨,“嗯,可以問問宇文侍者那種獸rou好吃,我們可以多打些。” 向北連忙點(diǎn)頭,“豬rou好吃,雞rou好吃,兔rou也好吃,還有魚,不過好像很多其他的獸都沒見宇文侍者做過。” “那是因為廚房里沒有這么些rou啊,我們可以去打一些回來,宇文侍者肯定會做來吃的。” “那我們明天就上山?”向北看著向南說。 “我去,你留在宮里。”他們需要保護(hù)帝君的。 向北想了想,也知道他們的責(zé)任,當(dāng)然明天如果帝君愿意上山打獵的話,那就更好了。 “山里也沒什么猛獸,好多rou都吃不上啊。”向北說了這話之后,看著驚雨,“其實你如果外出的話,可以捎些回來的。我想吃角獸了。”角獸是一種體型很大的野獸,頭上有一個長角,雖然很兇猛,但rou質(zhì)鮮美,即使沒有經(jīng)過什么高超的烹飪手法,都極為好吃。 幾人在這里商量著吃的,司馬南鳴那邊: 房間里的燈亮著,他小心的把宇文清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見對方只是蹭了蹭被子繼續(xù)睡熟了,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便放心的出去了。 司馬南鳴走出房間,見四人還在那里聊天,便走了過去,對于站起來行禮的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他坐下,接過向北遞過來的茶,“有什么消息?” 剛才他進(jìn)來的時候,見驚雨一副有事要說的樣子。 驚雷恭謹(jǐn)?shù)恼f道:“梁相那邊已經(jīng)有動靜了。有消息來報,說‘帝君’安全回宮了。” 司馬南鳴摸了摸杯沿,“嗯。你們盯緊張誠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