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宇文清皺眉喃喃的道:“不好,這樣一點都不好。” 宇文清心里明白那樣一個人自己躲得越遠越好,他心里雖然這樣想,但行為上他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歡迎。其實他知道,那個人,只要自己表現出一點的排斥,他也不會在來接觸自己的。或許因為對方的神秘,或許人人都有好奇心吧,就像貓一樣,即使知道那是危險的,即使知道那個人可能破壞自己平靜的生活,還是忍不住想要有個交集,即使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什么交談。 心里安慰著自己之所以變得那么不正常時因為對方很不正常的緣故,神秘的人總是會更加的吸引人不是嗎。 自認為心里想通了,坦然了,所以他自然很快的也就睡著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坦然了,司馬南鳴那邊卻糾結了起來,這個暫且不提。 第二天依舊是個好天氣,宇文清想到昨天收獲的蘑菇,再想想那么大的山,他跟吃完飯各自打算忙起來的幾人說:“這蘑菇曬干了可以放很久,趁著現在山上多,我們就多采些,留著冬天吃也好。” 秋天草木枯黃,冬天,自然就更加不容易看到綠色了。蔬菜到了冬天自然沒得吃了,按照這里人的習慣,整個冬季都是在吃rou的。想想總吃rou的下場,宇文清慶幸了一下自己曬了好多干菜,腌制了好些咸菜,當然最該慶幸的是自己有個隨身空間,雖然此時的利用率真不怎么高,但不管怎么說,一想到大冬天里能吃到新鮮的蔬菜,宇文清的心情就會愉悅起來。 話說小可他們三人聽宇文清說還要上山采蘑菇時還疑惑了一下,畢竟他們昨天可背回來四背簍呢,能吃不少日子呢。不過一聽說曬干能放好久,立刻什么疑問都沒了,在他們看來蘑菇那么好吃,只要能存放,有多少都不嫌多。 幾個人因此再次背上背簍打算去橫掃一番,沒聽他們主子說嗎,蘑菇不摘的話過些日子它自己就壞了,那不太可惜了嗎。 宇文清他們幾個剛離開,院子里便閃出來兩個人。 “小南,我太可憐了,他們昨天晚上做的蘑菇燉雞我都沒吃上。啊~~真是太可惡了,驚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吃了我的那一份,哼哼,下次小爺不搶到你的我就不叫向北。”是的,來人便是向南向北,向北依然是那么的歡脫,向南還是那么的面無表情。 向北指了指曬在架子上的東西,“小南啊,那是不是蘑菇啊?” 向南面無表情的看了那些蘑菇一眼點了點頭。 向北立刻跑過去看,一邊看還一邊拿起來聞聞,“沒什么特別的,真的就那么好吃嗎?”想起驚雨跟他炫耀自己沒吃到的那得瑟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咬牙。 (作者o(╯口╰)o:你難道忘記了,你多吃點的時候是怎么的在人家驚雨面前得瑟的? 向北抬頭望天:有嗎有嗎?我怎么不知道啊?…… 作者:你就裝吧,沒看出來你家南南都不太理你嗎? 向北怒:口胡!我家南南誰都不愛理好吧!) 向南已經習慣了向北這時不時的抽一下的情況,點頭表示蘑菇的確很好吃以后,他便進廚房里看了一下后兩手空空的出來了。 向北看著他非常失望,“小南,宇文侍者他們真的什么都沒留一點嗎?” 向南很誠實的點了點頭,然后向北蔫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有了主意。兩眼放光的跟向南說:“咱們偷點蘑菇回去自己做吧,不就是蘑菇燉雞嗎,咱們自己也能做啊。”他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一想到自己做出美味的食物來,驚雨可憐兮兮的來跟自己要,自己再狠狠的把他給踹開后,心里腦補的那個爽啊,立刻下手偷蘑菇。 向南皺著眉頭看著他的動作,想了下最多就是損失點雞rou后,順便幫他拿了些調味品,并且把向北偷蘑菇的痕跡掃除后,便跟向北一起離開了。所以說,宇文清回來后絲毫沒有發現家里被倆‘賊’給光顧了。 不說向南向北兩人做飯是怎么的折騰,司馬南鳴此時很是糾結。他放下手里的奏章,靠在椅背上準備思考一下困擾自己的問題。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昨天晚上宇文清對他的態度,他那時明顯的感覺到了宇文清對自己的不歡迎。就因為這他才覺得奇怪,畢竟之前他每次去,宇文清雖然沒有表現的很熱情,但他清楚對方并不討厭自己去他那里坐坐。可為什么這次去卻不同了呢?難道是自己去的勤了招人家煩了? 其實他知道自己最好的是不要跟宇文清有什么接觸,剛開始是為了給他送藥,后來則有些控制不住,宇文清那里讓他覺得平靜,即使沒有交談,僅僅只是在那里坐著,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平靜。這種感覺是在哪里都得不到的。 司馬南鳴忍不住嘆了口氣。 安靜的站在一邊伺候著的五喜見自家帝君明顯有煩心事,便忍不住問了句:“帝君在煩些什么,不知道奴才能不能為您解憂。” 司馬南鳴看了五喜一眼,這宮里的人,他最信任的就是向南他們四個人,其次就是五喜了,因為五喜是他的父皇給他留下幫助他的人。 想著五喜最會揣摩人的心思,覺得可能對方能知道宇文清為什么突然變了態度,便把事情說了一下,當然他隱去了他們在山上的那一夜。 五喜沒想到讓司馬南鳴煩心的竟然是冷宮里的那一位,其實他之前就覺察出來了司馬南鳴對宇文清的不同之處,不過之前他只覺得司馬南鳴是因為對方那高超的廚藝,而如今看來沒那么簡單啊。心里想著這皇宮里的妃嬪不少,但卻真的沒有能讓他家帝君放在心上的人。然后他抬頭看了下皺著眉頭的司馬南鳴,心里暗想:難道帝君喜歡上了宇文侍者了。 在五喜心里,司馬南鳴能找到個真心喜歡的人那算是一件大好事了,所以非常用心思的幫司馬南鳴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過這次五喜公公倒是想多了,宇文清在司馬南鳴的心里的確有著特殊的位置,有向往,有羨慕,但也確實無關愛情。不過,當一個人開始認真的去注意另外一個人的時候,特殊的感情自然會慢慢隨之而來。 五喜公公極為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后得出了一個跟真相相去不遠的結論:“帝君,宇文侍者可能生氣您那幾天沒有去吧,畢竟您本來每天都去的,人家還每天都給您準備好美食等著,結果您突然連個招呼都不打的不見了,后來又出現的時候總會讓人家以為您把他那當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兒了。” 司馬南鳴皺眉,心想:“有那么嚴重嗎?” 宇文清回來了,他們幾個這次毫無意外的是豐收的,不止采了蘑菇還摘了好些木耳,并且還好運的碰到了銀耳。小可讓宇文清回房休息他們則一起把東西整理了,小文則開始做晚飯,因為大家都累了,也不打算弄得多豐富,簡單的吃了飯便洗洗睡了。 宇文清剛洗完澡進房間,要關門的時候,有個手給阻住了。 宇文清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雖然這樣問,倒是把人放了進來,并且注意到對方手里還提著一個小酒壇子。 司馬南鳴看著長發垂肩,穿著廣袖便服,束腰的玉帶很好的顯現出了他修長的身形,因為剛洗完澡臉上還顯著些許的紅暈,這一刻讓他覺得宇文清原來長得這般的俊秀。 看著對方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司馬南鳴反應過來,然后說道:“帶你去個地方。” 宇文清好奇了,“什么地方?” 司馬南鳴沒說什么,拉著人往外走,他倒是不擔心被人看到,之前他就注意到了,那三個人正在劉毅房間里下棋。 如果有人問宇文清在天空中飛的感覺怎么樣,宇文清一定會很興奮的告訴你,棒極了! 看著身下飛過的景色,看著這人帶著自己飛檐走壁,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大喊一下來表達自己此刻的興奮,并且在心里再一次感嘆輕功的神奇。 皇宮里有一處最高的地方,名為摘星閣,此時的宇文清便在這里,他趴在護欄上整個皇宮都在他視野范圍內。 司馬南鳴看著眼前喜悅之情溢于言表的宇文清,風吹起了他的長發,他站在他身后默默的看了一會兒。 “喝點酒吧。”夜里這里有些冷。 宇文清轉身笑著接過酒杯,喝了一口,被嗆得咳了起來,感嘆一聲:“好辣!”他看了看酒杯里的酒,因為這時候的釀酒工藝比較落后使得釀出來的酒很渾濁,也不知道這酒是什么東西釀的,很辣口,卻沒有多少的醇香感。不過御寒倒是不錯。他只喝了一點,現在都覺得暖洋洋的。 “沒事吧?” 宇文清搖了搖頭,“早知道要喝酒就帶些下酒菜來了。”他忍著把整杯酒喝完,再次咳嗽一下。 司馬南鳴看他這樣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你要是不能喝的話,就別喝了。別勉強。” 宇文清搖了搖頭,“還行,不過這酒真不好喝,我也釀了一些酒,等好了送你一些,不過因為都是果酒度數不高。” 司馬南鳴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對方有釀酒的,向北那家伙如果不是因為他攔著都要偷偷的去開一壇了,其實他也挺期待宇文清釀的酒的。 他拿著酒杯跟宇文清并排站在護欄前,看著遠處,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宇文清看了他一眼,其實他挺好奇對方怎么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在皇宮里出入呢,不過想到這是人家的秘密倒也不打算問了。 宇文清跟司馬南鳴兩人在露臺上吹著風,喝著酒,所以宇文清很悲催的醉了,“呵呵,你看那些星星多亮啊,明天肯定是個大晴天。那樣我就還上山去找小黑,對了對了,我的蜂蜜都吃完了,你說怎么能吃的那么快呢。要是有糖就好了,我就能做好多好吃的了……可惜了那么多的果子。……小可他們可都是吃貨啊,沒有好吃的怎么能行呢,得找糖,找蜂蜜,還找那種很大很大的蜂巢。……” 司馬南鳴看著宇文清在那說個不停,才發現對方醉了,連忙拉住他擔心他倒在地上了。不過宇文清酒品挺好,嘟囔著嘟囔著聲音越來越小,然后睡著了。 司馬南鳴看著還有大半壇的酒,仍在了一邊,把人報了一起,這個時候看到宇文清暈暈乎乎的醒來,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你是誰啊?” 司馬南鳴沒有理他,打算把人送回去。然后宇文清就機械了似的,一路用迷茫的眼神看著他問:你是誰啊? 司馬南鳴把人放在床上,幫他脫掉鞋跟外衣蓋上被子,這應該是有生以來他第一次伺候別人。看著熟睡的某人,司馬南鳴低聲說:“我叫司馬南鳴。” 已經睡死了的宇文清自然是不知道的,即使是聽到了,他也不一定知道司馬南鳴究竟是誰。 ☆、21 第二十一章無題 因為常年伺候人的緣故,小文劉毅他們每天都起的比較早,多年養成的生物鐘讓他們不管昨天多晚睡第二天都會早早起床,不過小可是個意外,他都快養成睡懶覺的習慣了。本來劉毅他們沒來的時候,他還能因為要伺候宇文清而強撐著起來,等劉毅小文來了以后,尤其是劉毅幾乎可以把所有活都包完了以后,他每天都要睡到吃飯的時候才會起床,本來屬于他的燒火也被在上膳房幫廚的劉毅給接了,所以小可每天睡的毫無壓力,比宇文清起得都要晚。剛開始劉毅見小可這樣覺得不合規矩,還專門跟小可說了一下,怎么著也不能比主子起床還晚吧。不過小可已經被宇文清慣出來了,本來這冷宮里也沒什么事情可做,再加上宇文清真的不介意這點,經過幾天的觀察劉毅也看出來了,他們家主子對小可放縱的可以,所以也就不管他到底要睡到什么時候了,不過卻叮囑小可千萬別太過分了,失了主子的面子就不好了。 而小可對他不耐煩的擺擺手,順便送個白眼說句:“你以為我傻啊?”劉毅徹底不問了,畢竟小可雖然平時可能亂來了一些,但分寸還是懂的。 今天幾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連最賴床的小可都起床了,宇文清的房間還沒有什么動靜。 小文見小可來了廚房,宇文清還沒有身影,她也已經端著水來來回回的去了三次了,可宇文清的房間卻一直沒有開。 小文有些擔心的跟正在洗臉的小可說:“小可,主子還沒有起來呢。” 小可也奇怪了一下,“咦?主子一向都不睡懶覺的啊。”心里想著‘即使主子想睡懶覺知道小文每天都去伺候他起床也不會睡了。’說著甩了甩手上的水,“我去看看。”說著轉身就跑,正好碰到打兔草剛回來的劉毅跟他揮揮手算是打招呼后便去了宇文清房間。 小可來到房門前,看到房門依然緊閉著,便伸手推了一下,很輕松的推開了,心里還疑惑著:‘主子怎么沒閉門啊?’ 把兩扇門打開,看到宇文清在床上還睡著,心里覺得奇怪,便走到床前看看,見他的確睡得安穩,臉色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小聲的叫了一下:“主子。” 宇文清其實早醒了,不過一直處于半睡半醒之間,他全身懶得慌,聽到小可在叫他,便睜開了眼睛。 小可見宇文清醒來了,立刻伸手打算扶他起來,“嗯~~”宇文清忍不住呻|吟出聲,頭好痛! 他忍不住用手揉著太陽xue,想到昨天晚上喝的那兩杯酒,啊...宿醉太難受了! 小可見宇文清的狀態明顯不對,擔憂的問:“主子,你怎么了?頭疼?是不是病了啊?” 宇文清見他在一邊著急,強忍著頭疼,對他笑了笑,“沒什么,只是有些頭痛,喝點湯就好了。”說著便把醒酒湯的方子說給他,讓他去告訴小文給自己做。他沒法告訴對方自己現在是酒后后遺癥,小可該問自己怎么喝酒了?什么時候喝酒了?哪來的酒?小可可不知道什么叫做不能追根揭底。 忍不住撫了撫額頭,又頭疼了。 喝了解酒湯后,宇文清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覺得好多了。便起床穿衣,打算出去轉轉,快深秋了,今天穿著衣服出來感覺到了很明顯的涼意,心里開始發愁冬天的棉衣棉被,他總不想把期望放在皇宮發放上。想到這幾次給他們送的食物,真是越來越吝嗇了,以往不管好壞起碼還有點rou的,如今真的就只剩下蔬菜了。雖然知道自己不缺rou食,但看著這情況不免感到擔憂,連伙食都扣,冬天的被褥木炭得到的機會真的太小了。 宇文清想著自己如今在別人眼中的處境,一個永遠也出不了冷宮的小小侍者,在加上那個所謂的帝君那道不得任何人進入冷宮的旨意,自己算是把宮中的兩個寵妃都給得罪完了。雖然弄掉雨妃的孩子自己是無辜的,而被當做借口讓梁妃失了面子自己更是無辜的,但不管怎樣,自己左右不是人了,雖然他真不在乎那兩個人是不是厭惡自己,不過這兩人若真的合起伙來折騰自己,也真夠自己受的。倒是要感謝一下那道任何人不得進入冷宮的圣旨了。 至于在食物中做手腳,梁妃雖然可能遷怒自己,但她肯定不會想自己死,畢竟只要自己活著就能膈應那雨妃,而雨妃,聽說最近圣券正隆,應該沒什么心思來找自己的麻煩……吧?想想,那些食物還是不要了吧,免得遭了毒手,還連累小可他們幾個。 心里打定注意,便去了后院,知道幾個人正在后院做事呢。像往常一樣先去看看那些生活滋潤的兔子們,小兔子長得太快了,他考慮是不是需要再建一個兔窩。正打算要去找小可他們時,小可笑著跑過來了,很興奮的跟他說:“主子,主子,咱們廚房多出來好多東西,有好多的rou,還有糖。” “糖?”宇文清皺眉,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跟面具人喝酒的事情,其實醉酒后的事情他不太記得了,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跟那人說了好多話,好像提到了糖。自己應該沒有提到更加隱秘的事情吧,比如借尸還魂,隨身空間? 宇文清一陣后怕,決定以后絕對不能再喝醉了,尤其是外人在的時候,把秘密說出去就壞了。 被小可拉進廚房心里忍不住驚訝一下,這rou多的都堆成了小山了,有四五百斤了吧,弄那么多的rou來干嘛? 他又去看了看小可口中的糖,并不是那種自己所熟悉的小顆粒白糖,而是一種更像冰糖大小微黃色的糖。 宇文清皺眉問道:“這些東西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小文想了一下,“早上的時候還是沒有的,應該是我們去看您的那段時間,只有那個時候我們都沒在后院。” 小可拿了一塊糖放在自己嘴里,還給小文塞了一塊后,疑惑的問:“主子,您知道這些是東西都是哪來的嗎?” 劉毅沒參與他們的討論,而是把那些rou都收拾了一下,有些弄臟了的,挑出來打算去洗干凈,不過耳朵倒是聽著他們說話。 宇文清聽了小可的問話,其實當剛聽到小可說的時候他心里就覺得是面具人送來的,他看著手中小可給他的一塊糖,蹙眉暗想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把糖放進口中,很甜,‘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只是一個冷宮里的小人物,自然犯不著他那么下功夫的想從我身上奪取什么。’其實他一直都能感覺到對方對自己沒有絲毫的惡意,只要知道這些就好了。他不是一個愛探究人家秘密的人。 想通以后,宇文清抬頭看到那么多的rou,想到他們一共才四個人,忍不住頭疼,弄那么多的rou來還要想辦法保存。 “去挑挑看你們喜歡吃的rou,中午我給你們做。”看來大部分的rou都只能用來腌制風干,或者做成熏rou了。 小可小文一聽,立刻奔向那堆rou,任他們選是什么意思,那可是能點菜啊。三個人都興奮了,自從小文能做些簡單的飯菜以后,宇文清都只是時不時的做些菜,根本滿足不了他們被養叼了的胃啊。 中午的飯菜無意是豐盛的,就連守門的兩位都攤上了好運,那兩人都知道偷偷摸摸的吃才能永遠吃下去,沒有一個聲張的。 午飯過后,宇文清選了些rou拿出來做鹵rou,雖然香料不全,但抵不住rou質本身就很美味。他還弄了些rou讓劉毅剁成餡,打算炸丸子吃。不過那些自然是傍晚要做的,他還是去睡個午覺的好。 等他醒來去后院時,返現小可跟小文都在灶旁邊守著呢,誘人的香味飄散在空中,鹵rou的美味他們已經體會過了,自然有些迫不及待。 宇文清讓小可另外燒一口鍋,讓小文跟著自己學習炸丸子。他們那里過年的時候都要炸丸子的,有rou丸,也有素丸子,所以這道食物他也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