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田老太太家
說完,小美便扶著那老太太,準備離開了,我也揮揮手,告訴大家該散的趕緊散了吧。 大家卻一窩蜂的是的,一直圍著小美,送到了小美的車前。 小美朝我擺擺手,我便推開人群走了進去,小美吧臉靠近了我的耳朵邊,低語道:“安生,我先把這位老人送回我家去,安頓一下,太可憐了,一會兒我來接你和道長,你看行么?” “這有啥不行的啊!你沒聽這老人說好幾天沒吃飯了么,趕緊帶回去給老人家吃點東西去吧,相信她老伴兒在天上看到老人家這樣,心里也難受的厲害!” 我也跟著嘆口氣,看著這六七十歲的老人家在這寒冬臘月里竟然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褂子,臉上凍得都發紫了。 忽然間我想起了我爺爺,內心好像引起了共鳴的一樣,特別想哭,不知道爺爺在天上好不好。 我和小美又說了幾句,小美便上車把老人拉走了。 那群人也聞聲而散,一直都在商量著那個漂亮的女警察做了一件大好事兒。 這么久了,我還差點忘了我身后的清虛道長,我一扭頭,發現哪里還有他的身影。 我趕緊往剛才那個方向跑去,嘴里喊著:“師父!師父!師父你去哪兒了?” “別嚎了!為師在這兒呢!上了個廁所去!”清虛道長提著褲子從一戶人家的廁所中竄了出來。 我看了看天色確實已經不早了,心想如果再耽誤下去,那天老太太估計又要出去了。 趕緊喊了清虛道長朝著天老太太家走去。 他一路上都在抱怨著:“要不是你們兩個小年輕多管閑事,我們早就來了他們家了!” “師父,沒鑰匙遇上剛剛那樣的事兒視而不見,那和畜生有什么區別!做人不能這樣!”我義正言辭的教育起了清虛道長。 他在我前面扭頭看了我一眼,又扭頭回去小聲嘀咕著:“我也沒說不救啊......” 當我們到了那天老太太家的時候,他們家的大門竟然破天荒的沒關,而且,院子中還亮著一盞不算太亮的燈泡。 我和清虛道長躡手躡腳進了院子里,我探著頭往正屋的窗子上一瞭,只聽一個有些沙啞,不男不女的聲音響了起來:“想看進來看吧!” “我草!這是男是女!是人是鬼啊!怎么這個音調的,和調音師調了是的!比野貓叫還難聽!” 清虛道長伸手“噓”了一聲。 我沒有說話伸手打開了正屋的門就要進去,里面的人既然開口了讓我進去,那我就進去唄,反正她是人,也不是鬼,還能把我吃了還是咋。 清虛道長卻是豁然的一伸手,便把手攔在了我的胸前。 我不解:“干啥啊師父?” 清虛道長要搖頭,小聲道:“先別去!我感覺這個老太太不對勁兒啊!” 聽完他的話我趕緊從窗戶朝著屋子里看去,那老太太似乎似曾相識一般,穿著一件黑色的棉衣,身材瘦弱,頭發微微有些花白,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六十歲左右的樣子,此時的她正旁若無人的坐在一張小小的飯桌前吃飯。 “沒啥不對勁兒啊師父!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 清虛道長搖搖頭,又扭頭細細看了一眼,扭頭對我道:“你仔細看看,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她!” 我又透過窗子看了看,覺得確實很熟悉。 不經意間,忽然有什么涼涼的東西滑進了我的脖子,我揉揉眼睛,透過院子里不太明亮的燈光看去,竟然是下雪了,現在還不算太大。 趁著冷風這些小雪花都飄進了我的衣服里,我身體感覺一陣寒冷,不由得抖了抖,這一抖,我才想起來,屋里坐著的老太太,可不就是昨晚我和清虛道長見到的那個奇怪的老太太么? “師父,是她!那個雙手是血的老太太!” 清虛道長用力點點頭:“對!就是她!徒弟,你記得不記得,昨晚上咱們見到她的時候,這老太太的雙手是血,而且特別的白嫩,你現在再看!” 我隨著清虛道長說的再往里面看,這一看不要緊,一看,把我真的嚇的連連往后退了幾步,昨晚那雙白嫩的雙手現在已經變得干枯而枯黃,但是上面的血跡還有很多,像是洗不下來是的,一片一片的。 “所以說,奇怪就奇怪在這兒!為師一直感覺,這個老太太不是普通人!”清虛道長深呼吸兩口氣候才說出這句話。 我點點頭,既然連清虛道長都感覺不簡單了,那么說明,這老太太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但是經過深思熟慮,我還是決定要鋌而走險一番,不然,那間失蹤人的案件要怎么破! 我扭頭對清虛道長小聲說:“師父,這樣吧,我先進去看看,打聽一下情況!你等我!” 清虛道長倒是沒有阻攔,他說就在門口接應我,又什么不對趕緊叫他,我嗯了一聲,便推開正屋的門進去了。 走進了屋子里的時候,天老太太正吃著飯,她身體稍稍僵硬了那么一秒鐘,便又恢復如初了。 我知道她肯定看見我了呀,又不是瞎子,怎么會看不見我這陽一個大活人闖進了家里。 但是這老太太卻沒搭理我,仍然端著一碗面,握著筷子慢悠悠的一根一根吃著。 等我慢慢走到了離這老太太很近的地方時,我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也是才發現,這屋子真冷啊!比外面都冷,在這樣的屋子里待著,還不如去外面待著的好。 按理說,我們北方人樓房的話都說有暖氣空調之類的,現在農村發展的也挺好的,都有了暖氣和空調,但是并不普及,一般農村都說火爐子,那比暖氣還要暖和。 所以我便環顧四周了一下,這屋子里冷冷清清,沒有幾件像樣的家具,地還是以前那種水泥地,更沒有像是火爐一樣的東西了,所以冬天也只能在這樣的冰窖中待著,還真是一種折磨啊。 我慢慢靠近了正在很認真吃飯的老太太,有禮貌問道:“你好,我是陸安生,請問你是田大娘嗎?” 這個老太太沒有說話,只是抬起頭來,把嘴里那根面條吸了進去,和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