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冤家路窄
“嗨!可能是年齡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我那么猛地一剎車是,再一看,車前面啥都沒有,不用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還白白摔了你們幾下,真是老了,老了......” 我笑著又和司機大叔閑扯了幾句,便回到了剛剛座位上去了。 上了一上午課,上的我頭暈眼花的,以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用心聽過課,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爸媽也不在家,說是還要陪著我奶奶在村兒里住段時間呢,我奶奶也是死活不答應和我們來市里住,非說她走了,爺爺就找不到她了,爺爺逢年過節回去家里沒人怎么辦。 我知道奶奶是舍不得她和爺爺一起生活過的地方,但是樹下埋著的東西,對我們家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詛咒,這種詛咒會讓我們家人家破人亡的,雖然現在暫時還沒有任何辦法解開這種歃血咒,但總之我們家人離得哪里越遠越好。 中午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說是奶奶的事兒,我來想辦法,我爸媽也同意,因為奶奶竟看見我最親了。 我在樓下的小飯店隨便吃了點東西,又去附近的商店買了些朱砂,毛筆,墨水之類的東西,還買了滿滿的一桶石灰粉。 好不容易把這些提回家,看看時間,又不早了,也該去上學了。 今天的天氣不知道為什么,格外好,天上的太陽很大,曬的人身上暖烘烘的,特別舒服,我站在我們學校門口,伸了個懶腰,不僅感嘆道:“哎呀,真是舒服啊,好想在這里睡一覺??!” “哎呦,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陸安生啊,還真是冤家路窄??!怎么,今天沒抱我表妹的大腿?不過想想也是,你這樣的家庭,可不是就是要找個像我表妹這樣的女孩兒才行?你還能少奮斗幾十年的,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聽著這及其討厭的聲音,我知道,是宋思哲來沒事找事了,好啊,剛好我閑著沒事干的時候在清虛道長給我的那本書上學了幾招,那上面可不止是有茅山道術之類的,還有武學一類和輕功一類的,道術我還沒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況且道術也并不是用來害人的,所以,扎紙人這些方法我個根本懶得用,不如趁這次機會,給他個難看! 這小子,從中學開始就仗著家里有錢,一直和我作對,老子也從來懶得回應他什么,沒想到,他卻變本加厲了,老虎不發威,你還真他媽把我陸安生當hello kitty了是不。 我緩緩轉過身,雙眼微瞇,衍射中透露著淡淡的精光,冷笑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哪個紈绔子弟在這兒放屁呢!今天吃的是屎嗎,而且還沒刷牙?好臭呀!” 說完,我故意捂著鼻子和嘴巴準備繞開宋思哲想回教室去。 當我經過宋思哲的身旁時,還重重的在他耳邊打了一個響指。 宋思哲一下子就不干了,只見他抬起自己那大長腿來,朝著我肚子上就要蹬上來,嘴里還惡狠狠罵道:“我cao你媽的陸安生!” 我也不急,因為我首先自己練的就是書上的太極神功第一層,雖然只是練了沒幾招而已,但是像別人想要攻擊我或者在我面前坐任何動作,我都會覺得他們是在是太慢了,因為太極神功就是以柔克剛的招式,大部分只躲不攻,但是卻能殺人于無形,前提是要練到三層以上,才會對人造成殺傷力的。 像我現在這么久了,雖然才練了第一層,但是對付這些個渣渣,就已經是足夠了。 但宋思哲這小子要比他身后那群小弟強很多,不容小覷,像在中學時,被木頭蓋了那么一板磚,那是木頭運氣好,再加上偷襲,才成功的,宋思哲又過了這么幾年,想必是已經很厲害了吧。 這小子為什么說他厲害呢,因為他從小就是學習拳擊的,他自己不僅喜歡,家里又有錢,所以聽曲瀟瀟說過,他們家從很小就給宋思哲請了一個泰國很有名的打泰拳的教練,一直有培養他,因為他們家人一致認為宋思哲確實有這方面的天賦,直到前段時間曲瀟瀟和我說宋思哲的身體忽然不如以前了,家里人很著急,但是誰也么有說什么,只是一直在偷偷找高人給宋思哲治療著,他才停止了拳擊的聯系。 宋思哲這一出腿不要緊,就算是木頭那樣虎背熊腰的人恐怕挨了這一腳,也得夠他疼好幾天不能上學的,幸虧我是練過了太極神功的,第一層,主要就是聯系觀察力,不得不說,宋思哲這一腳很有力道,簡單來說就是三個字:穩!準!狠! 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他的腿腳再快,也擋不住我這太極神功的第一層。 還沒等他的腳抬到我肚子的位置,我伸出自己右腿,以柔克剛,輕輕那么一踢彎他的腳,他便像個不倒翁一樣的差點摔倒在地上,但是宋思哲畢竟練習了那么多年,身后還有一群小弟跟著,又不想出糗,他使勁揮揮手,還是在地上直直站了起來。 他大喘著粗氣叉腰威風凜凜站在我面前,各子和我差不多高,因為我剛才的一招,他看似很不服氣,滿臉通紅瞪著我,像是要把我撕碎了一般。 我倆的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同學。 大家都知道宋思哲是比較厲害的一個主,但大家誰都沒有想到,我陸安生今天輕輕一抬腳,就差點讓這個練習了十幾年的拳擊高手摔倒在地了。 大家見了此情此景,不禁一陣唏噓,都竊竊私語道:“沒想到啊,陸安生竟然這么厲害,以前還以為他就是小白臉,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男人!” “是啊是??!真的好喜歡這種男生啊!” 聽著周圍女生們對我的一陣陣贊賞,宋思哲不服氣的握緊了雙拳,趁我一個不注意,沙包大的拳頭就朝我鼻子上砸來。 這一拳,看的出來,宋思哲用了足足有十分的力,如果這一拳砸到我的臉上,那么我真的是要毀容了,就算沒毀容,可鼻梁骨那可一定是要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