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至純至陽罡氣
我也覺得清虛道長的師兄吹得有些神了,我不緊沒有修煉過茅山道術不說,甚至我到現在還沒有正式拜入茅山門下,體內怎么會有他說的什么罡氣。 這罡氣我倒是聽清虛道長說過,就連他從小做道士以來,身體總共也沒修煉了多少罡氣,且不說這罡氣還不是一般的難修煉,得結合天時,地利,人和,天資,修為這幾點來修煉。 還有一種就是你降妖除魔越多,好事做的越多,只要做的不是擾亂三道的事兒,那么你再修煉罡氣的時候,要比平時快的多,也容易的多,但這些也只能助你提升一點而已。 這罡氣對一個道士來說,不是一般的重要,就像是道士的魂,可以說無罡氣便無魂。 清虛道長驚嘆道:“師兄,你說的可是真的?我徒弟體內竟然有著至純至陽的罡氣?” 白色道袍的男子淡淡點了點頭。 “徒弟!你真是個人才啊,身體具體的條件樣樣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你說,你不好好加以利用不是浪費了嗎!” 我不解的點了點頭,問道:“師父,你說罡氣厲害,還是真氣厲害。” 白色道袍的男子在一旁淺淺笑了笑,說道:“初云,你這個徒弟還真是好學啊!” 清虛道長一聽他師兄都這樣夸我了,哈哈一笑,趕緊賣弄起來,又接著給我講解道:“所謂罡氣,也指剛勁之氣。是宇宙鴻蒙,本來存在的具有生發運化之氣。我們道家也稱天空極高處的風為罡風。而一般的真氣,真元之氣,由先天之氣和后天之氣結合而成,我們道家謂為"性命雙修"所得之氣,其相輔相成可修煉成氣功。 罡氣,能得諸邪莫侵,養生長壽;而一般的真氣,是維持人體生命活動最基本的物質,人之有生,全賴此氣。 罡氣,罡字你沒發現嗎,拆開就是四正的意思。那么何為四正呢?子、午、卯、酉也,我們道家取這四個時辰時間進行修煉,得天地之間的正氣;一般的真氣,人體內氣是稟受于父母先天之氣、來源飲食物的水谷精微、攝取大自然之精氣。 罡氣經常也運用于降妖除魔,而修煉道家罡氣的前提就是要有至純的真氣,一層一層慢慢加以修煉,你的道術就會加以提高,等修煉到一定的時候,剛才那些什么子母兇煞,就完全不是你的對手了! 而你體內的至純至陽罡氣,其實我們茅山幾百年來,除你之外,總共只有兩個人擁有,第一個就是我們茅山的創始人張陵,他開始煉丹修道于龍虎山,龍虎山可是道教第一山,而張陵是正一道創始人,也是祖天師,又稱第一代天師。 第二個就是他!” 清虛道長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他師兄。 “啊?原來是他啊?怪不得那么厲害!”我驚訝道。 清虛道長小聲捂嘴道:“以前有,現在沒有了!這個我以后在和你說!” 清虛道長這一番話聽得我是云里霧里的,什么一會兒又一會兒沒有的,正當我還想再追問些什么的時候,只見那抹白色的身影朝著遠處的方向一躍,瞬間沒了蹤影,空氣中只留下了他那好聽的聲音:“有緣我自會再來見你們......” 清虛道長急忙跑出去好遠追道:“師兄!師兄!你給我回來,我話還沒說完呢!” 可惜白色道袍男子是眨眼間無影蹤的,任清虛道長都追不上了。 我暗自笑道:這一個師兄長得眉清目秀,溫文爾雅的,這一個怎么就是個五十來歲的糟老頭子,還不愛干凈,猥瑣的要命,真的不像是一個師父帶出來的。 正當我覺得好笑時,突然發現背后有人用手用力的拽著我的小腿,和剛剛嬰煞拽我的時候感覺一毛一樣,難道這嬰煞又復活了?清虛道長他師兄現在也走了,這可怎么辦,我沒敢回頭,只是試探性的往前輕輕挪了挪,我小腿被拽的更緊了。 我心里一驚,抬起另一只腳就朝著拽著我的手蹬去,只聽“哎呦,可疼死我了!”一身哀嚎。 “嗯?不是嬰煞,是個人?” 我趕緊扭回頭去一看,是剛剛和我們在一起挖墓的一個年輕小伙子,他渾身發抖著趴在地上,滿身的泥土,一張臉上滿是黑乎乎的東西,估計是剛才逃跑的時候跑的太急,摔溝里了,汗水滴答滴答從他頭上留下來,褲子下面卻是一灘濕濕的,牙齒“咯噔咯噔”直響。 我把他扶起來,他雙手抱頭尖叫著:“救命,救命,不要吃我!” “大哥,已經過去了,子母兇煞已經被制服,大家以后都可以好好的了。”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模樣,我輕聲安慰著,他也慢慢抬起了頭,驚恐的眼睛不安的望著四周。 清虛道長回來后,問我有沒有見到村長,我說沒有,他小聲道:“不會是被子母兇煞吃了吧!我還等著他付錢呢!” 正說著,只見遠處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等聲音近了,我們幾個才發現,原來是村長帶著村里的人都趕過來了,別看這村長上了年紀,腿腳倒是挺方便,逃起命來一點也不含糊。 大家都手里拿著銅鑼,一路上敲打著,擊著鼓,發出了巨大的“砰砰”的聲音,手里還有拿著鋤頭的,鐵鍬的,反正是大家把能拿打的“武器”都帶來了,帶頭的是我老舅,還牽著一條不知是誰家的大狼狗,他們見了我們,紛紛上前問道:“沒事吧!怎么樣了!” “都沒事了,但是可能過程中白白犧牲了兩名無辜的村民,貧道可以為他們超度,望他們早日投個好人家!”清虛道長趕緊站出來,生怕不知道這子母兇煞是他對付了的。 大家聽了這話趕緊一窩蜂去認領到底是誰家的人出事兒了,認領到的兩家人開始大哭起來,邊哭邊罵陳小娥,也罵那個讓陳小娥懷孕的男人。 村長笑盈盈過來先是像我們道了謝,然后遞給我一個紅色的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清虛道長也跟著笑起來,我一看,便明白了,是錢! 清虛道長一把搶過去,塞進了寬大額道袍袖口里,另一只手也跟著進去了,沒幾秒鐘,又伸出來,問道:“村長,我徒弟不是說好的五萬?怎么變成這個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