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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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柔“嗯”了一聲。 “他口中的原因是什么?你既不要顯得太小家子氣,為了沒影的事兒生氣,也不能大度得過了頭,要讓他知道,他去見顏谷雨,你很介意。”宋太太沒留意女兒的臉色,繼續自說自話。 “對了,他有沒有送你回來?” “mama,我累了,想洗澡休息。” “你們吵架了?是不是你主動去找他反而讓他以為你很在意他,非他不嫁?這個蔣紹征真是木訥,你不找他,他就不知道約你!明明他mama跟我說他對你有好感。” “我明天有課。”宋雅柔覺得頭疼,直接把mama推到了屋外。 靜下來之后,她更覺得難以喘息,控制不住地給寧御打去了電話。 很難得的是,電話居然通了。 “有事嗎?”寧御那邊很是吵雜。 “你在酒吧?不單是我,連寧立夏也管不住你么?” “你與她很要好嗎,深更半夜也不忘替她查崗。她很大度,沒有疑神疑鬼的愛好。” “大度的那個是你吧?我過去還以為像你這么霸道的人,只要喜歡誰就一定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 “你想說什么?寧立夏和蔣紹征嗎。”寧御皺了皺眉。 “我下午在游樂場碰到他們,小孩子一樣一起去乘摩天輪。雖然搞不清楚你喜歡寧立夏什么,會喜歡她多久,但總覺得有必要友情提醒你一下。” “想讓我替你隔開蔣紹征和寧立夏就直說,最煩你拐彎抹角的毛病。我也提醒你,別總盯著別人不放,就算蔣紹征沒遇到寧立夏,應該也看不上你,不是所有人的眼光都跟我過去一樣差。” 宋雅柔憤怒到了極點,直接摔了電話。 “誰的電話?”坐在一旁的蒙政問。 “宋雅柔。” “你說話太直接,這樣不好,女人都小氣,惹急了她們,真恨上你,反倒比男人更難應付。” 打不通寧立夏電話的寧御切了一聲:“她能把我怎么樣。” 蒙政笑著跟他碰了碰杯:“怎么樣是不能,打又打不過你,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從不憐香惜玉。不過她不是也認識寧立夏么,你就不擔心她跟寧立夏說點什么?” “說什么?說我以前追過她?誰沒瞎過眼,何況寧立夏過去的眼光也不怎么好。” “好吧。祝你好運。” 然而,寧御的運氣實在不怎么好,因為第二天一下課,宋雅柔就追上了抱著書正欲離開教室的寧立夏。 她當然不會跟寧立夏提十年前的寧御如何如何追她的事兒,寧御追過的女人遠不止她一個,寧立夏恐怕根本不會在意。 能打擊到寧御又讓寧立夏明白自己沒多重要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告訴她七年前的事兒。 “有空找個地方坐坐嗎?” “真不巧,我趕著回工作室開會,有一大堆事正等著我決定。” “我有話想跟你講,是關于顏叔叔的,你忙就算了,晚些再說吧。” 寧立夏愣了愣:“我爸爸?你說吧,會可以推到下午開,我打個電話回去就行。” “這兒太吵,找個地方邊吃午餐邊說吧。我知道有個川菜館還不錯。” 宋雅柔的性子向來最慢,到了地方也沒立刻聊正事,反而興致勃勃地邊翻看菜單邊向寧立夏推薦。 寧立夏心中焦躁,卻不愿表現出來,唯有等待她先開口。 點完了單,等待菜上來的工夫,宋雅柔才不緊不慢地說:“顏叔叔有消息的事兒,你知道吧?” “嗯,聽說了。” “只要人平安就好,有什么是解決不了的呢?你別太擔心,既然他回來了,雖然暫時不敢露面,你們也總有見面的一天,父親哪有不想念女兒的?” “你就是想安慰我?謝謝了,我沒什么可擔心的。”宋雅柔高高在上的口氣讓寧立夏覺得微微有些不舒服。 宋雅柔看起來很是為難:“當然不止。有些話我猶豫了很久,實在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找我來不就是想說的么,但說無妨。” “你別怪我多事,更別生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把你當meimei才多這個嘴。寒露就算了,她從小就跟慣了mama,和爸爸不親。顏叔叔那么疼你,你怎么能跟寧御在一起,還改了他的姓?讓顏叔叔知道了,他會傷心的。” “名字不過是個代號,改姓也是情勢所逼,只要我能避開危險,我爸爸不會介意。” “改別人的姓也就罷了,偏偏是寧御的。” 寧立夏開始不耐煩:“謝謝你這么關心我爸爸,他如今有大事要煩,不會在意這些不相干的。” “如果不是寧御,顏叔叔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怎么能叫不相干呢!這你不會不知道吧?”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宋雅柔也挺可憐的,我一算得上優秀的同學最近也正處于這種被父母逼婚的狀態,明明相親對象不合適,她爸媽卻非怪她不會和男生相處,不會找話題。。。 正文 第32章 “我不知道,更不明白你的意思,”寧立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想說什么你就直說,別再拐彎抹角,兜這么大一圈子,我都替你累得慌。” 被搶白的宋雅柔并不惱,淺笑著低頭喝了口杯中的碧螺春,停了片刻才問寧立夏:“你一直都不喜歡我,對吧?以前是因為蔣紹佂,那現在呢?如果還是因為他倒沒什么,可要是為了寧御的話……簡直令人同情呢。” “寧御是什么人呀?雖然你接觸他的時間遠比我長,但絕不可能比我更了解他。我這樣說并不是自大,也不是仗著曾做過他的女朋友,而是因為在我與他的關系中存在‘平等\'這兩個字。而你呢?”宋雅柔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處處仰仗著他,自然是他說什么便是什么,哪有資格和機會分辨對錯。” “你是在你家別墅附近遇到寧御的吧?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那兒么?因為要收你家的房子。其實那時候你根本沒必要急著爬上他的車,追著你父親不放的那些人很聽寧御的話,因為他是你父親最大的債主,和那些人同仇敵愾。不過那些人也不知道的是,顏叔叔會投資失敗、四處舉債、騙走他們錢全是拜寧御所賜,是他布下了陷阱,引顏叔叔投資。” 一直沉默的寧立夏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只問:“這些你怎么會知道?” “那時候我和寧御還沒分手。” “還沒分手,但快要被迫提分手了吧?也許我沒有機會分辨對錯,可卻有機會決定是否繼續留在寧御的身邊。”寧立夏收拾東西起身欲走,“抱歉,本不該說這些的,你這樣用心良苦,我做出驚訝萬分、傷心欲絕的表情才算應景。你就權當我很失落吧,這樣至少可以得到一點點平衡。” …… 寧御上飛機之前,一如往常地發了長長的菜單。 剛剛開完會的寧立夏收到短信,給meimei打了通電話,說晚飯不回家吃,而后便提前下班去了菜場。 家里有mama和meimei在,她只得去了寧御的公寓,忙碌了一整個傍晚,寧御進門時,看到滿桌的菜,笑著說:“學聰明了,知道將功補過了。” “什么將功補過?” “你昨天去哪兒了?” 寧立夏明白過來他指的是蔣紹佂,卻故意說:“沒去哪兒,難得有空,在家休息。” 寧御面色一沉,想說什么卻終究沒有開口。 “我把所有的拿手菜都做了一遍,要不要喝點酒?” “行呀。”看了眼花瓶中新換上的太陽花,寧御笑道,“你不會是準備跟我求婚,想把我灌醉了再生米煮成熟飯吧?” 正找白酒的寧立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話不算多的寧御因為心情實在好,天南海北地說了好一會兒,酒只喝了半瓶竟就有了微醺之感。 “下不為例。”他伸出食指,輕點了一下寧立夏的額頭。 “什么?”寧立夏不解。 “不準再騙我,這是最后一次。也不準再見蔣紹佂。” “你怎么會知道我昨天下午跟蔣紹佂見面的事兒?” “我當然知道。”頓了頓寧御又說,“宋雅柔告訴我的,看吧,我比你坦誠。” “那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告訴了我什么?” “她還真去找你了?”寧御搖頭笑笑,“還讓蒙政猜準了,果然越是自命不凡的女人就越是小肚雞腸。” “你居然不介意我知道。”寧立夏無限感慨,“的確,我們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我處處仰仗你,所以沒資格奢求平等。” “我們哪里不平等?宋雅柔的話你不用理,她心理有問題,卻諱疾忌醫,不肯去看醫生。” “你要求我不騙你,卻一直騙我。” “我騙你什么了?”瞥見寧立夏臉上的凝重,寧御輕扯嘴角,抬起手捏她的臉頰。 寧立夏偏了偏頭,躲開了:“聽說七年前你路過我家的別墅,是為了收房子?” 聽到這一句,寧御立刻清醒了,他心中一震,臉上卻仍是在笑:“是呀,宋雅柔告訴你的?連這個都知道,看來她請的偵探并不算飯桶。” “怪不得我去年生日的時候,你準備送我家的舊宅當禮物,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 “你說不想觸景生情,后來我就給賣了。如果你改主意了,我可以再買回來。” “寧御!你就沒什么要解釋嗎?”他無所謂的態度讓寧立夏更覺得心寒。 “我為什么要解釋?我從沒騙過你,一次也沒有,我與你父親的恩怨與你無關。” “……你永遠都對,只怪我蠢,把自投羅網當成了逃出生天。” “什么叫自投羅網?這幾年我虧待過你?” “那么請問你帶走我的動機呢?你明明認識追我的人,說句話他們就會放我走,何必讓我上車?” “認識又怎么樣,我的面子值不了那么多錢。我不替你爸爸還錢,你就有被抓的危險。” “我爸爸破產負債,是不是跟你有關?” “是。”寧御十分坦白,“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眼見著寧立夏變了臉色,向來不屑解釋的寧御唯有破例:“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再下判斷?” “這件事完全是你爸爸先挑起的。因為你mama,他恨上了我爸爸,這不難理解,前妻剛離婚就結婚,外頭的人不明真相,以為他被戴了綠帽子,明里暗里地恥笑他。就算他不把你mama當回事兒,面子上也過不去。” “如果他明著對付我爸爸我反倒佩服他,可是呢?他沒那膽子又不甘心,于是瞄準了剛和我爸鬧翻,自立門戶的我。呵呵,這么迂回的戰術也虧他想的出。如果不是他平日欺小怕大慣了,得罪了宋雅柔的父親還自以為人家是他的朋友,說不定現在被通緝的那個就是我。多虧宋雅柔的父親通風報信,我才懸崖勒馬,沒中他的計。被人坑了還忍氣吞聲,我是冤大頭嗎?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將計就計,如果你爸爸夠聰明,或者懂得及時止損,何至于落到今天這個結局。我只是與宋雅柔的父親聯手引他盲目投資,并沒讓他在周轉不開后四處騙錢拆東墻補西墻,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至于救你的動機,我不過是覺得城門失火后,你這條無辜的池魚太可憐,順手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十分抱歉,更新晚了一天,明天也是晚上更 正文 第33章 “所以,我現在應該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寧立夏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