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易經(jīng)密碼1古主尸衣(出書版)、秀才公的小嬌娘(美食)、來者不善、拿起我的手術(shù)刀、夜闌盡處、王蟲在上[蟲族]、不小心,搞大了!、嫡結(jié)良緣(穿越之錦繡良緣)、釀青梅、重生后嫁給前夫他姥爺
葉白翻了個身,平躺著繼續(xù)睡,說:“我才不擔(dān)心。”就算天塌下來,用重劍捅回去不就好了。 李崇延琢磨了一下,說:“既然崔向忠知道了,那也有用的著他的地方。” “什么?”葉白不明白。 李崇延說:“周五我要帶你去家宴,到時候都是李家的人,說白了都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人。” 葉白一聽家宴,這回可擔(dān)心起來了,原來真有比天塌了還要令人擔(dān)心的事情。葉白現(xiàn)在的身份不過是個小藝人,沒有高大上的背景,也沒有什么錢。雖然他可以很闊氣的送給李崇延一枚天價寶石戒指,不過葉白平時不用錢,也沒想到要把自己虛擬背包里的各種珍藏品給賣了換錢。他的身價還就僅限于一線藝人而已。所以說,是要錢沒錢,要身份沒身份。 李崇延說:“正想著給你找個身份背景,沒想到崔向忠自己送上門來了。” 下午,李崇延就帶著葉白開車到崔向忠別墅拜訪。 時鈞錚還在睡覺補(bǔ)眠,聽外面有動靜,一下子就蹦了起來,葉白還是頭一回來這里。他趕緊穿好衣服,在鏡子面前照了又照,覺得自己看起來有點(diǎn)憔悴。 崔向忠是沒想到李崇延會帶著人親自過來,有些驚訝,把人請了進(jìn)來,說:“怎么過來了?我?guī)r在這里度假,就沒留什么傭人,你瞧瞧這連倒水沏茶的人的沒有,怠慢了。” “我去。”時鈞錚說。 崔向忠看似很隨意的拍了拍他的腰,說:“你行么?” 時鈞錚差點(diǎn)腰一軟膝蓋一彎跪在地上,狠狠瞪他一眼就去倒茶了。 葉白坐在沙發(fā)上,左看右看的,覺得崔向忠這里其實和李崇延的別墅沒什么區(qū)別。都喜歡擺一堆藝術(shù)品擺設(shè),聽說是充門面用的。 李崇延坐下,拍了拍葉白的頭,說:“早上小白收到你的禮物,就說要來登門道謝。” 葉白:“……” 崔向忠知道他在找說辭,也不戳破,說:“哦?一點(diǎn)心意而已,我也沒經(jīng)驗,不懂什么,就讓人去置辦了送過去。倒是還沒來得及當(dāng)面恭喜你,這回李先生和李太太可要高興了,這是要抱上孫子了。你也是,可以把葉白光明正大的帶回去了。” 李崇延說:“就怕我高興的太早了。” 崔向忠一聽,這后話不是就要來了? 果然聽李崇延繼續(xù)說:“我和葉白這事情,還要崔老板幫個忙。” 崔向忠哪能說不,當(dāng)面拒絕可真就不給李崇延面子了,只能說:“你真是客氣了,我們多少年的交情了,你盡管說。” 李崇延說:“葉白就缺一個身份,我左思右想,覺得崔老板能幫我這個忙。我看崔老板也對葉白不錯,不如認(rèn)葉白當(dāng)干弟。” 葉白睜大眼睛,崔向忠不禁一笑,原來李崇延打的是這個主意,讓他做葉白的靠山。崔家雖然比不上李家,可好歹也是屈指可數(shù)的,這要是人了當(dāng)干弟,葉白又懷孕了,豈不是門當(dāng)戶對,再叫別人說不出神來了。 時鈞錚倒茶回來,就聽到這塊,一頭霧水,他可不明白李崇延是什么意思。葉白也是似懂非懂。 崔向忠瞧了一眼時鈞錚,就說道:“我和葉白也投緣,不過我倒是覺得認(rèn)葉白做干弟不太妥。你瞧葉白比我小了這么多,這年紀(jì),不如認(rèn)我當(dāng)干爹?葉白這么討人喜歡,我收個小輩兒,崔家肯定也高興。” “好啊好啊。”時鈞錚第一個沒心沒肺的拍手叫好,崔向忠當(dāng)了葉白的干爹,那葉白就比自己降了一輩兒了,這個當(dāng)然好了。 葉白瞪了時鈞錚一眼,就連他都聽出來了,崔向忠是想占個口頭上的便宜。崔向忠就三十出頭,還沒比葉白打出一輪,哪有他說的那么夸張。 李崇延一聽就笑了,他當(dāng)然也聽出來了,崔向忠是覺得自己被他擺了一道,所以口頭上不想讓他好好過去。葉白可是李崇延的人,這干爹一叫,把李崇延也給降了一輩兒。 干爹是不可能認(rèn)的,崔向忠占了便宜也就見好就收,認(rèn)了葉白做干弟弟。李崇延這才滿意了,帶著葉白離開。 這事情還不算完,接下來當(dāng)然就是炒作宣傳。葉白有背景這事情,不能偷偷摸摸的,要讓別人知道,這才能傳到李家人的耳朵里去。 第二天,網(wǎng)上就是鋪天蓋地的新聞,雜志頭條、微博話題、論壇飄紅。大家開始熱火朝天的討論起來,原來葉白的來路可不簡單,居然是崔向忠老板很久以前認(rèn)得干弟弟,那是半個崔家的人。怪不得拍戲就能接到好角色,怪不得一路都有人捧著。 葉白的身份一爆出來,一堆人羨慕嫉妒恨,粉多了黑也多了,但是這都擋不住葉白身價飆升的速度。崔向忠成了葉白的東風(fēng)。 李崇延費(fèi)心安排好一切,轉(zhuǎn)眼也就到了周五壽宴。 周五李先生的壽宴,往年都是下午四五點(diǎn)鐘才過去,不過一大早就開始準(zhǔn)備了。葉白沒有什么經(jīng)驗,是李崇延幫他選的壽禮,一塊木雕手把件,看起來倒是樸素,不過李老板是下了大功夫的。 葉白在屋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李崇延說:“小心撞到桌角,你還是去床上呆著吧。” 葉白安靜不下來,說:“你家里有多少人?今天不會要有好多人去吧?” 李崇延說:“也不是很多,平時不怎么聯(lián)系的就不會邀請。下午過去,你就跟在我跟邊,不要離開,凡事有我給你擋著,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葉白就打算跟在李崇延身邊當(dāng)個影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家可不是什么小家族,家宴不比普通人家的家宴,葉白被李崇延帶過去的時候,在門口就嚇了一跳。前面的停車場停滿了豪車,都是葉白沒見過的牌子。一看這陣勢,完全不像是人不多的樣子。 葉白有點(diǎn)腿肚子轉(zhuǎn)筋,拉了拉李崇延說:“你原來是騙我,這還不得有百十來號人?” 李崇延笑了,說:“都是來送壽禮的,不會留他們吃飯,你就當(dāng)沒瞧見他們不就成了,也不用應(yīng)付。” 葉白這才松了口氣,把心裝回肚子里。 來送賀禮的豪車絡(luò)繹不絕,不過離開的也快。大家都趁著這個時候親自登門送禮,不過主人家說了是家宴,又沒有被挽留,也不好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吃飯。結(jié)果今天來的“外人”就葉白一個。 葉白跟著李崇延進(jìn)了主樓,李家三少李崇毅正站在玄關(guān)的地方和一個穿著西服革履的男人客套。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誰,看起來五十來歲的樣子,穿的特別得體,身邊跟著一個二十左右的女人,應(yīng)該是他女兒,長得有幾分相似。 李崇毅笑著說:“黃小姐越來越漂亮了,有幾年沒瞧見,剛才我都不敢認(rèn)了。” 女人一瞧就是富家小姐的樣子,身上透著一股上流貴族的氣質(zhì),還有一些高傲。聽李崇毅夸自己漂亮,臉上有些不屑于顧,似乎是平時聽?wèi)T了這樣的夸獎并不怎么稀罕。不過又帶著一點(diǎn)高興的表情。 男人說:“叨擾了,有空我們再來拜訪。” 那父女兩個正打算離開,就瞧見了剛進(jìn)玄關(guān)的葉白和李崇延。那兩個人不認(rèn)識葉白是誰,只不過一眼就認(rèn)出了李崇延來。 女人眼睛似乎亮了一下,身上那非傲慢的神色瞬間變成了欣喜。她看起來想要和李崇延說話,只不過猶豫著又不敢貿(mào)然過去。 男人倒是趕緊走過去,伸出手要和李崇延握手,說:“李老板,您還記得我么?上次跟您合作過,可惜您太忙了沒能好好和您聊一聊。” 李崇延瞧著他殷勤伸過來的手就皺了眉,他有潔癖,所以不和別人握手的習(xí)慣圈子里都知道。 男人看到李崇延的表情,這才想起來,訕訕地放下手,趕緊賠笑著說:“李老板,這是我小女兒黃茹敏,今年剛十九歲。她一直特別仰慕您,老說讓我?guī)е娨灰娔上Ф紱]機(jī)會,今天真是運(yùn)氣不錯。” 黃茹敏笑的有些羞澀,臉有點(diǎn)紅了,不太好意思。半低著頭說了一聲,“李老板。” 李崇延敷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男人要把他女兒介紹給李老板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簡直就要硬塞的架勢。旁邊的李崇毅的臉色都拉下來了,不怎么好看。黃老板幾分鐘之前才把他女兒介紹給李崇毅,說了半天的好話,那意思想讓他們處一處,結(jié)果話都沒落下多長時間,黃老板把黃茹敏又介紹給李崇延了,完全不將李崇毅放在眼里。 氣氛不怎么好,估計就只剩下葉白不在狀態(tài)了。葉白本著當(dāng)李崇延背后靈的宗旨,進(jìn)了門就一句話不吭,站在李崇延背后,他就光自己緊張了,都沒聽到有人再撬他墻角。 黃茹敏聽李崇延不溫不火的,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她又不想放棄,眼睛放光的盯著李崇延瞧。 李崇延說:“你們聊,我先上樓去見父親。”說著,輕輕搭了一下葉白的腰,帶著他就往里走。 似乎因為李崇延這個動作,黃老板和黃茹敏才注意到葉白。黃茹敏皺了皺眉,敏銳的發(fā)現(xiàn)李崇延對葉白的態(tài)度不一樣。李崇延是根本不掩飾,對葉白態(tài)度溫柔,不像對旁人的冷淡。黃茹敏心里猜到了幾分,這長相好看的少年,估計是李老板的小情人。 黃茹敏猜到了,卻不傷心不難過,反而有些興奮。圈子里那個富家公子不喜歡玩的,玩玩根本沒什么。她以前聽說李崇延不近女色,儼然有些工作狂的樣子,原來只是謠傳而已,如果真是那樣她就一點(diǎn)希望也沒有了。 黃茹敏高興極了,覺得葉白不過是個男人,平時在上流社會的派對也沒見過葉白露面,出身肯定也比不上自己,那還有什么可怕的?這么一想,李崇延簡直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黃老板憂心忡忡的帶著他女兒離開,上了車就說:“看來李崇延是攀不上了,女兒啊,不如你多和李崇毅接觸接觸。李崇毅雖然比不上李崇延,不過好歹也是李家的人。” “爸爸。”黃茹敏嗔怪的看著他,說:“李崇毅哪有李崇延十分之一好?就算是李家的人又怎么樣,整個李家都是李崇延的,他算什么東西啊。你讓我去跟他處,這不是要害我?” 黃老板一聽,趕緊坐直身體,說:“別胡說八道,這還在李家呢,讓人聽到我們家就都別過了。” 黃茹敏哼了一聲,說:“我說的是事實。再說了,我以后要成了李崇延的女人,還誰敢動咱們家?” “你說什么?”黃老板問。 黃茹敏說:“爸爸你沒看到么?李崇延帶來那個少年,肯定和他關(guān)系不一般。你瞧你女兒,哪點(diǎn)比不上他了?李崇延就是被傳的太神乎其神了,沒人敢去接近而已,這回可叫女兒撿了個大便宜。” 黃老板說:“我怎么覺得這事情不太……沒準(zhǔn)那個少年有大來頭。” 黃茹敏說:“什么大來頭?就等著瞧吧。平時這派對那酒會的,也沒瞧見那少年出席過一次,能有什么大來頭?有大來頭別人會不邀請他么?李老板和那個少年不過是玩玩,我一定會把李老板搶過來的。” 葉白哪知道李崇延被別人惦記上了,還在賣力的裝乖巧。李先生瞧見他送來的禮物,雖然沒說什么,不過表情是滿意的。那塊手把件價值可不低,不是葉白這樣的小藝人能買得起的。不過李先生也有自己的計較,葉白送這個肯定是李崇延出的主意,也說明李崇延費(fèi)了心了。 再者了,李先生路子廣泛,葉白被崔向忠認(rèn)了干弟弟的事情,他哪能不知道。崔家的面子,李先生也是不能不給的。索性這壽宴好好過下去,就沒說什么,對葉白也和顏悅色的。 家宴來的人的確不多,不過比普通人家還是多了好幾倍的。宴廳非常大,中間一個圓桌,眾人圍著桌子坐下,都是有固定位置的。葉白是跟著李崇延的,就安排在了李崇延身邊,本來挨著李崇延的就都往旁邊錯了一個位置。 李家的二少看起來和李崇延有幾分像,不過氣質(zhì)完全不同,長年在國外,難得回來一次,李太太自然對他稀罕溫暖的。李家二少并不喜歡經(jīng)商,所以對家業(yè)興致缺缺,和李崇延的關(guān)系也算融洽,挪這一個位置也沒覺得怎么樣。 再旁邊的李崇毅就不同了,簡直咬碎了一口牙,肚子里一堆的氣。他剛才在門口就因為李崇延而受了氣,這會兒又讓一個外人擠了自己的位置,哪能平靜的下來,就琢磨著怎么讓李崇延出丑。他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余光掃了好幾遍葉白。 葉白乖乖巧巧的,看起來還有點(diǎn)怕生,坐在李崇延身邊。椅子被葉白挪過了,更挨近李崇延,和另一邊的李家二少隔著好大一段距離。吃飯的時候葉白也不怎么伸筷子,李崇延給他夾什么吃什么,一點(diǎn)也不挑食。 李崇毅觀察下來,覺得葉白簡直就是一直小白兔,應(yīng)該非常的好騙。 李崇毅也聽說了,葉白現(xiàn)在是半個崔家的人,也算是有頭有臉有身份了。他心里盤算著,李崇延那么不解風(fēng)情,可是第一次談戀愛,自己就不同了,可以說是情場高手,把葉白哄騙到手豈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李崇毅越想越覺得沒錯,他要是把葉白弄到手了,崔家肯定會幫助自己,他就多了一個大勢力。再說李崇延,挖走了他的人,那就是狠狠的打了李崇延的臉,想想都覺得爽。 葉白裝的太成功了,欺騙了眾人的眼睛,何止是李崇毅上當(dāng)受騙,就連李太太也越看他越覺得順眼,不禁對他說話也溫柔了幾分。李太太在想,葉白果然是個好孩子,惹人疼。崔向忠可是個人精,他認(rèn)可了葉白,肯定有原因的,說明也白的確有過人之處。 葉白抬頭,用余光盯著遠(yuǎn)處一碟超級大蝦球,口水都要留下來了。蝦球圓圓溜溜的,外表晶瑩剔透,估摸著應(yīng)該是酸甜口的,看起來就讓人有食欲。可惜…… 葉白低頭,看著自己盤子里的各種蔬菜,什么胡蘿卜、西紅柿、花菜、海帶的一大堆就發(fā)愁。平日李崇延說他懷孕了應(yīng)該多吃含維生素和碘的蔬菜,不過葉白不聽話,也治不了他,今天總算抓住機(jī)會了。 葉白心說,李崇延絕對是在報復(fù)他。 李太太一瞧,說:“葉白這么喜歡吃菜,這西芹炒的好吃,讓李崇延給你夾一點(diǎn)嘗嘗。”這葉白的確不錯,就可惜是個男人,不能生孩子,要是個女孩子,李太太巴不得李崇延早點(diǎn)定下來。 葉白表情都快扭曲了,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很禮貌的道了謝。李崇延一瞧,順著給他夾了一筷子,好在沒有多夾。 葉白聞到芹菜的味道就頭疼,讓他吃芹菜還不如把筷子嚼了來的痛快。 飯桌上當(dāng)然不只是吃飯,除了葉白話不多,其他人都在不停的說。他們雖然瞧見李崇延帶了個男人回來,還是關(guān)系不一般的男人,但是都不敢直接問,旁敲側(cè)擊的,又暗地里觀察李先生和李太太表情。 葉白瞧著他們,都替他們覺得累。 飯吃的差不多了,葉白吃了一肚子的菜,又喝了好多的湯。吃完了就聽他們繼續(xù)說話,看起來著壽宴還要持續(xù)最少個把小時。 葉白有點(diǎn)坐不住了,又想去洗手間,就悄悄拉了拉李崇延的手,說:“我要去洗手間。” 李太太坐得近,聽到他說話,就和藹的說:“洗手間就在那邊,出了宴廳右拐就是,我讓人領(lǐng)你去。” 李崇延說:“別磕著碰著了。” “哪有那么笨。”葉白嘟囔了一聲,就跟著傭人去了。 李崇延在壽宴上是大忙人,一桌子人首先要巴結(jié)的是李先生,其次就是他了。李先生現(xiàn)在是退居二線,眾人恭維奉承說好話,而對李崇延不僅僅要說好話,還要套他的話。 李崇延一頓飯吃的可不踏實,接連不斷有人和他交談。他本想陪葉白去洗手間,不過都沒抽出空來。 葉白前腳進(jìn)了洗手間,后腳就有人跟了過來,下意識的回頭一瞧,居然是李崇毅。 李崇毅抓住了難得的時機(jī),趕緊就也假裝著出來去洗手間,一路跟過來。他一進(jìn)來,還把洗手間的門給從里面輕輕的反鎖了。 “小葉,這是不是你掉的東西?”李崇毅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塊看起來非常高檔的手帕,追上葉白抵到他面前。 那東西當(dāng)然不是葉白的,而是李崇毅的。李崇毅要趁機(jī)搭訕,所以找個借口罷了。李崇毅可不是什么好鳥,平時缺德事情沒少干過。他這手帕上涂過藥粉,吸入之后能刺激人的情1欲,還會讓人昏昏沉沉的沒力氣。 李崇毅想了,今天來的人這么多,這時候把葉白拿下,再洗手間里和葉白做了那檔子事,一會兒再不小心讓人放下,就真的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子打李崇延的臉,可是再好不過了。 葉白對李崇毅向來沒有好感,瞧他一臉獻(xiàn)殷勤的樣子,就不舒服。他都沒伸手去拿,就搖了搖頭,說:“不是。” 李崇毅一瞧葉白冷冷淡淡的樣子有點(diǎn)發(fā)懵,和剛才乖乖巧巧的小白兔模樣可有點(diǎn)不怎么一樣。他呆了一秒,趕緊又上前,不肯放棄的說:“那就奇怪了,我剛才在后面看見從里口袋里掉出來的,真的不是你的?你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