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你!你!你!”一聽宋吟雪這么無恥的話,上官玄玉氣憤的連說了三個你,然后緊緊的攥著拳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時候人就是這么矛盾!明明純潔如天使般的面容下,卻偏偏藏著一顆惡魔的心呢?上官玄玉眼看著面前明朗如春風般可親,天真如嬰孩般無邪的俊美少年,說出來的話,卻大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感覺,心下氣憤的轉身欲走。 “哎!小玉玉,你可別走啊,我們還沒說完呢!”伸手去接,大刺刺和站在面前,宋吟雪笑瞇瞇的道:“到底是你跟我?還是我跟你啊?” “都不跟!”冷冷的一句回答,惹來宋吟雪的一陣白眼,就是她想再次開口說些什么時,茯苓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下子沖到前面,推著宋吟雪開始罵道:“你這個死斷袖!臭龍陽!你自己有病就算了,干嗎拉著我們家公子!你!你你!你要再敢靠近我們家公子,我就拉你去見官,狀告你調戲良家夫男!” 一連串的罵聲,由于太過激憤而導致邏輯上出了些問題,宋吟雪但笑不語的看著護主心切的茯苓,調侃的反揶了一所:“哦~良家夫男……” “呀!不好,說錯了!”天真的茯苓,一聽到宋吟雪揪出他的語病,當即羞愧萬分,一時間腦子一熱,接著抓起上官玄玉的手就開始狂奔。 宋吟雪靜靜的看著眼前可謂是“落荒而逃”的兩人,優雅的徑自扇著扇子,一臉淺笑。 一路上的人來人往,茯苓拉著玄玉一路跑著,一刻也不敢停留,身后,纏著玉跟著茯苓,迷惘中他不禁回頭,路中,一個俊美風流的人兒,淺笑的搖著扇子,在看見他轉頭時,漂亮精致的大眼微微眨了一下,口形狀似無聲的說道:你跑不掉的……窗樓上,夜臨風倚闌而立,妖孽的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直直的看著樓下,將剛才街頭發生的一幕盡收眼底。 “王爺,這就是你那傾國無絕世的妻主啊?呵,還真特別!”身后,一個穿著很艷麗的女子,話語不陰不陽的俯身上前,靠著闌干,性感無比的望下看去,纖纖細手不時撩撥著耳邊的散發,樣子極其妖嬈。 “蝶舞,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主!”淡淡的一句話,收起了往日的邪佞與玩劣,此時的夜臨風,如水般平靜、內斂。 “哈哈,不是蝶舞該來的地方,卻是王爺樂不思蜀的地方,有時候蝶舞真的很好奇,王爺你寧可舍棄西辰的一切,卻甘愿跑到這種地方來生活,其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我的目的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回去如實的告訴他,就說我在這里很好,叫他別有事沒事跑來打擾我!”收起了視線,轉眼望向屋內,夜臨風看著面前無比性感妖嬈的女子,慢慢勾起一抺笑容。 “他這次倒是變聰明了嘛,知道出動美女?” “怎么王爺也認為蝶舞是美女嗎?”笑笑的站直身體,慢慢走向他,蝶舞一手輕輕劃過夜臨風的衣衫,口中輕輕的道:“既然是美女,那不知……” 慢慢的身子靠向夜臨風寬闊結實的胸膛,蝶舞慢慢閉上眼,雙手欲去勾他的脖子。 見狀,夜臨風平淡著臉,一把將她推了出去,順帶著拍了拍被她壓過的衣服,口中緩緩說道:“我不喜歡碰太多人碰過的東西!” “太多人碰過的東西?王爺是指蝶舞不是處子嗎?”被夜臨風推開后,女子并沒有生氣,只是斂動的眼眸笑說道:“可是據我所知,王爺的妻主好像有五位夫君!五位夫君共侍一妻,難道王爺就不覺得的人多了嗎?”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不欲回答她的問題,夜臨風轉身再次看向窗外。 身后,蝶舞冷著臉,緩緩而問:“王爺不回答蝶舞,是因為不屑回答?還是因為你……動了真心?” “呵!這種女人,我也只是玩玩,會有可能動真心么?”聞言一笑,神色戲謔,轉過身,夜臨風說的一臉玩味,眼底,隱有諷刺在流動。 第60章 琴者,情也 “這種女人,我也只是玩玩,會才可能動真心嗎?一句輕蔑,臨風半勾起薄唇,眼中,隱咕諷刺在流動。 他輕輕一笑,慢慢看向蝶舞,性感的鳳眼微微一挑,緊接著話語淡嘲的說道:”蝶舞,莫不是我離開的太久,你連我的習性都搞不清了吧!“”蝶舞不是搞不清王爺的習性,而是太了解王爺的習性!所以蝶舞不明白,清高如王爺你,又怎么可能忍受汝陽郡主這般的人在你身邊!“”這有什出不可能?她長的美,我即使再討厭她,但對于她的身子,還是才著很濃的興趣的。“邪邪一笑,目光看向窗外,看著那原本立在街頭,而此時卻已空空如也的倩影,夜臨風的眸中,隱隱透露出一種不明深意的神彩。 ”的是這樣嗎 ,王爺?雖然你表面玩縱,放浪不羈,但是蝶舞知道,你從不會碰你認為是不干凈的女人!就好比去青糕,有哪一次你是真真正正有和她們發生過關系的?這一切,不過是做你給世人看的一種姿態罷了……“蝶舞慢慢的說著,臉上略有一種怪異閃過,她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她愛了八年,守了的八年,卻從沒得到一柜回應的男人,一種幽怨,一種愛戀,漸漸自她臉上表露了出來。 ”王爺,你對你的妻主還真是不一般呢……“淡淡有些嫉妒,蝶舞走上前輕輕摸著著夜臨風的側肩,緩緩說道。 ”蝶舞,你今天的話,還真夠多的!我的心怎樣?又或是對誰特不特別?這些都和你沒有關系!你只要回去告訴那個人,說我在這里活得很自在,很輕松,叫他別有事沒事就派人來打擾我的生活。“淡淡的話,帶著冷漠,夜臨風轉身,直直看向人兒。 ”王爺,國主他是真心想你回去的!當年的事,其實都……“”夠了,蝶舞!當年的事,我一個宇都不想提!“蝶舞的話還未說完,夜臨風大手一揮,便生生打斷了她的話。 ”王爺……“低低的,咬了咬嘴唇,蝶舞失落的垂下眼眸,嘆了口氣,慢慢說道:”蝶舞在京城還會再待上幾日,王爺若有什么話,又或是臨時改變了主意,可以隨即通知蝶舞。“恭敬的一欠身,轉身而走,卻是在臨出門之前,深深的回眸看了一眼”王爺,那個汝陽郡主她,實在配不上你……“肯定的話,說完轉身,蝶舞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酒樓的樓道上。臨風靜靜的撐著欄桿站著,沒有回頭,只是那一直微揚著的唇角漸漸松了下來。 ”配不上……“ 抬眸看著遠處眼中慢慢浮現出了那張絕美的臉,腦海在回想著她最近的一言一行后,口中,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宋吟雪,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大街上,宋吟雪瀟灑的轉著扇子,在由玫瑰出馬問清了道路之后,兩人便開始向琴曲大會進軍。 ”郡主,你剛才,剛才……“身后,緊跟著的玫瑰猶豫著想開口。 ”剛才怎樣?“一聲調笑,宋吟雪笑吟吟的問道,神情很是隨意。 鼓起勇氣,心下決定豁出去的玫瑰,站停腳步,憋紅著臉的說道:”郡主,你剛才當眾調戲那位公子的行徑,實在是,實在是太有失體統了!“”有失體統?“笑嘻嘻的說著,轉過頭,一臉無辜,宋吟雪眨了眨她那雙靈動無比的大眼。 ”哪才一個女孩子家能當街調戲男子的啊?這種行為,說輕了是輕浮,說重了那就是傷風敗俗!郡主,奴婢身為您的貼身大侍女,是不可以眼看著您如此的!“較真的說著,一臉正色,此時的玫瑰,很少時候能這般挺身而出,這說明在她心里,已經漸漸開始將宋吟雪當成自己的親人而并非是她趨炎附勢的家主。 宋吟雪當然明白她此時的表觀意味著什么,所以并沒多說什么,只一臉輕風的點點頭,口氣似的撒嬌的說道:”好嘛好嘛! 最多我下次不這樣了!“”啊?“一看到宋吟雪如此反應,玫瑰愣的說不出話來原本,她己輕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準備接受宋吟雪最嚴厲的懲罰,因為畢竟自己這么說,是極大的以下犯上,按照宋吟雪以前的脾氣,不被打的個半死,就要好好的脫層皮! 可是今天,現在她沒有聽錯吧?郡主她聽了這么這么嚴厲的話,居然沒有動怒,反而一臉笑意,隱有頑皮的跟自己說”下次不會了“天吶!她的心臟,簡直要承受不過來了! 感動,溫暖,喜悅,激然,種種的種種,不斷充斥著玫瑰的心,讓她這一刻完全改變,誓死終生效忠宋吟雪,再也二心。 宋吟雪不知道玫瑰心思的改變,只微微笑了下,接著抬腳往前走去。”走吧,玫瑰!再晚了,可就看不到我心愛的書離了呢!“”恩!“喜悅著上前,緊緊跟著,按著打探過來的方向走去。奕然間,玫瑰想起了一件事,驚訝了一聲,但隨即自己搖搖頭的否定了。 ”玫瑰,你怎么了?“ 宋吟雪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郡主只要剛才想起了一件事,覺得很巧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哦?什公事?說來聽聽!“反正走路也無聊,不妨聽一聽。 ”恩,是這樣的郡主!“心知不可能,就當隨順說著玩,玫瑰開始將心中的想法講了出來。 ”郡主,剛才那位公子好像叫‘上官玄玉’?“”恩他的侍從是這么說的!“心中想起了那張可愛憤怒的臉,宋吟雪”嘿嘿“ 笑了下,便示意玫瑰繼續下去。 ”郡主,你難道不知道‘上官玄玉’是誰嗎?“接到示意,玫瑰點了點頭繼續道。 ”我為什公要知道他是誰?“不解的反問,讓玫瑰不自覺的想要翻白眼。天吶,郡圭這病,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好啊? ”郡主,這‘上官玄玉’可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是六國盛名的‘圣公子’,是大義的第一傳人!“”圣公子?大義?第一傳人?那都是些什么東西?“聽的云里霧里的宋吟雪,此時不禁停下腳步,一臉不解的看著玫瑰。 見此,心下嘆了口氣,無奈的開口,”‘大義’是天下禮節道義的發源之地,第一傳人便是他們的執義人,被尊稱為‘圣公子’!“玫瑰細細的說著,見宋吟雪貌似仍為不解,便垂了垂頭,再次開口道:”怎么說呢?‘大義’卻說是一個狙織,但又不盡如此!就好比各國自有各國的國主做主著,江湖上,也會有各盟主統起著,這‘大義’,則是引領六國各教義之人,是他們敬奉的‘上人’!如果說天下是有國家之分,江湖自有幫派之別,但教義,都是沒才界線!它是完整的,統一的,高于國家之上的一種信仰!世上可不是這個六國,江湖可以不是這些幫派,但道義,卻是互亙古不變,代代流傳的!“玫瑰的話,說的振奮人心,眼中閃爍著堅定的信仰。宋吟雪知道,一種思想的引導,在那個時候,卻是怎么的神圣與崇高!于是乎她沒有說胡,只靜靜的聽著玫瑰繼續道。 ”郡主,你知道嗎?,‘上官玄玉’四個字,是上人的代表,是信仰的象征!他雖然沒有實權,但他的地位,在天下人的心目中,卻是神圣的,不可動搖的,乃至于高過仕任何個國家的國主!“”啊?這么厲害!“聽了玫瑰的話,宋吟雪嚇了一跳,撇撇嘴的說道”你說小玉玉他……“”可能是同名同姓吧!“搖搖頭,玫瑰一臉”不可能“的說道,”女婢雖然沒見過‘圣公子’,但曾經聽聞過他的大名他能說會道巧辯如簧,十二歲那年便已極賦盛名,論遍天下無敵手才不會是剛才那個滿臉漲紅,結巴的連話都說不清的小公子呢!“”拜托,人家不是說了,他已經十九歲了,不小了其他人像他這么大孩子都已經開始會叫爹了呢!“調侃的取笑著,宋吟雪一臉”你怎么跟我一樣“的表情。 聞言,玫瑰縮了縮腦袋,無奈的說道:”可是他看上去,真的像只才十五六歲的樣子嘛!“”額,這可不是他的錯……“無語于玫瑰此時的執念,宋吟雪當下搖搖頭,轉身抬腳而走。 玫瑰見此,緊步跟上,邊走口中還邊嘀咕道:”奇怪了,圣公子那么大的名頭,怎么還有人敢跟他取一樣的名宇?真是想不通……“帶著疑惑,兩人一路而上,終于在城的西北方,找到了琴曲大會的舉辦點——帷榭水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