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婚前恐懼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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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婚前恐懼癥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他橫過副駕駛,大手往我額頭上一探,非說我肯定是生病了。我沒好氣地把他的手拍開,嘆氣,告訴他,其實我只是覺得有些難過罷了。 我的確是出名了,也賺錢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自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現(xiàn)在去舅舅家的時候,他們都對我特別客氣,但是那客氣的感覺,卻讓人心里不太舒坦。他們拿我當(dāng)外人了,雖然我總是在心底責(zé)怪他們,但是現(xiàn)在他們這樣卑微地對我說話,我反而不適應(yīng)。 我總感覺,自己的生活發(fā)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變化仍在發(fā)酵,仍為結(jié)束。我不知道自己會去往何方,也不知道往后的日子究竟會變成什么樣,這種不確定感讓我更加忐忑。 見我是真的悶悶不樂,霍笙把車停了下來。 我強(qiáng)顏歡笑,擺擺手告訴他不必在意我所說的,只不過是一些小情緒而已,過一陣子,也就過去了。 “嘖”了一聲,他沒好氣道,“你是我老婆,我不在意你,在意誰?” 我一震,心中的失落突然被更多沒來由的感覺所充斥。整張臉燙得出奇,小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去。 “誰是你老婆了——”我小聲說著,又覺得自己怪矯情的,別過臉去,抿著嘴笑。 也不知道他是太了解我,還是聽見了我的笑聲,直接一伸手,把我的臉蛋轉(zhuǎn)了過去。 車廂很靜,靜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我深情地看著他,幾乎要閉上眼睛迎接他的吻時,頓覺臉頰發(fā)酸。 手掌一個使勁,我的臉頰在他的手中變了形,擠成了一團(tuán)。 “戒指都拿過去了,現(xiàn)在不認(rèn)賬了?”他挑著眉,話音未落,我嘟得老高的唇上已印下他的吻。 又是出人意料的一個吻,與他在一起,總是放不設(shè)防。 我忍不住笑著,那些亂糟糟的思緒被拋在了腦后。后來,霍笙告訴我,不必去煩惱一些沒必要煩惱的人事物。兩全其美的事情并不是沒有,但很少,若是我一直要糾結(jié)這些小問題,恐怕遲早有一天,要被自己憋死。 以后嫁到他家里去也是一樣,如果只因為每個人對我的態(tài)度不同便開始思忖著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那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大驚失色,“你的意思是,你怕你家人對我的態(tài)度不夠好嗎?” 我的天,我最怕的就是這個。若是到時候在他家里邊遭受橫眉冷對,那我大概是連哭的地兒都沒有。 霍笙嘆氣,“這才剛說好,你又開始瞎cao心了。” 我搖搖頭,一拍大腿,宣布明天一早就得去看一套房子下來。房子是不動產(chǎn),是可以升職的,趁著我現(xiàn)在身邊還有些錢,拖拖拉拉還不如早點(diǎn)把這事給敲定了。 看房子是向從陪我去的。我嫌跟霍笙一塊兒逛不舒坦,更不好意思和中介討價還價,所以就軟磨硬泡,非得拉著向從不可。 得知我的目的,向從看起來有些憂傷,念叨著女大不中留。 我笑了,“就算我不買房子搬出去住,也遲早得嫁人。” 向從聞言,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對。否則以后跟老公吵架了,你肯定是不好意思往我家里跑的。” 我白了她一眼,真是烏鴉嘴。 在我看來,買房子并不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其實說句實在話,我只是想要一個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家而已。雖說已經(jīng)跟霍笙論及婚嫁,如果快的話,或許過沒多久,我就要成為霍太太了,但是不知道怎的,我心里仍是有些慌張。我總覺得自己有些cao之過急了,也總想著是不是不應(yīng)該這樣草率得答應(yīng)他的求婚。但是,若要直接拒絕他,我又是不舍得的,于是,便只能自己在心里一個勁地胡思亂想。 向從非說我這是婚前恐懼癥。不過照她的話說,買套房子也好,至少以后真要是出了什么變故,還有個地方可以去。 這怎么說也算是自己的地盤吧。 房產(chǎn)中介看到我的第一眼,便笑得樂開了花。我憋著笑意,告訴他不要開心得太早,我只不過是想要買一套小得不能再小的房子而已。 有衛(wèi)生間,有廚房,有臥室,足矣。 中介聞言,嘆著氣說現(xiàn)在世道不好,經(jīng)濟(jì)不景氣了,連這么牛氣沖天的影后,都只得挑小戶型住著。 我好像沒有什么所謂的選擇性恐懼癥,不過幾天的時間,就把買房子的事情給敲定了。這房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更好的是居然不需要裝修,拎包入住即可。 我開心壞了,原來花錢的感覺這么痛快。 當(dāng)天,我和向從去菜場買了些菜,回去之后下廚房搗鼓了半天,算是給晚餐加菜了。 吃飯的時候,我告訴向從的父母自己很快就要搬出去了。 向從的父母好像有些不舍,但也為我的美好前途感到欣慰。 向爸爸喝了些酒,感慨道,“那個時候剛來我們家,你看起來還只不過是個黃毛小丫頭而已。沒想到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你都要結(jié)婚了。” 黃毛丫頭要嫁人了,我也感慨地笑。 向從紅著眼眶,“說是在這兒住了好幾個月,但其實大部分的時間里你都在拍戲。” 向mama像是看著惹人憐愛的小孩子一般,寵溺得勾了勾向從的鼻梁,笑道,“傻孩子,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阮恒有更好的出路,你應(yīng)該為她開心才對。” “什么最好的出路!”向從別過臉,口氣不善,“那霍家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我就怕阮恒去了他們家,日日夜夜被欺負(fù),只知道忍氣吞聲。” 我一時怔愣。 原來在向從的心目中,霍家——并不算是一個好的歸宿,反倒是我自由的終結(jié)地。 她究竟在擔(dān)心什么?我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都知道些什么。難道這霍家,就真的這么糟糕嗎? 向從氣憤過后,便擺擺手,讓我別把她的一時氣話放在心上。她自然是希望我能過得更好,但我卻開始抓著她前邊說過的話不放了。 “向從,霍家的人,是不是和你有什么過節(jié)?”我非常認(rèn)真地看著她,“如果他們真的有什么不對勁的,那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畢竟婚姻不是兒戲,你也不希望我稀里糊涂嫁到他們家去,往后變成個祥林嫂,天天告訴你自己過得有多不好,最終成了個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