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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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晉陽的手機鈴聲是一陣美妙的小提琴曲,但是此刻小提琴曲變成了一首英文歌,聽歌詞是女生喜歡的類型,顧言笑了笑,想起那個叫莫菲的女人。 溫柔、細膩。這樣的性格的確是男人喜歡的。 她并不打算替李晉陽接這個電話,這是起碼的職業cao守,但打電話的人似乎鍥而不舍,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她皺了皺眉,從被窩里爬起來抓過李晉陽放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摸出手機來,屏幕上寫著“莫菲”兩個字,大概是房間的燈光太亮了,顧言覺得有些刺眼。 她將手機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按了靜音。 沒過多久,李晉陽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姜湯進來了,“等冷一會兒再喝。” 顧言點點頭,指了指柜子上的手機,“剛剛有人給你打電話,你快回個電話過去,說不定有急事找你。” 李晉陽把她露在外面的手塞回被子里,另一只手去拿手機,翻開記錄的時候,顧言看見他眉峰挑了一下,然后拿著手機走出去回電話。 李晉陽很久都沒有回來,顧言想,他大概是被絆住了。 于是端了一旁已經有些冷掉的姜湯掉下去,然后縮回被子里睡覺。 睡到后半夜的時候,顧言突然醒了過來。 準確的說,她是痛醒的。 心口的位置疼得發慌,她坐起來,身邊空蕩蕩的,顯然李晉陽沒有在這里睡過,房間里留著一盞昏暗的壁燈,柜子上有李晉陽留的便箋。 顧言忍著疼看了一眼,然后將便箋重新放回去。 心口的地方卻更疼。 她摸過手機給薄清安打電話。 她暫時還不想讓米雪和劉真真知道她住在李晉陽家里,而李晉陽此刻大概睡在莫菲的床上,所以只能找薄清安。 給薄清安打過電話之后,顧言艱難的摸下床勉強穿上衣服,下樓打開門等薄清安。 薄清安來得很快。 顧言那時候已經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全身乏力。 看見薄清安跳下車跑過來時,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絲希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在醫院。 房間里很安靜,薄清安不在病房里,身上沒有插管子,也沒有輸液,顧言安靜的躺在床上,也沒有動。 外面天色已放亮,從這個角度看出去,可以看見窗外蒼翠的樹木和清晨明亮溫暖的陽光。 午夜時的那場疼痛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 沒過多久,薄清安推門進來,看見她醒了,立刻走過來,“感覺怎么樣?” “還好。”顧言笑著說。 薄清安似乎終于松了口氣似的,顧言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皺皺巴巴的,光滑的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層青色的胡須,她稍微感到有些抱歉,“昨晚麻煩你了。” 薄清安坐下來,握住她纖細的手指,將頭埋在她的手心,聲音低低的,“顧言,對不起。” 顧言笑起來,溫柔而真誠,“你不需要道歉。” “對不起。”薄清安仍固執的說。 顧言拿他沒有辦法,便不再說話,任由他抓著她的手。 她一直是個堅強的人,不發脾氣,不耍性子,因為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試圖將自己包裹在厚厚的殼里,不讓人觸碰,也拒絕人走近。 但是薄清安是不一樣的。 她很清楚這一點。 于是她說,“沒事,只是疼一下而已,很快就會好,這也只是一種小病,不會死人的。” 薄清安似乎很怕聽到那個字,連忙捂住了她的嘴,眼睛里有幾根明顯的血絲,“不許這么說。” 顧言笑了笑,“好,不說。” 薄清安似乎不愿提到李晉陽,顧言也沒提。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坐了一會兒,然后薄清安叫的早餐送了過來,熟悉的木質餐盒,薄清安將床頭搖上來,讓顧言靠在上面,端出里面美味可口的粥點想喂她吃。 顧言卻笑,“我又不是小孩子。”說著接過粥碗慢慢的吃起來。 薄清安陪她吃完了早餐,醫生說再觀察半天,沒有異常下午就可以出院。 顧言讓他先回去換身衣服,讓米雪或者劉真真過來就行了,薄清安卻堅持不肯。 對于他的強硬,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薄清安將餐盒收拾好放在一旁的桌上,口袋里的手機適時的響起。 顧言看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然后拿著手機走出了房門,他的聲音從即將關上的房門縫隙里鉆進來,“喲,李大老板找人都找到我這里來了?” 聲音低沉,充滿諷刺。 顧言低頭笑了笑,這個薄清安有時候冷酷得不近人情,有時又幼稚得像個小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字數還是有點少。 唔,下次一定補上。哈哈。 ☆、為他瘋狂 窗外陽光漸漸大起來,染得房間里明亮一片。 顧言覺得那陽光太過刺眼,便整個人縮在被子里。 大概是早餐吃得有些飽,沒多久她又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手似乎被人抓在手里,房間里有人在說話。 “你昨晚去哪里了?”是薄清安的聲音,強忍著憤怒。 另一個聲音答,“昨晚白納的一個導演出了車禍,我臨時趕過去處理了。”這是李晉陽的聲音。 薄清安冷哼一聲,“處理一個晚上?” 李晉陽似乎不想多說,只是說,“清安,你在懷疑什么。” 房間里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薄清安的聲音才慢慢響起,“晉陽,顧言從回國到現在,身體狀況一直不佳,我打算給她一個長一點的休假,讓她在家里好好休養。” “可以。”李晉陽幾乎沒有猶豫。 薄清安繼續說,“我希望你們的關系就此結束。” 這次是長久的沉默,然后李晉陽說,“薄清安,這件事你沒有權利決定。”就算他們之間的關系比他還要熟悉也不行。 “你照顧不好她。”薄清安的聲音冰冷,不近人情,“昨晚如果我晚到一步,她估計昏倒在家里都沒人知道,以后這種情況可能會經常發生,所以為了避免昨晚的事情再次發生,我會找個能時刻照顧她的人。” 李晉陽開口,聲音也冷淡下來,“這是我和顧言的事,若她同意,我會放她走,前提是,她同意你的提議。”最后那幾個字,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顧言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于是她沒再裝睡,睜開了眼睛,動了動手指。 李晉陽立刻發現了,他看向她,聲音柔軟,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容,“感覺好些了嗎?” 顧言點點頭,看了站在一旁的薄清安一眼,然后對兩人說,“你們有事就去忙,讓助理過來照顧我就行了。” “我在這里照顧你。”李晉陽伸手理了理她的頭發。 顧言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薄清安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轉身走了,快出門的時候說,“出院的時候打電話給我。” 等到顧言回答之后,他終于跨出了房門。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 李晉陽仍舊握著她的手,聲音有些淡淡的責備,“昨晚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 顧言眨眨眼睛,笑得有些調皮,“我可不想壞了李先生的好事。” 李晉陽倏地握緊了她的手,眉峰輕擰,“王寧知道吧?白納旗下一個非常有才華的導演,昨晚跟情人吵架開快車,結果在高速上出了車禍,連環追尾,身為老板,我理應趕去處理,到今天早上六點才結束。”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讓一向惜字如金的李晉陽一次說了這么多話來解釋,顧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牽起嘴角,笑了笑,“嗯。” 她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睛卻亮得出奇,映襯著窗外的陽光,像個熠熠發光的鉆石。 李晉陽俯身靠過來,在她淡色的唇上輕啄一口,“顧言,下次這種情況,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想到我。” 顧言眨了眨眼睛,淡淡的笑開來,“好。” 顧言的身體就如她說的那樣,死不了。 醫生說是最近心情波動過大,又有些感冒發燒所致。 李晉陽一一記下了醫生所說的注意事項,然后給顧言辦了出院手續。 好在這家醫院是薄家的私人醫院,能入住的非富即貴,倒也不怕有那些好事者或者無聊的人又八卦出什么事來。 李晉陽牽著武裝過的顧言乘電梯直接下負一樓的停車場。 停車場里很安靜,車子解除防盜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李晉陽的手一直牽著她的,直到將她引到車旁才松開,轉而開門將她讓進車里。 李晉陽并沒有立刻發動車子,而是看著她,俊美的臉上一片沉靜,顧言回望著他,微微笑著問,“怎么了?” 她的聲音有著大戰之后的疲憊,雖然極力掩飾了,但李晉陽還是輕易的就聽了出來,他修長的手指覆在顧言的手上,微微用力,便將那只纖細無骨的手握在了手里,“清安說要給你放長假,你想休息多久?” 顧言看著握著自己的那只手,指甲圓潤,手指修長,因為常年握筆掌心處長著一層薄繭,這就是李晉陽的手,是她渴求已久的溫暖。 她低下頭,彎了彎嘴角,“我沒事,不用長假。” 李晉陽微微擰眉,“顧言,我希望你好好的。” 這樣溫柔的語氣,動情的話語,讓任何一個女人都受不了。 顧言知道,這是李晉陽長在骨子里的溫柔,若今天處在這個位置上是別的女人,只要這個女人與他共床共枕過,都能擁有這樣的殊榮,因為清楚的明白,所以才貪心的想要成為那個唯一。 短短一瞬間,顧言心里劃過無數思緒,到最后,化成一個笑容,“我真的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若只因為一點小毛病就要停工,那我就不是顧言了。” 李晉陽看了她一會兒,俯過身來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吻,然后發動了車子。 薄清安早已替顧言向劇組請了假,又因為她的戲ng的次數少,所以到目前為止進展很不錯,所以岳秋就爽快的感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