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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好巧,你也來買銀行呀在線閱讀 - 見面

見面

    大一開學三個星期,準備軍訓。中國金融大學的軍訓是九月最后一個星期開始,十一假期也折在里面。學生都怨聲載道,期盼下雨。

    “比我們爽多了,我們是暑假訓的,你們多得了一個月玩呢,知足吧。”范乾津跟李敏奇打電話的時候,正好劉寧天正在背后嚎哭軍訓擠占國慶假期。

    李敏奇聽到了,就對范乾津小聲道,“再說了范范,你軍訓正好又可以有借口推脫高曉曉張羅的國慶同學聚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未婚妻是段小鯉給你演的——我可告訴你啊,那群女生不傻。遲早把你扒了。”

    “她們又不知道我有meimei,如果泄底,就唯你是問。”范乾津見李敏奇宿舍桌上全是石頭,“你們這么早就到處去挖礦了嗎?”

    “我從實驗室里撿漏的。”五顏六色的礦石形色各異,李敏奇舉起一枚翠綠的孔雀石,“看這形狀像不像玫瑰?我覺得我馬上就有桃花運了。”

    他儼然已經從八小時失戀中恢復元氣。“范范,你什么時候真的談個戀愛,我就把我們實驗室里最大的冰翠石雕個心給你,你一定要跟我說哦。”

    劉寧天隱約聽到,好奇湊過來:“什么戀愛?你又在跟那地質大學的發小哥們視頻?對了范仙女,怎么從來沒見你和你未婚妻連線?”

    范乾津還沒忽悠,李敏奇在視頻里大聲呼道:“當然因為他未婚妻是個未成年啊。未成年還要中考……呸,不是,要高考,怎么能視頻干擾分心呢?”

    劉寧天震驚了:“以為你是個仙人,沒想到是個禽.獸——你居然和未成年談戀愛??”

    范乾津無語道:“我……所以我沒有在談戀愛,只是有未婚妻而已。”

    劉寧天吐舌頭:“你這什么商業世家的,也太硬核了吧。我爸怎么就不給我整個礦業集團小公主當未婚妻呢?唉在你面前天天覺得自己是個假的富二代……”

    范乾津匆匆結束視頻,怕李敏奇又煽出什么不該說的。正這時歐陽山背著大黑包進門,豪邁道:“兄弟們,我給大家買好了真男人檢測劑。”

    他放包在地上拉開,一大堆粉的藍的小包攤出來鋪了一地。

    劉寧天臉都綠了,范乾津委實兩輩子都沒見過這陣仗,顫聲:“你買這么多衛生巾做什么?”

    歐陽山得意道:“不要露出那種表情。這是學長們傳授的經驗。軍訓啊,那個鞋啊,硬得跟鋼板一樣,把這個墊在鞋里,舒服,不然踢完幾天正步估計就廢了——”

    “我不墊。”劉寧天如遭雷劈。

    “我也不。”范乾津難得站在統一戰線上。

    歐陽山迅速把黑包攏好拉鏈:“嘖嘖,富少爺沒吃過苦。等到了那里,這玩意我就開始高價賣了,相信你們會來惠顧我生意的。哦對了我還買了幾大瓶防曬霜,就不給你們兜售了。你們應該都有自己的高檔品牌。”

    范乾津由衷覺得,這室友未來大概真的要干大事吧。

    --

    軍訓地點是大興區某部隊營地,夏末初秋的太陽依然熾烈,很多同學都曬脫了層皮,范乾津的皮膚顏色卻仍然沒多大變化,只微微曬紅了一點。這也不是歸于他的防曬霜品牌,他體質天生便有點不一樣。很多同學穿長袖綠軍訓服都滿頭冒汗,范乾津卻不覺得熱。

    但他崴過的腳開始疼。

    第一天結束,晚上還要在大屏幕下面唱.□□上黨課。范乾津一拐一拐走到隊伍集合里,原地坐下,腳疼得要抽筋了。

    集合隊伍是按高矮順序排的,范乾津和兩個室友都不在一塊兒,旁邊是同班的另外同學,問:“你腳怎么了?要不要去歐陽那里買那個。真的很好用啊。”

    范乾津道:“不買,我其實不是磨腳。”一是不知怎么回事累得沒力氣,二是身上有點軟,三是暑假里他在露營時崴腳雖然愈合了,但運動過頭了還是會隱痛。

    范乾津尋思著要不然今天結束時看看,如果真的是崴腳沒好透,他就請個假,可不能拿健康逞強。同時重生后那個念頭又浮現在腦海中——對比記憶同時期,怎么覺得自己體力變差了?自己身體分明是18歲的,又沒有后來熬夜的一些伏案毛病。

    軍訓教官們吼了一天,嗓子啞著。這時候都排成一隊在最前面站著聽訓,訓話的是比他們等級高的一個連長,中氣十足,敲打今天訓練強度其實弱了,明天要加強云云。

    范乾津客觀從身體感受來說,明天訓練如果要加量,他恐怕受不住。但自己和其他人一樣都是正常大學生,他注意到別人似乎沒他那么疲勞,難道是自己的成年社畜心態作祟?

    他也聽到周圍極小聲抱怨“魔鬼教官頭子”“還要加量嗎”“他為什么不會覺得累”“聽說這連長是個alpha,變態得很。”

    訓完話后,那連長緊繃著臉,大吼著:“安靜!聽課!”cao場投影大屏幕上播放出黨課視頻,cao場所有燈光關閉。各班的教官都來回走動,看到誰在偷偷掏手機發朋友圈或打瞌睡,就走過去訓斥。

    “魔鬼教官頭子”也在這些班級席地而坐的方陣里走來走去,范乾津小幅度揉著當初崴腳的部位,釋放渾身的疲勞。

    正這時,那連長教官頭子走到范乾津的隊列旁邊,叫他們班的教官來小聲問了什么,隨即把懷疑目光投向這一堆學生。

    “真的沒有?我來處理吧,要以防萬一。”那“魔鬼”連長揮手讓教官撤開。他自己又繞著走了一圈,隨即走到隊列中間,縮小范圍又繞了一圈,最后目光在范乾津和他前后幾人身上掃過,點了范乾津前后三個人“你們過來”。

    范乾津和另外兩人不明所以,他支棱著腿一拐一拐過去。那連長叫他們一直來到cao場邊緣的空曠處。讓他們三人分開約有二十米遠,隨即那連長輪流繞著每人仔細打量,然后對另外兩人說“你們歸隊”。只留下范乾津。

    這眼神堅毅兇悍的標準軍人在繞著他的時候,似乎在輕嗅什么,最后他站范乾津面前,“同學,你有覺得身體不舒服嗎?”

    范乾津莫名其妙,謹慎道:“還行。就是有點累。”

    “你喝茶嗎?”那連長問了個奇怪問題。

    “每天都喝。”范乾津照實道。

    那連長又繞著他轉了一圈,尤其在他背后凝視了幾秒,沉吟半響:“沒有……應該是巧合……”

    范乾津心中疑惑,卻沒貿然發問。

    “歸隊。身體如果不舒服,要第一時間上報。”

    “是。”范乾津立正道,心想,自己看著像是有什么隱性疾病的樣子嗎?又為什么要問自己喝不喝茶?但那連長冷冰冰生人勿進的模樣,不適合追問。

    范乾津回到隊列中,發現cao場邊緣有一輛白色貨車,黑夜中車邊站著幾個人調度,正往cao場上運東西。幾個教官也在旁邊聊著。黑暗中似有個年輕男人站在中間,正在安排那些東西一袋袋運出來。

    “你小子怎么……喲出息了,當主席了?”有教官輕快的聲音。

    “以前可沒這種慰問先例啊。食品檢查很麻煩的……我們食堂今晚少了個菜,是不是有炊事員被拉去檢查這些東西了?你是不是也要補償我們一下……”

    “有心了啊,都是些好東西,你對這些學弟學妹可真是關照……”

    隔得遠,范乾津只聽得到軍人教官們那些洪亮的大嗓門。他隱約猜到是有人給新生軍訓送來了慰問品。什么“主席”“對學弟學妹關照”?

    范乾津打了個激靈,不會是梁輝吧?他趕緊從cao場邊黑暗中悄無聲息繞過去,迅速回到了自己集合的隊伍中。

    沒過多久,各班的教官就接到指示,每個班招呼幾個人去cao場邊領東西。軍訓場地規矩森嚴,其他人不能亂走,只能等在原地隊列中。

    不多時同學提著十幾個雅白色的紙袋子回來,興奮轉達情況:“是梁主席啊!說是新生軍訓辛苦,送來東西,每人都有。”

    “是什么?打開看看?”新生們累了一天,聽到有人送東西,情緒自然振奮。

    每個白色印著校學生會的手提紙袋里,都有統一的花露水、熏蚊片、插座、定時手環、濕巾,扇子、除此外就是幾種清涼的運動飲料、以及酸奶、營養快線、每日堅果小零食等;還有橙子、蘋果和青棗等耐放的水果。沉甸甸的一袋起碼有三四斤。

    “梁主席也太好了吧。”新生們感動極了。

    范乾津也不得不承認確實該謝一聲,雖然他心中吐槽,國慶假期前夕,一個諸事纏身的校學生會主席,一個大三準備申請學校的出國黨,一個剛遭遇重大挫折的菜鳥投資人……還親自來給大一新生的軍訓贈送慰問品?

    他很閑嗎?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校學生會主席又不搞連任投票。

    范乾津聽到手機在響,只見是葛載德在他們部門的微信小群里問新生:“聽說梁輝主席去新生軍訓那里送東西了?”

    “正在分發。但為什么?”范乾津見教官暫時沒管,任他們放風,便趕緊刷手機信息。

    “會不會是因為九月份suae辦了兩場公益講座,學生會只做過一次活動,他這是在……”另外一個副部長學姐堅定立場,“收買人心!哎,我們是不是也得表示點什么?”

    “現在弄就是狗尾續貂,沒意思,想點別的。”另一個學姐否決。

    范乾津無聲輕笑一聲,熄滅了手機屏幕,等他們先商量子丑寅卯。學生時代真好,活力滿滿的,suae大概又有新的活動企劃了。

    剛才去領東西的人里面也有歐陽山,他發東西到范乾津這里時,悄悄對他說:“范范,記得我以前的猜測嗎?”

    “怎么了?”范乾津心想就歐陽山那天馬行空,什么梁輝是沖著自己來的腦補,絕對不可能。

    “范范你就等著吧。剛才我去領東西,梁主席看到我,又‘漫不經心’問了一句——‘小范學弟在不在那邊?’。我不管你們有什么事,我承擔不了這么多,你們早點了結行不行。”

    范乾津頗有些無語:“你跟我說沒用啊。歐陽我跟你發誓,我壓根就不認識他。下一次,請你勇敢地,大膽的,直接對他說,‘您要找誰有什么事,自己來好不好,行不行?’。”

    范乾津聲音稍微大了點,他一口氣說完,雖然看到歐陽山表情.欲言又止,也當是他想辯解勸慰。直到歐陽山拼命用眼神示意,范乾津才意識到不對勁。

    “行啊。”他身后傳來一個清朗帶笑的男聲,范乾津渾身汗毛豎起,僵硬回頭。

    黨課已經結束了,cao場上穿透力極強的軍營大燈全部重新打開,有一束就剛好照在他這隊列上。

    梁輝就站在他身后,修長挺括的運動衣褲,肩上有個登山包,他個頭很高,接近一米九。

    范乾津胃部應激刺痛了一瞬,令他臉色慘白。但范乾津到底堅強忍住,畢竟對此事做過無數遍心理預防,總算把那股痛意壓了回去。

    范乾津一時間無法把他和上輩子這名字帶給他那種冰冷得透不過氣的商務壓力與心累預期聯系在一起。這人此刻看上去就像個鄰家英俊的大哥哥,散發著一股意氣風發的親和氣場。

    其實范乾津也不是完全毫無心里準備,大學生是該有大學生的模樣,范乾津也在那幾次學生活動中,隔著屏幕見他穿西裝或簡裝的模樣。但私下見面尚是第一次,那撲面而來的跳脫感,好似什么都不太放在眼里,又自負能照顧到所有人。

    然而這并不是范乾津失語的原因——梁輝的頭頂,戴著一個復雜目鏡,范乾津若沒見過還真認不出那種形狀的設備。

    可范乾津見過,那是夜視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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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面即掉馬。

    梁輝:認出我了嗎認出我了嗎?(復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