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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德薩羅人魚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唔啊——”

    我拗起背脊,手指摳進他的頭發(fā)里,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刺中要害的瀕死的蝦。汗液涔涔從我的額頭上滴淌下來,和淚水交融不清。我大口大口竭力的呼吸著空氣,感到那滑膩粗壯的大鰻魚就要擠破我的內壁,把我的五臟六腑都吞吃殆盡。

    “出去…”我口齒不清的呻吟著,而阿伽雷斯摟著我的手臂更緊了,我被托抱到他的身上。嵌入我體內的碩大陽具緩緩抽出去,又堅定的慢慢的頂進來,時淺時深的,就好像試探著我脆弱的內壁到底能容納他幾分,循序漸進的加重力度。他舔著我的耳垂,吞咽唾液的聲音很響亮,就仿佛是極力克制著自己不將我囫圇吃掉。

    我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只是蜷縮在他的懷里,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顫抖,被他頂?shù)妙嶎嶔ぃ孟癯醮悟T馬那樣心驚膽戰(zhàn)。就這樣被拉鋸似的做了一會,脹痛感似乎正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意。隨著他的抽送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急劇,蓄積在某一點,卻遲遲不能爆發(fā)。

    “阿伽雷斯———啊…啊哈……”我一口咬住他的頸側,大腿內側的肌rou劇烈的痙攣起來。狹窄的內壁仿佛貪吃的嘴巴那樣擠壓著他的陽具,可卻依舊緊得令他舉步維艱。我難受的在他身上胡亂扭動起來,阿伽雷斯上下?lián)崦业募贡常噲D安撫我的躁動。他小心翼翼的抽出去,又謹慎地再次挺進來,重復這個動作,卻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仿佛在無聲的引導我如何接納他。

    可我壓根沒法學會這個,他實在太巨大了,就好像一只掠奪著兔子領土的老虎。我唯一能做的,只是仰著脖子難以自持的哭吟,斷斷續(xù)續(xù)的念著他的名字,只有這樣做我才不會立即暈厥過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注意到了不遠處的水中有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

    我定睛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立在那兒的,是那個長的像我爺爺?shù)你y尾人魚,他正悄無聲息的窺視著我們,眼睛里閃爍著令人膽寒的怨怒之光。

    一種被自己的爺爺注視著這種情景的罪惡與羞恥感迎頭壓來,使我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阿伽雷斯卻像有所感知似的回過頭去,剎那間水面上的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企圖從我身邊奪走你的妄想者………”阿伽雷斯瞇起眼陰狠地笑了一下。

    我疑惑地盯著那個方向,卻被他低下頭的深吻,擋住了視線。他將我按到在礁石上,似乎忍無可忍的低吼了一聲。他的蹼爪扒揉著我的臀瓣,抽身重重的頂了一下,然后在我的體內圓弧型的研磨起來,剎那間積壓在體內的快意猶如爆炸似的襲遍全身,將我的雜念擊打的支離破碎。

    我的小腿肚一個勁的抽搐起來,體內好像突然被打開了,容納他暢通無阻的深入了大半根。我聽見他長長的喘了口氣,將我摟得更高了些,使我懸空地趴在他的身上,魚尾大幅度的聳動起來,一下一下由下至上的打進我的身體。我唔唔地叫喊著,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已經感覺不到我脆弱的寶貝射了幾回,只覺得雙腿間被榨出了汁液般,精濕一片,在魚尾的撞擊下發(fā)出不堪入耳的陣陣水聲。

    眼睛里模糊而濕潤,大腦里嗡嗡地眩暈起來,身體里被激注入一道溫熱的水流時,我看見數(shù)團藍光正從阿伽雷斯的心臟自下流去,順著我們的連結之處朝我身體里匯來,一股一股的電流頃刻間竄遍四肢百骸,心臟像遭到猛烈的襲擊那般收縮起來。驟然之間我感到無法呼吸,所有感官意識仿佛百鳥歸巢似的一齊聚向神經某處。剎那間,那道阻隔我投身記憶海洋的無形隔閡砰然碎裂———

    德薩羅…德薩羅………

    無比熟悉的呼喚起先好像自天邊傳來那樣飄渺,然后逐漸的清晰起來,最終響徹在我耳邊,真真實實,近在咫尺。

    “阿伽雷斯?”我眨了眨眼睛,望著眼前的我的那個首領大人,既感覺像沉睡了幾個世紀才重新見到他,卻又感到他時時都在身邊,包括幾分鐘之前的被他“第一次”占有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兩段時空的不同記憶融合成一起,使我感到既混亂又新奇,就好像走在光影交界,一半是俄羅斯的生物學家,一半是英國的小海軍。我不可置信的望著阿伽雷斯,此時最大的感覺卻是不甘——這個老禽獸曾經在我十五歲時奪走了我一次,在我重生的十四歲時再次吃了個滿嘴流油,該死的,我可虧得太大了!

    可我一點兒也不忍心責怪他,因為我看見阿伽雷斯的眼睛有些濕潤——的確,整整五十年的時間,那該是一種怎樣的煎熬?我不敢想像假如我親眼見到他的死亡,再等待他重生,我會不會瘋掉。所幸,我們可以在另一個時空再次相遇,可以在不同的歷史軌跡中重逢。

    啊哈,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該死的…用生命演繹的浪漫。

    我捏住他尖尖的耳朵,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身體即刻被他摟得更緊,又緩緩地在我體內里運動起來。剛剛破瓜的身體敏感不堪,我立刻又被刺激得發(fā)起抖來,“該死的,別繼續(xù)了…我會被你弄死的……”

    “真希望你快點長大。”阿伽雷斯不滿地嘶鳴了一聲,抱著我的屁股,將我壓倒在礁石上,挪動著魚尾從我體內不情不愿的退了出來。

    “想要收獲果實,就得等待他成熟的過程。”我聳聳肩,把細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湊近他的耳畔,半開玩笑地安慰道,“嘿,說實在的,重生也不算是壞事——我以前的學識還在,又擁有海軍格斗技巧,可以…”

    腦海中猛地竄過幾幕畫面,我的嘴巴不由一下子僵住了。

    chapter 104

    想到那個害死我的惡魔如今也隨時間線出現(xiàn),一種強烈的憤恨與恐懼便襲上心頭,我的冷汗都從背上沁了出來,不由自主的捏得拳頭咯咯作響。我不由自主地從阿伽雷斯懷里跳進水里,洗了洗布滿愛痕的身體,深吸了幾口氣,令自己激烈起伏的心情平復下來。可阿伽雷斯并沒有給我冷靜的機會,他的蹼爪從后將我環(huán)住我的腰,輕而易舉地就將我扛抱在懷里。我微微掙扎了幾下,他的頭不依不饒的抵在我的肩膀上:“怎么了?”

    “沒什么。”我搖了搖頭。

    看樣子阿伽雷斯并沒想到萊茵那家伙又出現(xiàn)了這個時空,并且再次跟我發(fā)生了交集,否則他恐怕活不到現(xiàn)在。但比起沖回去復仇,我只想躲得越遠越好,因為連想到萊茵這個存在都會令我難受得渾身發(fā)抖,他簡直已經成了我最恐懼的噩夢、最避之不及的陰霾。

    “你想到什么了?你在發(fā)抖,德薩羅。”也許是我的面色太過難看,阿伽雷斯的語氣也沉了下來。他將我翻抱過去,放在他的魚尾上。他垂下眼皮盯著我,審問意味地瞇起眼,蹼爪不輕不重揉捏著我的腰,使我的身體一下子敏感地癱軟下去。我急忙握住他的手腕,難以克制的喘了一聲:“見鬼…別這樣。”

    “那就乖乖的告訴我,你的小腦瓜里在想些什么。”

    阿伽雷斯咬了咬我的耳垂,火花似的酥麻感使我打了個激靈。

    我縮了縮肩膀,躲避開他那些叫人招架不住的調情招數(shù),因為該死的我感到自己又要硬起來了。我的身體可不能承受他再來一次(生理程度上說我現(xiàn)在還是個未成年人,阿伽雷斯這個老禽獸相當于犯罪!)。

    “你不是說過你能看透我的想法嗎?”我嘟囔了一句,意外的發(fā)現(xiàn)阿伽雷斯似乎被我的話噎到了。

    他抿了抿嘴唇,一臉慍色,就仿佛是一個被戳穿謊言的大孩子。我不由自主地有點想笑。這模樣讓我感到可愛極了,但同時我也意識到阿伽雷斯其實并不能真的讀懂我的思維,他只是在耍心理詭計,而我以前居然相信了。這條jian詐的老魚。

    “你希望我重復剛才對你做的事嗎,德薩羅……”阿伽雷斯捏住我的下巴,嘴唇湊到我的鼻尖處,低聲威脅道,“或者,你就是故意的?你這條餓壞了的小魚……”

    說著,他便已經付諸行動,抓著我的一邊小腿,將我壓回礁石上。那濕淋淋的粗大魚尾摩擦著我的雙腿內側。我的呼吸一下子便急促起來。

    “嘿,我投降,我說,我說!首領大人饒命!”我慌慌張張的捂住屁股,跳進來蹲在礁石上,好像一只被火燒了尾巴的貓。

    阿伽雷斯歪頭俯視著我的窘狀,一臉懲罰孩子的嚴父神態(tài)(假如忽略掉他戲謔的眼神與在我臀后蠢蠢欲動的大尾巴的話),靜靜的等待我招供。

    “呃…那個…我在思考……關于海軍……”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心里頭卻在慶幸他看不穿我剛才的想法。我可不希望出現(xiàn)哪怕萬分之一的可能讓我死前的狀況重演。萊茵現(xiàn)在是北約海軍聯(lián)盟里的領導人物,即便我再想報仇,我也不愿再次去冒險,更不愿讓阿伽雷斯為了干掉萊茵而主動攻擊軍艦,引來一些帶來不可預料的麻煩。英吉利海峽是這場人魚與人類戰(zhàn)爭中的要塞,它的位置就好像二戰(zhàn)中的諾曼底海灘那樣關鍵。

    假如人魚們不能守住英吉利海峽最窄的區(qū)域,使人類的軍艦得以通過,那么人魚們就會失去他們占領的領地…但反之,人魚便能夠扼住半個歐洲的咽喉。現(xiàn)在,阿伽雷斯率領的人魚軍隊就如同正進行著又一次諾曼底登陸,為了萊茵冒著失去要塞的風險,太不值得了。

    我曾經拿過軍事部署課程的高分成績,假如可以,我能夠成為阿伽雷斯的軍師。

    可他的野心到底有多大呢?真的如他所說要占領海洋嗎?

    可那該是多么不切實際而又將引來不堪設想的禍患的事情——報復的戰(zhàn)火會無止無盡,因為人類的戰(zhàn)斗力是難以估量的。世界性的戰(zhàn)爭肆虐后留下的瘡疤,至今還在人們的記憶中歷歷存在著,依舊殘留著硝煙與鮮血的氣味。人魚與人類的戰(zhàn)爭,必定是會兩敗俱傷的。

    我望著阿伽雷斯的眼睛,忍不住這樣思考著,并不自覺地說了出來:“我在思考……思考與你們對戰(zhàn)的海軍們的戰(zhàn)斗力有多強,分析你發(fā)動的這場戰(zhàn)爭的態(tài)勢。阿伽雷斯,你…打算進行到哪一步?”

    阿伽雷斯的眉毛微微一跳。他將我摟入懷里,凝視著我,若有似無地勾了勾嘴角:“無論人類的軍力有多厲害,他們在海上永遠是弱者,因為他們不屬于海洋世界。人類只能憑借工具在這兒生存。剝離了它們,人類便與被拆掉外殼的海龜無異。而我們卻不需要。”他低低的笑著,睫毛下陰影里閃爍著譏諷與狠戾的幽芒,顯現(xiàn)出一位老謀深算的領導者的神色。

    我聽見他的聲音性感而嗜血,“我們可以隨時在海里消失,在海里出現(xiàn),藏身在人類無法深入的海底,或者出現(xiàn)在他們毫無防守的海域里,將他們吞噬、俘獲。這該是人類為破壞海洋、令我們族群遭受傷害而付出的代價。他們會成為我們的奴隸、我們的繁衍工具。這個海峽……并不是我們理想的據(jù)地,德薩羅……”

    他盯著我,微微咧開嘴,“它是一個陷阱。一個人類無法放棄、會縱身躍入的大陷阱。”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呼吸發(fā)緊。大腦里忽然仿佛呈現(xiàn)出一張半成形的戰(zhàn)略地圖來。的確,正因為英吉利海峽的重要位置與關鍵性,人類會源源不斷的發(fā)動進攻,可這個海峽的最窄口決定了軍艦只能一艘一艘的通過,這是他們最大的劣勢,就成了人魚最大的優(yōu)勢。

    所以我把阿伽雷斯的部署理解為諾曼底登陸實際是偏頗的,因為我忽略了人魚最大的優(yōu)勢——靈活性。人魚不需要登陸,也不受自然因素制約,只需要等人類自以為是的攻進來,便藏得無影無蹤,讓人類的攻勢如同對著黑洞放槍子。等他們?yōu)橐詾樽约褐匦聤Z回了海峽而慶祝而放松的時候,人魚們就會悄聲無息的來個甕中捉鱉。

    我驚愕的望著阿伽雷斯的眼睛,忽然好像又更深層的觸碰到了他的內心幾分。在人類看來,阿伽雷斯絕對是一個令人畏懼的梟雄,他野心勃勃,富有謀略,充滿侵略性和殺傷力。難怪那個老兵會說一旦引來首領,他們便要全軍覆沒了,現(xiàn)在看來這句話說得再恰當不過。可我不由得擔心,阿伽雷斯有一天會走向那位同樣野心勃勃、在人類歷史上留下最驚人戰(zhàn)跡的王者——征服王亞歷山大大帝那樣的結局。

    也許我考慮得太多了,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里就是有著一種糟糕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