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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德薩羅人魚在線閱讀 - 第83節

第83節

    仿佛是刻意為了刺探我似的,阿伽雷斯的舌頭不再滿足于停留在我的傷處附近,而是愈發放肆起來,猶如一條蟒蛇在我的頸窩中蜿蜒游戈,舌尖不時攪進我的耳眼之中,令我緊咬嘴唇才沒癢得哼出聲音。這下子我確定他趁我睡著的時候潛入這里,依然是為了與我結合,不管我是否醒著或者反抗,他都會那么干。而我壓根沒有機會從一個不受時空限制的生物的手里逃脫。

    我不由自主的心想,該死的,既然這樣,不如干脆被阿伽雷斯感染,也好過一個人成天提心吊膽的。

    好像是感應到我的念頭一般,阿伽雷斯的蹼爪忽然撈緊了我的腰部,將我整個人往桌上托起幾分,我的上半身完全被擱在桌面上,就仿佛一盤等待享用的菜肴。我一動不動的趴著,腦子里竟沒有一絲想要反抗或逃跑的沖動,身體里的氣力仿佛都被抽空了。在背后的衣物被掀起來的時候,我索性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腰部,把我的臀部勒得翹起來。褲腰帶被三兩下就拽開了,包裹著傷處的繃帶隨之被他的蹼爪扯下來,我的下邊立即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

    我咬緊了嘴唇,知道那兒有可能發炎了。恐懼與疼痛使我終于忍不住動彈起來,伸手摸探我一片狼藉的要害,想要知道那兒到底怎么樣了,手卻被背后伸來的蹼爪擒在掌心。

    “別動……德薩羅。”一聲低鳴飄至我的耳邊。剎那間我不可自抑的激動起來,回過頭去,正對上一雙幽亮的眼睛。他的眼睛一如往常的深邃,并不像之前那樣一片漆黑,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發色沒有一并恢復過來。

    “阿伽雷斯?”我撫向他的蹼爪,想翻過身去看看他,卻被他的蹼爪牢牢按住。濃密的發絲散落在我的雙腿間,我的后頭濕濕一軟,被他的舌尖探了進來,在我受傷的腸壁上來回滑動。我已經很久沒被阿伽雷斯這樣碰過了,這種刺激令我立時緊緊抓住了桌沿,耳根泛起的熱意直沖大腦,趴在桌面上的身體微微發起抖來,下面受傷的可憐玩意兒也不滿的膨脹起來,卻愈發疼痛了。

    我難耐地低哼起來:“首領大人,照顧一下我的小兄弟吧……我疼………”

    話音剛落,我的雙腿間的縫隙就被拉得更開了,阿伽雷斯體貼的回應了我的請求,低下頭去,張嘴輕輕含住了我的瑟縮的兩枚玩意,像吮吸甘甜的糖果那樣,舌頭在它們之間輕輕穿梭,唾液好像具有冷卻效果的凝膠般適時的減輕了那兒的痛楚,可糟糕的是,與它們朝夕共處的家伙卻嫉妒起這樣的寵愛來——我清晰的感到自己下頭發怒似的抬起了頭,脹痛地頂在了桌面上。

    我吞咽了一口涌上喉頭的唾液,小心翼翼的攥住阿伽雷斯按在我腰窩上的雙爪,撩著他的指間薄膜,近乎邀請般地把它們拉扯著撫上我胸膛,而他立即從我身后抬起頭來,手臂攏緊了我的身體,將我擁在他好像礁石般潮濕堅硬的懷抱里。他的手指很大,掌面寬闊,仿佛生著吸盤般粘黏的掌心足以包裹住我的整片胸腔,我的心臟在他的蹼爪中跳動得厲害,砰咚砰咚的,與他透入我脊背的心跳聲重合起來,仿佛某種無言的誓詞。

    阿伽雷斯將頭沉沉枕在我的脊背上,嘴唇抵著我的肩胛骨,深嗅著我的氣味,一遍又一遍的舔著我的背脊,好像怎么也舔不夠似的。可他魚尾卻始終沒有靠近我,只是安撫性的輕輕摩擦著我的腳踝。我撐著桌面翻過身去,看向他的下半身。他的鱗膜處依舊鼓囊囊的,一團黑物在里頭微微掙動,隨時都能突破出來,可想而知那一定比我的沖動要難忍得多。

    與此同時,我更錯愕注意到他的背后多了什么東西———兩片黑色的“鰭”,似乎是長在肩胛骨上的,讓他看上去就好像一只巨大的飛魚,而他身下的魚尾變得更長了,末端卻徑直消逝在墻上一個憑空裂開的黑色縫隙里,顯然他就是那兒出來的。

    我難以置信的撫上他背上的翼狀物,震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阿伽雷斯卻抓住我的手,十分忌諱我碰到它似的,將我按回桌面上。他的雙臂形成了一道桎梏,將我鎖在他身下,攝人心魂的瞳仁盯著我的眼睛,搖了搖頭,然后俯下身來,重重覆住了我的嘴唇。與以往的狂野不同,他吻得深入而又克制,就好像這場纏綿是最后的訣別。

    心臟仿佛被海水浸透似的沉甸甸的,情緒一股腦涌上嗓子眼,使我笨拙又熱烈的回應著他,牙齒在他的唇舌上放肆啃咬,手臂像鰻魚般緊緊糾纏上他的脖子,使他不得不將沉重的上半身壓在我的身上。

    這種重量讓我幾乎喘不上氣,可仿佛只有這樣,我才能確定他此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著。我的腦海中縈繞著雪村的皮艇飄向大海后阿修羅最后的悲鳴,這促使我將阿伽雷斯糾纏得更緊,可我卻感到力氣正伴隨著他的親吻而漸漸流逝,我知道阿伽雷斯在麻痹我,我惶恐的將手指嵌入他的發間,竭力的揪住他的發絲,可手臂仍然軟綿綿的耷拉下去。

    在我無力的癱躺在桌上,眼皮也漸漸沉重起來時,阿伽雷斯起身放開了我。他的蹼爪在我的臉頰緩緩拂過,把我的頭發梳理整齊,又探下去為我系好衣褲,將我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他的外表就像死神一樣駭人,可做的這些事就好像一個尋常人家的丈夫或者父親。我努力睜大眼聚焦著快要渙散的視線,想把阿伽雷斯的身影多留在眼睛里一會,嘶啞的喃喃:“我受夠了…阿伽雷斯。感染我吧,讓我陪你承受這一切………”

    “你會找到我的,德薩羅。”

    低低沉吟好像催眠曲般使困意來襲,眼前的黑影愈發模糊起來,最終揉成一團,好像一股煙霧般消失在墻壁的裂縫之中,而同時我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皮。

    “德尓特?”

    一個熟悉的聲音輕輕呼喚道,眼前又霎時間明亮起來,我睜開眼睛,看見洛狄婭正站在床邊,一臉訝異的瞧著我。尼克他們幾個還圍坐在桌上,興趣盎然的打著撲克,仿佛剛才這里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但我知道這不是一場夢境,剛才阿伽雷斯的確將我帶進入了一個異空間,因為我躺在床上,并且下半身的傷處一點也不疼了。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我剛才…沒有做出什么奇怪的舉動吧?”

    洛狄婭笑了一下,“剛才停電了幾分鐘,屋子里一片漆黑,你好像突然消失了似的,我和尼克他們到處找你。誰知道你悄悄的跑到床上來了,嘿,你該不會是夢游吧?”

    “沒有,我只是太困了。”我搖了搖頭,眼前浮現出阿伽雷斯異化的模樣,又想起他最后留下的那句話——可我該去哪里找他,又該怎樣找到他呢?他要去什么地方?亞特蘭蒂斯嗎?

    這時洛狄婭忽然像看見了什么似的,指著我的身側:“嘿,那是什么東西?”

    我立即循聲望去,我的大腿邊赫然放著一片黑色的薄片。我撿起來,心里頓時咯噔一響,那竟然是阿伽雷斯的一片鱗片,它的表面仿佛是被什么硬物刻出了一個螺旋形的圖符。這個圖符里藏著什么秘密呢?阿伽雷斯為什么將它留給我?就憑它可以帶領我找到他?難不成這鱗片上藏著什么神奇的力量?

    這樣琢磨著,我將它對著燈光翻看起來。假如換作以前的我,八成已經把它拿去做蒸餾分析了。鱗片流光溢彩,黑色的底面上折射出琉璃般的色澤,我發現那螺旋型的紋路是鏤空的,光線從后面透過來,好像通過了一面放大鏡,形成一片光斑落在我的臉上。剎那間我的眼睛一疼,視線模糊起來,眼前極快的閃過一系列的畫面,我無法準確的形容我看見了什么,硬要描述的話,那就好像一瞬間有大量的數據導入了我的大腦之中,我看到許許多多的仿佛坐標似的數字組合,以及猶如電路圖般的3d線型圖像。可只是那么短短一瞬,它們就消失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于我久久未回過神來,直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我才醒覺。

    “嘿,伙計們,準備好了嗎,我們得下到神奇的海下洞窟去了。”推門走進來的是萊茵,我急忙將鱗片穿在隨身的瑞士刀串上,放進褲口袋里。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曖昧的戲謔道:“你就別跟過去了,待在床上休息吧,我的手下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不需要。我的身體沒什么大礙了,跟你們一塊行動不成問題。”我插著褲兜站起來,皺起眉頭回絕道。

    ☆、chapter 85

    chapter 85

    “噢,是嗎?”萊茵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徑直走近我的身邊,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我的下面瞧,不顧還有其他人在,就動手來扒我的褲子:“來吧,寶貝兒,讓我檢查檢查。”

    我尷尬地躲了開來,背后的尼克等人不約而同的僵在那兒,愕然的看著我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們顯然不知道我認識萊茵,更沒想到萊茵會用這種態度對待我。

    “嘿,昨晚的吻你都忘了么?”萊茵痞里痞氣的湊過來,變本加厲的摟住我的腰,嘴里輕浮的調侃著我,似乎刻意要讓其他人誤會我和他的關系。

    我厭惡至極的一拳砸向他的肚子,被他眼疾手快的擒住了胳膊,這一拳并沒有挨到他,可我卻看見他突然彎下脖子,揉了揉鼻頭,竟然從鼻子里淌出了一線黑水,滴在我的鞋面上。我錯愕的縮回腳,見他抬起頭來抹了抹臉,看著手心里的黑水,一副比我更加吃驚的表情,玻璃般的藍眼睛里透出了一種我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恐懼。

    我知道昨晚阿伽雷斯對他耍的陰招真的起作用了。

    我幸災樂禍地盯著他,退遠了幾步:“我警告過你的,你最好離我遠點。有些存在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里不知怎么的,隱約冒出了一股甜絲絲的優越感,就好像在耀武揚威的沖敵人亮出自己的制勝法寶———看哪,我有一個保護神,我的生魚片大人。我是屬于他的,膽敢染指我,就是找死。

    天知道假如沒有尼克他們在,我還真的挺想這么說的。

    這出突如其來的情況使萊茵不得不放棄了對我的糾纏,急匆匆的摔門離去,我想他是去找醫生了(可醫生也不見得救的了他)。

    當天中午,我們便抵達了海峽的盡頭,我們的終點——一個建立在這個封閉峽谷內的廢棄核電站。

    站在船上望過去,它看上去已經完成成為一座廢墟,部分鋼筋鐵骨尚還嵌在陡峭的巖壁之上,可已經看不出完整的建筑構造,大部分已經淪為一片焦炭,并且掩埋在厚厚的、已經凝固的塵埃之中,就像是火山爆發后建筑被火山灰掩埋的那種情形。連這座距離廣島本島有相當距離、并處在海峽保護中的核電站都成了這幅模樣,足以見得當年核彈對廣島的破壞性,雖然從新聞記錄上已有所耳聞,親眼所見還是不免感到觸目驚心。

    我注意到一架貼有德國國旗的直升飛機停在核電站附近臨時搭建在礁石上的停機坪上。這讓我忽然回想起當阿伽雷斯控制了萊茵,并從他的口中審問出關于人魚孢子的下落時,萊茵提到的那架先行抵達廣島的飛機。他所說應該就是這一架,可那些人和阿伽雷斯的人魚孢子呢?

    懷著疑問,我順著核電站的水上入口望進去,橫七豎八錯落的鋼筋擋在八根巨大的石柱之間,只留有一個約莫兩米的空隙,里面深幽幽的,即便我具有夜視能力也看不清那兒的光景。這隊人一定是攜帶著人魚孢子先一步進入了這里,萊茵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正琢磨著,就見萊茵已經開始在部署那些武裝人員,他看上去身體似乎還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我急忙與尼克他們湊了過去,以免被他們落下。

    由于時間過去了將近五十年,這里的輻射指數已經降到了安全范圍內,但我們仍然需要在潛水服外面再套上一層防輻射服,戴上透明的氧氣頭盔,將自己打扮的像簡易版的宇航員,甚至比宇航員還多背了一組攀登工具。

    一切準備就緒后,我們乘坐皮艇接近了核電站的水上入口,但里面的路程就得靠下水游進去了,但好在核電站建筑的位置是大陸架,海水并不深,能踩到底,露出頭顱,暫時不需要消耗太多氧氣。

    我們一組一組的通過那個狹窄的入口。跟任何核電站的構造一樣,它的內部構造像是一個鐵塔底部,我們進入的地方正是原本的電梯口。通過這里我不禁感到緊張起來,因為這座核電站看上去搖搖欲墜,頭頂交錯的鋼筋都被包裹在灰色塵埃凝固成的外殼之中,讓我不禁覺得它們只是脆弱的石膏條,隨時都能垮塌下來。

    我的喉嚨發緊,罩著頭顱的透明頭盔里明明充滿氧氣,卻讓我覺得呼吸困難。這次所要面對的環境的復雜性與困難程度,可能是我經歷過的洞xue探險的難度的疊加。耳聞傳呼機里傳來的嘈雜呼吸聲,便能知曉其他人跟我同樣緊張,連對洞窟探險有著豐富經驗的萊茵都面色肅然。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裝著阿伽雷斯鱗片的褲口袋,隔著兩層防護服,我碰不到它,卻能感到一股隱隱的力量好像匯進了心胸,使我惴惴的心跳稍微平緩下來。

    ———你在我身邊不是嗎,阿伽雷斯?我會追隨你的指引找到你的。